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360百科中,民本思想是這樣解釋的:“民本,是我國傳統的民本觀念。相對于君本(國本)、官本而言的,其原意是指中國古代的明君、賢臣為維護和鞏固其統治而提出的一種統治觀。”并進一步解釋了民本思想的具體表現形式,即重民、貴民、安民、恤民、愛民等。而“民本”的基本價值理念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其一,重民貴民。“敬天保民”“民惟邦本”“民貴君輕”“立君為民”等古訓表現出對民眾的重視。《左傳》從國家興亡的高度闡述了“民”的重要性,其中曰:“國將興,聽于民;國將亡,聽于神。”其二,愛民仁民。墨子主張“兼相愛,交相利”的愛民思想。其三,安民保民。《尚書》中云:“欲至于萬年,惟王子子孫孫永保民。”在此,既客觀的承認了民本思想固有的階級局限性,又充分的肯定了民本思想的歷史推動作用,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其一,順應了民意、約束了專制權力。其二,維護了社會秩序,保持了國家穩定。其三,加強了文化認同、鞏固了民族團結,促進了國家統一。
“階級局限性”中間肯定存在“有破有立”的斗爭性。用辯證的觀點分析,它們是相互對立、相互并存的,即是中有非、非中有是,是是非非、是非非是絕對不能割裂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水火不相容。如果一貫正確、一貫偉大、一貫盲目樂觀就一定自然且自覺的戴上了“局限性”的帽子。但如果從現實的普羅大眾的角度來看,所謂階級的先進性是黨同伐異的一個過程,是否定別人、以標榜自己的一種隱晦的表現;而先進性就滲透著血淋淋的斗爭,是對民本思想的一種否定與舍棄,更是對民本思想的一種戕害和凌辱,從而反證了“先進性”的式微跟虛偽及欺騙性,它們的立足點就是官本位的,它們一貫賤民、愚民、弱民、欺民、馭民、辱民而無所不用其極,則它們的先進性與它們的局限性同樣昭然若揭,同樣是自說自話、自欺欺人、自相矛盾的。
道家思想的扛鼎之作《道德經》以一種超然世外的眼光成就了“王者之書”,仿佛李白所云:“為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而老子闡述的恰好是道家的民本思想,“道”是自我存在,是自我價值的體現,是自身固有的生機,并不會因為世界的變換、因為統治階級的更迭、因為專制的肆虐而發生變化或者消弭;“道”以前所未有的勇氣和果斷用利劍來整飭國本位或者官本位思想的不足與缺陷而洋洋灑灑五千言。
因為上層建筑是統治階級意志的表現,所以儒家思想更多的是發揚和附庸了這種需要而存在的,它包含有一種崇敬、屈從、附會和逶迤。法家思想是自虐之后嬗變成了統治階級打壓異類、統御民眾、規范秩序的屠刀,屬于國家機器的一種,雖然所向披靡、寸草不生、茍延殘喘、死水微瀾,但也有自傷自戕自嗨自伐自罪的底蘊和基礎。它們都是統治階級的仆傭,有時候并不能代表公序良俗,相反會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作繭自縛、自掘墳墓,它們會將老的腐朽的墮落的衰亡的統治階級拋得一干二凈以明哲保身、另投明主,重新與新興的統治階級握手言和、狼狽為奸、為所欲為,開啟新一輪的循環往復、無止無息。
“道”是孤獨的,富有生命力的,恒久的,具有鮮明的代表性的一個至大至廣的范疇,不是因為它站在統治階級的對面、代表著更多更大數量與群體的訴求和利益,“道”的存在,依托于天地自然的堅貞、鎮靜、深邃和博大。中華文化傳承了五千年,從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演變之中,潮起潮落的是儒家和法家,鎮定自若的是道家,即便區別于前者、形成自我涂鴉、自我粉飾、自說自話的社會形制,如果抽絲剝繭,還是可以從中找出亙古不變的“道”的色彩,它徹底的依附在普羅大眾的群體,甚至孤立于統治階級思想體系之外,黯然存在,不亢不卑,被人偷去裝扮門面也如同初入釋門的小沙彌,張口阿彌陀佛,閉口善哉善哉,實則無所事事,有口無心、自娛自樂而已,何必當真!如果當真,非傻即癡。
道家“民本”思想的出發點,便是“圣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這是基本的利民惠民濟民順民生民養民為民的綜合體,類似偉人所說的“為人民服務”!這里的“圣人”指統治階級的核心人物,“常心”即平常心、百姓心、利他利物心,而不是口是心非、不是欺上瞞下、不是恃強凌弱、不是掩耳盜鈴、不是沽名釣譽、不是貪戀權力、不是標新立異、不是見異思遷、不是迷失自我、不是奴顏婢膝、不是剛愎自用、不是好大喜功、不是外強中干,更不是恬不知恥、肆意橫行、暴虐成性、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唐朝的陸希聲注曰:“圣人體道無為,物感則應,應其所感,故無常心。然百姓之心常欲安其生而遂其性,圣人常使人人得其所欲,豈非以百姓心為心乎?”“以百姓心為心”就是要順應民心、鼓舞民心、振奮民心,讓百姓得償所愿、心想事成、無憂無慮,生活幸福美滿、工作心滿意足。最根本的就是應時而作、乘勢而動,巋然不動、所應無窮。
