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值得紀念的“歷史性一幕”。
世衛組織倡導全世界“向中國學習”
3月31日,世界衛生組織在其官網上公開發布了一則有關"中醫藥治療新冠肺炎專家評估會"的會議報告。
報告的內容核心用一句話可以概括:
中藥能有效治療新冠肺炎,降低輕型、普通型病例轉為重癥,縮短病毒清除時間,改善輕型和普通型患者的臨床預后....
這句話意味著什么?
在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兩年之后的今天,在新冠疫情已經成為環球性的重大公共醫療衛生隱患的今天,世衛組織的此則會議報告,可謂開辟性的以“備書”形式,為中國以外的其他世界各國在新冠疫情治療上,提供了新的治療思路。
基于此,世衛組織在報告中發出了這樣的倡議:
鼓勵成員國考慮學習中國形成并應用的“現代-中醫藥整合”醫學模式,有效管理當前疫情并對未來可能發生的大流行做好準備。
無疑,世衛組織的此番表態及倡議,可謂是狠狠的對“反中醫群體”將了一軍
——在其他病程的治療上,中醫藥是否有用暫且不論,至少目前在新冠疫情的治療中,中醫藥所表現出來的實際功效,卻并非是如同反對者口中所謂的“巫術安慰”...
政治、規則與醫學
如果翻閱歷史我們會驚奇的發現,反“中醫群體”的誕生與發展,與中國近代百年屈辱的腳步可謂出奇的協同
——1840年,帝國主義列強用大炮轟開了老舊中國,而同樣也是在此之后,一種迥異于古代中國千年醫學的“西方醫學”,開始進入中國。
——1915年,在接連歷經了兩次鴉片戰爭、洋務運動、中日甲午戰爭、戊戌變法、庚子事變,乃至于大清覆亡、共和失敗之后,彼時已經篤定“中國之衰敗,皆因中國是為中國”的一眾國家精英、知識分子們,在高呼“廢除漢字”、“割絕歷史”之際,同樣也對傳承千年的中醫藥學,展開了宣戰。
例如,作為新文化運動領軍人物的魯迅先生,就在小說集《吶喊.藥》一文中,通過“人血饅頭”這一物是,諷刺國人的冷漠愚昧....
可是,人血饅頭又是哪里來的?“人血能治肺癆”,出自唐朝中醫藥著作《本草拾遺》。
毫不諱言,雖然魯迅先生一直都是老牛的“偶像”之一,但另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卻是,魯迅是一個地道的“反中醫者”
——除了在《吶喊.藥》要諷刺中醫以外,可以看到魯迅還屢屢在公開場合對中醫冷嘲熱諷,稱其不過是一些民間騙術。
而究其一切,魯迅曾解釋說是因為自己父親晚年疾病纏身,當時請了兩位當地的著名中醫診病。
然而,兩人雖用了不少奇特和刁鉆的藥,但最后卻雷聲大雨點小,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其父親也在中醫的“治療”下日益衰弱,一步步走向死亡。
無疑,這種往事給魯迅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以至于在此后余生,他一直認為是中醫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魯迅有錯嗎?
魯迅是沒錯的,他不過是將自己的親眼所見忠實的記述下來而已。
新文化運動的另一個“領軍人物”胡適同樣如此
——與魯迅一樣,倡導“德先生”和“賽先生”的胡適,最開始也總是喜歡將“中醫不科學”常掛口頭。
作為一種更極端的反應,胡適甚至一度呼吁中國應該徹底取締并宣布中醫非法,要求全盤引進西方醫學...
然而反轉來了。
在28歲那年胡適患上了一種怪病,為了治病胡適遍訪了當時的著名西醫,但是很不幸的是,即便身家豐厚、即便信仰科學,胡適眼中的“救命神人”們卻對唯獨對自己的怪病束手無策...
為了活命,胡適在“求無可求”后,只得無奈找到了當時自己眼中“腐朽巫術代表”的老中醫陸仲安
——就是這么神奇,僅僅六兩黃芪,困擾胡適的絕癥,竟然神奇痊愈....
老牛相信,至少在那一刻時,胡適的“天”塌了。
猶如魯迅一般,胡適同樣是將自己的親眼所見忠實的記述下來:
中醫不科學,糊涂,但能治病。西醫很科學,很清楚,但是治不好病。
老牛不知道大家是否發現了胡適口中的Bug?
