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尸體開始腐爛,并不會立刻崩壞,它的表面仍然完整,甚至還留有生前的模樣。但內部早已死去,血液不再流動,氧氣無法輸送,細胞停止分裂,器官功能徹底喪失。沒有了自我修復和抵抗能力,尸體只能任由外部環境侵蝕。細菌和真菌迅速占領這片無主之地,瘋狂分解蛋白質,釋放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尸體最先腐爛的是內臟,特別是腸胃,因為那里原本就充滿了微生物。一旦免疫系統失效,這些本是共生的菌群立刻反客為主,把宿主體內的一切當成養料。緊接著,尸體膨脹,皮膚下的氣體堆積起來,讓它看起來仿佛還在“生長”。但這不過是死亡的假象,真正的生命已經結束,接下來的唯一進程,就是徹底瓦解。
蒼蠅是最敏銳的捕食者,它們能在尸體剛剛死亡時就嗅到氣息,成群結隊飛來,在軟組織上產卵。很快,蛆蟲孵化,爭相啃食腐肉。蛆蟲沒有感情,也不關心尸體曾經是誰,它們只是遵循本能,把所有可以消化的東西吞進肚子里,等到尸體被吃得七零八落,它們就化蛹、變成蒼蠅,飛向新的目標。
蘇聯曾經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它的經濟騰飛,軍事實力無與倫比,人民曾經充滿信仰,整個國家像一個充滿活力的青年。
然而,從赫魯曉夫上臺的那一刻起,它的機體開始病變,原本屬于人民的政權,悄悄被一群黨內寄生蟲攫取。官僚特權階層悄然形成,他們不再關心工人和農民的利益,而是開始考慮自己的家庭和后代如何永遠享受權力。他們給自己制定特殊供應,讓自己吃最好的食品,住最好的房子,享受最好的醫療,而普通工人只能排隊領取配給,甚至在冬天買不到一雙像樣的皮鞋。
一開始,這種腐敗并不明顯,蘇聯的經濟體量足夠大,工業體系還在運轉,軍備競賽還在進行,就像一具剛剛死去的尸體,表面上看不出問題。但內部的器官已經在潰爛,經濟逐漸失去活力,工廠開始出現低效生產,計劃經濟變成了一場數字游戲。各級官僚為了完成上級任務,偽造生產數據,讓中央看到的是一張張虛假的報表,而不是人民真正的生活狀況。就像尸體膨脹的階段,看起來鼓鼓的,仿佛比生前還要強壯,但其實內部已經爛透。
官僚們不關心工人是否吃得飽,不關心農民是否能豐收,他們只關心自己的權力能否穩固。于是,蘇修變成了一個龐大的、運轉僵化的機器,政策是死的,機構是死的,唯一活躍的是那些吸食國家資源的蛆蟲。他們利用職權大發橫財,把國有資產變成自己的私人金庫,甚至為了一己私利,故意削弱國家的力量,換取個人的安逸。當戈爾巴喬夫提出“改革”時,這具尸體已經進入了晚期腐敗階段,哪怕他再怎么努力去“救治”,也只是給尸體化了個妝,根本無法挽回腐爛的進程。
表面上,看似還算完整,但實際上,內部已經爛透。底層人民收入越來越低,物價越來越高,年輕人找不到工作,老年人看不起病,社會資源被少數權貴霸占,普通人活得越來越艱難。與此同時,官僚們卻越來越富裕,他們的子女送到國外享受最好的教育,他們的家人拿著外國護照,隨時準備跑路,他們自己卻站在講臺上,高喊著空洞的口號,讓底層繼續忍耐。
一個健康的生命體,應該有自我修復能力,能夠清理體內的毒素,能夠排除腐敗的細胞,能夠自我更新。如果一個“生命體”失去了活力,官員不為人民辦事,只想著撈錢,如果整個社會的資源都被權貴壟斷,年輕人看不到希望,窮人永遠翻不了身,那它就是一具即將腐爛的尸體。
它或許還沒有完全崩潰,但尸臭已經開始彌漫,蛆蟲已經在里面瘋狂啃食,等到人民終于忍無可忍,歷史的大風吹過,那些寄生蟲再怎么拼命吸附,也無法阻止微生物分解,化為塵埃。全貴們或許還能茍延殘喘一陣子,蛆蟲或許還能再吸幾口血,但結局早已注定。
最終,蘇聯解體了,尸體徹底崩潰,整個國家轟然倒塌,那些曾經號稱是“人民公仆”的官僚們又搶在第一時間把國有資產收入囊中,一個個搖身一變,變成了寡頭,繼續吸食這具尸體的殘余血肉。蘇聯的解體,不是外部敵人推翻的,而是它自己腐爛透了,連蛆蟲都吃飽了,自然就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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