道家“民本”思想的原則性,就是“無我”“無為”“無以為”“無不為”《道德經》第二章有云:“圣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不居。”正因為它有“為民”的博大情懷,所以它弘揚著偉大的自我犧牲、無私奉獻、大公至正、居功至偉、無私無畏的精神內涵與道德標準,有一種“成功不必由我、功成必定有我”的灑脫和謙虛,所以自然而然出現“夫唯不居,是以不去”的局面,即人民的擁戴、歷史的贊譽、后世的敬仰!有的統治階級言必由我、功必由我、事必由我、譽必由我,唯獨面臨困境、面對矛盾、面向斗爭的時候變成了縮頭烏龜。道家的“無為”是順勢應景應變應對應該應當的一種承諾或踐行,而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去欺蒙百姓、欺騙良知、欺侮柔弱、欺霸資財、欺凌善良,“無為”是“為民”請命、為民擔當、為民做主、為民服務,它要求順應自然規律、以百姓心為心、采取積極作為,而不是違背自然規律的胡作非為、任性妄為,叛經背道、自絕于民,也不是愚民御民弱民擾民害民奪民坑民的冠冕堂皇的借口和自我粉飾與自我偽裝的掩體。《莊子外篇·在宥》“聞在宥天下,不聞治天下也。在之也者,恐天下之淫其性也;宥之也者,恐天下之遷其德也。”宥字是寬人寬恕寬厚寬容的意思,拓展開來則有保佑庇護安頓的意思;“大人之教,若形之于影,聲之于響,有問而應之,盡其所懷,為天下配。”善因時而善應,此“無為”的玄妙之處;“處乎無響,行乎無方…出入無旁,與日無始。頌論形軀,合乎大同。大同而無己。無己,惡乎得有有 。睹有者,昔之君子;睹無者,天地之友。”有所作為而不自以為是,有所建樹而不居功自傲,“無己”就是“無我”的狀態;能夠堅持“無我”的自律,就會成為“天地之友”大道奉行。唐朝陸希聲就此還作以區別:“皇者守無名,而帝者行有名。守無名,故無為而無不為;行有名,故為之而無以為。”“是以圣人體無名則無為而事自定,用有名則不言而教自行。”開啟民智,維護民本,順應自然,名實相副,表里如一,功成可嘉。所以《道德經》第十章反復重申、特別強調:“愛民治國,能無為乎?”(陸希聲注:愛民如赤子,治國如小鮮,人各自正,則可以無為矣。)“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此處的玄德,如同浩然正氣、天地無私、光照千秋!我尊我道、我行我道、我證我道、道氣長存!從《黃帝四經·經法》第一章(道法)我們可以窺視明白:“執道者之觀于天下也,無執也,無處也,無為也,無私也。”正常的、正確的社會秩序一旦建立,必將進入一種良性循環狀態。
道家“民本”思想的自我約束性,體現在《道德經》第二十四章“跂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河上公注本“貪權冒名,進取功榮,則不可久立身行道;自以為貴而跨之於人,眾共蔽之,使不得行。”陸希聲解釋為“跂于利者不可以立于常道,跨于欲者不可以行于常名。”當名利欲望蒙蔽了統治者的雙眼的時候,它一定是小天下而大自我,自我膨脹、自我吹捧、自我陶醉、自我欣賞、自鳴得意、自得其樂“欲利之本不忘,而曰我可以為治,無由也。”所以古人早就給它們潑了一盆涼水。“故自見而蔽人,則事不明;自是而非人,則理不彰;自伐其才,則治無功;自矜其能,則道不長。此四者與跂跨同病,皆不足以致治。” 這就叫癡人說夢、荒誕離奇、癡心妄想、醉生夢死。《黃帝四經·經法》第一章(道法)對“道”的理解、開示是“天地有恒常,萬民有恒事,貴賤有恒位,畜臣有恒道,使民有恒度。”這里的“恒”就是規則也是法則,繼而闡述道“使民之恒度,去私而立公。”“故能至素至精,(浩)彌無(形),然后可以為天下正。”必須先正己正身,以身作則,才能引導人們效法,而天下正、政善治。道家《清靜經》中一語中的“眾生所以不得真道者,為有妄心。”又說“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就是要控制自己的心性欲望和貪嗔癡,因為“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就是不能割舍、不能放棄,不能自我潔凈、不能自我修養、不能自我約束、不能自我錘煉,雖曰“無我”其實時時處處事事都是一個欲壑難填的自私自利的“小我”雖名“得道”,實則是歪門邪道、旁門左道,哂然一笑!無須多言!
