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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花清瘟膠囊最近“火了”。
本就早已經被國家用以深入抗疫的該藥,近來突然被觀察者網馬前卒的一條“抵制視頻”又被動得火了一把,我個人很有一種無厘頭的感覺。
馬前卒的切入點是此前世衛組織召集二十一名國際頂尖醫學專家召開的“關于中醫藥治療新冠肺炎專家評估會議”中對中醫藥抗疫進行褒獎、進而國內媒體將這份為中醫藥正名的會議及其報告與以嶺藥業的連花清瘟膠囊并列宣傳——這讓馬前卒們質疑起了以嶺藥業的“連花清瘟營銷”。
關于營銷這個問題其實沒什么好探討的。
連一個國家都要投入力氣在外宣內宣上創造聲音、給本國本黨的意識形態/政治制度/社會風貌/傳統民俗“打廣告”,何況一家身為商業組織的企業了。
不論國有企業還是民營企業,對產品進行所謂“營銷”根本就是常態,不必以此為指摘。
同時,以蓮花清瘟膠囊的低廉價格(二三十塊錢)和以嶺藥業的利潤(2021年盈利12億),同進口的西洋“特效藥”——輝瑞Paxlovid相比,不論是售貨價格(2300元/盒)還是營銷規模(某網紅醫生帶領全網聒噪),恐怕以嶺藥業都是自愧不如。
為什么馬前卒不去質疑一番輝瑞集團的“營銷”呢?
馬前卒說國內媒體是“選擇性摘取世衛報告”,那么關于輝瑞的“選擇性宣傳”就更是鋪天蓋地了,關于其全世界數不勝數的行政丑聞、藥物失效、疫苗副作用、特效藥失靈,完全是被人為強行忽視的現狀——這些,馬前卒何故不給予輝瑞同等的質疑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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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銷,這并不是原罪。
有罪的是“過度營銷”乃至“虛假營銷”,這才是需要被打擊的,希望馬前卒能明白這個小學生都懂的道理。
如果連花清瘟膠囊在全世界范圍內引發了大面積的不良反應、“反抗疫效果”,那么用不著一個自媒體人出手,群眾們早就抵制了。
但現實是,目前中國疫情最嚴重的兩個城市——香港和上海已經在逐步被迫放棄此前的“洋路線”,引入中醫藥抗疫,包括連花清瘟膠囊。
早在3月初,根據香港媒體《頭條日報》的報道,在香港嚴峻疫情之下居民掀起了連花清瘟搶購熱潮,該報記者走訪多家藥店,工作人員均表示連花清瘟膠囊已經售罄。
為此以嶺藥業還專門為香港改造開辟了多條生產線。
更早的在2月27日,首批由國家捐贈的二十萬盒連花清瘟膠囊、連花清咳片、連花呼吸健康包,就全部捐贈到港、投入抗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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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4日時,繼4月1日、4月3日緊急組織兩批次連花清瘟膠囊支持上海后,中國紅十字會再次向上海市提供469萬余盒連花清瘟膠囊,助力當地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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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03年SARS期間問世以來,連花清瘟在H1N1甲型流感、乙型流感、禽流感和新冠肺炎等公共衛生事件中,已經獲得國家層面二十余次的方案推薦,成為應對病毒傳染性公共衛生事件的代表性藥物。
從前年武漢疫情爆發開始,連花清瘟就成為了抗擊新冠肺炎真正的明星藥,科學界圍繞連花清瘟抗新型冠狀病毒開展了系列基礎與臨床研究,形成了連花清瘟治療新冠肺炎“細胞-動物-臨床”效果可靠的證據鏈。
基礎研究發現,連花清瘟對新型冠狀病毒(COVID-19)具有穩定的體外抗病毒作用,顯著改善病毒感染引起的細胞病變,并能抑制促炎因子的釋放,對奧密克戎變異株顯示了良好抗病毒效果。
連花清瘟是運用中醫絡病理論探討外感溫病及瘟疫傳變的規律及治療,提出“積極干預”治療對策,制定“清瘟解毒,宣肺泄熱”治法,研制出的一個復方中藥。
其組方汲取兩千年中醫藥防治瘟疫的經驗,融匯了三朝名醫治療疫證的用藥精華,以漢代張仲景《傷寒論》中專治疫病的麻杏石甘湯與清代吳鞠通《溫病條辨》中專治疫病的銀翹散化裁,汲取明代吳又可《溫疫論》治疫證用大黃經驗,讓毒熱之邪從大便排出。
