01
曲折歷程
1950年第一屆衛生會議,衛生部副部長賀誠和王斌特意請來了著名的反中醫人物余云岫。
早在1929年,在汪精衛授意下南京政府召開了第一屆衛生委員會會議,通過了余云岫等提出的“廢止舊醫以掃除醫藥衛生之障礙案”,制定了6項消滅中醫的具體辦法。
1933年,行政院長汪精衛再次提出中醫不科學,主張中醫一律不準開業,中藥店也限令歇業。后來,國民黨政府除了禁止中醫辦學,還設立考試和審查制度,規定中醫獲得行醫執照才能開業。在非法的考試、審查制度下,絕大部分中醫都不能合法行醫。
新中國成立后,中醫界以為迎來了解放的春天,沒想到衛生部居然又搬出了汪精衛的座上賓余云岫。
余云岫說“中醫是封建醫”,提出對中醫廢醫存藥,被賀誠和王斌采納。1951年出臺的中醫管理條例,規定所有中醫必須考西醫科目,不合格的取消行醫資格。中醫界群情激奮,紛紛上書中央。毛主席知道后,撤了賀誠和王斌的職。
為了加強中醫藥的力量,黨中央在衛生部成立了中醫司,薛和昉為首任司長。
1954年石家莊爆發乙腦疫情,西醫治療死亡率高達50%。石家莊衛生局長袁以群找了郭可明等7位名中醫,以白虎湯、清瘟敗毒飲為主治療34例乙腦,病人零死亡。
衛生部派了曾經留美的專家去石家莊考察。西醫是教條主義,不知道病癥不同藥方也要隨之調整,居然稱同樣是治乙腦,中醫卻用了幾個不同的方子,沒有統計學意義,否認了中醫藥的療效。
路志正向中醫司匯報之后,引起了薛和昉的重視,于是衛生部副部長郭子化親自帶隊第三次調查,終于承認了中醫藥的功效。見:中醫完勝乙型腦炎卻遭否認,奪回中國醫學的話語權有多重要!
1956年,北京也發生了乙腦。北京市中醫院小兒科,以白虎湯、白虎湯加人參、紫雪、安宮牛黃散、至寶丹為主,流行性乙型腦炎的治愈率達96-98%。
后來,薛和昉調任國務院秘書廳副主任。為了加強中醫藥的力量,1956年,呂炳奎調任中醫司司長。
建國初期圍繞中醫藥的斗爭
呂炳奎是嘉定人,從小學中醫,是當地名醫。日本人占領嘉定后,23歲的呂炳奎自費購買了槍支彈藥,組建了抗日武裝。解放戰爭時,呂炳奎被任命為海防縱隊政委,是人民海軍的創始人之一。呂炳奎還負責過蘇北沿海地區的經濟、統戰、軍需和情報工作。電影《51號兵站》就是以呂炳奎為原型創作的。
解放后,呂炳奎任江蘇省政協秘書長兼統戰部副部長,1953年任江蘇省衛生廳廳長兼黨組書記。
1954年,在江蘇省人民政府主席譚震林和省委書記柯慶施的支持下,呂炳奎創辦了江蘇省中醫院和江蘇省中醫進修學校(現南京中醫藥大學),編寫了第一套系統化的中醫教材。中醫首次建立了醫療、教學、研究三位一體的國家隊。
1956年,已經身為書記處書記、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的譚震林,直接向毛主席推薦了呂炳奎進京主管中醫。
呂炳奎任中醫司司長時,衛生部大院充滿歧視、排斥中醫的氣氛。呂炳奎對中醫司的人說,他們看不起中醫,是奴才相的表現,你們要抬起頭走路。
對于建立北京中醫學院,衛生部故意抵制,拖延半年都不給解決場地等問題。后來呂炳奎不得已提出學校暫時遷往南京,周恩來親自批示:“首都辦不成一所中醫學院,這不是笑話了!”國務院副秘書長齊燕銘親自出馬,才解決了場地問題。呂炳奎又從江蘇調了40多中醫,解決了師資、教材,1957年北京中醫學院終于開學了。
非典型肺炎疫情,早在1958年,就曾經在中國大陸大規模出現過。
1956年上海第一醫學院編寫的《癥狀鑒別診斷學》就有非典性肺炎的描述。非典型肺炎的病灶雖然在肺部,但是只是淡薄的云霧狀陰影,就像紗巾一樣;而大葉性肺炎是厚實的大葉狀陰影,就像木板一樣;由于不是典型的大葉肺炎,因此叫作非典型肺炎。非典型肺炎的病原體,可能是細菌,但更可能是衣原體或病毒。
1958年的非典型肺炎疫情,呂炳奎把一些老中醫請去出主意。這些老中醫不知道什么是非典型肺炎;聽了西醫的介紹,都說跟嚴重的感冒肺炎差不多。有什么可怕呢?使用幾天麻杏石甘湯不就行了嗎!于是全國使用麻杏石甘湯去防治。那時候每個單位都是熬麻杏石甘湯,免費讓大家喝。因此,當時非典型肺炎沒有在中國鬧起來。見文章《三分治七分養》六、如何治感冒 中的典型病例⑵非典型肺炎。
