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主義很渺茫嗎?
——共產主義(社會主義)社會的簡要描述
李甲才
西方帝國主義應該革命而不革命,中國革命了他們卻一貫殊死的反對革命。不是要革命要爭取解放的人們無充分理由,找出一點不能全面代表整個社會的個別特殊事例作依據,非要執拗偏見的推倒走資派,反對帝國主義。而是這條道路現在違背社會發展規律,不符合人類社會發展進步和普遍追求生存標準提高的基本愿望和要求。反公反社阻礙社會正常前進,開倒車把已經取得的進步摧毀葬送;把己經消滅的剝削制度再度恢復;把不再受剝削壓迫的無產階級再度塞進備受欺凌、剝削壓迫的人間牢獄;把已取得的國家獨立再度陷人殖民地、半殖民地。因而當資本主義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之后,再繼續存在就顯得十分落后反動。
共產塵義很渺茫嗎?不,就在我們的身邊。社會主義國家雖然短期內不能建成共產主義社會,但卻可以使共產主義社會的因素每天都在生長。公有制和免費為社會成員提供的服務就是具體的體現,雷鋒事跡就是共產主義的榜樣精神。
社會主義干不成、搞早了?不是!就存在于社會現實中。走社會主義道路,不斷擴大共產主義的宣傳和因素,是人類擺脫苦難所能體驗到的唯一出路。在一國內建設社會主義,即共產主義社會的第一階段,已具備了條件。只要察看資本主義(私有化)是多么黑暗、慘無人道、社會浪費多么觸目驚心,很不合理,自然會認識毀社走資具有完全反動的落后性。也從反面證明重建真正的社會主義是多么的迫切,擴大共產主義的因素非常必要。資本主義如慢性毒藥,既有硬刀子也有軟刀子在“毒殺”人民賴以生存的社會資源和人民本身。這絕不是無據之談,而是有全社會普遍的事實依據。
難道全中國全世界的人們都如十幾個小崗村人一樣?幾十年前只知道不理智的謀私利分田單干,到頭來仍然難以擺脫困境,仍不覺悟,難以救藥。幾十年后還低能狹隘近視的只知道“自私”二字,再不識別的?搞包產到戶、分田單干能世世代代解決好農民的問題?千百年前分田單干不能解決,千百年之后就能解決?應該永遠不變?難道他們原始的就如無任何主觀能動性的動物一樣,只能只知依靠自然的一點恩賜存活?封閉保守的只知道土地自個耕種同誰都合作不成,能冒生命危險分田單干,就不能干別的?18個人能團結一致不怕坐牢硬搞單干,就不能團結在一起走集體化道路?
在一塊搞社會主義沒有積極性難以合作下去,以此作始點,被走資派惡意利用,又使千百萬農民重新進人千百年來萬劫不復的私有化舊制中,逐步在全國擴大到工商業中。用“改革”之名行倒退復辟之實,這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干的事情。為工人農民找到好出路了嗎?
只要把現實社會的普遍弊病,同革命導師對共產主義(社會主義)藍圖的描述相對照,完全能改進能干好而未能改進干好,就會認為復辟倒退是多么地荒唐迷誤,刻不容緩的打倒是順理成章之舉。拯救全世界無產階級、受苦受難的勞苦大眾,把在黑暗中掙扎的人民引向光明幸福,這是一切不甘隨意浪費掉自己有限生命的人們的崇高使命、壯麗輝煌的偉業。
從宏觀俯瞰,從微觀上著眼,兩種比照就會十分鮮明的展現在任何一個良知還沒泯滅的人們眼前。資本主義包括復辟的資本主義如作惡多端的罪犯在惡作刷一樣,故意搗亂破壞能干成的社會進步,以便實現其剝削壓迫的目的,自私是萬惡之源名符其實。革命導師全面的論述了資本主義自然也應當隨著社會的發展合乎規律的消亡,無期限的延續是反動的、落后的。
國內外幾十年以來,社會主義被各類反社會主義的敵人、叛徒、騙子等涂抹、修正、篡攻,歪曲、誹謗、侮蔑、反對的面目全非,攪亂了基本的判別界限。只有大段引證,才能認識覺悟到革命導師們從社會發展前進的實際出發,揭示闡明共產主義,包括其第一階段的社會主義必然要合乎規律的產生。用革命導師描繪的藍圖,來對照現實社會存在中可以克服的種種實際的乖謬弊端,仍然在蔓延擴散,一再復制人類的災難和不幸,從而撥正已經迷失的社會方向。
恩格斯1845年2月8日,也就是163年前“在愛北斐特的演說”中是這樣描述的:
“在共產主義社會里,人和人的利益并不是彼此對立的,而是一致的,因而競爭就消失了。當然也就談不到個別階級的破產,更談不到像現在那樣的富人和窮人的階級了。在生產和分配必要的生活資料的時候,就不會再發生私人占有的情形,每一個人都不必再單槍匹馬地冒著風險企求發財致富,同樣也就自然而然地不會再有商業危機了。在共產主義社會里無論生產和消費都很容易估計。既然知道每一個人平均需要多少物品,那就容易算出一定數量的人需要多少物品;既然那時生產已經不掌握在個別私人企業主的手里,而是掌握在公社及其管理機構的手里,那也就不難按照需求來調節生產了”。難道我們現在做不到嗎?做不到一部分嗎?反其道而行之,擴大革命導師指出的能克服的普遍的社會弊端難道是先進的?
現在發生的美國金觸危機轉變成全球普遍的經濟危機,對全世界破壞何其之大,千百萬人失業,在非常苦難中掙扎,就能證明資本主義不可能克服本身固有的矛盾,應該合乎規律的滅亡,退出歷史舞臺。商業危機也是一種經濟危機。
循序深入,導師繼續剖析:“這樣,我們看到,在共產主義的組織里,現代社會制度的主要缺陷就會消除。但是,如果我們再稍稍地多從細節方面來考察問題,我們就會看到這種組織的優點還不止此。這些優點還表現在消滅其他許多缺點上,今天我只舉幾個經濟方面的例子。在經濟方面,當前的社會結構無疑是難以想象地不合理和不切實際的。由于人們的利益彼此對立,大量勞動力就白白地消耗掉了,社會沒有從里面得到任何好處,相當多的資本完全浪費掉了,并且沒有再生產出來。在發生商業危機的時候,我們就看到這種情形。我們看到,人們怎樣不顧血本地拋售自已辛辛苦苦地生產出來的大批產品;我們看到,處心積慮地積累起來的大批資本怎樣由于所有主的破產而從他們手中飛掉了。現在讓我們來稍微詳細地考察一下現代的商業。請你們想一想,每一個產品必須經過多少人的手,才能到達真正的消費者的手里!諸位先生,請你們想一想,現在有多少投機倒把多余的中間人插足于生產者和消費者之間!
