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治愈慢性乙肝
我在1990年進入上海交大讀大學時,查出乙肝表面抗原陽性,是乙肝病毒攜帶者。到了2001年體檢開始發現肝功能不正常,確診是乙肝小三陽。
2002年起至2005年,多次住院治療,使用過各種藥物,包括免疫增強藥物白介素和干擾素等,平均每年住院2個多月,仍然反復發作。
我是標準的理工男,篤信科學的西醫,非常相信西醫的理論:“慢性乙肝是治不好的,只能控制”,只能長期打針吃藥,盡量延緩慢性肝炎到肝硬化、肝衰竭的過程。
2005年底,在幫得了癌癥的朋友找資料時看到了劉弘章先生的書《太醫養生寶典:漫談三分治七分養》。書中一句話點醒了我:
“慢性病人就是犯了錯誤的人,不改變錯誤的飲食和生活方式治不好慢性病”。
世界上沒有神藥,而病人也不是待宰的羔羊。
恰恰相反,治療慢性病70%靠病人自己的努力,醫生只能起輔助作用,這就是“三分治七分養”。
1. 中醫強調有胃氣則生,無胃氣則死。
這是中醫治則中最基本的一條原則:醫生必需首先保障病人的生命,然后再去治療病人的疾病。
什么是胃氣呢?劉純說:“胃氣者。知饑也。”。也就是說,胃氣體現在饑餓感。
要知道,許多病人不是因病致死;而是不想吃飯,結果是自己把自己餓死了。因此讓病人想吃飯,是病人痊愈的先決條件。
采取什么辦法能夠迅速升提病人的胃氣,使病人能夠迅速產生饑餓感而能夠活下來呢?
劉純發現生北山楂果、廣木香熬的湯效果最好,因此命名為“開胃湯”:生北山楂果100克、廣木香50克。
除此之外,最好不吃晚飯。不吃晚飯,就相當于免費的開胃湯。
2.食療是中醫的控制疾病的基礎:肉湯、果汁和粗糧
食療是中醫的傳統療法,也是提高人體抵抗疾病的能力,控制慢性病發展的基礎療法。中醫叫正氣存內,邪不可干。
人類的許多慢性病,實際是營養不良性疾病。如果不首先解決營養不良的問題,那么一切藥物治療都是徒勞的。
劉純研究發現,喝肉湯的病人恢復的比較快。除此之外,還需要喝果汁,吃粗糧。
3.除此之外,還要執行養生十條,“心療、食療、體療、生饑、節欲、慎用藥”。
2006年2月開始,我就按照劉弘章先生的方法七分養:停掉所有西藥,喝開胃湯(山楂100克、木香50克、豬苓50克、厚樸20克),喝肉湯,喝果汁,吃玉米等粗糧,基本不吃晚飯,并保持適量運動。
兩個月后檢查,肝功能正常了,病毒DNA也轉陰了。
下面的對比照片就能明顯看出七分養的效果:
雖然乙肝的DNA化驗轉陰了,自我感覺也很好,可是兩對半檢查還是小三陽。
我寫郵件向劉弘章講了七分養的效果,于是他同意提供專科藥“變疰散”給我(也可以用市場上的“開胸順氣丸”替代)。
兩年五個月之后,2008年7月,檢測報告乙肝表面抗原轉陰,表面抗體出現,按西醫的標準可以說是創造了奇跡,乙肝徹底治愈了。
2007年4月依然是小三陽
2008年8月表面抗原轉陰,表面抗體出現
乙肝可以治愈!而且治愈乙肝主要靠病人自己的努力,而不是期待神藥、終身服藥!
