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個人對歷史文化斷面上的主觀解讀,行文源于自身的思考,不講究嚴密論證,意在開拓思維之窗,放飛個體精神層面的想象。)
達爾文的“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道出了自然界,包括人類的最普遍法則,但是人之于動物,畢竟在精神文化層面具有極大的差別,如果無法避免地一定要與其它動物一樣遵從這個自然法則,那人類任何一個個體生命,走在這個世界,實在是一種無意義的消耗,并對于其它動物極大的不公。
當弱肉強食過分應用于世界之時,世界必然陷入混亂,誰會甘心情愿地承認自己的弱勢呢?西馬浪潮便應運而生,馬列的主要精髓在:為占大多數的弱勢群體說話,讓大多數人來當家作主。
中國的毛極大的發揚了馬列主義,并一生自律,恭于實踐。讓占大多數的弱者說話,讓他們實際上統治著自己與傳統精英(強者),這無疑是毛等少數革命家對老子“天道助弱”的理念的應用,領導的示范下,極大地感染了許多精英,尤其是新中國的前十年“天道助弱”成為精英們俯首甘為儒子牛的信仰,極大地支持了多難的中國的新的崛起。
惜乎一起革命的大多數人無法理解,他們習慣于將革命看成是改朝換代的工具,是證明自己不是弱者的機會,他們心中盼望的還是擠身于強者行列,急切于展現食肉的新風采。由此兩條路線的斗爭讓毛一生心苦異常,并極大地影響了執政效果。風起云涌的文革成了毛無奈的選擇,卻更讓轉向后的后世人無法理解真正的毛。我個人的理解是:從文化角度講,建國十年后,毛對精英的表現漸生反感,“天道助弱”的文化自覺逐漸被“弱者自強”所代替,一旦強調“弱者自強“,意味著對精英的極大不信任,階級理論作為斗爭的工具便被無情放大,所以又回到了解放前,革命思潮再次涌現,狂熱的文化大革命就此開始了。
但是正如我在《從為窮人打天下到為精英開路》中所言,起來革命的那個弱勢的群體,一旦有機會掌握權力,他們一樣沒有超然的人性,他們不會在物質業績上表現“千古絕唱的浮夸風“,卻能在精神上任意摧殘人性,瞎蓋彌天大罪,更在肉體侵犯上極盡能事,使毛想建立“地上天國”的初衷被無情的現實打回黑暗。當新的領導集體轉向之后,怎么看毛的努力都是荒謬,一堆雞毛。而轉向之后,精英階層掌握了話語權,便不斷有臟水潑向一代開國領袖,轉向了還嘲笑前人的努力,實在讓正直的人牙癢。不管如何我們應當承認毛是一個真正的革命家――代表平民利益的偉大革命家,前無古人,后,未必有來者。
“弱者自強”建立了新中國,“天道助弱”讓國人大長志氣,但再回到“弱者自強”
為什么便天下大亂?文化取向決定著決策偏頗,國家安定,不光是工農要揚眉吐氣,從前的地主、富農、小資、舊官僚等,他們作為舊時代的精英,他們一樣需要新的發展,如果還階級斗爭,似乎大有滅了他們之嫌,天下如何不亂呢!
而當前新的精英階層掌握著話語權,沒見重提“天道助弱”,卻一個勁大演“弱肉強食”,一部分人是發展了,且發財后極盡享樂之能事,也拉動了許多人的跟風,大家都以為自己還有機會擠身精英,經濟熱得燙手,整個文化氛圍更是強調自我發展,物權至上,而利他主義沒落的同時,天道助弱已在實際交流中變成了一個笑話。那么請問我們的具有決策權的精英們,你們是否想到精英始終是一個相對的少數,且在私欲橫流的文化氛圍之下先入為主者怎么可能讓后來者有啥機會?尤其是許多精英還進一步發展出自我優勢感,骨子里涌動起高人一等甚至多等的權貴俗風。那么擠身精英無望之后,如此大的一個群體他們怎么可能還能平情應物呢!
強者恒強,源在他輕易掌握著有限的資源、資訊、權力,如果認定交易之后的獲得就是個人的,并自以為自己多么能干,那么請問你換位想一下,弱者憑什么就能服氣呢,你能力既然強,那我與你斗上一斗或者造反拉你下來,看看誰強誰弱,如果我都能滅了你,你TMD還強個屁,你還憑什么占有權力、資源、機會,且獲得利益之后只顧個人或小圈子窮奢極恥地享受?資源、機會、權力是緊缺的,是國家偶然地以人民的名義賦予你的,你占有了,別人就沒有了,你在位在職就欠天下人的,你還橫什么呢?
社會矛盾源自決策層是否擺平了各方利益,并是否為各方發展鋪就可行之路,而且絕對必須包括著精神境界的培養。我們需要精英搞經濟建設,但輿論應該配合的是“天道助弱”的社會理想,應該讓“為窮人賺錢”的精英掌握話語權,讓窮人中的代表掌握現在的紀委來監督,讓法律系統更獨立,讓巨大的國家賦予的榮譽重回精神生活,那么重回“天道助弱”的社會理想我個人認為是可行的,也是永遠解決人類內部間紛擾的唯一方法,是第三條道路,是可以讓全民和諧發展的道路,因為它沒有對立,推崇互助,能者能之,利益分享,精神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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