舉一包北美產的棉花為例。棉花從種植場主之手轉到密士失必河某個碼頭上的一個經紀人手中,然后順流而下運到新奧爾良。在這里棉花又賣出去(這是第二次出售,因為經紀人已經從種植主那里買過一次了),假定是賣給一個投機商,而投機商又轉賣給出口商。后來這包棉花,比如說運到了利物浦,在那里,另一個投機商又伸出貪婪的手,抓住了這包棉花。這個投機商再把它賣給一個經紀人,而這個經紀人,比如說,又是受德國某公司的委托而買的。這樣,這包棉花就運往鹿特丹,再溯萊茵河而上,經過十來個轉運商之手,而且還要經過十來次裝卸,這時它才到達廠主之手,但是還沒有到達消費者的手里。廠主首先將棉花加工,使它適于使用,然后把紡成的棉紗交給織布的人,織布的人將布交給印花的人,然后布匹才到達批發商之手,批發商再把布轉給零售商,最后,零售商才把商品送到消費者手里。所有這些成千上萬的中間人,即投機商、代理人、出口商、經紀人、轉運商、批發商和零售商都沒有參加商品的生產,但是他們全都要生活,全都想在上面取得利潤,而且通常也的確都得到了利潤,否則他們就無法生存下去。
諸位先生,難道除了這條必須經過十來次出賣、上百次裝卸、上百次地從一個倉庫運到另一個倉庫的漫長的道路之外,就沒有更簡單更便宜的道路把棉花從美洲運到德國、把棉紡織品送到真正的消費者的手里嗎?難道這才不是清楚地證明了人們的利益的背離引起了勞動力的巨大的浪費嗎?在合理地組織起來的社會中,就不會有這樣繁雜的運輸方法。
現在我們繼續談這個例子。正如我們可以很容易地知道某個移民區消費多少棉花或多少棉紡織品一樣,中央管理機構也可以同樣容易地知道全國各地和各公社的消費量。只要這種統計工作組織就緒,這種工作在一兩年內就可以很容易地完成,每年的平均消費量就只會同人口的增長成比例地變化 因此就容易適時地預先確定,每一種商品要有多少才能滿足人民的需求。所需的這些商品也可以按批購的方式直接在產地訂購,并且可以直接取得,不必經過中間人,不需要任何停頓和裝卸,除了運輸條件確實要求這樣做而外,這樣就大大節省了勞動力,而且不必付給投機商、大小商人以利潤。還不僅如此,這樣一來,所有這些中間人非但不再為害社會,而且甚至會對社會有利。他們現在干的是對其余的人有害的事情,在最好的情況下也只是些多余的事情,但是他們還是取得了足夠的生活資料,而在很多場合下,他們甚至還大發其財;因此,他們現在是直接損害公共福利而將來他們的雙手就會解放出來參加有益的活動;他們一定可以找到一種職業,這種職業能使他們不是作為表面上的、假的社會成員而出現,而是作為人類社會的真正的成員、人類社會的共同活動的參加者而出現。”
搞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是做挽救全人類的工作,將大批人從毫無任何社會有效勞動的“軟殺”中解救出來,實現其應有的價值貢獻,這樣,很多人的存在就會告別自覺不自覺地“害人蟲”行列而得到升華。如果一個人終生都未干出與社會有益的事情,其存在是很可悲的,無產者要解放全人類就有這個含義。
專政機關是國家機器的重要組成部分,恩格斯指出:“現代社會促使個人敵視其他一切人,這樣就引起了一個一切人反對一切人的社會戰爭,這個戰爭在某些人那里,尤其是在文化水平低的人那里不可避免地會采取粗暴的野蠻的暴力形式,即犯罪的形式。為了使自已不受犯罪行為即公開的暴力行為的侵害,社會就需要有龐大而復雜的、耗費無數人力的行政機關和司法機關。在共產主義社會里,這些機關也將無限地加以簡化,而這正是因為(不管看起來是多么奇怪)在這種社會里,管理機構必須管理的不僅是社會生活的個別方面,而且是整個社會生活的一切表現、一切方面。”科學社會主義把全社會納入合理有效的有利于人民的全面管理之中。
由于歷代反動統治階級愚弄、欺壓、毒化人民,人民中形成的許多認識、習慣、觀念同自己的幸福和美好相矛盾,抵消了本身應有的積極性力量。被反動派所利用,又無限期的為害自身和他人。“文革”要改造人們的世界觀既符合人民利益的現實需要,也是對馬列主義的運用。現在社會的反動派們從不講這些道理,而是逆向引導,使這些本來可以逐步減少的社會腫瘤不減反增。蘇中革命取得的社會進步全部喪失,又說成是人民的選擇,爭取一點進步是何等之難!只有這個比較才能清楚有力的證明,資產階級、走資派罪惡深重。把人們引向對立敵視,在向人民灌輸實現個人利益最大化中,把大多數人引向被剝削壓迫的苦難深淵,大批人失業證明了什么?這是不能改變的嗎?