不僅是乙肝,很多西醫眼中的不治之癥,都可以用三分治七分養的方法,讓病人自己治療。
劉純和醫官們把疾病分成16個證候群,每一個證候群都要相應的七分養和三分治的方法。
證候群
現代病名
腎氣不足
陽萎不育、性淡漠、多內分泌腺功能減退癥等
風熱襲肺
感冒、急性氣管炎、非典型肺炎、大葉肺炎
寒濕化熱
急性痢疾、急性胃腸炎、霍亂等
中氣下陷
粘液性水腫、多睡癥、重癥肌無力等
濕熱內蘊
夏季熱、肝炎、肝硬化、瘧疾、艾滋病、性病
胃陰不足
亞健康:慢性淺表性/萎縮性胃炎、膽石癥、慢性膽囊炎、單純轉氨酶增高性肝損傷、青春期或者更年期綜合癥、習慣性便秘等等
熱入心室
精神病、顛癇、戒毒等
陰虛內熱
糖尿病并發癥、
運化失常
慢性結腸炎、胃和十二指腸潰瘍等
血熱妄行
癌癥、境界瘤、結核病、
脾不統血
再生障礙性貧血、功能性子宮出血等
脾虛夾熱
尿毒癥、慢性腎炎、泌尿系結石、心肌病等
瘀熱互結
跌打損傷、良性腫瘤、紅斑狼瘡、類風濕性關節炎等
痰熱壅肺
慢性氣管炎并發癥、支氣管哮喘、支氣管擴張等
胃腸實熱
闌尾炎、急性膽囊炎、急性胰腺炎等任何部位的急性化膿性炎癥
陰虛陽亢
原發性高血壓并發癥 冠心病、高血壓、腦血栓
三分治七分養總結
趙英健采訪了劉弘章先生的很多病人,出版了《生命的疆界-中國太醫養生自療案例調查實錄》一書,紀錄了來自23個省,119人的親歷自述,包括治療癌癥、糖尿病、高血壓等各種慢性疾病的成果案例。
這樣,我認識了很多劉弘章三分治七分養的受益者。
02
對中醫的圍剿
中國有一億人攜帶乙肝病毒。我興沖沖的跑到當時最大的乙肝論壇“肝膽相照”,實名介紹我的經驗。
沒想到,一去就被當成了騙子,被論壇的幾個版主圍剿。我最后發現,這個名為公益的論壇,實際是被西藥利益集團控制的。
他們推崇的是長期服用賀普丁、干擾素控制病情的療法,最后是推薦肝移植治療肝硬化、肝衰竭。而所有關于中醫治療乙肝的帖子都會被圍剿,貼上反科學、騙子、迷信的罪名。而一旦有產生懷疑的版主提出質疑,就會被踢出論壇管理層。
與此同時,以方舟子和方玄昌為首,媒體開始批判劉弘章是大騙子。
劉弘章是明朝名醫劉純的后人,有族譜和劉純留下的明代古籍《成化咸寧景厚家學》全書為證。該全書包括二十冊珍貴的醫學古籍:
⑴《玉機微義》,⑵《醫經小學》,⑶《壽親養老補遺》,⑷《藥治通法》,⑸《藥治通法補遺》,⑹《誤治余論》,⑺《形神兆病》,⑻《短命條辨》,⑼《傷寒治例》,⑽《怪疴治例》,⑾《乳巖治例》,⑿《失榮治例》,⒀《噎膈治例》,⒁《反胃治例》,⒂《繭唇治例》,⒃《陰菌治例》,⒄《痰迷治例》,⒅《舌疳治例》,⒆《痹證治例》,⒇《求嗣治例》。
其中一本古書《玉機微義》,在2004年4月26日,在中國天津市塘沽區家中,被天津市塘沽區衛生局的人搶走,下落不明。
劉弘章的父親劉世奎,字公臺,1959年因為與蘇聯專家爭辯被定為“中醫霸”。原中醫局局長呂炳奎,出身于中醫世家,在中醫藥方面具有很深造詣,與劉弘章父親劉世奎相交數十年,對劉家情況非常熟悉,曾親自為劉家題詞“瘤科世醫”。
原中醫局局長呂炳奎和劉弘章
