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看本地電視新聞,有一條報道說本地一位在倭國的留學生發現并翻譯了當年一個侵華倭寇士兵的“行軍日志”,其中一些記錄“佐證了廠窖慘案的歷史”。
廠窖慘案,是指侵華倭寇在湖南省南縣廠窖鎮犯下的罪行:西元1943年5月9日至12日,短短的三天內,倭國獸軍在這座小鎮瘋狂屠殺我國同胞三萬多人!
那則電視新聞報道除了介紹那位留學生翻譯倭寇罪證資料的情況外,還播出了他參祭“廠窖慘案遇難同胞紀念館”的畫面。應該說,這原本是一則很有意義、很不錯的報道,但在最后,那位留學生卻面對鏡頭感言道:“戰爭可怕之處在于它會使人變得非常殘暴,我個人呼吁這個世界能夠和平,減少戰爭。”這番話,使報道走偏了方向。
凡是正常人,看到“廠窖慘案遇難同胞紀念館”展出的屠殺罪證,都會覺得慘不忍睹,會認為施暴者簡直是殘忍的惡魔,而作為被害者同胞的中國人,更會氣憤填膺,會生出報仇雪恨之慨——這是正常的人性,也是正確的人性。雖然在電視新聞報道中不必喊打喊殺,但正確的表態應該是嚴厲譴責倭寇殘暴無人性,呼吁中國人團結自強,堅決捍衛和平。而那位學生的“感言”太“理性”,似乎是一位旁觀者之語,告慰不了被殘殺的先人們的在天之靈。
“戰爭可怕”、“減少戰爭”,這聽起來很“文明”,但實際上是完全錯誤的。戰爭是對立雙方的行為所構成的,但雙方的行為卻不能以一個“戰爭”的名詞籠統概括:侵略的一方的行為是侵略戰爭,是邪惡的,反抗侵略的一方的行為是反侵略戰爭,是正義的。從生命財產遭受巨大損失的角度來講,由侵略戰爭與反侵略戰爭共同構成的“戰爭”的確是“可怕”的,但罪責必須由侵略戰爭的發動者承擔,而只要面對侵略戰爭,反侵略戰爭就是必須的。不區分侵略戰爭與反侵略戰爭,籠統地說“戰爭可怕”、“減少戰爭”,這實際上是混淆是非的糊涂話。
問題的關鍵還在于,“戰爭可怕”、“呼吁和平,減少戰爭”之類的話是在看了尸橫遍野的圖片和受害者遺骨坑后緊接著就說出來的,這容易延伸出一種“道理”:那些平民百姓死于“戰爭”中,如果沒有“戰爭”他們就不會被殺,而怎樣才能沒有“戰爭”呢?如果雙方都不打當然就沒有“戰爭”了,但如果一方非要武力侵略怎么辦呢?那就只有被侵略的一方不抵抗,逆來順受,也同樣起不了“戰爭”了。這種“道理”,恐怕是當年的倭寇所需要的,也正是現在仍不承認歷史罪行的倭國政權實質上灌輸給其國民的。一句話,這種“道理”是過去、現在和將來的侵略者們所需要的。
那位留學生小青年和電視臺的編導人員很習慣性地“呼吁和平”,他們似乎不知道當年倭寇侵華時,國民黨蔣介石政權是多次“呼吁““國聯”來“主持正義”的,也曾多次向倭國“呼吁和平”的,其結果怎樣呢?侵略變本加厲,殺戮接踵而至!而抗美援朝戰爭,中華兒女在毛主席、共產黨領導下浴血奮戰,擊敗十八國“聯軍”,使我國贏得了七十多年來的和平。和平是“呼吁”不來的,是捍衛才可得的。
當然,應該說那位小青年和那些電視新聞編導人員是有中國心的,他們所做的事是有意義的,是值得贊許鼓勵的。他們只是一時糊涂說錯了話,而這種糊涂現在也不光是他們有,比如“廠窖慘案遇難同胞紀念館”院內就立了個“祈禱和平”雕塑,南京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也有這種展示倭寇暴行后接跟著“呼吁和平”的傾向。
也許有人以為“呼吁和平”是“政治正確”,是“表現我國的正面形象”,殊不知,沒有嚴厲譴責侵略暴行、公開宣示捍衛和平決心與能力的前提,“呼吁和平”就成了乞求別人給予和平、別來打我,歷史與現實都已證明,這帶來的將只會是和平的喪失。
建議“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廠窖慘案遇難同胞紀念館”以及全國其它類似的抗戰紀念設施,都樹立起雄偉的“捍衛和平”碑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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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窖慘案遇難同胞紀念碑文:
公元一九四三年春,侵華日軍之一部,南犯洞庭湖區。五月八日,悍然出動三千余眾,汽艇數十艘,飛機數十架,從陸、水、空進犯廠窖地區,以西侵常德、南逼長沙。九日至十二日,日軍實行殺光、燒光、搶光政策,屠戮我同胞三萬余人。其中,廠窖及鄰近居民一萬三千余人,外地逃難同胞一萬二千余人,國民黨濱湖駐軍第七十三軍官兵五千余人;燒毀房屋三千余間,船號二千五百余艘,劫掠糧食、牲畜、衣物等不計其數,制造了震驚中外的廠窖慘案。是時,廠窖尸橫遍野,血流成河,雞犬無聲,天沉云冪。致此慘禍,當譴日軍無道,亦緣國運不昌!時遷四十三載,廠窖物換星移。特立此碑,以紀念廠窖慘案中全體遇難同胞,且昭示天下,世代毋忘外侮,發揚愛國精神,自強不息,振興中華。
中國共產黨南縣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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