革命導師娓娓而談,說理是那樣的鮮明具體,雄辯有據。“我們消滅個人和其他一切人之間的敵對現象,我們用社會和平來反對社會戰爭,我們徹底鏟除犯罪的根源,因而就使行政機關和司法機關目前的大部分工作、甚至是很大一部分工作成為多余的了。現在因情欲而犯罪的現象已經愈來愈多地讓位于因利害得失而犯罪的現象,就是說,侵犯人身的犯罪次數愈來愈少,而侵犯財產的犯罪次數不斷增加。在處于戰爭狀態下的現代社會里,文明的增進已經可以減少情欲上的強暴表現,要是在共產主義的、和平的社會里,情況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啊!在每一個人的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需求都得到滿足的地方,在沒有什么社會隔閡和社會差別的地方,侵犯財產的犯罪行為自然而然地就不會再發生了。刑法會自行消失,民法(它幾乎只是專門處理財產關系或者至多是專門處理那些以社會的戰爭狀態為前提的關系)也會不再存在。社會管理的費用就會大幅度下降。
現在的各種爭端是人們互相敵對的自然而然的結果,到那時就只是罕有的例外,并且很容易通過仲栽法庭來調解。現在,行政機關的工作也是針對經常的戰爭狀態的,就是說,警察機構和整個行政機關都專心致力于使戰爭保持隱蔽的和間接的形式,使戰爭不致變為公開的暴力行為,變為犯罪。如果說,維護和平要比在一定地區內進行戰爭容易得多,那末,管理共產主義社會,就不知要比管理籠罩著競爭的社會容易多少倍。如果說,文明甚至在現在就已經教人們懂得,只有維護公共秩序、公共安全、公共利益,才能有自已的利益,從而盡可能地使警察機構、行政機關和司法機關變成多余的東西,那末,在利益的共同已經成為基本原則、公共利益和個人利益已經沒有什么差別的社會里,情況還不知要好多少倍啊!現在是違反社會制度而實現的東西,在社會制度不再阻礙、反而予以促進的時候,將不知要傳播得多廣呵!因此,即使從這一方面來看,我們也有理由預期,由于當前的社會制度從社會那里奪走人手的事情不再發生,勞動力將會增加很多。”
國家的管理費用非常巨大。在一個時期內,幾乎耗盡所有稅收,甚至收不抵出,而況這都是可以減少的,但卻逐年上升,把沉重的負擔強加在人民頭上,無效損耗所占比例很大。只要看看現在非常龐大的社會管理機構,經費支出驚人又浪費嚴重,大批人成年累月無所事事、虛度人生,就會明白導師的看法多么深邃。
恩格斯又講到占比重很大的常備軍費用:“常備軍是現代社會必不可少的耗費最大的設施之一,它奪走了一個國家中最強壯、最必需的那部分居民,使這部分居民不能從事生產,使國家不得不供養他們。從我們的國家預算中可以看出,我們為常備軍花費了多少:每年花錢2400萬,從生產中奪走20萬雙最結實的手。而在共產主義的社會里,誰也不會想到什么常備軍。
要常備軍來做什么呢?為了維持國內的安寧嗎?我們已經知道,誰也不會想到去破壞國內的安寧。對革命的恐懼只是人們的利益互相對立的結果,只要大家的利益一致,就不會有這樣的恐懼。是為了進行侵略戰爭嗎?共產主義社會十分明白,戰爭只會使它損失人員和資本,而它取得的至多只能是幾個怨聲載道、因而也只會破壞社會秩序的省份,它又怎么會進行侵略戰爭!是為了自衛嗎?自衛也不需要常備軍,因為要使每一個適于作戰的社會成員,為了保衛國家而不是為了參加檢閱,在自已的本行職業之外學會掌握武器,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同時請你們注意一下,一旦發生戰爭(當然這種戰爭只能對付那些反對共產主義的國家的)。這個社會的成員一定會保衛真正的祖國、真正的家園,因此他們將精神煥發、堅毅勇敢地作戰,使受過機械化訓練的現代軍隊也要望風披靡。
你們想一想,在1792年到1799年這個時期革命軍隊,即僅僅為了一種幻想、為了想象的祖國而戰的軍隊因情緒激昂而做出了怎樣的奇跡,你們就會明白,不是為了幻想、而是為了一個實在的可以捉摸的目標而戰的軍隊將具有什么樣的力量。這樣,在共產主義的組織中,現在由于維持軍隊而從文明的人民那里奪走的無數的人力就將重返勞動崗位,他們不僅會生產出自已所消費的產品,而且還能生產出比供養他們自已、比補充社會儲備所必需的還多得多的產品。”
軍費的消耗性支出是雙重的,既有人也有物。全球軍費開支數量在現代社會里居高不下。根據瑞典斯德歌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發表的2008年年鑒顯示,2007年比2006年增幅6%,達到1.339萬億美元,全球人均為202美元。美國創歷史最高紀錄達到5468億美元,占全球的45%。前10名的國家依次是:英國497億美元、中國483億、法國462、日本424、德國348億、俄羅斯324億、意大利278億、沙特263億、印度239億。這些巨大的開支如能用于和平建設事業,其作用是無法估量的。這僅是一年的,多少年來加起來有多大?而軍費開支不能逐年下降還不斷“繼續呈增長之勢,”不僅僅是開支,還有無數的人,這是人類最大的悲劇?帝國主義是戰爭的策源地,現代發動侵略戰爭最頻繁的是美國。爭奪霸權、資本擴張導致戰爭,資產階級是屠戮人類生命最大的“劊子手”。