劉弘章,1946年生。就讀于北京清華附中、北京醫學院,畢業后分配到甘肅省政府醫務室,擔任甘肅省革委會主任洗恒漢中將、省革委會副主任李培福(曾被毛主席題詞為“模范縣長”)的保健醫生,兼任甘肅水電工程局醫院主管業務的副院長。
1982年,劉弘章調回北京,在研究院的附屬醫院搞三分治七分養。
到了1994年,衛生系統改制,衛生局不發給醫院一分錢,還讓醫院給衛生局交錢。劉弘章認為這是外行瞎指揮,逼良為娼,純屬胡鬧。于是在會議上,把他們痛罵之后,回來就把三個附屬醫院關閉;開辦了一個網站去指導病人,宣傳三分治七分養。
2008年11月14日,劉弘章先生以“非法行醫”的罪名被拘留。
藥監局提供的“劉弘章賣假藥”的第001號證據,是福建一位女士的匯款單。而這位癌癥患者在庭審當天特意趕到現場,要求出庭為劉先生作證。要求出庭作證的人太多,最后法院只安排了四位劉弘章先生的病人出庭作證:梁珊(網名渭琳)、本人(慢性乙肝)、乞建勛(腎癌)和彭明祥(公司全體養生)。
開庭結束之后,幕后的斗爭仍然很激烈。超過法律規定的最長時效之后仍然未能宣判。
2009年7月22日《中國新聞周刊》記者嚴冬雪在方玄昌和方舟子等人策劃下,發表了《審判“劉太醫”》,哀嘆定罪艱難。
2009年9月16日,應網易新聞“視頻訪談”欄目邀請,我和劉才富先生參加了《爭辯“劉太醫”》視頻訪談節目。
2009年11月12日鳳凰衛視《社會能見度》之《劉太醫養生術》播出。曾子墨采訪了方玄昌,以及劉弘章的受益者宋曉斌(本文作者)、乞建勛等人。
下面是主要內容剪輯:
曾子墨:一個名叫劉弘章的小人物,自稱是明朝太醫劉純的后人,因為非法行醫,銷售假藥被公安機關逮捕,但是竟然有很多受過良好教育,有社會地位的學者愿意為他奔走辯護。那么這個劉弘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其中又隱藏著怎樣的真實情況呢?我們特地走訪了與李弘章打過交道的幾個人。
話外音:2000年,自稱太醫后人的劉弘章先后創辦了太醫網站,出版的太醫系列叢書大講養生之道,一時間聲名鵲起、備受推崇。然而,2007年以《中國新聞周刊》、《北京青年報》為首的媒體卻揭露了劉弘章騙人的伎倆。2008年11月24日,李弘章被天津市執法部門逮捕。
但是,在審判劉太醫的法庭上,卻出現了三個自愿給他辯護的證人,他們以自己在劉弘章那里就醫的親身經歷為例,竭力替劉太醫辯解。
宋曉斌:結果呢,就執行兩個月,兩個多月以后,我的肝功能正常了。
乞建勛:持續三個月之后,就覺得,唉,特別舒服,再一檢查,唉,腫瘤沒變大。
曾子墨:為了探尋事件的真相,我們又采訪了原《中國新聞周刊》記者方玄昌。方玄昌從2007年開始,先后派出多名記者去暗訪劉弘章,做了一系列相關報道。雖然方宣稱本人沒有親眼見見過劉虹章,但是關于這個劉太醫,他卻作出了全盤否定的結論。
話外音:宋曉斌,網名真牛,自愿出庭為劉弘章辯護的證人之一。宋曉斌在1990年被醫院檢查出攜帶乙肝病毒。到了2002年,乙肝病毒開始發作。
宋曉斌:發作以后呢,就用了很多辦法,吃了中藥、西藥,那么還是呢,每年要住院兩個多月。02年到05年,每年至少在醫院里呆兩個多月。
曾子墨:在接觸劉太醫之前的時候,您到醫院去治療,或者服用其他的乙肝藥物,完全都沒有效果嗎?
