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烈風《將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之一——
當今中國一大怪,儒家對“千年封建專制壓迫”喊冤叫苦了!
探索者
前幾年,筆者看到在網上為孔子儒術評功擺好的新儒之喧囂中,曰:“中國封建帝王,大約從漢武帝開始吧,‘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并非偶然,而是因為儒術與其他學說比較起來,是最適合統治階級用來鞏固其統治的。中國的封建社會,雖然經歷許多王朝的更迭,依然綿延了2000多年,是世界歷史上的一種超穩定型社會,就充分證明了這一點。統治者的選擇是正確的,儒家學說真是他們的一個法寶”,而最近卻又看到了一篇奇文曰《將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其之所以“奇”,就是該文作者何以要“將”做了“數千年封建專制”思想的“法寶”的“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真令人匪夷所思!“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莫非“數千年封建專制”的走狗和幫兇們,也真要造“千年封建專制壓迫”的反?
一、“將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是一賊喊捉賊的口號,惡人喊冤的伎倆。作者的目的就在于把水攪渾,渾水摸魚!這可是一種“階級斗爭的新動向”!
現在,有幾個人起來批判“儒術”這條惡狗,對“儒術”這條惡狗才批判了幾天?“儒術”這條惡狗,遠遠沒有“落水”,現在正是它大行其道,“達則兼善天下”之時,何以如此這般?
自從漢武帝劉徹于元光元年(前134年)接受儒董仲舒的獻媚而采取“獨尊儒術,廢黜百家”之后的兩千多年以來,不僅“儒家”人人得志,雞狗升天,享盡了人間富貴!做盡了人間的丑惡,就連“儒家思想”也獨得“封建專制統治”的寵幸,出盡了人間風頭,閱盡了人間風光,橫行霸道于天下!
“自漢朝以后,言論機關,都被‘業儒’壟斷了。宋元以來,尤其厲害。我們幾乎看不見一部非業儒的書,聽不到一句非士人的話。”(魯迅:《我之節烈觀》)“清朝的末年,孔夫子已經有了‘大成至圣文宣王’這一個可怕的頭銜,不消說正是圣道支配了全國的時代。政府對于讀書的人們,使讀一定的書,即《四書》和《五經》;使遵守一定的注釋;使寫一定的文章,即所謂‘八股文’;并且使發一定的議論。然而這些千篇一律的儒者們,塘是四方的大地,那是很知道的,但一到圓形的地球,卻什么也不知道,于是和《四書》上并無記載的法蘭西和英吉利打仗而失敗了。”(魯迅:《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
兩千多年以來,中國人民受盡了“封建專制壓迫”,但是哪一朝哪一代,不都是“儒術”的統治?在“封建專制壓迫”者的走狗和幫兇中,有哪一個不是“儒術”的徒子徒孫?又有哪一個“儒術”的徒子徒孫不是終生都在對“封建專制壓迫”競相邀寵,而為“封建專制壓迫”所豢養?不必說別的,兩千多年來,“封建專制壓迫”,已經在中國豢養起來了一個龐大得令人膽戰心驚、談虎色變的“孔圣裔”家族!這將是中國人民民主解放進程中一種最可怕的敵對勢力!
“儒家”獨享了“封建專制”的兩千多年的“榮華富貴”;“儒家思想”獨享了“封建專制”的兩千多年的“歌功頌德”!在中國,“封建專制壓迫”就是儒家“專制壓迫”!深受兩千多年“封建專制壓迫”,即儒家“專制壓迫”的是中國的“工農大眾”,還有“諸子百家”!中國的“工農大眾”早已經被儒家專制壓迫得個個如同京劇《法門寺》里的賈桂;“諸子百家”基本上皆被“廢黜”得絕跡!“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的應該是中國的“工農大眾”,還有中國的“諸子百家”!而在對中國的“工農大眾”和“諸子百家”的“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儒家”、“儒家思想”的作用是“千年封建專制”的共犯,是“千年封建專制“的走狗和幫兇,其與“千年封建專制”的關系是“狐假虎威”、“為虎作倀”!因此“千年封建專制”應該打倒!徹底鏟除!“儒家”、“儒家思想”則更應該打倒!徹底鏟除!不是“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而是應該“徹底批判、鏟除儒家思想”!不徹底批判、打倒“儒家”、“儒家思想”,中國的“工農大眾”、“諸子百家”,就不可能抬起頭來來,站起身來!