只有社會主義制度才能使很大一部分類似革命導師指出的人們,從毫無意義的、既有害個人,又有害社會的“無功折舊”中解放出來,實現人生應有的價值。而以往時代的漫長歲月,無數人被無端的“折舊報廢”,其存續毫無任何價值上的積極意義。從中就可以理解毛主席等革命領袖竭盡全力堅持社會主義是使所有人實現其人生的最大價值,也是對所有人最深厚的關愛。
革命導師進而敘述剝削階級對人力的普遍浪費:“在現在的社會里,人力的更大浪費表現在有錢人濫用自己的社會地位上。我根本不打算在這里談那種僅僅為了炫耀自已而占用了許多勞動力的、無益的、簡直是荒唐的浪費現象。但是請你們去看一下富翁的公館、富翁的內室,然后告訴我,許多人服侍一個人,因而弄得無事可干,或者至多也只做些由于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小天地中而必須做的工作,這難道不是勞動力的荒唐的浪費。所有這些女仆、廚子、聽差、車夫、家人、園丁等等到底干些什么呢?一天只有那么少的幾分鐘他們是真正用來使他們的主人生活得愉快,使他們的主人易于自由地發揮和利用自已的人的特性和才能;一天又有多少鐘點他們是用來做下面這些僅僅由于我們的社會關系安排得不好而產生的事情,這就是站在馬車的侍從座上,滿足主人的癖好,牽著只小狗跟在主人后面,以及其他各種可笑的事情。在合理地組織起來的社會里,每個人都能夠生活,他們不再成為老爺們的癖好的奴隸,而且也想不到這些癖好。在這樣的社會里,目前浪費在服侍人們過奢侈生活的勞動力自然就轉而為大家造福,為勞動者自已造福。”
只有真正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才使全體社會成員得到解放,賦予人生應有的價值和意義,使人的存在得到升華飛躍,但現在這種不正常的社會存在巳經多得見怪不怪了。無數人在無任何人格尊嚴中消蝕自己的生命,在無任何應該的奉獻中年復一年、日復一日至生命終結。還有無數無所事事的宗教神職人員。人類社會需要改進而能改進的地方是多方面的,而資產階級企圖永恒資本主義社會,反動、荒謬是明顯的。已經消滅了此類社會弊端,又復辟重現是非常罪惡的倒退行為。
恩格斯分析資本主義社會制造的失業競爭隨之而來的惡果:“此外,在今天的社會里,直接由于競爭的影晌,產生了浪費勞動力的現象,因為競爭使大批的人失了業;他們很想工作,但是卻得不到工作。既然社會根本不是從考慮勞動力的真正使用上建立起來的,既然每一個都得自已去尋找生活,那末,在分配真正有益的工作或者似乎有益的工作時,很大一部分工人很自然地就沒有工作做了。這由于下面這種情況而表現得更加嚴重,這種情況就是:競爭迫使每一個人鼓起全部力量,利用自已的一切可能,以廉價的勞動力來代替高價的勞動力,而文明的日益增進也為此創造了更多的條件,換句話說,每一個人都不得不去搶奪別人的飯碗,用一切辦法擠掉別人的工作。因此,在任何一個文明的社會里,都有大批很想工作但是卻找不到工作的失業者,而且這個失業人數比人們通常想象的要大。
我們看到,人們用一定的方式出賣自己:他們求乞;打掃街道;站在街道拐角處等候某種工作:替別人做些偶然得到的零活以求勉強維持自己的生活;拿著各色各樣的零星雜貨叫賣:或者像我們在今天晚上所看到的一些窮人家的姑娘一樣,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彈著吉他賣唱,僅僅為了賺幾個小錢而不得不聽各種無禮的和侮辱人的話。而終于真正不得不去賣淫的人們又不知有多少呵!這些不得不采取某種方式出賣自已的失業者數量是很大的,我們的慈善機關可以談談這方面的情況。同時也不應該忘記,雖然這些人對社會毫無益處,社會還是要通過某種方式來養活他們。既然社會要負擔養活這些人的費用,那末社會也就應該關心這些失業者,使他們能正大光明地謀生。但是在競爭統治著一切的現代社會里,這是無法辦到的。”
失業、兩極分化,多數人非常艱難屈辱地生活。那些人力市場等待挑選的失業者,找活干的謀生者,如同待價而沽的牛馬一樣,褻瀆了人類文明,只有社會主義才能解決此類矛盾。帝國主義一貫標榜自由、平等、民主、博愛、人權、公平、正義之類的鬼話謊言;資產階級社會同其主宰者們一面佛口高唱毫無廉恥的高調,一面殘酷毫無人道的在繼續擴大社會的黑暗和殘忍,這難
道不應打倒掃除?
導師說:“諸位先生,你們想一想上面所談的一切(我還可以舉出許多別的例子來說明現代社會如何浪費勞動力),你們就會發現人類社會擁有極其豐富的生產力,這些生產力只要合理地組織起來,妥善地加以調配,就可以給一切人帶來最大的利益。根據這一切,你們就可以斷定,擔心公正地分擔社會活動以后每個人的勞動負擔就會大得使他不可能去作別的事情,那是多么沒有根據。其實我們可以設想,在這樣的組織下,由于利用了現在完全沒有利用的或者利用得不夠恰當的勞動力,每個人的一般工作時間就會比現在縮短一半。”從革命導師的這些論述中可以認識社會主義不是無源之水,是具體針對資本主義社會長期無法解決的種種弊端、弊病而產生的完整的科學體系。
社會主義是人類社會發展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規律,代表了人類社會的希望和未來,是社會發展前進的方向。只有堅持社會主義,才能實現人類的最終解放和千百年追求的幸福與美好。馬克思、恩格斯創立科學社會主義,幾百年來一切為建立社會主義而不懈努力的人們輝映千古,一切背離反對社會主義的反動派和腐朽思想,終將隨著歷史前進的步伐被丟進歷史的垃圾堆,難道不應該將其送入垃圾堆?