宋曉斌:當時呢,因為大家都講,乙肝這個病呢是治不好的,你只能就長期吃藥,控制、延緩這個疾病的發生。疾病反復發作呢,給人壓力很大的。我本身接受這個現實,但是我的太太呢,那時候那段時間呢,經常會在晚上做夢哭醒,他擔心說像我這樣情況反復發作以后,作為一個乙肝病人來講,可能她到了40來歲就要守寡,就只能跟我們的孩子女兒相依為命,那么這個壓力是非常大的。
話外音:乞建勛,退休前曾任華北電力大學工商管理學院院長,博士生導師,自愿出庭為劉弘章辯護的證人之一。2006年4月,在醫院體檢中被檢查出患有早期腎癌。
乞建勛:一體檢,4月份體檢,4月15號,說是檢查出來說是有那個嗯,叫我趕快往三院復查。唉,學校里就特別緊張,唉,我到了三院去之后嗯嗯,這就又做了個CT,又做了一個B超。大夫說,這就是腎癌。
話外音:為了更好的確診,乞建勛又到另外兩家三甲級醫院重新檢查,得到的結果卻是一樣的,而且三家醫院都給了他同樣建議。
乞建勛:趕快的動手術,晚做不如早做,把那床鋪都給我預備好了。
話外音:常規的治療,沒有辦法在短期內徹底治愈乙肝,宋曉斌開始尋找其他途徑。2005年底,宋曉斌在偶然的情況下得知了劉弘章生的養生方法。
宋曉斌:到了2005年的年底的時候,我在書店里就看到劉弘章這個書,那個當時就是說,“震撼”兩個字。
他哪個觀點就是讓我感到特別震撼呢,就是他講,慢性病人就是犯了錯誤的人,如果你不改變你錯誤的飲食和生活方式啊,你的慢性病是不好的。就是這個規定,讓我大受啟發。
話外音:同樣,乞建勛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了解到了劉弘章的養生之法。
乞建勛:我愛人是那個嗯嗯,怕冷。這個大夏天的,就得穿著秋衣秋褲。嗯,晚上呢,睡不著覺,老出虛汗,這這衣服一天總得換兩套。唉,這個怕涼,一點涼的不能吃,唉,身體特別虛弱。
后來就找著了劉弘章的這本書,就按照劉弘章上頭說那個湯,就喝湯,喝了三四個月,好了。唉,一副藥沒吃,就好了。所以說我愛人特別高興。
正好這時候呢,我這個檢查出來了。
話外音:于是宋曉斌和乞建勛開始按照劉弘章書里所寫的方法為自己治病。
劉弘章在書中提到,得了慢性病,不要急著去醫院就醫,可以先通過喝他祖傳的秘方開胃湯、牛蹄筋湯、肉皮湯進行調養。當調養有了效果之后,才可以接受他的治療。
乞建勛:熬的那個肉湯,你看,這是牛蹄筋湯,對對對。
曾子墨:那你服了他的這個藥,服了,嗯,一個療程之后,你自我感覺身體狀況有什么變化?
宋曉斌:再過了兩年,到2008年7月份,就我的乙肝的表面抗原轉陰,表明抗體出現,這就是說,徹徹底底的完全治愈了乙肝。
乞建勛:后來第一年,基本上就處于戰略防御階段,就是沒增大,但是也不變小。過了一年之后,就開始變小了,而且那個身體各個方面明顯的變得輕松。
曾子墨:那你們又怎么去解釋,有很多他的粉絲聲稱了他的藥,身體確實就好了。比如說癌癥沒有了,或者乙肝也消失了?
方玄昌:這個問題相對于復雜一點的,我把那個大體上的那個嗯,那個方式,就是分析的方式來給大家談一談吧。就第一次是那個疾病,絕大部分疾病,具有自愈性。在疾病譜上有40%的疾病,他是能夠治愈的。
就是你吃不吃這個藥,都會好的。就是人體的免疫系統啊,能夠把很多疾病排除在外。就是能夠讓它自己好,這是第一。
第二是有關癌癥的治療,對于癌癥啊,有一個相當高的誤診比例,這個這個比例是非常高的。比我們想象的高的多,高到40%以上。有的地方、有一些醫院甚至高達百分七八十。有這么高的比例,你治了那么多人,總有幾個會被你撞倒,就是他本來就不是癌癥,喝了你的湯好了。
第三是那個普通的一些病啊,病人在經過你的一個心理安慰之后啊,就是假治療效果,就是說給你治療了,但其實呢,這里面是安慰劑,嗯,給你治療之后也會好的。這就是虛假治療效果,這個是現代醫學的一大發現。
曾子墨:除了讀他的書,有沒有和他本人接觸過?
宋曉斌:然后我就給他發郵件。我說你這方法很好,我相信你,我要買你的藥。結果沒有回音,發了很多的郵件都沒有回音。那么直到有一次我我就跟他講啊,我現在你的方法我是試用了,就按照你的方法養生了,我怎么做的,那效果怎么樣,然后我說我要問你一些問題。誒,他就回了。
曾子墨:回了郵件?