豈有“儒家思想”受“千年封建專制壓迫”,要“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之說?自漢武帝劉徹“獨尊儒術,廢黜百家”以來,儒家都成了一些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人物,橫行霸道,獨霸天下政權、輿論、文字以及所謂“修史”!扼殺諸子百家,皆冠以“異端邪說”,予以嚴厲打壓;對于對其謬誤有疑義者,輕者則以犯有“疑圣”罪,重者則以犯有“非圣”罪,處以嚴厲懲罰。所以,筆者認為:正確的口號應該是“徹底打倒孔家店!徹底批判儒家思想,把‘人民大眾’、‘諸子百家’的思想從千年儒家思想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
翻開兩千多年的中國歷史,筆者也是只見儒家咒罵秦始皇“焚書坑儒”,沒見儒家說“儒家思想”受“千年封建專制壓迫”的記載,更無儒家要“將寶貴的儒家思想從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中解放出來”的要求,都是儒家對“千年封建專制”自我推薦、自獻忠心和對“千年封建專制”的“皇恩浩蕩”之歌功頌德!怎么,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千年封建專制”的走狗幫兇,也要起來控訴“千年封建專制”的“壓迫”?也要起來造“千年封建專制”的反?
至于“儒家思想”“寶貴”不“寶貴”,也是因對象而異的。因為它對于“千年封建專制壓迫”是個“寶貝”,那么對于人民大眾就必然是個禍害!對“千年封建專制”“寶貴”,則對人民大眾必然毒惡!
不僅如此,“千年封建專制壓迫”,不僅對于儒家,對于儒家思想,也是個“寶貝”,而對于人民大眾也是一大禍害!
“千年封建專制”對“儒家”、“儒家思想”并沒有“壓迫”,而是與其共享“封建專制”的“榮華富貴”! “儒家”、“儒家思想”與“千年封建專制”一起狼狽為奸、狐假虎威共同“壓迫”“人民大眾”和“諸子百家”!
二、“千年封建專制”對“儒家思想”的“壓迫”,是“封建專制”的“逼良為娼”?還是“儒家思想”的“投其所好”,“諂人下水”,競相邀寵,送上門去?
《中庸·13》:“子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謹,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盡。言顧行,行顧言,君子胡不慥慥爾!’”《論語·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論語·衛靈公·15·32》:“子曰:‘君子謀道不謀食。耕也,餒在其中矣;學也,祿在其中矣。君子憂道不憂貧。’”《論語·泰伯·8·17》:“子曰:‘學如不及,猶恐失之。’”《論語·子罕·9·16》:“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喪事不敢不勉,不為酒困,何有于我哉?’”《孟子·滕文公下·6·3》:孟子曰:“《傳》曰:‘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論語·子張·19·13》:“子夏曰:‘學而優則仕,仕而優則學。’”《論語·微子·18·7》:“子路從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問曰:‘子見夫子乎?’丈人曰:‘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孰為夫子?’植其杖而蕓。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殺雞為黍而食之,見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隱者也。’使子路反見之。至,則行矣。子路曰:‘不仕無義,長幼之節,不可廢也;君臣之義,如之何其廢之?欲潔其身,而亂大倫。君子之仕也,行其義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孔子師徒說得清楚:“學也,祿在其中也”,“學”的目的就是為做奴隸主貴族的“官”——做走狗和幫兇而得祿——“至于谷”,“學”乃為“谷”也。其“學如不及,猶恐失之”,“猶恐失”“谷”也,為爭“谷”而競相對奴隸主貴族邀寵也。并且認為“不仕無義,長幼之節,不可廢也;君臣之義,如之何其廢之?欲潔其身,而亂大倫。君子之仕也,行其義也。”競相爭做奴隸主貴族的豺狼幫兇,是其“義”,否則就是“不義”,“而亂大倫”!孔子自稱其無“父”無“兄”無“朋友”,那他一輩子只是穿梭于“君”之門、“公卿”之家“事”之或求“事”之!“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
《韓非子·外儲說左下》:“齊宣王問匡倩曰:‘儒者博乎?’曰:‘不也。’王曰:‘何也?’匡倩對曰:‘博貴梟,勝者必殺梟,殺梟者,是殺所貴也,儒者以為害義,故不博也。’又問曰:‘儒者弋乎?’曰:‘不也。弋者從下害于上者也,是 從下傷 君也,儒者以為害義,故不弋。’又問:‘儒者鼓瑟乎?’曰:‘不也。夫瑟以小弦為大聲,以大弦為小聲,是大小移序,貴賤易位,儒者以為害義,故不鼓也。’宣王曰:‘善。’仲尼曰:‘與其使民諂下也,寧使民諂上。’”“儒”就是一些專門以“諂”“上”為職業、能事,謀取“富貴”者。孔子不僅如此,還認為“與其使民諂下也,寧使民諂上”,應“使民諂上”!“民”是社會的最“下”者,無“下”可“諂”,只有“諂上”!