毛主席要求西醫學習中醫。1958年,第一期西醫離職學習中醫研究班畢業,毛主席在呂炳奎主持起草的報告上批示“中國醫藥學是一個偉大的寶庫,應當努力發掘,加以提高”,還要求每個省都搞西學中培訓班。
每個省辦一所中醫院、辦一所中醫學院的模式在全國推廣。到了1962年,已經有23所中醫學院。但是中醫學院不歸中醫司管,而是由衛生部教育司管理。
1962年經濟困難,衛生部教育司借機提出把23所剛建立的中醫學院砍到5所。經呂炳奎努力,周恩來親自拍板,最后保留了21所。
衛生部一直明里暗里打壓中醫。當時,全國大約有5萬中醫帶徒弟,但徒弟出師后衛生部即不讓分配工作,也不準自己開業。
為此,呂炳奎不得不多次越級向黨中央、國務院抗爭。1964年9月、1965年1月、7月,呂炳奎還3次直接向毛主席報告衛生部的問題:對黨的中醫政策陽奉陰違、中醫隊伍日益減少、中醫經費只占衛生部經費的2%.....
1965年,毛主席嚴厲批評衛生部是“城市老爺衛生部”,以中醫藥為主要武器的赤腳醫生開始興起。
呂炳奎通過中央報告廳、新華社記者向中央反應情況的報告經常被扣押。1966年7月22日,呂炳奎寫了一份5000字的大字報,對衛生部長期以來打壓中醫、對中央欺騙封鎖、把百分之九十的中醫推上絕路等等問題公之于眾。
衛生部指揮造反派反擊,說呂炳奎“封建迷信”、“攻擊領導”、“攻擊毛澤東思想”。造反派沖進呂炳奎家把他抓走毆打、踹斷了2根肋骨。后來,又把呂炳奎下放到江西修水改造。
中醫司被取消,“中西醫結合辦公室”取而代之。衛生部以“中西醫結合”為借口,不允許中醫單獨生存和發展。
十年間,23個中醫學院只留不到10個、300多個中醫醫院只剩下一百零幾個,而且大多被西醫控制了。
1959年中醫36.1萬,1977年減少到24萬;
1959年西醫23.4萬,1977年增加到73.8萬。
不過,赤腳醫生大放異彩。
1970年6月,《赤腳醫生培訓教材(供南方地區使用)》由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第一版印50萬冊,一搶而空,數次加印了118萬冊。
不久,由上海中醫學院、浙江中醫學院等集體編著的《赤腳醫生手冊》出版,這本深紫色塑料皮封面的手冊,立刻成為風靡全國的暢銷書,各地的赤腳醫生幾乎人手一冊。
它不按照傳統的做法先講解剖學、生理學、生化學、藥理學,而是以問題為中心,清晰明了、簡單易行《赤腳醫生手冊》也引起了國際社會的關注。赤腳醫生手冊務求實效,成為醫學教育成功的案例。
《赤腳醫生手冊》圖文并茂,是一個“全科醫療醫藥”寶典,從常見的咳嗽、嘔吐到復雜的心腦血管疾病和癌癥;從普通急性病到狂犬病的救治;從滅蚊、滅蠅的防病知識到核武、生化武器的防護;從針灸、草藥到常用西藥,無所不有。
到1977年,全國近90%的大隊實行了合作醫療,赤腳醫生的數量一度達到150萬人。
1977年,呂炳奎復職,接手了中西醫結合辦公室。
呂炳奎發現,衛生部所謂的中西醫結合,就是不許中醫獨立發展、要用西醫理論改造中醫、最終消滅中醫,于是提出了“中醫、西醫、中西醫結合”三支力量要同時各自獨立發展。
1978年10月,衛生部恢復了中醫局。
1982年崔月犁被任命為衛生部長。崔月犁是至今為止少有的真正支持中醫的衛生部長。
1948年,城工部部長劉仁派28歲的崔月犁策反傅作義。崔月犁以北京協和醫院放射科醫生的身份為掩護,最后選定了三條路線:傅作義恩師劉厚同,傅作義的女兒地下黨員傅冬菊,以及傅作義的副手鄧寶珊,為和平解放北平立下大功。
北平和平解放后,崔月犁擔任了北平市委書記彭真的秘書。因為這段經歷,文革中受彭真的牽連被關進監獄7、8年。在獄中崔月犁得了幻聽幻視的毛病,出獄后西醫多方治療無效,無法工作。最后是中醫把他徹底治好了。
因為這段經歷,讓崔月犁成了中醫的堅定支持者。