道家“民本”思想的內涵是“親民”《道德經》第六十六章(后己)中做了類比:“江海所以能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為百谷王。”將“上善若水”及水的七種品德柔和在一起,作以啟迪;接下來說到“是以圣人欲上人,以其言下之;欲先人,以其身后之。是以處上而人不重,處前而人不害。是以天下樂推而不厭。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從統治階級于被統治階級兩個層面進行反復論證,從而達到“不重、不害、樂推、不厭、不爭”的道德關系、政治關系、社會關系、人倫關系、群體關系。《道德經》第十九章(還淳)中有“絕圣棄智,民利百倍;絕仁棄義,民復孝慈;絕巧棄利,盜賊無有。”這實則是對統治階級言而無信、公信力缺失、言行不符,說一套做一套、說起話來振振有詞做起事來喪心病狂、表面光鮮亮麗背后邋里邋遢、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真實寫照。《道德經》第六十五章(淳德)有云:“古之善為道者,非以明民,將以愚之。”這里的主語是統治者,標準和要求是對統治者而言的,勸誡它們不要自作聰明、而是要培植淳樸善良的本性,像那種表面上和顏悅色、暗地里黑心爛肺、肆意張狂、頤指氣使、視民如草芥、如芻狗的貨色,往往非常執著于自詡自傲、一人獨大、剛愎自用、窮奢極欲;只有自己本性善良、本質淳樸,才能大公天下、體恤民眾、親民愛民,國泰民安。許多儒家將此解讀為愚民政策,那么它的自身體系中的愚民政策又何其多哉!“故以智治國,國之賊;不以智治國,國之福。”河上公的注解為:“使智慧理國之政事,必遠道德,妄作禍福,而為國之賊也。不使智惠之人治國之政事,則民守正直,不為邪飾,上下相親,君臣同力,故為國之福也。”我們與此可以將上層建筑分為兩種層面進行淺顯的對比:一是統治階級的固化利益驅使下的主觀愿望,它們的出發點純粹是為了固化階級服務的,所以政策措施、治國理政、方式手段都是“以**為中心”思想的,矛頭所向、普羅大眾,收割韭菜、永不停歇。一種是為民眾當家做主,從民眾的現實需要、理想愿景和精神心境等方面考慮,針對性的制定自己的施政方案。前者明顯是背道而馳、喪心病狂的剝削、蹂躪、欺壓性質,面目可憎,《莊子·天下》“天下之治方術者多矣,皆以其有為不可加矣。”我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絕頂聰明、絕對偉大、獨一無二的,囂張跋扈如此,其極可知;而后者則是順民心、重民意、遵民愿的理性的理想的社會制度,潤物無聲。孰高孰低、高下立判!《黃帝四經·經法》第二章國次(政治經略和政治秩序)云:“國失其次,則社稷大匡。”就是說統治階級如果叛經離道,盡失民心,則國家會動蕩不安、社會則亂象紛呈、丑惡懸疑越積越多、敗像已顯、只待朝夕。“奪而無予,國必遂亡。”“誅禁不當,反受其央(殃)。”《莊子·在宥》結尾處談到:“不通于道者,無自而可;不明于道者,悲夫!何謂道?有天道,有人道。無為而尊者,天道也;有為而累者,人道也。”登泰山而小天下,悟天道而公天下,如果私欲泛濫、迷而不察,如老子所言“貴以身于為天下,若可以寄天下”像牛虻一樣將自己依托、寄生、附著于天下而獲得安逸、獲得榮功、獲得名譽、獲得滿足、獲得利益,呵呵,連莊子都說“天道之與人道也,相去遠矣,”如果稍稍用心,就會找到現實性的例子,巨人與矮矬、偉人與狂悖,不復贅言。
《道德經》第六十七章(三寶)也體現出樸素的民本思想,即虛下、謙懷、不爭,“天下皆謂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大道無形,大道無名,大道無體,似水之柔弱,似氣之纖巧,天地之間無不沖之盈之,故而無狀似不肖,其神也!“若肖久矣,其細也夫。”河上公注解為“若大辯惠之人,身自高貴,行察察之政,所從來久矣;言辯惠者唯如小人,非長者。”細是相像相似相同,亦即卑微渺小之狀,物化而成之,卑怯而顯之,自是而暴之,陸希聲說:“其智可及,其愚不可及,蓋近之矣。”其俗也!