現代藥理研究發現,連花清瘟具有良好的退熱、止咳、抗炎、抗病毒作用。
辛涼宣肺與泄熱,可以解決患者的發熱問題;清肺止咳平喘,可以改善患者的咳嗽不止,呼吸困難;抗炎抗病毒作用可以抑制病毒的復制,抑制系統性炎癥反應。所以連花清瘟對感冒、流感、新冠等病毒傳染性外感熱病具有普遍的治療效果,都能起到防治作用。
3月底時,連花清瘟抗新型冠狀病毒奧密克戎變異株體外實驗結果發布,顯示連花清瘟具有抗新冠病毒奧密克戎變異株增殖的作用,可抗擊新冠病毒奧密克戎變異株感染誘導的細胞病變,發揮抗新冠病毒的作用。
河北省中醫藥管理局當時也發布了《河北省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中醫藥防治方案(試行第六版)》,連花清瘟膠囊/顆粒被應用于預防和醫學觀察期、無癥狀感染者、輕型、普通型 、重癥的治療,這是第一次被寫進方案用于預防新冠肺炎。
由河北醫科大學第二醫院呼吸與危重癥醫學二科主任袁雅冬教授主持開展的“連花清瘟膠囊預防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真實世界研究論文,更是被國際權威期刊《循證補充和替代醫學》刊發,該論文指出,連花清瘟膠囊在有效治療流感、新冠肺炎COVID-19的同時,兼具預防新冠肺炎的作用,為新冠疑似病例和密切接觸者提供了新的治療方案。
本次連花清瘟膠囊針對新冠病毒肺炎密切接觸者預防效果開展的真實世界研究,選取了1976例與新冠肺炎感染者有密切接觸的受試者,分為連花清瘟治療組(1101例)和對照組(875例)給予對照試驗,并于十四天后檢測鼻咽拭子核酸檢測陽性率。
結果顯示治療組核酸檢測陽性率顯著低于對照組(0.27%vs.1.14%),同時用連花清瘟膠囊預防新冠具有良好的安全性。
在醫學隔離觀察期間,試驗人員還發現,連花清瘟治療組的癥狀發生率顯著低于對照組,特別是能顯著降低發熱的發生率,再次印證了其對新冠肺炎的治療效果。
這也是首個證明連花清瘟膠囊在新冠密切接觸者中的預防有效性和安全性的臨床試驗,不僅為密切接觸者的有效防治提供了新方案,也為臨床預防用藥提供了真實世界證據支持。
廣州呼吸健康研究院、呼吸疾病國家重點實驗室還研究發現,連花清瘟能夠顯著抑制新型冠狀病毒在細胞中的復制,連花清瘟處理后細胞內病毒顆粒表達顯著減少。
炎癥風暴是機體對病毒、細菌等外界刺激產生的一種過度免疫反應,成為新冠肺炎由輕癥向重癥和危重癥發展的重要節點。
連花清瘟能顯著抑制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細胞所致的炎癥因子TNF-a、IL-6、MCP-1和IP-10的基因過度表達。
這項研究揭示了連花清瘟在新冠肺炎中確切療效的藥理學作用基礎,證實了連花清瘟通過抑制病毒復制、抑制宿主細胞炎癥因子表達,從而發揮抗新冠病毒活性的作用,為連花清瘟治療新冠肺炎的應用提供了實驗依據。
該研究論文《連花清瘟對新冠病毒具有抗病毒、抗炎作用》發表于國際藥理學界主流期刊《藥理學研究》,并被該期刊評選為2019-2020年度全球優秀論文獎——此論文也是該期刊評選出的首篇關于新冠肺炎研究的優秀論文。
2020年疫情期間,僅重災區湖北省就有上百萬人次使用連花清瘟,多個省市、國家工業和信息化部也將其列為疫情防控重點保障物資。
連花清瘟膠囊/顆粒不僅在國內抗疫中發揮了重要作用,而且為海外抗疫提供了中國方案,獲得了海外的一致贊譽。
截至目前,連花清瘟已在巴西、菲律賓、印度尼西亞、加拿大、柬埔寨等近三十個國家和地區獲準上市,成為中藥進入國際抗疫前線的有效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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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前卒還揪著的一個點,是連花清瘟沒有進行“雙盲實驗”。
所謂雙盲實驗,是由西方所發明、用于人體測試新藥的一種方法。
比如說現在有兩個病人進行試驗,一位病人被分到了試驗用藥,而另一位所拿到的只是安慰劑(比如說跟藥一個味的巧克力豆),而醫生本人見不到病人,他也并不知道試驗用藥被分給了哪位病人,病人不知道自己吃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藥,試驗結束后專業人員進行數據分析時,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所分析的那位病人到底是吃了哪種藥。
雙盲實驗的目的是為了排除實驗者、被實驗者、分析者三類人的主觀意識影響,以此來達到極高的嚴謹程度。
但為什么中醫藥往往不會進行雙盲實驗等“實驗室實驗”呢?
