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簡譯摘編(四)
2010/4/26
子路篇第十三
(一)、子路問怎樣做官。孔子說:“在老百姓之前(謀劃),讓老百姓勤勞。”子路請求多講一點。孔子說:“不要懈怠。”
(二)、仲弓做了季氏的家臣,問怎樣管理政事。孔子說:“先明確各官吏的具體事務,赦免小的過錯,選用賢才。”仲弓又問:“怎樣選用賢才呢?”孔子說:“選用你所知道的,至于你不知道的賢才,別人還會埋沒他們嗎?”
(三)、子路說:“衛國國君要請您治理國家,您打算從哪做起呢?”孔子說:“首先必須先正名(確定正確的行為規范)啊!”子路說:“有這樣的嗎,老師您迂腐了!名分如何正啊?”孔子說:“真粗野啊仲由(即子路)!君子對其所不知道的事情,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措手足。所以君子先定下名分便可說得明白,說出來也一定能行得通。君子對于所說的話,不能馬馬虎虎對待的。”
(四)、樊遲向孔子請教如何種莊稼。孔子說:“我不如老農。”樊遲又請教如何種菜。孔子說:“我不如菜農。”樊遲退出以后,孔子說:“樊遲真是小人啊!在上位者喜好禮道,老百姓就會尊敬;在上位者喜好仁義,老百姓就會服氣;在上位者喜好誠信,老百姓就會真心對待。真是這樣做的話,則四面八方的百姓都會背著孩子來投奔了,哪里還用自己種莊稼呢?”
(五)、孔子說:“三百首詩背得很熟。讓他處理政務,不明白如何做;讓他做外交使節,不能獨立交涉;背詩雖多,又有什么用呢?”
(六)、孔子說:“自身正了,即使不命令,老百姓也會去干;自身不正,即使發布命令,老百姓也不服從。”
(八)、孔子評論衛國的公子荊:“善于理財。”公子荊有了一點財富,他說:“暫且夠吃啊。”他有了一些財富說:“暫且夠用啊。”他富有了以后說:“暫且美好啊。”
(九)、孔子到衛國去,冉有為他駕車。孔子說:“人口真多啊!”冉有說:“人口夠多了,還要做什么呢?”孔子說:“讓他們富裕。”,冉有又說:“人們富裕了,還要做什么呢?”孔子說:“教育他們。”
(十)、孔子說:“如果有人用我治理國家,一年便可以搞出樣子,三年就會有大的成果。”
(十一)、孔子說:“善人治理國家,經過一百年,就可以消除殘暴不用殺人的刑罰了。這話確實對啊!”
(十二)、孔子說:“如果有新的君王興起,一定要三十年才能實現仁政。”
(十三)、孔子說:“如果端正了自身的行為,管理政事還有什么困難呢?如果不能端正自身的行為,又如何使別人端正呢?”
(十四)、冉子退朝回來,孔子說:“為何這么晚呀?”冉求說:“有政事。”孔子說:“別的事吧?如果有政事,雖然國君不用我,我也會知道的。”
(十五)、魯定公問:“一言可以興邦,能這樣說嗎?”孔子說:“不能這樣說,可以近似地這樣說。有人說:‘為君難,為臣不易。’如果知道了為君的困難,不就近似一言興邦嗎?”魯定公又問:“一言喪邦,能這樣說嗎?”孔子回答:“不能這樣說,可以近似地這樣說。有人說:‘我做國君沒什么快樂的,只不過說的話沒人敢違抗。’如果說得對沒人違抗不也好嗎?如果說得錯沒人違抗,不就近乎一言喪邦嗎?”