有破有立,引用歐文的建議,進一步指明社會主義的構架:“但是共產主義的組織因利用目前被浪費的勞動力而表現的優越性還不是最重要的。把個別的力量聯合成社會的集體力量,以從前彼此對立的力量的這種集中為基礎來安排一切,才是勞動力的最大的節省。在這里,我贊成英國的社會主義者羅伯特·歐文的一些主張,因為這些主張最實際、最完善。歐文提議建造一些大公寓來代替現在那些房屋分散而且彼此妨礙的城市和村莊。每一公寓占地長寬各約1650英尺,附有大花園,可以舒適地居住兩三干人。顯而易見,建造這種能使住戶享受現代最好的住宅設備的房屋,比起為同樣多的人建造單獨的、多半沒有那么舒適的現有式樣的住宅來,要便宜得多和容易得多。現在幾乎每幢大廈都存在的許多房間常年空著或者每年只使用一兩次的現象就可以消滅,而且不會有任何不方便;儲藏室和地下室等等的用地也同樣可以大大節省。要是深入地看一下家務瑣事,那末公共經濟的優越性就再現得特別明顯。
現在的分散經濟,就拿取暖來說,不知浪費了多少勞動和物資!每一個房間必須有一個火爐,每一個火爐必須分別生火、添煤和照顧;必須把燃料送到每一個房間,而爐灰還得加以清除。可是像目前的一些大的公共建筑物,如工廠、教堂等,裝置一個巨大的總的取暖設備,比如說,用一個發熱中心和一些蒸汽管子來代替這些單獨的火爐,是多么簡單和便宜。其次,瓦斯燈目前費用還很貴,因為連最細的管子也得敷設在地下,而管子又因為我們城市里需要照明的面積很大,必須敷設到很遠的地方。可是,如果像上面所說的那樣來安排這一切,所有一切就都集中在1650英尺見方的地面上,而瓦斯燈的數目并不會減少,結果,這種照明的費用無論怎樣也不會比一個中等城市所花的費用更多。再其次,我們拿做飯來說,在現在這種分散經濟的情況下,每一個家庭都單獨準備一份自己所必需的、分量又不多的飯萊,單獨備有餐具,單獨雇傭廚子,單獨在市場上、在菜場里向肉商和面包商購買食品,這白白占據了多少地方,浪費了多少物品和勞動力!可以大膽地假設,有了公共食堂和公共服務所,從事這一工作的三分之二的人就會很容易地解放出來,而其余的三分之一也能夠比現在更好、更專心地完成自已的工作。最后,看看收拾房屋的工作吧!要是這些工作也組織起來和正確地加以分配(在那種條件下這是完全可能實現的),那末打掃和收拾這種建筑物難道不比打掃和收拾兩三百幢單獨的房屋容易萬倍嗎?而像現在這樣安排,兩三百幢房屋中住的人也就不過兩三千人呵。”
資本主義不單是摧殘窮人糟蹋人力資源,使他們長期處于被剝削的羞辱地位,而且在浪費著人類賴以生存的各種自然資源,資產階級完全成為歷史的罪惡的階級。但“要掃除一切害人蟲”要走的路程還很艱辛復雜漫長,革命導師的理論如萬丈光芒的燈塔,指明了爭取光明道路而得到永遠祟敬。
這是革命導師160多年前指出的,而160多年后仍是這樣。資本主義社會長期未被消滅是全人類的最大悲劇,資產階級及其資本主義社會在完成其歷史使命后繼續存在,其罪惡用“磬竹難書”形容是恰當的。建成社會主義又復辟成資本主義是反動的倒行逆使。許多人贊揚、擁護復辟倒退,表現出人類社會前進的進程是多么的曲折。毛主席說:“過若干年,也許又要進行革命”。
恩格斯從點到面,又進一步指明:“這不過是從人類社會的共產主義組織在經濟方面的無數優點中舉出來的幾個例子而已。我們不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用不多的幾句話向你們闡明我們的原則,適當地、全面地論證我們的原則。我們根本沒有給自已提出這樣的任務。我們只能夠,而且也只希望闡明幾點,促使那些還不熟悉這個問題的人去研究這個問題。但是我們希望今天晚上至少已經向你們闡明了一點,那就是共產主義不僅不同人的本性、理智、良心相矛盾,而且也不是脫離現實的、只是由幻想產生的理論。”
社會主義不是生編硬造的,是從社會矛盾運動的內在需求中自然而生的。在馬恩之前,就有許多追求進步,要挽救全人類的先驅們提出了社會主義學說,如歐文、圣西門、傅立葉等。馬恩列斯毛在社會革命實踐中,充實提高、豐富發展了社會主義理論與實踐,正確解決了社會主義在前進中遇到的種種矛盾。社會主義在繼續前進中遇到的矛盾還需要繼續努力尋求解決的方式與途徑,革命遠未完成,還是要繼續革命。
導師從理論到實踐,又提出三條具體措施:“也許有人要問:如何實現這種理論,我們能夠采取一些什么措施來實現這種理論?達到這個目的有各種不同的方法。英國人大概會從建立一些單獨的移民區開始,然后讓每一個人去決定自己是否參加移民區;法國人卻剛剛相反,他們也許會在全國范圍內準備和實行共產主義。至于德國人從什么地方著手還很難說,因為社會運動在德國還是一種新的現象。我現在只從能夠實現共產主義的許多辦法中間提一下近來談得很多的一種辦法,這就是采取三個必然會促使共產主義實現的措施。
第一個措施是由國家出資對一切兒童毫無例外地實行普遍教育,這種教育對任何人都是一樣,一直進行到能夠作為社會的獨立成員的年齡為止。這個措施對我們的窮弟兄來說,只是一件公平的事情,因為每一個人都無可爭辯地有權全面發展自已的才能,而且當社會使愚昧成為貧窮的必然結果的時候,它就對人犯下了雙重的罪過。顯而易見,社會成員中受過教育的人會比愚昧無知的沒有文化的人給社會帶來更多的好處。如果說無產階級在受了教育之后必然不愿再忍受現代無產階級所受的那種壓迫,那末從另一方面來看,和平改造社會時所必需的那種冷靜和慎重只有受過教育的工人階級才能具有。但是現在連沒有受過教育的無產階級也不愿意繼續處于目前的狀況了。甚至在德國我們也能夠找到證明,西里西亞和波希米亞的騷動就是例子。至于別的國家就更不必說了。”
教育不只是單純科技文化的傳授,而且還要有先進思想的教育,從而使受教育者徹底擺脫舊的思想體系和意識形態對人的誤導“毒害”,使之接受人類先進的思想、文化財富。摒棄一再延續、復制、循環舊的思想文化,掃除延續以私有制為中心的舊的社會基礎,為社會主義的建立和持續創造能持久運行的思想文化,達到教育為人民利益服務,為社會主義不失敗服務。
“第二個措施是全面改組濟貧所,把所有失業公民都安置在移民區內,讓他們在里面從事工農業勞動,并把他們的勞動組織起來為全移民造福。到目前為止,濟貧所還把掌管的資本用來放債生息,這就為有錢人剝削窮人創造了更多的機會。現在畢竟應該是把這些資本真正用來為窮人造福的時候了,應該是把這些資本的全部收益,而不僅僅是其中的百分之三給窮人的時候了,應該是做出資本和勞動的聯合的卓越榜樣來的時候了!一切失業者的勞動力都應當像這樣用來為社會謀福利,而這些被迫墮落的受盡壓迫的赤貧漢將會轉變為文明的、自食其力的、勤勉的人;他們所處的環境,很快就會使沒有聯合起來的工人感到羨慕,并且為徹底改組社會開辟道路。”