第一,所謂“雙盲實驗”只用于新藥的開發,用來測試新藥的效果。
中醫藥不進行雙盲,或者說不需要進行雙盲,首先就是因為目前的中醫藥都是經過數千年積累和篩選而得來的,它不屬于“新藥”這兩個字的范疇。
第二,中醫藥有著自身的三因制理論:因地制宜,因時制宜,因人制宜。
因地制宜:如北方干燥、南方潮濕,如果你得了一種病,中醫大夫就要把你所居住的地方的地理環境考慮進去,這也是中醫“整體觀”的體現。
因時制宜:同樣的一種病,你在不同的季節甚至是同一天的早晚兩個時間段得了它,中醫都需要把這些因素考慮在內。
因人制宜:現在有三個人,他們都是感冒,你去西醫那邊看,可能三個人都是拿一盒感冒靈就好了——不過你去中醫那邊看,他們就要辨別三個人不同的感冒癥狀,是風寒還是風熱,還是風寒夾熱,針對你不同的癥狀,醫生需要給你開不同的方子。
中醫藥不通過雙盲實驗,主要就是因為這一實驗不符合中醫三因制理論。
中醫有“望聞問切”四診,就是搜集最詳細的病人信息,以此開出最適用的方子。
如果中醫進行雙盲,醫生連病人是誰都見不到,且不說能不能開出方子,就是開出了,其效果也必然是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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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西洋“特效藥”而排斥中醫“調理藥”,這其實可以視為一種毛主席在《論持久戰》里所批判的“速勝論”,其與“必敗論”是一枚硬幣的兩面。
早在兩年前武漢抗疫期間,廣州中醫藥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潘毅就認為:“當醫學界面對重大疫情時,人們最關心的是有沒有特效藥。似乎這是制定應對方案的唯一標準。就像這一次,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特效藥,那怎么辦?可以轉換一下思維方式,從有沒有特效藥轉變為有沒有特效的治療思路,比如中醫通過調節改善患者的免疫功能,使之能夠應對病毒,從而獲得療效。”
還記得人民英雄張伯禮同志2020年的頒獎詞嗎?“指導中醫藥全程介入新冠肺炎救治,主持研究制定中西醫結合療法成為中國方案的亮點,為推動中醫藥事業傳承創新發展作出重大貢獻。”
張伯禮當時臨危受命,于2020年1月27日——最危急的危難關頭,飛赴武漢參與新冠肺炎救治,在抗疫前線奮戰了八十多天。
張伯禮抵漢一天后,武漢市新冠肺炎防控指揮部醫療救治組就發布了《關于做好醫學觀察人員中醫藥防治工作的通知》,要求對居家和集中醫學觀察者進行辨證論治,推薦服用中成藥;2020年2月2日,又發布《關于在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中醫藥治療中推薦使用中醫藥協定方的通知》,要求對在院確診和疑似病人輕中癥患者,推薦使用中藥協定方,并加強各定點醫療機構與配送企業聯系,保證中藥飲片的供應后;2月4日又發布《關于進一步做好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集中隔離觀察點隔離人員及有需求居家密切接觸者中醫藥防治工作的通知》,進一步明確推廣中醫藥在社區隔離點及密接人群的使用。
在他的指導下,中醫藥全過程介入湖北省新冠肺炎救治,并在抗疫過程中作出四個貢獻,包括“四類人”集中嚴格隔離,普遍服用中藥;中藥進方艙,治輕癥、普通型患者,減輕轉重率;中西醫結合救治重癥患者,提高了治愈率,降低了死亡率;中西醫結合康復治療效果顯著,并有了國內第一份中西醫結合康復指南。
武漢疫情期間,江夏中醫方艙醫院實現了“三個零”即零轉重、零死亡、零復陽,用實際行動證明中醫藥的重要作用。
3月23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在湖北武漢舉行中醫藥防治新冠肺炎重要作用及有效藥物發布會,張伯禮在會上指出:“中醫早期介入、全程參與在新冠肺炎疫情治療過程當中取得重要作用。雖然沒有特效藥,但是中醫有有效方案。”
約十天后,金花清感顆粒、連花清瘟膠囊和血必凈注射液獲得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下發的關于新增適應癥的《藥品補充申請批件》,治療新冠肺炎納入上述三個中藥的適應癥,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品管理法》有關規定以及疫情救治臨床實踐,批準上述藥品(處方藥)說明書。
其中,連花清瘟膠囊被評價為:“在緩解發熱、咳嗽、乏力等癥狀方面療效明顯,可以有效地減輕轉重率。”
2020年6月7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布《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國行動》白皮書,充分肯定了中醫藥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中的貢獻。
白皮書還指出,中醫藥參與救治確診病例的占比達到92%。湖北省確診病例中醫藥使用率和總有效率超過90%。
跋
中醫藥、中醫人的擔當與風骨,我此前曾有總結:不善言辭、不擅演講、不會包裝、不親資本,但卻來之能戰、戰之能勝。
你可以不信,甚至攻擊;你也可以曲構,甚至污蔑。
但是中醫藥的態度從來鮮明:你愛信不信,可我救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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