(十六)、葉公問怎樣管理政事。孔子說:“使近處的人高興,使遠處的人來歸附。”
(十七)、子夏在莒父做官,問孔子怎樣處理政事。孔子說:“不要貪求快,不要貪圖小利。欲速則不達,貪圖小利則做不成大事。”
(十八)、葉公對孔子說:“我家鄉有個正直的人,其父親偷了人家的羊,而他兒子做證這件事。”孔子說:“我的家鄉正真的人所不同的是:父親為兒子隱瞞,兒子為父親隱瞞,正直在其中啊。”
(十九)、樊遲問什么是仁。孔子說:“在家恭敬有禮,做事嚴肅謹慎,待人忠心誠意。即使到了夷狄(邊遠民族)的地方,也不可丟棄啊。”
(二十)、子貢問:“怎樣才可以叫做士?”孔子說:“行為處事知道廉恥,出使外國不辱君命,可以叫做士。”子貢說:“請問次一等的呢?”孔子說:“宗族中人稱贊其孝順父母,鄉親們稱贊其敬愛兄長。”子貢又問:“再次一等的呢?”孔子說:“言必信,行必果,喜歡固執己見,那是小人啊!但也可以說是再次一等的士了。”子貢說:“現在的執政者,你看怎么樣?”孔子說:“唉!這些器量狹小的人,哪能數得上呢?”
(二十一)、孔子說:“我找不到合乎中庸的人交往,只有與狂者、狷者交往了!狂者什么事都敢干,狷者有些事是不敢干。”
(二十二)、孔子說:“南方人句話:‘人而無恒,不可以做巫醫。’說得真好啊!不能長久地保存自己的德行,免不了要遭受羞辱。”
孔子說:“(沒有恒心的人)用不著占卦了。”
(二十三)、孔子說:“君子追求整體和睦而保有不同意見,小人追求目的相同而不管整體是否和睦。”
(二十四)、子貢問:“全鄉人都喜歡他,這個人怎么樣?”孔子說:“還不能肯定。”子貢又問:“全鄉人都厭惡他,這個人怎么樣?”孔子說:“還不能肯定。最好全鄉好人都喜歡他,全鄉惡人都厭惡他。”
(二十五)、孔子說:“君子工作上勝任,卻很難讓他喜悅。不懂道理的說話不會讓他喜悅,使用人也是量才任用。小人工作上不勝任,卻很容易讓他高興。不懂道理的說話也能讓他高興;使用人只會求全責備。”
(二十六)、孔子說:“君子坦蕩而不傲慢,小人傲慢而不坦蕩。”
(二十七)、孔子說:“剛強、果敢、樸實、謹慎,這四種品德接近于仁。”
(二十八)、子路問:“怎樣才可以稱為士呢?”孔子說:“工作上相互學習、監督,相處親切和氣,這樣的算是士了。朋友之間也要互相學習監督,兄弟之間相處親切和氣。”
(二十九)、孔子說:“高明的人教化百姓七年,百姓會有從軍打仗的本領。”
(三十)、孔子說:“如果不先對百姓進行作戰訓練,這就叫拋棄他們。”
憲問篇第十四
(一)、原憲問孔子什么是可恥。孔子說:“國家有道,可以(做官)拿俸祿;國家無道,還(做官)拿俸祿,就是可恥。”原憲又問:“好勝、自夸、怨恨、貪欲都沒有的人,可以算作仁了吧?”孔子說:“做到這些是很難的,但至于是不是做到了仁,我就不知道了。”
(二)、孔子說:“士如果貪戀家庭的安逸生活,就不配做士了。”
(三)、孔子說:“國家有道,說話要正直,行為要正直;國家無道,行為要正直,說話要謹慎。”
(四)、孔子說:“有道德之人必定有言論,有言論之人不一定有道德;仁愛者必定勇敢,勇敢者不一定仁愛。”
(六)、孔子說:“君子中會有稱不上仁德的人,而小人中沒有稱得上仁德的人。”
(七)、孔子說:“愛他,能不為他操勞嗎?忠于他,能不對他勸告嗎?”