在私有化社會里的一些救濟救助機構,實際上成為統治者繼續其統治的工具之一。
革命導師提出了具體的措施:“要貫徹這兩個措施就需要錢。為了取得這些錢,同時為了改變到現在為止一切分擔得不公平的賦稅,在現在提出的改革計劃中就應該建議采取普遍的資本累進稅,其稅率隨資本額的增大而遞增。這樣,每一個人就按照自已的能力來負擔社會的管理費用,這些費用的重擔就不會像一切國家中以往的情形那樣,主要落在那些最沒有力量負擔的人們的肩上。納稅原則本質上是純共產主義的原則,因為一切國家的征稅的權利都是從所謂國家所有制來的。的確,或者是私有制神圣不可侵犯,這樣就沒有什么國家所有制,而國家也就無權征稅;或者是國家有這種權利,這樣私有制就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國家所有制就高于私有制,而國家也就成了真正的主人。后面這個原則是大家公認的。好吧,諸位先生,我們現在就只要求大家遵守這個原則,要求國家宣布自己是全國的主人,從而用社會財產來為全社會謀福利;我們要求國家實行一種只考慮每一個人的納稅能力和全社會的真正福利的征稅辦法,作為達到這個目的的第一步。
這樣,諸位先生,你們就看到,我們談的不是不顧民族的意志立即實行財產共有,而是首先要確定目標和保證我們能夠向這個目標邁進的辦法和途徑。至于共產主義的原則是將來的原則這一點,一切文明國家的發展進程可以證明,迄今存在的一切社會制度的迅速瓦解可以證明,人的良知、首先是人的良心可以證明。”
(恩格斯:“在愛北斐特的演說”,1845年2月8日)
用革命導師的闡釋,對照現在的中國和全世界現實,我們可以看到,巨大的社會管理機構和人員,不但抵消了人們的有效勞動,其本身既無任何積極的作用,又是對正常有效勞動、工作的破壞。
社會主義制度的建立,就可以實現人力和費用的最大節約。日常繁瑣的文件、賬簿可以精簡到最少,消除流通領域的多余環節,實現生產和消費的短程銜接,就可以最大限度實現社會資源、公共財富合理有效的利用,就能消除資本主義幾百年無法克服的種種社會弊端,比如經濟危機、失業、醫療、住房而愁腸百結。人正常的生存可使身心愉悅,免疫力提高,生病率下降,壽命普遍延長,所積累的聰明智慧、經驗技巧得到最大限度的發揮。社會誠信已不言而喻,保安、警察和各類管理人員減少到極限,整個社會的犯罪行為和欺詐、假騙消除到最低程度。全社會成員完全可以每周工作4天或3天時間,就能達到生存所需的第一二部類的平衡協調,幸福愉悅的生存使人們對勞動成為自覺追求。這是完全可以辦到的事情。
不是社會主義搞早了,而是被資產階級反動派阻撓破壞地難以成功,革命導師在160多年前敘述的以上社會存在難道是永遠不能改變的嗎?是完全可以改變的。共產主義社會是虛無縹渺、遠不可及的嗎?不是!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社會的第一階段,共產主義的因素就廣泛存在于我們社會中。只要我們把革命導師的闡述對照現實,就會客觀地認為社會主義是人民的美好幸福之路,反社會主義“犯下了多重罪過”。所謂的生產力決定論是多么的錯謬!
列寧在《國家與革命》中全面論述共產(社會)主義社會的原理時間分析,“馬克思說:…… 在共產主義社會的高級階段上,在迫使人們奴隸般地服從社會分工的現象已經消失之后,當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對立也隨之消失的時候,當勞動已不僅僅是謀生的手段,而且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的時候,當隨著每個人的全面發展生產力也已增長起來,而社會財富的一切源泉都會充分地涌流的時候,——只有在那個時候,才能完全超出資產階級法權的狹隘眼界,社會才能在自己的旗幟上寫上‘各盡所能,各取所需’。”
“現在我們才認識到,恩格斯無情地譏笑那種把’‘自由’和‘國家’這兩個名詞連在一起的荒謬見解,是多么正確。還有國家的時候就不會有自由,有了自由就不會有國家。
國家完全消亡的經濟基礎就是共產主義的高度發展,那時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對立已經消失,因而現代社會不平等的最重要的根源之一也就消失,而這個根源光靠生產資料轉為公有財產,光靠剝奪資本家,是決不能立刻消除的。
這種剝奪會使生產力有蓬勃發展的可能。既然我們看到資本主義現在已經怎樣難以想象地阻礙著這種發展,而在已經達到的現代技術基礎上又可以大大推進生產力,我們就可以有十二分把握地說,剝奪資本家一定會使人類社會的生產力蓬勃發展。但是,生產力將怎樣迅速地發展,將怎樣迅速地發展到打破分工、消滅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對立,把勞動變為‘生活的第一需要’,這都是我們所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知道的。”許多國家建成了社會主義后,就由“不可能知道”變成了知道。
“因此,我們只能說國家消亡的必然性,同時著重指出這個過程是長期的,它的長短將取決于共產主義高級階段的發展速度。”
“當社會實現‘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原則時,也就是說,在人們已經十分習慣于遵守公共生活的基本規則,他們的勞動生產率已經大大提高,因此他們能夠自愿地盡其所能來工作的時候,國家才會完全消亡。那時,就會超出‘資產階級法權的狹隘眼界’,超出這種使人像夏洛克(夏洛克是英國作家莎士比亞的劇本‘威尼斯商人’中的一個典型的高利貸者。——譯者注)那樣冷酷地斤斤計較,不愿比別人多做半小時工作,不愿比別人少得一點報酬的狹隘眼界。那時,社會就不必在分配產品的時候規定每人應當領取的產品數量;每人將‘按需’自由地領取。