宋曉斌:對。但是他很簡短。那么據說呢,他每天要收到大概2000份郵件,他可能會看一下,然后他認為有價值,他可能會回,所以他回的都很簡單。
乞建勛:他那個一般的需要提前打電話,因為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去了之后,他還不怎么愿意接待我。他說他那個人都接待不過來。
話外音:宋曉斌和劉弘章開始了郵件往來。直到為劉弘章出庭作證之前,宋曉斌都沒有見過這位劉太醫。
而乞建勛經過多次電話溝通之后,終于見到了劉鴻章本人。
乞建勛:他們家里頭我覺得就沒什么特別的,都跟普通人家一樣。你一進去,它就不像個醫院,根本就不像醫院,就是普通住家戶,就普通的一個人兒,根本不像大夫那樣。哈哈哈就咱們這普通人兒。他那個高興了給你治,他看人家不行他都不給你治。
后來我一去,他就都不想給我治。
后來,他說你看我治不過這么多人來,我對這個社會名流我才給治呢。
唉,我一聽這個,那我也得吹自己唄,我說我就是社會名流,我這是全國嗯十大技術經濟教育家,我是國務院政府津貼享受者啊,我是工商恩,咱們那個重點大學的管理學院院長,博導、教授。我一說這個,他說那行,我給你治。
話外音:這次天津之行,是乞建勛和劉弘章之間,唯一的一次見面。雖然劉弘章接受了乞建勛的請求,但是當乞建勛提及,想購買他的祖傳秘方控巖散時,卻被他拒絕了。
乞建勛:即使給你看病,也不見得給你藥,你買藥他也不給你。他說我那藥說老實話,有限,不是我的會員了,我一般的我都不賣給他們藥。
我說你看啊,我現在得了癌癥了,我現在正在做一個國家級的重點課題,這個課題要做好了,這個世界第一難題解決了,那可以給咱們中國人爭口氣。他一聽這個,他說行,沒關系,別說5年,50年我都能保證你,我可以接收您入會,唉,咱們給國家爭口氣,這么著他才發展我入會了。
話外音:就這樣,在乞建勛的請求下,他沒有交納任何手續費,就加入了劉弘章所謂的“保健會”。但是出乎乞建勛預料的是,劉弘章的治療方法,與其他醫生大不相同。
乞建勛:那個單子都沒看。他就問我,你是什么病。我說腎癌。左腎右腎?我說右腎。多大了?我說是2.0。2.0小著呢,初期,沒問題。
他說你動手術了嗎?我說沒動手術。唉,沒動手術更好辦了,動了手術一化療反而倒不好辦了,你沒動手術更好好,沒問題。
我以為他得給我開個方啊,干啥的,啥方也沒有,他說我都在書上寫著呢,唉,你要是回去你喝三個月的湯,唉,你有了饑餓感了,再給我來電話。這時候呢,我可以給你點那個控巖散,你可以吃點這個。
方玄昌:中國古代對癌癥的認識是不存在的,癌癥是一個現代醫學的一個概念,是在近一兩百多年,只有100多年,認識到了很清楚的認識了一種惡性腫瘤啊,我們把它稱為癌癥。中國古代是沒有癌癥這個詞的。
曾子墨:當然古代和近代的醫學與今天的醫學相比較的話,可能會有很大的差別,但是他這樣世家的身份,至少在他的描述當中,太醫后代的身份,難道一點幫助都沒有嗎?