(八)、孔子說:“鄭國發表的公文,都是由裨諶起草,世叔提出意見,外交官子羽加以修飾,由子產作最后修改潤色。”
(九)、有人問子產是怎樣的人,孔子說:“是個聰明仁義的人。”又問子西,孔子說:“土匪啊!土匪啊!”又問管仲,孔子說:“是個有才干的人啊!奪走了伯氏三百戶封地,使伯氏吃粗茶淡飯,直到老死也沒有怨言。”
(十)、孔子說:“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
(十一)、孔子說:“孟公綽做趙、魏這樣大國的顧問是勝任的,但不能做滕、薛這樣小國的大夫。”
(十二)、子路問怎樣做一個完美的人,孔子說:“如果具有臧武仲的智慧,孟公綽的克制,卞莊子的勇敢,冉求的技藝,再加上禮樂文化的修飾,可以成為完美的人了。”又說:“現在完美的人不一定要這樣呢?見到財利就想到義的要求,見到危難可獻出生命(去救助),長久處在顯要位置上不忘過去的諾言,也算是完美的人了。”
(十三)、孔子問公明賈:“公叔文子不說、不笑、不取錢財,是真的嗎?”公明賈回答:“這是告訴你話的那個人過錯。先生他到該說時才說,因此別人不厭惡他說話;快樂時才笑,因此別人不厭惡他笑;合乎禮要求的財利他才取,因此別人不厭惡他取。”孔子說:“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十六)、子路說:“齊桓公殺了公子糾,召忽自殺以殉,但管仲卻沒自殺。管仲不能算是仁人了吧?”孔子說:“桓公多次召集各諸候國的盟會,不用武力,都是管仲的功勞。這就是他的仁德啊,這就是他的仁德啊。”
(十七)、子貢問:“管仲不能算是仁人了吧?桓公殺了公子糾,他不能為公子糾殉死,反而做了宰相。”孔子說:“管仲輔佐桓公,稱霸諸候,匡正了天下,老百姓到了今天還在享受到他的好處。如果沒有管仲,恐怕我們也要披散著頭發,衣服破開。(仁德之人)哪能象普通百姓那樣格守小節小信,自殺在小山溝里而沒人知道呀。
(十九)、孔子講到衛靈公的無道,季康子說:“即然如此,為什么他沒有敗亡呢?”孔子說:“因為他有仲叔圉接待賓客,祝鮀管理宗廟祭祀,王孫賈統率軍隊,像這樣,怎么會敗亡呢?”
(二十)、孔子說:“說話如果不知道慚愧,那么實現這些話就是很困難了。”
(二十二)、子路問怎樣事奉君主。孔子說:“不能欺騙,可以犯顏直諫。”
(二十三)、孔子說:“君子向上通達,小人向下通達。”
(二十四)、孔子說:“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
(二十五)、蘧伯玉派使者去拜訪孔子。孔子讓使者坐下,然后問道:“你家先生最近在做些什么?”使者回答:“先生想要減少自己的錯誤,但未能做到。”使者走了以后,孔子說:“好一位使者啊!好一位使者啊!”
(二十六)、孔子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曾子說:“君子考慮問題不超出其職位范圍。”
(二十七)、孔子說:“君子羞愧自己的言論錯誤,檢討自己的行為過失。”
(二十八)、孔子說:“君子之道有三個方面,我都未到做到: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子貢說:“這是老師的自我表述罷了!”
(二十九)、子貢批評別人。孔子說:“賜(子貢)很賢能嗎?我可沒閑功夫去評論別人。”
(三十)、孔子說:“不憂愁別人不知道自己,只擔心自己沒本事。”
(三十一)、孔子說:“不預先懷疑別人欺詐,也不猜測別人不誠實,然而在事先能覺察別人的欺詐和不誠實,這就是賢人了!”
(三十二)、微生畝對孔子說:“孔丘,你為什么這樣四處奔波游說呢?你不就是要顯示自己的口才和花言巧語嗎?”孔子說:“我哪里敢花言巧語,只是痛恨那頑固不化的人。”
(三十三)、孔子說:“千里馬值得稱贊的不是它的氣力,而是它的品德。”
(三十四)、有人說:“以恩德報答怨恨怎么樣?”孔子說:“那用什么來報答恩德呢?應以公正來報答怨恨,以恩德來報答恩德。”
(三十五)、孔子說:“沒有人能了解我啊!”子貢說:“為什么沒有人能了解您呢?”孔子說:“我不怨天尤人,下面學習而上通于天,了解我的只有天吧!”