從資產階級的觀點看來,很容易把這樣的社會制度說成是‘純粹的烏托邦’,并冷嘲熱諷地說社會主義者許過諾言,答應每個人都有權利向社會領取任何數量的香菌、汽車、鋼琴等等,而對每個公民的勞動則可以不加任何監督。就是在今天,大多數資產階級‘學者’也還是用這種諷刺的話來搪塞,但他們這樣做只是暴露他們的愚昧無知和替資本主義進行自私的辯護。”黨內的走資派也用刮“共產風”的做法從“左”的方面破壞社會主義。
列寧繼續“說愚昧無知,是因為沒有一個社會主義者想到過要‘許諾’共產主義高級發展階段的到來,而偉大的社會主義者在預見這個階段將會到來時所設想的前提,既不是現在的勞動生產率,也不是現在的庸人,因為這種庸人正如波米亞洛夫斯基小說中的教會學校學生一樣,慣于‘白白地’糟蹋壞社會財富的儲存和提出不能實現的要求。
在共產主義的‘高級’階段到來以前,社會主義者要求社會和國家對勞動標準和消費標準實行極嚴格的監督,不過這種監督應當從剝奪資本家和由工人監督資本家開始,并且不是由官吏的國家而是由武裝工人的國家來實行。
說資產階級思想家(和他們走卒,如策烈鐵里先生、切爾諾夫先生之流)替資本主義進行自私的辯護,是因為他們一味爭論和空談遙遠的未來,而不談目前政治上的迫切問題:剝奪資本家,把全體公民變為一個大‘辛迪加’即整個國家的工作人員和職員,并使整個辛迪加的全部工作完全服從真正民主的國家。”
“這里我們也就要講到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在科學上的差別問題,這個問題在上面引用的恩格斯說‘社會民主主義者’這個名稱不恰當的一段話里已經談到。共產主義第一階段或低級階段同共產主義高級階段之間的差別,在政治上說,將來也許很大,但現在在資本主義下著重來談它就很可笑了,至于把這個差別提到首要地位的也許只有少數無政府主義者。”
“但是社會主義同共產主義在科學上的差別是很明顯的。馬克思把通常所說的社會主義稱作共產主義社會的‘第一’階段或低級階段。既然生產資料已成為公有財產,那末‘共產主義’這個名詞在這里也是可以用的,只要不忘記這還不是完全的共產主義。馬克思的這些解釋的偉大意義,就在于他在這里也始終應用了唯物主義辯證法,即發展學說,把共產主義看成是從資本主義中發展出來的。馬克思沒有經院式地臆造和‘虛構’種種定義,也沒有從事毫無意義的字面上爭論(什么是社會主義,什么是共產主義),而是分析了可以表現共產主義在經濟上成熟程度的兩個階段。
在第一階段,共產主義在經濟上還不可能是完全成熟的,還不能完全擺脫資本主義的傳統或痕跡。由此就產生一個有趣的現象,這就是在共產主義第一階段還保留著‘資產階級法權的狹隘眼界’。既然在消費品的分配方面存在著資產階級的法權,那當然一定要有資產階級的國家,因為如果沒有一個能夠迫使人們遵守法規的機關,權利也就等于零。
可見,在共產主義下,在一定的時期內,不僅會保留資產階級的法權,甚至還會保留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毛主席1975年前后說“為了保護資產階級法權,我們就建設了一個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走資派“如上臺,搞資本主義很容易”。
列寧又說:“ 這好像是奇談怪論,或只是一種聰明的辯證把戲,那些沒有花過一點功夫去研究馬克思主義的極其深刻的內容的人,就常常這樣來譴責馬克思主義。
其實,無論在自然界或在社會中,實際生活隨時隨地都使我們看到新事物中有舊的殘余。馬克思并不是隨便地把一小塊‘資產階級法權’塞到共產主義中去,而是抓住了從資本主義脫胎出來的社會里那種在經濟上和政治上不可避免的東西。
在工人階級反對資本家、爭取自身解放的斗爭中,民主具有巨大的意義。但是民主制決不是一種不可逾越的極限,它只是從封建主義到資本主義和從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的道路上的一個階段。
民主意味著平等。很明顯,如果把平等正確地了解為消滅階級,那末無產階級爭取平等的斗爭以及平等的口號就具有偉大的意義。但是,民主制僅僅意味著形式上的平等。一旦社會全體成員在占有生產資料方面的平等實現以后,也就是說,一旦勞動平等和工資平等實現以后,在人類面前就必然會產生一個問題:要更進一步,從形式上的平等轉到事實上的平等,即實現‘各盡所能,按需分配’的原則。至干人類會經過哪些階段,通過哪些實際辦法達到這個最高目的,那我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可是,必須認識到,資產階級總是非常虛偽地把社會主義看成是一種僵死的、凝固的、一成不變的東西,實際上,只有從社會主義實現時起,社會生活和私人生活的各個方會開始真正地迅速地向前推進,形成一個有大多數居民然后全體居民參加的真正群眾性的運動。”“人民群眾中蘊藏著極大的社會主義積極性”。
社會主義的民主實質是通過生產資料和絕大部分社會財富公有制,真正保障最大多數人的根本利益的民主制度,民主在財富的共有上。因而資產階級的民主是簡單滿足程序化的表像性民主。定期選舉資本主義國家的首腦,之后,一如既往的照舊延續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資本主義統治制度,私有制還是私有制,資本家仍是資本家,從未民主出另外的社會制度,可見其民主是保護資本主義延續的一種方式,于人民利益與地位的變化有害無益。所謂的普世價值是欺騙人民的魔術。
“民主制是一種國家形式,一種國家形態。因此,它同任何國家一樣,也是有組織有系統地對人們使用暴力,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民主意味著在形式上承認公民一律平等,承認大家都有決定國家制度和管理國家的平等權利。而這一點又和下面一點聯系著的:民主在其發展的某個階段首先把對資本主義進行革命的階級——無產階級團結起來,使他們有可能去打碎,徹底摧毀、連根鏟除資本階級的(哪怕是共和派資產階級的)國家機器即常備軍、警察和官僚,而代之以更民主的、但仍然是國家的機器,即由武裝工人群眾(以后要過渡到全民民警制)構成的國家機器。
