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
后人是不是存在反“極左”擴大化呢?
比如對“樣板戲”的態度,認為這種表演是“極左”思潮的藝術載體,這種帶有鮮明的“文革”時代印記要堅決地批判,其無論是表現形式還是表現思想都要徹底地否定。
以至于影視逐漸被資產階級思想影響,那些小鮮肉偶像劇、娘娘腔影風劇、架空劇、雞湯愛情劇、男女對立劇不斷進入人們的視野,影響著一大批年輕人的思想。
當然我說的是存在的現象,而不是全部。
我們應反思資產階級思潮下涌現的影視。
一、青春題材影視劇
改開后所拍攝的青春題材影視劇,除了突出學生的叛逆、高考、戀愛、墜胎、打架等劇情,難以看到更高層次的升華內容。
青春的墮落成為他們影片的主旋律,被資本拿去消費賺錢,用“懷念我們逝去的青春”就能完美地掩蓋資本利用的動機,留下的是鼓勵年輕人盡情放肆自己的青春。
像趙薇這種已經成功了而且和馬云有著商業互動的上層精英,她拍攝的《致青春》所反映的青春生活視野十分狹窄,盡是小資產階級的思想,關鍵這類片子還不少。
《致青春》劇情的背景是發生在90年代,而那時候的中國發生了些什么事呢?
城市里出現大批下崗工人,農村里出現留守兒童和三農問題,國際上美國摧毀了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等等問題,但這些事件在影片中絲毫沒有反映。沒有一個大學生的思考能超越男女的情情愛愛,沒有一個大學生的追求能超越世俗的成功,學生們沒有人把自己的命運與國家緊緊地聯系在一起,他們不關心國家大事,他們打架、情竇初開、耍酷、叛逆,即使他們所努力的高考,也無非為了成為人上人。
“告別革命”的時代是什么時代?
那是一個把個人成功看得高于一切的時代,也是大學大規模生產“精致利己主義者”的年代。在當時思潮下的學生很多確實如此,當下也跳不出來,導演也沒能從該大環境中去反思和升華,反而是消費和鼓勵這種熱血的青春,導演是為了賺錢而不是為了思考背后的社會現象。我想趙導演所在的這個階級和當下的社會思潮,她很難從階級去思考這個問題。
青春片不僅僅要寫校園的小我,也要讓學生明白自己的命運與國家的命運緊密相連,學生也要關心國家大事;青春片不僅僅為了讓學生懷念過去,也要給未來希望。如果只是鼓勵青春叛逆和享受,沉醉于其中,那一朝酒醒,得到的只能是欲裂的頭痛,還有滿地的狼藉。
我們需要警惕這類影片鼓勵青少年關注自私的小我而缺乏責任感,鼓勵學生沉迷于情情愛愛而缺乏對國家社會問題的關注。
二、原生家庭題材影視劇
現在依然會時不時出現諷刺文革時期批判親人的所謂無情行為,但又出現批判當下的原生家庭,批判父母給自己帶來的落后思想。
近些年反映原生家庭的影視劇,特別當下一些短劇和短視頻雞湯,對原生家庭的痛恨非常多,讓家庭矛盾代替了階級矛盾。
對自己人生的失敗,不是去思考階級固化的影響,不去思考資源的少數人壟斷,不去思考單干后黨員不下鄉對人民群眾的教育,不去思考公社解散后缺乏對底層人民的關懷,他們怪父母無能,怪家庭環境影響自己的性格和認知。
輿論出現很多對長輩的詛咒,姐姐對弟弟的嫉妒、厭惡甚至仇恨,都不像中國式的含情脈脈家庭。一些創作者可能有不幸的童年和破碎的家庭,但我不信每個編劇都是在變態家族中長大。顯然,這是某種思潮涌動,平臺和資本引導,全面否定家庭仇視父母或者兄弟姐妹。我們描寫家庭的作品,很多不再是講愛和寬容,而是講不滿和怨懟。老人招人厭,孩子招人煩,夫妻不和諧,姐姐招人恨,婆媳各種鬧,塑造這樣的劇情,其實是為了建立自私的王國,讓家庭矛盾爭論起來。
不是不能討論不能拍這種社會問題,問題的關鍵在于他們引導的輿論是家庭矛盾,人們的精力聚焦此爭論,視為主要矛盾,而這種爭論往往掩蓋了背后的階級矛盾。
三、男女題材影視劇
當下電視劇出現流失大量男性觀眾現象。
原因何在?