崔月犁上任后,支持呂炳奎召開了1982年的衡陽會議。會上規定,中醫學院必須辦成真正培養中醫人才的學院。但是由于強大的反中醫力量,執行的困難非常大。
衛生部反對呂炳奎的勢力很強大。呂炳奎是1939年入黨的老革命,1953年就是司局(廳)級干部,但是在衛生部30年沒有升級,每次提副部時都遭到明里暗里的阻撓。
廳局級干部,68歲退休。因此1983年呂炳奎就被迫離休了。不得已,呂炳奎和崔月犁等人聯合光明日報創辦了“光明中醫函授大學”。
“光明中醫函授大學”受到很大的阻力,不僅學歷不被承認,后來還被取消了辦學資格。
對中醫打擊最大的,還是1980年代開始的醫療市場化改革。國家給醫院的撥款越來越少,逼著醫院自己從病人身上賺錢。在這種情況下,越是讓病人多掏錢的療法,就越是流行;而簡、便、廉的中醫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劣幣驅逐良幣,中醫藥被逆向淘汰。
1983年,人民公社解散,農村合作醫療迅速衰弱,從1976年覆蓋90%血崩式降至11%。1985年,赤腳醫生被取消。到1989年,農村合作醫療僅存4.8%。農民重新陷入自費醫療的境地。
而中醫院為了生存,也引入了西醫的設備和藥物,越來越西化。
鄧鐵濤:不要和西醫比收入,要比為人民做貢獻
1983年,徐向前元帥發燒腹瀉西醫治不好,被鄧鐵濤幾副藥治愈,鄧鐵濤要求徐向前支持中醫。不久經國務院同意,1986年成立了中醫藥管理局。
1990年,中醫藥管理局差點被以精簡機構的名義取消,幸虧鄧鐵濤等“八老上書”,才保留下來。
鄧鐵濤力爭成立中醫藥管理局
1998年底至1999年初,華北發生大流感疫情。
北京市衛生防疫站調查結果,流感發病率為10.1%,當時全市約100多萬人發病。北京的中醫專家積極迎戰,對癥下藥,開出處方感冒一號方,以經方麻杏石甘湯為主,輔以黃芩、連翹等清熱解毒類藥物,臨床效果極佳,流感初起退燒只需1天左右。見:中醫抗疫|呂嘉衛的回憶:1998年北京大流感時的中醫藥抗疫。(呂嘉衛為呂炳奎之子)
但是到2003年時,中醫還是只有38萬;西醫人數則達到200萬人。中醫藥學由于在各個方面都與西醫藥學不平等,越來越邊緣化。
02
2003年非典,中醫藥力挽狂瀾
2003年廣東的非典,中醫第一時間參與了救治。鄧鐵濤所在的廣州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中醫治療73例非典全部治愈,病人0死亡、0轉院,醫護人員0感染,患者0后遺癥。平均退熱3.26天,平均住院10.14天。
而鐘南山治療了88個病人,死亡10例。
其中鐘南山使用純西醫治療的17例,死亡9例,死亡率53%。
而中醫藥介入后參與治療的71例 ,只死亡1例 ,死亡率 1.4 %。
可以說,正是中醫把鐘南山治療非典的死亡率從53%大幅降低到了1.4%。
但是鐘南山隱瞞了中醫藥的貢獻,稱廣州非典死亡率最低,是他提出的激素療法起了作用。
因此,非典傳播到北京的時候,北京仍然采用鐘南山療法,而禁止中醫藥,不僅造成死亡率高,且帶來了股骨頭壞死、肺纖維化等嚴重的后遺癥。北京感染非典的醫護人員中,股骨頭壞死的比例高達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
后來,中醫界元老鄧鐵濤上書中央,應光榮起草、呂炳奎簽名支持的報告獲溫家寶總理批示、吳儀副總理親自落實,中醫藥才進入北京非典主戰場。
國務院研究室原副司長陳永杰等人在給國務院的報告中指出:中醫藥介入后,北京非典的死亡率下降為之前的五分之一。參見:吸取非典教訓:重建中醫藥重大戰略地位,為13億人民健康造福
鄧鐵濤談非典和鐘南山
但是非典過后,中醫藥的貢獻被衛生部刻意隱瞞,而鐘南山則成了非典英雄。見:鐘南山治療非典的教訓
03
新冠疫情,中醫藥再次力挽狂瀾
2020年疫情初期,武漢仍然使用鐘南山非典療法治療新冠。因此,武漢金銀潭醫院的新冠重癥病人28天內死亡率高達61.5%!