《史記·孟子荀卿列傳》:“孟軻,鄒人也。受業子思之門人。道既通,游事齊宣王,宣王不能用。適梁,梁惠王不果所言,則見以為迂遠闊于事情,當是之時, 秦用商 君,富國強兵;楚、吳用吳起,戰勝弱敵;齊威王、宣王用孫子、田忌之徒,而諸侯東面朝齊。天下方務于合縱連衡,以攻伐為賢,而孟軻乃述唐、虞、三代之德,是以所如者不合。退而與萬章之徒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孟子·萬章上·9·1》:“[孟子]曰:‘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有妻子,則慕妻子;仕則 慕 君,不得 于 君則熱中。’”《孟子·滕文公下·6·3》:“周霄問曰:‘古之君子仕乎?’孟子曰:‘仕。《傳》曰:“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公明儀曰:“古之人三月無君,則吊。”’‘三月無君則吊,不以急乎?’曰:‘士之失位也,猶諸侯之失國家也。《禮》曰:“諸侯耕助,以供粢盛;夫人蠶繅以為衣服,犧牲不成,粢盛不潔,衣服不備,不敢以祭。惟士無田,則也不祭。”牲殺、器皿、衣服不備,不敢以祭,則不敢以宴,亦不足以吊乎?’‘出疆必載質,何也?’曰:‘士之仕也,猶農夫之耕也;農夫豈為出疆舍其耒耜哉?’”《孟子·盡心上·13·32》:“公孫丑曰:‘《詩》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國也,其君用之,則安富尊榮;其子弟從之,則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孟子剛剛出師,就離開父母之國,到國外尋求官坐。他以孔子“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為榜樣,認為儒之“ 慕 君,不得 于 君則熱中”,就猶如“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有妻子,則慕妻子”那樣;儒“之仕也,猶農夫之耕也”,“出疆必載質”,猶如“農夫豈為出疆舍其耒耜哉”!儒就是“以居是國也,其君用之,則安富尊榮”,充當“君”的走狗和幫兇有功而得“安富尊榮”者!
再看看:《史記·劉敬叔孫通列傳》:“叔孫通者,薛人也。秦時以文學征,待詔博士。數歲,陳勝起山東,使者以聞,二世召博士諸儒生問曰:‘楚戎卒攻蘄(qí)入陳,于公如何?’博士諸生三十余人前曰:‘人臣無將,將即反,罪死無赦。愿陛下急發兵擊之。’二世怒,作色。叔孫通前曰:‘諸生言皆非也。夫天下合為一家,毀郡縣城,爍其兵,示天下不復用。且明主在其上,法令具于下,使人人奉職,四方輻輳(còu),安敢有反者!此特群盜鼠竊狗盜耳,何足置之牙齒間!郡守尉今捕論,何足憂!’二世喜曰:‘善。’盡問諸生,諸生或言反,或言盜。于是二世令御史案諸生言反者下吏,非所宜言。諸言盜者皆罷之。乃賜叔孫通帛二十匹,衣一襲,拜為博士。叔孫通已出宮,反舍,諸生曰:‘先生何言之諛也?’通曰:‘公不知也,我幾不脫于虎口!’乃亡去,之薛,薛已降楚矣。及項梁之薛,叔孫通從之。敗于定陶,從懷王。懷王為義帝,徙長沙,叔孫通留事項王。漢二年,漢王從五諸侯入彭城,叔孫通降漢王。漢王敗而西,因竟從漢。叔孫通儒服,漢王憎之;乃變其服,服短衣,楚制,漢王喜。叔孫通之降漢,從儒生弟子百馀人,然通無所言進,專言諸故群盜壯士進之。弟子皆竊罵曰:‘事先生數歲,幸得從降漢,今不能進臣等,專言大猾何也?’叔孫通聞之,乃謂曰:‘漢王方蒙矢石爭天下,諸生寧能斗乎?故先言斬將搴旗之士。諸生且待我,我不忘矣。’漢王拜叔 孫通為 博士,號稷嗣君。漢五年,已并天下,諸侯共尊漢王為皇帝于定陶,叔孫通就其儀號。高帝悉去秦苛儀法,為簡易。群臣飲酒爭功,醉或妄呼,拔劍擊柱高帝患之。叔孫通知上益厭之也,說上曰:‘夫儒者難與進取,可與守成。臣愿征魯諸生,與臣弟子共其朝儀。’高帝曰:‘得無難乎?’叔孫通曰:‘五帝異樂,三王不同禮。禮者因時世人情為之節文者也。故夏、殷、周之禮所因損益可知者,謂不相復也。臣愿頗采古禮與秦儀雜就之。’上曰:‘可試為之,令易知,度吾所能行為之。’于是叔孫通使征魯儒諸生三十馀人。魯有兩生不肯行,曰:‘公所事者且十主,皆面諛以得親貴。