方玄昌:對于他的宣傳有幫助。即使他拿出真實的證明是劉純的后人也好,劉純把他證明為就是真實的太醫也好,我們就把這兩個前提都加進去了,也沒有意義,因為古代的太醫,它對人體的了解,可以肯定不會比今天任何一個醫學院低年級學生懂得多。
古代的醫生拿到今天來肯定都是完全不合格的。
所以在這個意義上來說,你去質疑他的身份也好,不質疑他的身份也好,意義都不大。就怎么樣,他有這個身份和沒這個身份,是不是太醫的后人啊,都沒有意義,都不能證明他這些東西有用。
即使他他本人就是太醫好了,他把那個幾百年前的劉純搬到今天來好了,他肯定是個不合格的醫生。
03
中醫復興和中國文化復興之戰
方玄昌是方舟子的好朋友,他們倆個是被西方利益集團洗腦、收買后,否定中醫、消滅中醫的代表性人物。
方舟子現在已經徹底暴露了,逃到美國天天在推特上咒罵中國。他當年拿了美國人的錢到中國,用所謂打假建立知名度,實際上就干兩件事:反中醫和推廣轉基因,卻一度在中國如魚得水。
現在大家可以看得很清楚了吧,西方人的洗腦術有多厲害。
他們通過建立西方中心論偽史,否定中國的文化、中國的醫學甚至是中國的文字,在中國制造了大量否定中國的“黃色文明”、鼓吹西方海盜式“藍色文明”的河殤信徒。
而西方醫藥利益集團耗費巨資開發了無數種藥物,但是仍然有那么多不治之癥。怎樣能夠在治不好病的情況下,還可以不影響藥物的銷售呢?
很簡單,就是洗腦。
西方醫藥利益集團宣傳說,它就是科學和真理的化身,所有和它不一樣的都是邪教,所有它治不了的病都是不治之癥,而能治不治之癥的都是騙子和偽科學。
西方醫藥利益集團宣布了大量“現代醫學”不可治愈的慢性病,用科學的名義告訴我們,高血壓、糖尿病、乙肝、冠心病、慢性肺炎、癌癥等等一大堆疾病都是治不好的,只能一輩子吃藥控制癥狀。
他們就像宣傳基督教一樣宣傳他們的這套理念,把醫生和病人發展為他們的信徒,大獲成功。
既然治不好病是科學,那么能治好病的醫學就是偽科學。
西方醫學治不好的病被中醫治好了,他們有好幾種話術來說服你,這不科學:
1. 這是個例,吃藥會好,不吃藥也會好,病人是自愈的,或者被誤診了,或者是心理安慰起作用看。
2. 治療同一種病,中醫卻可能用了幾種不同的藥方,沒有統計學意義。
3. 你沒有做大規模隨機雙盲試驗,治好病人也不能說明你有效。
4. 中藥在體外沒有抗病毒的作用,不能證明有效。
5. 就算中藥有效,那中醫的理論也不科學,必須廢醫存藥。
于是乎,即便面對中醫能夠治療大量西方醫學宣稱的不治之癥,它們也能夠“科學的”加以否認。
方玄昌、方舟子之流就是當年沖在前臺的典型的利益代言人,今天的網紅代言人更有欺騙性。
從此之后,我認清了西方醫藥利益集團真面目,認識到西方中心論偽史的虛假,開始認識到中醫藥和中國歷史、文化的偉大。
從慕盛學老先生那里,我了解到了中醫在非典中的貢獻被刻意抹殺的事實,在2010年就開始寫文章揭露治療非典的功臣是中西醫結合,而不是鐘南山療法。參考:親歷|從非典到新冠,中醫藥做出卓越貢獻的曲折內幕
2017年開始的“撥開迷霧看世界”系列公眾號,也從宣傳中醫藥療效、破除西方偽史、破除西方制度的神話開始,加入了文化復興和中醫復興的輿論戰爭。參考:中國文化啟蒙了西方,也必將領導世界重歸大道
我們參與了揭露非典真相、戳穿西方制度神話、中美貿易戰、香港暴亂、新冠疫情等一系列重大事件的輿論宣傳戰爭,遭到有組織的水軍瘋狂攻擊,先后損失了十幾個公眾號。
但是中醫復興和中國文化復興的勝利就在眼前,新冠疫情加速了這一過程。
我們在疫情初期的預言,也正在變成現實。
我們也將繼續盡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
當年,歷經磨難之后,在不上訴、不上訪、不見媒體的三不條件下,劉弘章夫妻被判處緩刑并釋放。
我第一次見到劉弘章先生是在法庭上出庭作證時;出獄后是第二次見到他。被關押一年多后,劉弘章先生的身體狀況很差,手腳浮腫。說起家族的磨難,劉先生老淚縱橫。
此后劉先生閉門養病,失去聯系,只留下未出版的書稿,和無限感慨。
中醫救人卻有罪,不能讓這種荒謬的事情一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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