2020年1月25日,主席在政治局會議親自制定“中西醫結合”戰略之后,1月27日中醫國家隊成建制進入武漢,承包了金銀潭醫院的一個病區110個重癥病人,結果一個月不到就有59人出院。
西醫治療,新冠重癥病人28天內死了61.5%;中醫治療,同期重癥0死亡53.6%的人出院!中醫方艙病人無一例轉重!
如此強烈的對比,震撼了金銀潭醫院院長張定宇,之前對中醫藥有強烈偏見的他,主動要求給更多的病人吃上中藥。
苗青:“以我現在所在的金銀潭醫院為例,我們在里面呢,管著一個病區,用中醫中西結合這樣一個治療。那后來呢,上個星期他們張定宇張院長找到我,找到我們黃璐琦院士,說能不能讓我們更多的病人去吃上中藥,進行中西結合治療?那到現在為止呢,我知道大概八個病區的病人,每天很多人在吃中藥,在進行中西醫治療。我想在武漢的其他地區也都是這樣。”
王春瀟:“目前在我們重癥診治這一塊,中西結合的這個方式起到了一個什么樣的作用?目前在臨床的診療方面,在重癥使用中西醫結合的方式多嗎?”
苗青:“應該講在我們這個病區里邊,還有其他的一些病區里面,我們看到的也是不少的。這里邊兒比如像我們這個地區,我們從大年的初三開始,我們接手這個病區以后到現在一個月了,我們一共收了110個病人,這里邊現在已經出院了59個。這59個病人呢 大概占到我們的53%。一百多個病人里面,占到53%。就像您說的,這個金銀潭醫院它是一個收治重病人為主的一個醫院。那在我們這個100多個病人里面,大部分,包括這些出院的,都是從重癥轉成輕癥,轉成這個普通型以后,或者說再痊愈以后,以后這些病人才能夠出院。”
那么,西方國家的西醫比武漢的西醫強嗎?
《英國醫學期刊》2020年4月30日發表的文章顯示,16749位入院病人中,33%死亡,死亡率超過了埃博拉。不僅如此,進了ICU的病人死亡率45%,其中用了機械通氣的病人死亡率53%。詳見:西醫治療新冠水平沒有進步,死亡率和兩年前一樣高
類似的,上海首輪疫情僅有31例重癥和危重癥,但是卻死了7例,重癥死亡率高達22.6%。原因就是張文宏給上海病人試遍了抗病毒藥物,結果發現無效,是上海中醫藥介入才降低了死亡率。詳見:張煒,挽救了張文宏的上海男人
早在2020年4月9日我們就指出,張文宏負責的上海新冠救治水平很差,在全國34個省市僅排名22。就江浙滬來說,江蘇保持了0(0/651)死亡,浙江也只死了1人(1/1267=0.079%),遠遠低于上海的7人(7/552=1.3%)。上海的死亡率是浙江的16倍。
凡是中醫藥強大的省市,死亡率就低、甚至零死亡;反之亦然。
2020年4月9日排名
排名前列的,并不是西醫最強的北京、上海,而是一大批經濟落后的中醫強省。
寧夏、青海、山西,都是西醫不發達的窮省,卻拿了冠軍。
再接下來,中醫發達的江蘇0死亡,浙江、湖南、江西死亡率0.1%,這也都是中醫藥強省。
福建、廣東、四川、安徽、廣西、內蒙古、山東、吉林、重慶、云南、陜西,死亡率都低于上海。
早在2020年1月,我們就指出,新冠病毒并不可怕,只要治療正確基本應該零死亡。武漢死亡率很高,包括李文亮的死亡,都是治療錯誤。參見:
首輪疫情結束之后,從2020年5月17日至2021年12月31日,中國大陸新冠病人只死亡2人。參見:中國治療新冠幾乎零死亡,讓西方醫藥利益集團夜不能寐
而這死亡的2例,也還是因為西醫治療錯誤。參見:2021年我們新冠死亡2例,為什么沒做到零死亡?
然而,中醫藥的貢獻再次被刻意隱瞞,而療效非常可疑的輝瑞抗病毒藥物卻被吹捧為“特效藥”。
2022年的上海疫情,緊急進口了輝瑞“特孝藥”的上海,開始兩周,新冠重癥病人一天就能死掉百分之幾十!