(三十六)、公伯寮向季孫告發子路。子服景伯把這件事告訴孔子,說:“季孫氏被公伯寮迷惑了,我能把公伯寮殺了陳尸于市。”孔子說:“道的推行是天命決定的,道的沒落也是天命決定的。公伯寮能把天命怎么樣呢?”
(三十七)、孔子說:“賢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孔子又說:“這樣做的已經有七個人了。”
(三十八)、子路夜宿石門,看門人問:“從哪里來?”子路說:“從孔子那里來。”看門人說:“是那個明知做不到卻還要做的人嗎?”
(三十九)、孔子在衛國,一次正在敲擊磬,有一位背扛草筐的人從門前走過說:“這個擊磬的人有心思啊!”一會兒又說:“聲音硁硁的,真可鄙呀,沒有人了解自己,就只為自己就是了。(好象涉水一樣)水深就穿著衣服趟過去,水淺就撩起衣服走過去。”孔子說:“說得真干脆啊!沒有什么可以責問他的。”
(四十)、子張說:“《尚書》上說,‘高宗守喪,三年不談政事。’這是什么意思?”孔子說:“不僅是高宗,古人都是這樣。國君死了,朝廷百官都各管自己的職事,聽命于宰相三年。”
(四十一)、孔子說:“在上位的人喜好禮,那么百姓就容易役使了。”
(四十二)、子路問什么是君子,孔子說:“修正自己,保持恭敬的態度。”子路說:“這樣就夠了嗎?”孔子說:“修正自己,使周圍的人安樂。”子路又說:“這樣就夠了嗎?”孔子說:“修正自己,使所有的百姓都安樂。修正自己使所有的百姓都安樂,堯舜還怕難以做到呢?”
(四十四)、闕里的一個童子,來向孔子傳話。有人問孔子:“這是個求上進的孩子嗎?”孔子說:“我看見他坐在成年人的位子上,又見他和長輩并肩而行,他不是要求上進的人,只是急于求成的人。”
衛靈公篇第十五
(一)、衛靈公向孔子問軍隊列陣之法。孔子回答說:“祭祀禮儀方面的事情,我還聽說過;用兵打仗的事,從來沒學過。”第二天,孔子便離開了衛國。
(二)、(孔子等人)在衛國斷了糧,隨從的人都餓出了病,不能起來,子路見到孔子不高興地說:“君子也有窮困得沒辦法的時候嗎?”孔子說:“君子能夠安守窮困不動搖;小人遇到窮困就無所不為了。”
(三)、孔子說:“賜啊!你以為我是學習得多了才一一記住的嗎?”子貢答道:“是啊,不是這樣嗎?”孔子說:“不是的。我是用一個根本的東西貫穿它們的。”
(四)、孔子說:“由啊!懂得德的人太少了。”
(五)、孔子說:“能做到無所作為而治理天下的人,大概只有舜了吧?他做了些什么呢?只是莊嚴端正地坐在朝廷的王位上罷了。”
(六)、子張問如何行得通。孔子說:“說話忠誠守信,行為謙遜恭敬,即使在蠻貊(古時少數民族通稱)也行得通。說話不忠實守信,行為不謙遜恭敬,即使在本鄉土能行得通嗎?站立就看見忠信篤敬幾個字顯現在面前,坐車就看見那幾個字刻在車轅前面的橫木上,這樣才能使自己到處都行得通啊!”子張把這幾個字寫在腰間的大帶上。
(七)、孔子說:“史魚真是正直啊!國家有道,他的言行像箭一樣直;國家無道,他的言行也像箭一樣直。蘧伯玉也真是一位君子啊!國家有道就出來做官,國家無道(就辭退官職)把主張收藏在心里面。”
(八)、孔子說:“可以同他談話卻不同談,就會失去朋友;不可以同他談話卻同他談,就會說錯話。有智慧的人即不失去朋友,也不說錯話。”
(九)、孔子說:“志士仁人,沒有貪生怕死而損害仁的,只有犧牲自己生命來成全仁的。”
(十)、子貢問怎樣實行仁德。孔子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住在這個國家,就要侍奉大夫中那些賢能者,結交士人中仁德者做朋友。”
(十一)、顏淵問如何治理國家。孔子說:“用夏代的歷法,乘殷代的車子,戴周代的禮帽,奏韶樂。禁止聽鄭國的樂曲,遠離巧言諂媚的人。鄭國的樂曲(淫蕩輕浮),巧言諂媚的人都是很危險啊!
