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道乾
筆者上一篇文章《復興中國傳統文化是解決世界難題的優等選擇》http://blog.sina.com.cn/s/blog_5cd3ed290100rm1s.html大略論述了一下傳統理論中“陽主陰從”這一重要學術觀點;基本上,筆者隨著年紀的增長,閱歷的增加,近年來越來越重視“綱”和“目”、“體”和“用”之間的辯證關系。所謂“路線是個綱,綱舉目張”正是這種辯證關系的直觀反映。無論從我國傳統陰陽觀點和辯證唯物主義的基本觀點來分析,還是從實踐出發,都能夠找到根據。這里只是需要強調一下,“陽主陰從”這一基本傳統文化基本要點,在古代唐宋以來的儒家的陰性化發展成為極端僵化的教條主義和上千年無法拔除的上層建筑奴性化,即我對陽主陰從的現代解讀:形式為陽,內容為陰;實踐為陽,理論為陰。我們知道形式與內容是事物的基本聯系之一,但是形式與內容往往也是會發生矛盾的;從事物的本質來說,“內容”大于“形式”,“實踐”大于“理論”,“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這本身就是陽主陰從的體現,只有在特殊條件下才會發生反作用;所以從儒家文化的“重形式而不重內容”、“重理論而不重實踐”的特點來看,必然會導致教條主義和紙上談兵。從歷史上來看,儒家在表象上基本遵循了“陽主陰從”這一根本規律,然而儒家將“陽主陰從”以“夫為妻綱”之類三綱五常的教條主義給完全固化下來,由于陽面的教條主義趨于僵化,與陰面的靈活性無法辯證統一(甚至完全容不下靈活),好比水火不能相濟,就在客觀上產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言行不一致,“嘴上性本善,內里性本惡”,必然從極端僵化的陽發展成為極端投機的陰性文化(重陽必陰,重陰必陽),即“犬儒”特色的由來。在近代則受其文化慣性和西方文明沖擊發展成為東西方雙重糟粕的大整合,對內對外、從上到下均是表現為欺善怕惡、見錢眼開的“陰欺陽”實用利己主義市儈文化,使上下信任關系透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善惡標準無法再硬性強化地人為恒定,信仰動搖,人的社會合作性逐漸低等化(高等智能生物進化過程的一個重要標志就在于組織合作性的發展程度),社會機體從表面繁榮到生病(往往自身并不知病),再逐步趨向癌化死亡。
需要再強調一下,“陽主陰從”是前人所提煉的概念,但“從”字往往易令人誤會,如簡單化理解為“陰服從陽”,而不是矛盾的對立統一、相互作用、相互滲透等。所以隨著系統量變積累,“陽主陰從為綱”漸漸被儒家發展成為“陽為陰之綱”(兩者有本質的不同),再由陽的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進而發展成為保守內斂、缺乏開創力和建設性的基本陰性方向,逐漸呈病態吞噬機體,并且這個系統變化過程的時間軸不是短期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而是上千年為單位的歷史跨度。
中華文明幾千年來得以延續,并在滿清之前在各大人文、科技領域一直領先于西方,儒家文化當然也是起了一部分積極作用的;但從本質上講,科技領域的大發展仍然是以易經所延伸的一整套自然科學體系為歷史根基,但儒家文化則比較輕視手工勞動,輕視技術創新,卻把“學而優則仕”的政治精英的地位在客觀上推向極端程度(千年的思想慣性之大)。而儒家文化正式登堂入室之前,中華文明的基本治國體系則是以道法理論為主導(隨著新中國考古事業的進展,相關的證據資料越來越豐富)。但是事實上,就算是在中華文明被儒化的歷史進程中,《周易》的地位始終很高,這對中華文明引領世界的方面卻有相當巨大的意義,并且相對來說儒家治下的中國基本上依然是比較昌明開放而不排外的,只是從唐宋一直到晚清越來越趨向內斂保守,儒家的政治精英越來越顯示出陰懦柔弱的退化罷了。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現代大多數人普遍覺得剛性的西方文明屬陽,柔性的東方文明屬陰了;因為畢竟從道法文明的“陽主陰從”過渡到現在,這個量變和質變的過程,是以上千年為跨度的此消彼長。