能治病的反而成了不科學、糊涂的代表。治不好病的,卻成了很科學、很清楚....
對立,就一定不能統一嗎?
作為中國人,中醫乃至于中醫藥指的是什么,大家想必自不必老牛多說。
那么什么是“西醫”呢?
老牛相信,看到這兩個問題時不少讀者肯定要笑了:
這還不簡單,醫院里除了中醫部就是西醫部。
以望聞問切為醫,以草藥湯劑為藥的中國傳統醫學就是中醫、而除此以外剩下的諸如打針輸液、化學片劑X光等發源于歐美西方的醫學,自然就是西醫...
不可否認,這種粗暴且簡單的“中西醫”劃分,恐怕至今還是大多數人心中不可撼動的“鐵律”,但是“人多”,就真的“有理”嗎?
何為西醫?
英國歷史學家羅伊·波特在《劍橋醫學史》中對于西方醫學理論基礎的“古希臘醫學”,曾做過這樣一系列的理論描述:
人的身體中充滿了各種液體,“這些液體的平衡是機體賴以生存的基本條件,
它們的平衡與否反映在氣色、氣質和性情上。
體液共分為四種,分別是多血質、粘液質、膽汁質和抑郁質
對于歷史學家羅伊.波特針對“古希臘醫學”的描述,我們且不論其效用真偽,單是從其基本醫療思想上,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歷史上的“西醫”與如今的“西醫”理論基礎,是截然不同的!
顯然,西醫這種不論是從理論上還是形式上,都與千年接續、一脈相承的中醫藥學存在巨大出入的現狀,是絕不能用一句簡單的“進步發展”就可以簡單解釋的。
所以,究竟是什么造成了這一切?
答案或許很殘酷:西醫早已滅亡!
事實上,自公元476年西羅馬皇帝羅慕路斯.奧古斯都被意大利國王,蠻族領袖狄奧多里克威逼退位,歐洲進入“中古時代”之后,曾橫跨了古希臘、古羅馬上千年歷史的西醫,便在“知識斷代”下快速退化轉換為了以“放血火燒”、“剁手拜神”為主要特征的中世紀醫學...
不過,所幸的是在帝國滅亡之際,“西醫傳承”并未徹底消亡,在阿拉伯人的傳承吸收下,他們不僅被融合發展為“阿拉伯醫學”,在多年的增補革新下,甚至與同時期的中醫產生了互相影響。
這一點,我們從唐代杜環所撰的《經行紀》中對阿拉伯藥物及醫術的記載,以及晚唐、五代時經營香藥的波斯人后裔文學家、藥物學家李珣收阿拉伯藥物124種,對《神農本草》、《名醫別錄》、《食療本草》等眾多中國醫藥典籍起到了補充作用的《海藥本草》的刊行,就可大致窺見...
但是,這依舊不能掩蓋一個鐵一般的事實:
在世界的歷史發展大潮中,政治上的失敗使得西醫走向了實際的消亡,而同時期的中醫在政治勝利下,卻得以幸存壯大!
那么現在問題來了,“西醫”既然已經滅亡,那么如今的所謂“西醫”又究竟是什么?
四個時間點:
1543年
1828年
1902年
1953年
這四個時間點,分別對應的是解剖生理學、生物化學、胚胎學與分子生物學
——1543年,受“文藝復興”的思潮影響,布魯塞爾醫學家維薩里在大量的人體解剖實踐基礎上,發表解剖學研究著作《人體構造論》,初步建立起了人體解剖學架構。
1828年,德國化學家弗里德里希·維勒成功合成了尿素這一有機分子,打破了“非生命物質的科學法則不適用于生命體”這一錯誤理念,在此基礎上,法國科學家安塞姆·佩恩(Anselme Payen)1883年在發現了第一個淀粉酶之后,開啟了人類的生物化學研究時代!
1902年,德國醫學家施佩曼應用顯微操作技術對蠑螈受精卵進行了分離、切割、移植、重組等多項實驗。根據這些結果,施佩曼提出了“誘導學說”,認為胚胎的某些組織(誘導者)能對鄰近的組織(反應者)的分化起誘導作用。人類實驗胚胎學的理論由此奠定。
1953年,美國生物學家沃森與英國生物學家克里克聯名在世界權威科學期刊《自然》(《nature》)雜志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核酸分子結構:脫氧核糖核酸的一種結構。》(《Molecular structure of nucleic acids: a structure for deoxyribose nucleic acid。》)的科研論文,在文中,他們第一次提出了DNA的雙螺旋結構,為人類推開了分子生物學的大門!