(十二)、孔子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十三)、孔子說:“完了,我沒見過好德超過好色的人啊。”
(十四)、孔子說:“臧文仲是一個竊貪官位的人吧!他明知柳下惠是個賢人,卻不舉薦他一起做官。”
(十五)、孔子說:“多責備自己而少責備別人,那就可以遠離別人的怨恨了。”
(十六)、孔子說:“從來遇事不說‘怎么辦,怎么辦’的人,我對他也不知怎么辦才好。”
(十七)、孔子說:“整天在一起說的都達不到義的標準,好賣弄小聰明,這種人真難教導。”
(十八)、孔子說:“君子以仁義為根本,用禮規約束行為,用謙遜表現出態度,用誠信完全事情,這就是君子了。”
(十九)、孔子說:“君子只怕自己沒有才能,不怕別人不知道自己。”
(二十)、孔子說:“君子擔心死亡后,名字不被人們稱頌。”
(二十一)、孔子說:“君子求之于自己,小人求之于別人。”
(二十二)、孔子說:“君子莊重而不與人爭執,合群而不結黨營私。”
(二十三)、孔子說:“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
(二十四)、子貢問孔子道:“有沒有一句話可以終身奉行的呢?”孔子回答:“那就是恕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二十五)、孔子說:“我詆毀過誰?贊美過誰?如有所贊美的,必定是曾經考驗過他的。夏、商、周三代的人都是這樣做的,所以公正合理的道德風尚充滿社會。”
(二十七)、孔子說:“巧言亂德。小不忍則亂大謀。”
(二十八)、孔子說:“大家都厭惡他,我必須考察一下;大家都喜歡他,我也一定要考察一下。”
(二十九)、孔子說:“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三十)、孔子說:“知道過錯而不改正,這才是真的錯了。”
(三十一)、孔子說:“我曾經整天不吃飯,徹夜不睡覺,去左思右想,結果沒有什么好處,還不如去學習為好。”
(三十二)、孔子說:“君子追求道理學問,不謀求衣食。耕田有饑餓的原因在里面,學習有官祿的原因在里面啊。君子擔憂學問不好不擔憂貧窮。”
(三十二)、孔子說:“用智慧得到它,不以仁德保持它,得到也必定會失去;用智慧得到它,以仁德保持它,不用嚴肅的態度治理,人民不會敬重;用智慧得到它,以仁德保持它,用嚴肅的態度治理,動員百姓不按照禮的要求做,也是不完善的。”
(三十四)、孔子說:“君子可以不做小事,卻可以承擔大的使命。小人不能承擔大的使命,卻可以讓他們做些小事。”
(三十五)、孔子說:“百姓對于仁的需要,比對于水、火的需要更迫切啊。我見到過因為水、火而死的人,沒見過因為仁德而死的。”
(三十六)、孔子說:“面對仁德,就是老師也不能(對他)讓步。”
(三十七)、孔子說:“君子固守正道,不拘泥于小信。”
(三十八)、孔子說:“事俸別人,先認真做事,后考慮酬勞。”
(三十九)、孔子說:“人人都可以接受教育,不分族類。”
(四十)、孔子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四十一)、孔子說:“言辭能把意思表達出來就可以了。”
(四十二)、樂師冕來見孔子,走到臺階前,孔子說:“這是臺階。”到了座位前,孔子說:“這是座位。”大家坐下之后,孔子告訴樂師說:“某某在這兒,某某在那兒。”樂師冕走了以后,子張問:“給樂師說的話有什么道理嗎?”孔子說:“是啊。堅定他做老師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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