大部分人都明白,東西方文化體系包括人的思維方式的差異是非常大的,那么兩套截然不同的文明體系必然有其矛盾,所以,用中華文化的“陽”和“陰”各自屬性的一系列標準來對照東方和西方的文明體系,就一定是很有參考價值和經典意義的。其實何者屬“陽”,何者屬“陰”,都無非是人為的信息符號而已;既然是人為,那么就難免后人在具體的應用上生搬硬套,牽強附會。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通過大量學習,并按照先人所總結出的陰陽基本屬性和規律來對照東西方文明的種種現象和內涵,畢竟從哲學意義上來講,大道至簡,只要不在基本規律上輕易搞“另類”,就至少不會犯大的錯誤吧。
之所以用這些篇幅來說明中華文明陰性發展的現象和成因,是因為常常聽到或看到其他人說以歐美為主的西方文明屬陽,以中華文明為主要代表的東方文明屬陰;這也是現在大多數人的看法,他們的根據一般主要是這樣的部分現象:西方文明相對更富有開創力、有張力、陽剛、直接、外向、崇武、尚體育等等;更有甚者,連西方的野蠻特質和侵略性都囊括其中,即西方的“狼性”和東方的“羊性”來對應“西陽東陰”,這種似是而非的結論其實是很荒唐的,更是缺乏整個歷史的縱向和地域差異的橫向比較所致。
而筆者的觀點卻恰好相反,如果對照兩個文明,就不能單從近代史和部分特性來對照,而應該更加全面系統地進行橫向縱向比較。首先我們必須明確“陽”和“陰”應該是什么樣的屬性,以及其各自對應的積極面和消極面。按照傳統文化的定義,一般明面為陽,暗面為陰;發散舒展為陽,收縮聚斂為陰;清氣向上為陽,濁氣下降為陰;火為陽,水為陰;積極為陽,消極為陰;公為陽,私為陰;動態為陽,靜態為陰;生長為陽,衰亡為陰;腑為陽,臟為陰;頭為陽,足為陰;心為陽,腎為陰;左為陽,右為陰(東為陽,西為陰)…… 然而陰和陽同時也都有各自的積極面和消極面,如火與水,火的積極面是使溫暖,使光明,使上升;消極面是使焦枯,使急燥,使暴烈……水的積極面是諸如“上善若水”,使靈動,使聰明,使變通,“潤物細無聲”;消極面是使寒冷,使沖奔,使溺亡,使無原則,使腐敗……依此類推。當然這里還沒有提到陰和陽相互的種種作用關系,但稍有矛盾學說根基的人也應該能夠通過日常觀察和實踐很快理解。可以說,掌握了陽和陰的基本屬性,就能對應到一切事物之上,并進行發散式的分析推敲,具有極強的思辯性。其次,在我國文化的老祖宗“河圖”中有一個很重要的理論,叫“左旋之理”,所謂“順生逆死,左旋主生”;什么叫左旋呢?——“河圖左旋之理:坐北朝南,左東右西,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五行順生對應各自方向),為五行左旋相生。中心不動,一、三、五、七、九、為陽數左旋;二、四、六、八、十、為陰數左旋;皆為順時針旋轉,為五行萬物相生之運行。我們知道,銀河系等各星系俯視皆右旋,仰視皆左旋。所以,"生氣上轉,如羊角而升也"。故順天而行是左旋,旋天而行是右旋。所以順生逆死,左旋主生也。 ”(來源:百度百科河圖)左旋是古人對天文星相的觀察對應地球上地理方位和一年四季規律變化的一個極其重要的宏觀科學結論。當然,古人并不像現代科學這樣微觀地去解讀宇宙銀河系,但在宇宙物質運動的根本規律上總是吻合的,經發現,包括粒子在內的旋轉運動只要是逆左而右旋,事物就必定會走向衰亡。
再比如以北斗七星為參照對應地球,斗柄東指之時,為春天;斗柄南指之時,為夏天;斗柄西指之時,為秋天;斗柄北指之時,為冬天。這個旋轉從地球上觀測是逆時針,但卻是基于地球自轉和公轉的順時針旋轉而觀察到的結果。太陽總是從東方升起,西方落下;東方總是先接受陽氣。南半球反之,但地球的轉動規律是不變的。雖然西方之金能克東方之木,但由西向東的入侵已經違背了左旋的客觀規定,必然會把人類帶向滅亡之路,這絕非牽強附會。
繞了如此一個大圈,無非是在給中華文明為代表的東方文明和歐美為代表的西方文明進行類比之前做一個小小的鋪墊罷了。