注:危重癥一天死亡率=當日死亡人數/昨天的危、重癥人數
這時候,還是中醫藥力挽狂瀾。國家派了張伯禮等中醫團隊進入上海,和上海的中醫張煒等人共同制定了《中醫抗疫|上海市老年新型冠狀病毒感染中醫藥救治工作專家共識》,4月19日開始推行。
和武漢疫情一樣,隨著中醫藥的介入,上海此輪疫情的新冠死亡人數在4月28日達到高峰后開始下降,逐漸降至0死亡。
2022年上半年的疫情,上海感染占中國大陸感染人數的84%(77萬多中的65萬),死亡人數卻占了99.66%(590人中的588人)。
按確診死亡率算,上海1.014%的死亡率是同期吉林的202倍;
按感染死亡率算,上海0.09%的死亡率是同期吉林的30倍。
張文宏的第一個借口是,老年和基礎疾病。難道同期吉林疫就沒有老人?沒有基礎疾病?別忘了,長春還是0死亡。參見:張伯禮:老年有基礎病不是借口,上海要發揮中醫藥的作用
張文宏的第二個借口是,老年人沒全部打疫苗,所以死亡率高。既然你說死亡的原因是基礎病,難道打了疫苗,基礎病也不發作了?還有,沒有疫苗、沒有西方特效藥的朝鮮,死亡率也和吉林差不多,遠遠低于上海,又怎么解釋?參見:朝鮮完勝疫情,證明西方醫藥利益集團是萬惡之源
就這樣的新冠救治水平,2022年5月22日,張文宏還在《新冠肺炎全球流行背景下我國疫情防控策略的實施》中,宣傳“上海經驗”。他說關鍵就在疫苗和特效藥,老年病人死亡的原因是嚴重基礎疾病和沒打疫苗。
“抗病毒治療、抗炎治療、抗凝治療,這三大治療應該是全球公認的最為主要的藥物性治療。”
這全球公認的三大療法,就是在不同階段,選擇使用:Paxlovid、Sotrovimab、瑞德西韋、莫努匹韋、地塞米松、肝素、激素.....
就是因為張文宏推崇“全球公認療法”和美國接軌,所以上海疫情的死亡率內地最高。
就算按照庸醫0.09%的感染死亡率計算,那么感染10億就要死亡90萬!別忘了,這還是在沒有醫療擠兌、中醫給他擦屁股、全國醫護支援上海的情況下!
按照庸醫這樣療法,全國此輪疫情的損失必將是幾百萬級別的!
04
力挽狂瀾,還是要靠中醫藥
2023年1月14日,衛健委稱放開以來院內新冠相關死亡59,938例。一個月就相當于之前三年累計死亡(5235)的10多倍,非常慘重;但這仍然是大大低估的數字。見:衛健委稱新冠死亡59938人,和實際差距多大?
但就在這樣的形勢下,居然有人敢說目前新冠重癥0死亡,且大部分重癥病人7天內就有好轉。
這就是張煒所在的上海中醫藥大學附屬曙光醫院西院。見《張煒:前新冠重癥0死亡,大部分7天內好轉》。
而在缺醫少藥的鄉下,一個鄉村中醫使用中藥預防和治療,使得1500位村民無一重癥,和周圍的其他村莊形成鮮明對比。見中國中醫藥報報道《山東壽光:一個鄉村中醫的農村疫情保衛戰》
成都中醫藥大學的扈曉宇,在2020年援助武漢時就取得優異成績(見【中醫英雄譜】扈曉宇:在武漢協和醫院,他帶領著一支“中醫突擊隊”),最近1個月救治71例新冠病人,除一例來不及吃中藥的死亡,已有65人出院。沒有用呼吸機,沒有用任何抗病毒藥......
面對巨大的損失,2023年1月2日,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綜合組發布2023年第1號文《關于在新型冠狀病毒感染醫療救治中進一步發揮中醫藥特色優勢的通知》,強調“第一時間用上中醫藥作為救治原則”。
人民日報最近幾天也密集發文:
中醫藥局也認識到了宣傳工作的重要性:
國家中醫藥局舉辦中醫藥新聞傳播領導能力培訓班:推動中醫藥文化宣傳工作再上新臺階
三年疫情,中國贏了抗疫,卻輸了輿論,最終導致慘重損失。見:與病毒共存,終生打針吃藥,利益集團贏麻了
歷史一再證明,中醫受重視則國泰民安,中醫被打壓則百姓受難。
歷史一再重演,又到了中醫藥力挽狂瀾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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