特意制造男女對立,并討好的是女性。
正如編劇汪海林說的:“一個劇可以刻意迎合某一類人,但不應排斥男觀眾,甚至仇視男觀眾,我們的劇越來越難看,跟這種非理性的歇斯底里的性別仇視有關。”
不僅影視如此,春晚小品和節日也如此。
甚至輿論上,女拳主義還得到流量宣傳。
出現了油膩男,下頭男,直男,普信男等,從開始只是對特定男性群體進行挖苦,逐漸擴展到無差別對正常男性進行貶低、否定、嘲諷,完全是歇斯底里抨擊。
表面是性別歧視,本質是階級歧視。
有直男,那也是有直女的,有普信男,那也有普性女的,再說普通而自信有何不可。既然男性和女性都有這樣的人,為何要用性別加以區分,然后目標擴大,動不動扣上這種帽子,接著就是輿論擴大。
就是用性別對立掩蓋了階級矛盾。
從寶馬哭自行車笑到普信男,它們鄙視的本質是男性的“普”,而不是男性的“信”,那位所謂的“國民老公”,換女伴的頻率可能比換他的寵物狗還高,大大小小的拳師們,噤若寒蟬。
一些輿論上的所謂厭男仇男,只是仇視無法給她們提供消費的窮男。她們對明星小鮮肉,對高官或者富二代,滿眼的崇拜。
特別可悲的是,資產階級男性利用手里掌握的財富拼命玩弄 女性占人 妻女,但消費總是有限,在男女性沖突下,剩下的很多女性又看不上無產階級男性,導致無產階級男性單身找不到女性結婚,他們為了結婚不得不拼命為資產階級男性打工。
現在網絡上很多女性自拍暴露公布在大眾視野,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欲望客體。
正如郭松民說:一方面是“風塵美學”大行其道,另一方面是對所謂“猥褻男”杯弓蛇影。
一些女性網紅把自己設定為“男性凝視”的目標,難道她們不希望給別人留下睿智、善良、博學、堅定、勇敢等印象嗎?
為何只是想告訴男性:
我可以滿足你的欲望,令你一夜銷魂?
“一個物化的社會,本質上是資產階級按照自己面貌改造的結果。相對于封建貴族,資產階級的優勢在于金錢,他們希望占有一切,因此就希望一切都有價格,包括人的尊嚴。對資產階級來說,萬事萬物,只要有價格就好辦了。在他們看來,凡是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借助金錢這枝魔杖,資產階級得以君臨天下。”
一些打著女權的口號制造男女對立,成為了女拳,她們對毛主席在男女平等的貢獻絲毫不知,她們對人民公社時期婦女有了這依靠關懷壓根不了解。
1962年拍攝有一部電影叫《李雙雙》,劇情開始從一場勞動結束開始,李雙雙路過村旁的小河,順手去清洗毛巾。接著她的丈夫孫喜旺扛著鋤頭從小橋上走過,把外套直接扔給李雙雙,什么不說就走了。
二春看到后說:“你看喜旺嫂子真不錯,伺候得喜旺哥多周到。”
孫喜旺聽到后自我夸耀起來:“我們倆從來就是這樣,我說一不二……”
李雙雙微笑地順從為喜旺洗衣服(其實李雙雙同樣去勞動了一上午,回去還要做飯),二春羨慕喜旺,喜旺得意洋洋。這電影一開始告訴觀眾,這是一個夫權思想很重的村莊,大家對這種風氣習焉不察。
接著有一個劇情,就是一個有點自私的人想私自拿了生產隊的幾塊木板,李雙雙看到后站出來阻止,從而爆發了爭吵。
孫喜旺被喊來后,他希望自己媳婦能少說幾句話,別把人得罪得太狠,最后怒道:“你憑什么管人家,你算個什么呀!”
李雙雙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理直氣壯地回應道:“公社社員!”
人民公社作為小家與國家之間的鏈接,讓人民組織起來。李雙雙在人民公社有了新身份,在其中能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很多事丈夫不一定比自己做得出色,公社還給了她依靠,所以她對公社有責任感。
之前的李雙雙,別人稱她為“喜旺嫂子”、“喜旺家的”,喜旺稱她為“俺那屋里的”、“俺家做飯的”、“小蘭她媽”……這些稱呼所標示的身份,意味著李雙雙確實沒有權利“管人家的閑事”,一般人也懶得管,但“公社社員”的身份她可以管,也樂意管。
很多女權壓根不了解這些歷史。
現在很多女拳從來沒有為窮苦女性發聲,從來不敢冒犯馬云和王思聰這樣的富人,只會欺負無產階級男性,對美西方男性也只有崇拜沒有批判,像革命先輩向警予劉胡蘭這些女性,她們投身于無產階級解放的革命斗爭中,才是真正的女權。
警惕影視、小品和節假日通過討好女性來推動消費主義和制造性別對立來轉移階級矛盾。
以上就是資產階級思潮下的影視所產生的影響,我們必須從階級視角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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