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是中華民族歷經幾千年文明史遺留下來的巨大財富,它就像漢字一樣,深深地扎根在占世界五分之一的人群中。在現代社會,在西醫發展壯大的時候,出現了一股否定中醫、甚至否定中華傳統醫學的黑潮。乍看起來好像是學術間的爭論,實際上是有一批國外的資產階級政客的代言人,妄圖利用否定中醫,達到逐漸否定偉大的中華數千年的文明史,尤其是近代共產黨的革命史和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的奮斗史。
我對中醫的信賴,始于1970年3月的一個初春。在一次連隊的訓練中,我的左眼上眼眶突然劇烈地疼痛起來,一陣陣地像針刺,最后半邊腦袋都疼起來了。我用手指死死地壓住疼痛點,但無助于是。排長看到我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趕快讓我回到宿舍休息。即使我倒在了床上,仍舊解除不了那一陣陣使人難以忍受的痛苦的沖擊。我心里明白,困擾我多年的眶上神經痛這次又來了!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在課堂上突然發病,左眼眶疼痛難忍,到校醫室求醫時,醫生對著疼痛點打了一針封閉,緩解了疼痛。以后,隔三差五地就疼一陣子,鬧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嚴重地影響了生活和學習。有時疼得實在難以忍受時,只能靠封閉針止痛,就這樣,一晃十幾年,年年都要犯幾次。如今,這病被我如影隨形地帶到了部隊,可是這次犯病就遇到了麻煩,是因為駐地附近根本沒有醫院,要到最近的駐軍醫院,也需要坐幾個小時的火車。為打一針封閉止痛要來回耽誤幾乎兩天的時間,會耽誤執勤和訓練。正在左右為難時,趕巧連隊衛生員來巡診,看到我的這個情況,詢問了病史和癥狀后說:“你這可能是神經痛,我這沒有什么藥可以止痛的。”他想了想又問:“你怕不怕扎針?”我怔怔地望著他不知道怎樣回答。
“你又不能打封閉,還有什么針可打的?”我心里想著,但沒有說出來。
“我給你扎針灸,行不行?”衛生員問,
“扎哪?”我問,
“眼眶?!毙l生員答道,
“眼眶?用針灸?行嗎?”我怯怯地問,
“試試吧!”衛生員還沒有等我同意,已經從衛生箱里取出了針盒,酒精棉。并用酒精棉仔細地擦拭一根銀針。
看樣子他是非要拿我練手了,要知道,他只是比我早入伍一年的戰士??!就敢拿著針往人的眼睛上扎,太不可思議了!事到如今,為了趕快止痛,也顧不了那些了,就任他擺布吧。衛生員很認真地將第一根銀針消毒,又在我的上左眼眶找到下針點,毫不猶豫地扎了下去,隨后又在左眼眶的下部找了一個穴位扎了一針。他時不時地用手輕輕地捻捻針,還問我疼不疼。
隨著我后背的涼汗逐漸消失,緊握的雙拳逐漸張開,初始的緊張狀態已經緩解,眼眶上的疼痛被針刺的酸、麻感所代替。十幾分鐘后,衛生員起出了兩根銀針,問我感覺怎樣,我用手掌揉了揉左眼,又使勁地眨了幾次眼睛,“嗯,感覺不疼了?!?/p>
衛生員看到我平復的面色,也舒了一口氣,此時我才看到他的額頭上有點點的汗珠。事后他告訴我,當時給我下針時,自己都很緊張,盡管在團衛生隊培訓過一段時間,但是真往人的眼睛上扎,還是心虛,必定是第一次啊!即使這樣,也要拿我實驗一次,即練膽又治病。為了不使我緊張,衛生員還要裝作十分老練以打消我的顧慮。通過衛生員并不老道針刺療法,使困擾我十幾年的疾病終于離我遠去。如今,我已近花甲之年,眶上神經痛的毛病再也沒有犯過。我要感謝我的戰友,那位69年入伍的吉林省永吉縣的陳長海衛生員,我更要感謝我們的中醫神針,感謝博大精深的中華醫學!
那時,部隊里為了戰備和普及中醫藥知識,給基層連隊發放了一些諸如《新針療法》、《新編藥物手冊》、《三防手冊》等等書籍,內容圖文并茂,通俗易懂,很受指戰員的歡迎。通過衛生員用銀針治好了我的頑疾后,我對中醫信賴不已,也開始認真地捧著一本中醫的針灸書籍學習起來,時至今日,遇到一些自身的小病,我還會給自己下針的。
中醫,作為中華民族無數文明遺產中一塊舉足輕重的瑰寶,歷經無數的改朝換代,仍能發展至今,說明了它有深厚的土壤和頑強的生命力;中醫,注定成為一種思想,一種語言,一種動作,一種習慣,深深地融入在那些黑頭發,黃皮膚的堯舜后裔、黃帝子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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