“我有三寶,保而持之。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我們可以寬泛的將慈理解為親民,親民則“和其光、同其塵”仁者必有勇,能勇故善于拯溺,救民于水火,脫民于困苦,置民于安平泰;陸希聲從反面進行論證和寫照,即“今世之所謂肖者,則不然,舍其慈愍,而茍為勇義以陷物,則過涉滅頂矣。”巧設機關陷阱,無恥構陷民眾,死則死矣。儉當然包含有節儉節約節用節時的意思,如苛捐雜稅,如強制消費,如哄抬物價,如強取豪奪,如為虎作倀,如始亂終棄,如道德淪喪,如寡廉鮮恥,如奴顏婢膝,如外強中干,如坑民害民,等等,它們所有的思想凝聚起來就是壓榨、剝削、奴役和凌辱,封建王朝的士族都認為“儉約於用者,必能廣於振施,所謂節用而愛人也。”即讓利于民、讓權于民、讓名于民,所以一名偉人曾經說過:“人民萬歲!”而平庸、市儈、狡黠、卑鄙的統治者則在內心奉行著賤民、愚民、弱民、奪民、傷民的下作勾當;陸希聲同時對它們的舉動進行超前判斷“舍其儉約,而茍為廣施以費用,則傷財害民矣。”《黃帝四經·經法》第五章也描述了這樣的行徑“逆則失本,亂則失職,逆則失天,暴則失人。失本則亡,失職則侵,失天則幾(饑),失人則疾(嫉恨、埋怨、怨聲載道、民怨沸騰的意思)”如果延展一下“逆用于外,逆治其內,內外皆逆,是謂重殃,身危為戮,國危破亡。”荼毒生靈、貽害無窮、前景堪憂、坐以待斃!河上公對“不敢為天下先”的解釋為“執謙退,不為倡始也。”就是說不率先提倡、不首先構造機巧、不先天下而創造、不設置條條框框,如果先入為主,如果見利忘義,如果貪婪無恥,那么它們就會膽大包天、毫無顧忌、為所欲為、肆意妄為。統治階級的“貪、嗔、癡”三毒不除、三害不滅“夫如此者,皆不合於道,自取滅亡者也。”“天厚其惡,惡厚將崩。此之謂也。”古人真是料事如神!
《黃帝內經·經法》第四章“觀國者觀主…其謀臣在外位者,其國不安,其主不御則社稷殘。”《淮南子·主術訓》云:“有諸己不非諸人,無諸己不求諸人。所立于下者,不廢于上;所禁于民者,不行于身。”并明確告誡:“君人者,無為而有守也,有為而無好也。有為則讒生,有好則諛起。”《莊子》也說過:“世俗之人,皆喜人之同乎己而惡人之異于己也。同于己而欲之,異于己而不欲者”統治階級是人,而不是畜牲,是人就概莫能免言而無盡之欲壑難填。《淮南子》對統治階級的操守,進行分析,總結概括為“中欲不出謂之扃,外邪不入謂之塞。中扃外閉,何事之不節!外閉中扃,何事之不成?”如果徹頭徹尾的喪失了道德本真、迷失了自我本性,一定會出現“以利見制于人也。”的尷尬局面,試問騾子是怎么想的?《黃帝內經·經法》第三章說到:“以有余守,不可拔也。以不足攻,反自伐也”“人之本在地,地之本在宜,宜之生在時,時之用在民,民之用在力,力之用在節”“號令合于民心,則民聽令。兼愛無私,則民親上。”統治階級如果能夠德施天下、大公無私,就會得到百姓的愛戴和擁護。“民不畏威,則大威至矣。”警鐘長鳴、慎終如始,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忽然覺得道家的“民本”思想與“憂國憂民”的左派何其相似,而儒家和法家的國本位或官本位思想與“弱肉強食”的右派情投意合。當主心骨已經發生嚴重移位、偏離軌道、不知所之,內不守而外邪侵,“其謀臣在外位者”也就是主導思想以及社會公知和精神導向,都脅從于外邪而諱疾忌醫、失而不察、病入膏肓、難以為繼的時候,其國不安則社稷隳敗。有的集群因為溜須拍馬、避重就虛、假公濟私而甚囂塵上,有的集群因為辨證施治、直戳要害、激濁揚清而四處碰壁,如左派的山重水復疑無路,如右派的柳暗花明又一(異)村,如左派的寸步難行、小心翼翼,如右派的大張旗鼓、信口雌黃,如左派被棄之不顧、置之不理,如右派被姑息縱容、遷就慫恿,所以道家被“式微”的遭遇、“民本”思想被褻瀆的現實,就一言難盡、如鯁在喉、縈繞心頭、難以釋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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