事實如此:支撐當下反中醫群體的所謂“西醫”基礎理論體系,沒有一項是誕生于公元476年西羅馬帝國滅亡之前,沒有一項是誕生于與同時期的中醫而并駕齊驅的“西醫體系”之內!
因此,相較于“西醫”的勉強稱謂,老牛更愿意將如今大多數人眼中的所謂“西醫”稱之為“現代醫學”。
何為現代醫學?
相較于歸屬傳統醫學范疇,不同程度的融合了各自人文歷史因素的中醫和西醫,以工業革命為發展依托、以度量科學為發展尺度、以唯物辯證為發展原則的“現代醫學”,雖然發源于近代工業革命的搖籃—歐洲,但是無論是從過往的歷史發展還是其本質內容而言,并不存在任何的地域選擇性...
換一句話講:
只要具備工業革命的基礎和條件,現代醫學可以在任何地域發源!他是科技的結晶,是人類生產力進步的必然產物,既不屬于東方,也不屬于西方,他相對于“傳統醫學”而存在,充當著人類通向未來的階梯...
有這么一段話說的好:
從五幾年的愛國衛生運動到這幾年的青蒿素諾貝爾獎,從結晶牛胰島素到參與“人類基因組計劃”翻譯1%的人類DNA。
中國人發明的“全反式維A酸療法”早已將急性早幼粒細胞白血病的治愈率從百分之十幾提升到83%!
沒有任何人能夠忽略幾代中國人對現代醫學的貢獻!
西醫??你以為現代醫學是西方的?
現代醫學,不是外國人的東西。現代醫學,屬于世界,有中國人的一份!
什么才是對待中醫藥學的正確態度?
英國哲學家波特蘭.羅素曾提過一個著名的理論——“農場主假說”
簡單的講,所謂的“農場主假說”就是說一個農場里有一群火雞,農場主每天中午十一點來給它們喂食。
火雞中的一名科學家觀察這個現象,一直觀察了近一年都沒有例外,于是它也發現了自己宇宙中的偉大定律:“每天上午十一點,就有食物降臨。”它在感恩節早晨向火雞們公布了這個定律,但這天上午十一點食物沒有降臨,農場主進來把它們都捉去殺了。
顯然,倘若按照羅素“農場主假說”的邏輯來看的話,真正的“科學”,其實就是在合理的基礎上不斷地突破乃至崩塌現有的“科學”....
正如奧地利哲學家波普所說:
科學就是不斷地提出猜想、發現錯誤而遭到否證、再提出新的猜想的循環往復的過程中向前發展的一門學科。
因此,當我們回到中醫藥學的問題上時,在現有科學并不能完全透徹的對中醫進行解析厘清時,我們的最佳態度或許真的只有四個字—謹慎客觀!
道理很簡單:
因為我們并不知道眾多無法得到現有科學合理解釋,卻實實在在能夠起到治療效果的中醫藥,是否真的只是“安慰劑”。
而已有的發展經驗也無時不在表明,他們并非只是一堆的無用的野草樹皮——他們之中藏著阿司匹林、藏著青蒿素、藏著黃連素、藏著達菲...
因此,在老牛看來:
對于中醫藥治療方案的選擇時,我們需要謹慎。
面對中醫藥治療客觀存在的問題,我們更需要客觀。
于醫療有效,則劃歸醫療系統,推而廣之與現代醫學體系結合發展,造福人類。
于醫療效用暫時不大的,則應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詳加記錄建檔,助建民俗文化,歷史記憶。
言而總之,幾千年的智慧結晶不可“付之一炬”,對于個中的疑點不解,咱們在甄別之余不僅要嚼碎了、磨細了,更要善加珍惜保存,切不可行那“崽賣爺田”的荒謬之舉!
畢竟,可能就是這些被咱們中一些人“瞧不上”的所謂腐朽,還是被某些挾技自重的無恥之徒們,奉若神明,卻反過來賺中國人錢的“韓方”與“漢方”....
《世界專利數據庫》統計資料顯示
在世界中草藥和植物藥專利申請中
中國的中藥專利申請僅占0.3%
日本已搶占國際中成藥7成以上的中藥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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