人類偉大文明的價值體系,是由其所在的自然環境、歷史延襲、思維方式等因素綜合影響所形成,“一方水土養一方之人”;從地域差異上看,東方文明從古代因山地和海洋制約限制,四面封閉,因此難以廣闊地發展周邊貿易,加上地處北溫帶,陽光充足,雨水河流豐沛,適合農作物生長,所以自古就以發展自給自足的傳統種植農業為主。而西方則海岸線較長,從古希臘文明開始就以航海、貿易、移民模式為主,由于土層淺而多石,且更接近北極,受寒冷氣流的影響,相對不利于傳統種植農業,但海岸線長,利于漁業,加上占很大部分的畜牧業;這就逐漸形成了東方和西方的不同飲食結構和生活習性。西方由于很大程度上難以自給自足,加之從奴隸制開始的階級社會形成,本來就并不充足的生活資料和生產資料的日益集中,相對匱乏和食物結構的不穩定使西方人充滿死亡威脅的不安全感,而強勢階級則必須通過對外掠奪以及貿易、殖民來緩解內部矛盾和取長補短。所以在歐洲歷史上從無一個國家可以真正做到獨立統一。正是現代所謂的“民主自由”正是由這種原始的“民主自由”發展到現今。當然,相對匱乏絕不是也不應是掠奪和奴役的理由,生產力的發展和生產關系的調整才是真正根本有效的解決途徑。然而西方的統治階級和傳統宗教勢力并不愿意也不可能愿意這樣做,這是由其經濟基礎和歷史文化及思維慣性延襲所決定。
從生活習性和飲食結構來看,由于西方人更多食肉,體內熱量較高,欲望強烈,體毛旺盛,其難以進化的野蠻獸性面非常大,需要大量的肢體活動來消耗體內的熱量,在歐美現代文化中常以感觀刺激和暴力為主,通常很多人奉之為“暴力美學”。西方人對外的擴張特性與此關系非常緊密。西方人的思維方式往往強調絕對精神,西方文化中充滿對戰爭的鼓吹和向往,西方的一神教注定了排外的特質,在西方發展史當中,借助并不深邃帶有明顯欺騙性的價值標準去搞經濟殖民、傳教、滅絕印第安人和澳洲土著人、輸出戰爭、輸出垃圾、輸出價值、輸出毒品和轉基因……無不體現著西方無所不在的擴張欲望和侵略性。雖然我們也并不否認西方文明中的積極面,然而那從來都不是主導地位。畢竟這個世界的消極面幾千年來都不是真正的勞動階級,而是占據生產資料主導地位的政客資本精英。
西方的陰性必然產生自由訴求,《黃帝內經》有云:天不足西北,地不滿東南。西北方對應金和水的向下發展,也是接受陽光較少和陰性更重的方位。如液態物質對應月球,本身不發光的月球要借助太陽的光來反射給地球;故月球向征的一切陰性能量信息往往是自私的和利己主義的,故此西方價值觀從最開始就論證了人性惡,有神論則是一種唯心主義。由此,因為陰性能量信息的自私性、自由性和滲透性,則其文明對應必然產生自由主義的訴求,自由在很大層面上意味著不負責任,所謂利令智昏,陰性腐朽和遠祖能量信息所沉積的獸性,聰明而帶有偏私狹隘的特質,破壞高等智能生物的合作性,這種自私自利的特性一經放大,就將威脅世界人類。
再者西方之金雖能克東方之木,但是由于太陽皆是由東方升起由西方落下,地球的自轉方向為逆時針,而自西向東的入侵路徑同樣是逆時針,由于地球自轉的偏向力,自西向東而侵進是為雙重逆時針,為力的疊加;而自東向西進則與地球自轉偏向力為一順一逆,相互抵消,是為順天之道(以后將續論述地球偏向力對人類社會的作用),由是可知古代先哲的智慧。事實上,西方對東方在很早以前就充滿向往和艷羨,這和滿清以來的中華民族之世界地位完全相反,我們知道西相對東為陰,陰相對陽則為死亡,而金克木,是為充滿肅殺之氣的沖戰殺伐,故從滿清開始隨著中國的上層建筑進一步腐朽,形成陰中之至陰的局面,內外夾攻,因而滿清就像宋代亡于游牧族群一樣,亡于內因的陰盛陽衰和外因的陰沖陽致命一擊,四分五裂,以致百姓衣不遮體,流離失所,饑荒和瘟疫遍地,中華民族很長一段時間的人口都不得增長;然而規律終歸是規律,陰極則陽生,革命性的扶陽驅陰和刮骨療毒使我國再次卓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尤其是大陽明時代軍民一心、立場鮮明、不畏霸權的抗美援朝戰爭,更是打出了中國陽主陰從的大氣勢,雖然至今那些陰暗懦弱的腐朽儒生臭老九即所謂自封的知識分子、舊地主階級、官僚勢力和無知的特色時代青少年們仍在慘嘶著,嚎叫著說我們打的是敗仗,但那種嘶叫控訴除了像歷史怨婦,像殘存的陰性病毒一樣之外再無任何作用,歷史將證明他們是人類社會中只有破壞沒有建設性的消極面。還有人問我,日本地處中國以東,按左旋之理或飲食結構生活習慣來看,其對中國的野蠻侵略是否有合理性?我給其的回答為日本的地域狹小,而四面環海同樣屬于海洋國,同樣難以自給自足,其國家價值體系是部分吸取中華民族和西方文明的一種尚不完善的不成熟體,這就好比金庸筆下的梅超風偷學黃藥師的《九陰真經》但卻練成了同樣很強大的九陰白骨爪,武士道和軍國主義正是其走偏的鐵例;日本與中國很近,跨度小,其地球偏向性的作用反而不為主要,更何況東方文明也是有陰性消極一面的。
一言以蔽之:西方——魔文明,東方——道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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