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不是簡單,光速卻是能息
——《易龍圖》:大自然生命體信息思維建筑之六
2.1.2 大道至簡 既然在中國的古典學術中提出了“大道”這一基本范疇,我們又給出了當代表述形式的哲學公式:自然本體=(陰⊗陽)⊙道。那么所謂“大道”的貫穿和充滿在現代物理科學的意義上,由γ+γ←→e++e-這一生成關系式表達得再清楚不過了。只不過需要明確另一構形(或曰結構)關系式:c←→γ+γί,并進行“兩個世界的對話”而已。
簡單否?根底否?本源、本原否?淵源否?本體否?不過一c之本體能息(γ+γί)的究竟,“中”而已。
那么,不論你說宇宙來源于“無”、“無限”、“炁”、“清氣”、“以太”、“大道”、“理念”、“數”、甚至“溫度”,即便稱其為上帝、佛祖(燃燈古佛)、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隨便你怎么說,在物理學意義上只要認可了這一關系存在,還有什么可爭論的呢?不過都是同一個“物”或“東西”而已,我們還需要在乎她的名稱嗎?
也就是說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在思維的意義上,只是說出了不同前提下的不同計數結果而已,霍金的“大爆炸”改成“大坍縮”,才是天體(而不是宇宙)真正創生的“模型”。“宇宙”不過是這些“天體”的“聚合物”的“復雜系統”而已。知道馬克思為啥要顛倒黑格爾的“辯證法”了嗎?西方所謂的自然科學——現代科學,因為從對“物體”(器物)的運動研究出發,所形成的理念假設方法,把世界的來龍去脈給搞亂套了。且,既然是亂套了,那么試圖僅靠“顛倒”一法來解決,也一樣地不會清楚明白。
對于跳動著的能器混成的粒子,為什么會測不準?因為能夠測準的要么是絕對運動的c,要么是低速的器物“位置”的數量。而粒子的“質-量”“子”分解與聚合得太快。
就是說,自然本體c(γ+γί)的降速(運動形式轉換),才有器物世界的誕生。時間,從c減速(所以物體獲得加速以后它的能量要增大,“質-量”要減小)開始(溫伯格不讓我們追問時間開始以前的情況,我們真的就不敢追問了?)。“基胎”就是“精—卵”“子”結構的全部信息。時間開始以前,不但有能量界,還有信息界。彭羅斯以為上帝只有一個針尖,所以才錯造了宇宙。No!是上帝的針尖太多了,多到無限,宇宙不但處處是針尖,而且處處是上帝。李桂秋所謂“處處無家處處家”才是能與信息的真實存在。
所以“宇稱”(陰-陽——“太極子”)不守恒,才有器物世界的出現,才有了紛繁世界的萬類霜天,百鳥爭鳴,百舸爭流。但是,只有c(γ+γί)中的“γί”才是非常關鍵的信息量。構成全息的不是“獨立”的“光子”、“能子”,而是整個光(能)場閾中的虛光子的虛空閾。一切事物都可以在其中“靜息”、“休息”、“憩息”、“生息”并成為人可以用思維把握的“信息”。虛光子(γί)既是與實光子(γ)相伴生的“鏡像”,也是整個場閾的“全息”映射大幕的一個構成“元”的信息量——信息的能量計數(所謂元神元精)。它具有的是“普遍性與直接現實性的雙重品格”【歐陽康主編 湖北省教育廳組編《馬克思主義原理》 武漢大學出版社 武漢大學出版社印刷總廠 2003年8月第一版 2005年1月第四次印刷 第25頁】——既是形而上的“信息”,又含有著攜載“信息”的“能量”,而實際上又只是“信息量”。問題的關鍵又在于,這一“信息量”的運動速度下限是c(就像器物運動的速度上限是c一樣),而無上限的。因為它本身就是權衡一切范疇的“定盤星”,速度在這里失去了能與器那種運動形式的意義。“說曹操曹操就到”,講的就是這個意思,不知道這個“速度”到底有多快。“測不準”的本質,也正在這里。這個信息大幕是全宇宙空閾的,所有的“光子”無論虛實都一個模樣,想用儀器讀“量子”的“信息”,量子的“位置”性就會遭到破壞,出現“黑洞”。
《周易》曰:“元,亨,利,貞。”“元氣”(以太)←→元神元精一現,一通,“整生”意識也就天光乍露了。宇宙,就這么——樸。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大是“信息”秩序的無限性,是能的標量性,小是器物的有限性,能被“質”幽禁的局限性。
“上下四方謂之宇,古往今來謂之宙。”宇宙做為指稱,既不是單一的質(信息的規定性),也不是單一的量(能的絕對運動),更不是單純的器物有型的質量存在。而是由這一切混成的活“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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