今天下初定,死者未葬,傷者未起,又欲起禮樂。禮樂所由起,積德百年而后可以興也。吾不忍為公所為。公所為不合古,吾不行。公往矣,無污我!’叔孫通笑曰:‘若真鄙儒也,不知時變。’遂與所征三十人西,及上左右為學者與其弟子百馀人為綿蕞(zuì)野外。習有月馀,叔孫通曰:‘上可試觀。’上既觀,使行禮,曰:‘吾能為此。’乃令群臣習肄(yì)。會十月。漢七年,長樂宮成,諸侯群臣皆朝十月。儀:先平明,謁者治禮,引以次入殿門,廷中陳車騎步卒衛宮,設兵張旗志。傳言‘趨’。殿下郎中俠陛,陛數百人。功臣列侯將軍吏以次陳西方,東鄉;文官丞相以下陳東方,西鄉。大行設九賓臚(lú)(句)。傳于是皇帝輦出房,百官執職傳警,引諸侯王以下至吏六百石以次奉賀。自諸侯王以下莫不振恐肅靜。至禮畢,復置法酒。諸侍坐殿上皆伏抑首,以尊卑次起上壽。觴九行,謁者言‘罷酒’。御史執法舉不如儀者輒(zhé)引去。竟朝置酒,無敢讙(huān)嘩失禮者。于是高帝曰:‘吾乃今日知為皇帝之貴也。’乃拜叔孫通為太常,賜金五百斤。叔孫通因進曰:‘諸弟子儒生隨臣久矣,與臣共為儀愿陛下官之。’高帝悉以為郎。叔孫通出,皆以五百斤賜諸生。諸生乃皆喜曰:‘叔孫誠圣人也,知當世之要務。’”“夫儒”既不能“蒙矢石爭天下”,也不能經濟治天下,只有以“禮”,讓天子、帝王,大大小小統治者“貴”起來的伎倆!
[西漢]董仲舒則進一步對皇權表白心跡,說他是不但他自己還要讓其他人都:“正其宜(義),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漢書·董仲舒傳》),干脆把“功利”二字從心中抹掉,只追求“道義”,即一心“忠君孝親”,全面遵行“三綱五常”而不要任何報酬。孔子把“君臣”關系比擬做“父子”關系,意味“君臣”關系如同“父子”關系不可逆轉,要“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董仲舒的“三綱”,即“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封建禮教的三條大綱繩。意思是說臣、子、妻要以君、父、夫為自己的準則,臣要絕對地服從君,子要絕對地服從父,妻要絕對地服從夫,任何時候都不得違背(《漢書·董仲舒傳》、《白虎通義》)。“三綱”與“五常”,即仁、義、禮、智、信五條“不變”的封建道德,一起構成了維護封建等級制度的教條“三綱五常”。把天下人,連同他自己,統統都做了“見面禮”送給了漢武帝劉徹,才謀得個“榮華富貴”,獲得了漢武帝劉徹對儒的賞識,采納了董仲舒提出的“諸不在六藝之科孔子之術者,皆絕其道,勿使並進”,應“罷黜百家,表章六經”,并在全國的思想、仕進上只採用儒家思想的觀點,即“獨尊儒術,廢黜百家”,這也就從封建皇權那里徹底為后“儒”打開了“狐假虎威”、“為虎作倀”、“稱王稱霸”的“富貴之門”!開始了對“諸子百家”的肆意扼殺和“儒術”專政!
“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孔子是載著滿車的禮物主動找著“權貴”送上門去的!《論語·子張·19·13》:“子夏曰:‘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學得文武藝,賣于帝王家。”“主賣官爵,臣賣智力。”“耐得十年寒窗苦,但求金榜提名時”,是夢里尋她千萬次,競相邀寵抱住她。這之間完全是“利”的交易。而董仲舒為取悅于帝王,競寵于“諸子百家”,而甘稱白給白送!
“千年封建專制”對“儒家”、“儒家思想”并沒有“逼良為娼”!而是“儒家”、“儒家思想”競相邀寵,投其所好,趨之若騖,主動“送上門去”!
對于“千年封建專制壓迫”,應該徹底打倒!徹底鏟除!對于“千年”“儒家”、“儒家思想”“專制壓迫”,更應該徹底打倒!徹底鏟除!
首先把“千年封建專制”的統治思想——“儒家思想”說成是被“千年封建專制”“強奸”、“利用”,進而把它打扮成對“人民大眾”無害甚至有益,以至打入“人民大眾”之中!這可是一種“階級斗爭新動向”!
(請進入《研讀四書 評說孔孟》,其網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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