在這里‘量轉化為質’:因為這樣高度的民主,是同越出資產階級社會的框子,開始對社會進行社會主義的改造相聯系的。如果真是所有的人都參加國家的管理,那末資本主義就不能支持下去。而資本主義的發展本身卻又為‘所有的人’能夠參加國家管理創造了前提。這種前提就是:在許多最先進的資本主義國家中已經達到了人人都識字,其次是千百萬工人已經在郵局、鐵路、大工廠、大商業企業、銀行等等社會化的巨大復雜的機構里‘受了訓練而養成了遵守紀律的習慣’。
在這種經濟前提下,完全有可能在推翻了資本家和官吏之后,在一天之內立刻著手由武裝工人、普遍武裝的人民代替他們去監督生產和分配,統計勞動和產品。(不要把監督和統計的問題同具有科學知識的工程師和農藝師等等的問題混為一談,這些先生今天在資本家的支配下工作,明天他們就會在武裝工人的支配下更好地工作。)
統計和監督是擁共產主義社會第一階段“調整好”使它能正確地進行工作所必需的主要條件。在這里,全體公民都成了國家(武裝工人)的雇員。全體公民都成了一個全民的、國家的“辛迪加”的職員和工人。全部問題在于要他們在正確遵守工作標淮的條件下同等地工作,并同等的領職報酬。對這些事情的統計和監督已被資本主義簡化到了極點,而成為一種非常簡單、任何一個識字的人都能勝任的監督和登記的手續,只是算算加減乘除和發發有關字據的手續。
當大多數人民到處開始自己來進行這種統計,對資本家(這時已成為職員)和保留著資本主義惡習的知識分子先生們實行這種監督的時候,這種監督就成為真正包羅萬象的、普遍的和全民的監督,那時他們就絕對無法逃避這種監督,就會‘無處躲藏’了。
整個社會將成為一個管理處,成為一個勞動平等、報酬平等的工廠。
但是,無產階級在戰勝資本家和推翻剝削者以后在全社會推行的這種‘工廠’紀律,決不是我們的理想,也決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而只是為了徹底肅清社會上資本主義剝削制造成的丑惡現象,并且為了繼續前進所必需的一個階段。
當社會全體成員或至少絕大多數成員自己學會了管理國家,自已掌握了這個事業,并對極少數資本家、想保留資本主義惡習的先生們和深深受到資本主義腐蝕的工人們‘調整好’監督的時候,對任何管理的需要都開始消失了。民主制愈完備,它成為多余的東西的時候就愈接近。國家即由武裝工人組成的、‘已經不是原來意義上的國家’的‘國家’愈民主,則任何國家開始消亡也就愈迅速。
因為當所有的人都學會了管理,實際上都自已來管理社會生產,自已來進行統計并對寄生蟲、老爺、騙子手等等‘資本主義傳統的保護者’實行監督的時候,企圖逃避這種全民的統計和監督就必然很難達到目的,必然只會是極罕見的例外,并且還可能受到極迅速嚴厲的懲罰(因為武裝工人是實事求是的,不象知識分子那樣抹不開情面;他們末必會讓人隨便跟自已開玩笑),于是,人們對于人類一切公共生活的簡單的基本規則就會很快從必須遵守變成習慣于遵守了。
到那時候,從共產主義社會的第一階段過渡到它的高級階段的大門就會敞開,國家也就會完全消亡了。”
(列寧:《國家與革命》1917年,第85-91頁)
共產主義同社會主義的區別是什么?那么我們應當說,“社會主義是直接從資本主義里面長出來的社會,是新社會的初級形式。至于共產主義,它是這種社會的高級形式,這種形式只有在社會主義完全鞏固的時候才能發展起來。社會主義的前提是在不要資本家幫助的情況下進行工作,是在勞動者的有組織的先鋒隊即先進部分施行最嚴格的統計、監督和檢查的情況下共同勞動;同時還應該規定勞動量和勞動報酬。這種規定所以必要,是因為資本主義社會給我們留下了許多遺跡和習慣,如勞動的單獨進行、對公共經濟的不信任以及小業主的各種舊習慣等等,這些在所有農民國家中都是占統治地位的。這一切都是同真正共產主義經濟的要求背道而馳的。我們所謂共產主義是這樣一種制度,在這種制度下,人們習慣于履行社會義務而不需要特殊的強制機關,不拿報酬地為大家工作已成了普遍的現象。”
(列寧:《關于星期六義務勞動》1919年12月20日)
“未來的社會是社會主義社會。這首先就是說,那里不會有任何階級存在:既不會有資本家,也不會有無產者,因此也就不會有剝削。那里只會有集體工作的勞動者。那里隨著剝削的消滅,商品生產和買賣也會消滅,因此那里不會有勞動力的購買者和出賣者、雇傭者和被雇用者存在的余地,(工人階級不再成為商品勞動力)那里只會有自由的勞動者這最后就是說,那里隨著雇傭勞動的消滅,任何的生產工具和生產資料私有制也會消滅,那里不會有貧民無產者,也不會有富翁資本家,那里只會有集體占有一切士地、一切礦藏、一切森林、一切工廠和一切鐵路等等的勞動者。
由此可見,未來生產的主要目的是直接滿足社會的需要,而不是為了增加資本家的利潤來生產出賣的商品。這里不會有商品生產、爭奪利潤等等現象存在的余地。
同樣很明顯,未來生產將是按社會主義原則組織起來的高度發達的生產,它將顧及社會的需要,看社會需要多少就生產多少。
這里不會有生產的分散性,不會有競爭、危機和失業現象存在的余地。
社會主義社會的必要條件是足夠發達的生產力和人們的社會主義意識以及人們的社會主義教育。現存資本主義所有制阻礙著現代生產力的發展,如果估計到未來社會中不會有這種所有制,那末顯而易見,生產力一定會增長許多倍。同時還不應忘記,在未來社會中,現在的數十萬寄生蟲和失業者都會擔任工作而補充勞動者的隊伍,這樣就會大大推進生產力的發展。至于人們的‘野蠻’情感和觀點,并不是像某些人所設想的那樣永恒的東西:有一個時期即原始共產主義時期,人們是不承認私有制的;后來一個時期即個人主義生產的時期,私有制掌握了人們的情感和理性;現在一個新的時期即社會主義生產的時期快要到來,那時人們的情感和理性浸透著社會主義的意向,這有什么奇怪的呢,難道存在不決定人們的‘情感’和觀點嗎?”
(斯大林:《無政府主義還是社會主義?》1906年)注:斯大林這個地方所說的社會主義社會是指社會主義的高級階段即共產主義社會。
“要是對共產主義社會做一個簡略的解剖,那末它就是這樣的一個社會:(甲)在那里不會有生產工具和生產資料的私有制,而只會有公有制、集體所有制;(乙)在那里不會有階級和國家政權,而只會有工業和農業的勞動者,他們將成為勞動者自由聯合體,在經濟上自已管理自己;(丙)在那里按計劃組織的國民經濟,無論在工業方面或在農業方面,都是以高度技術為基礎的;(丁)在那里不會有城鄉的對立,不會有工業和農業的對立;(戊)在那里產品將按舊時法國共產主義者的原則實行分配,就是“各盡所能,各取所需”;(已)在那里科學和藝術將獲得十分有利的發展條件,可以達到全盛的境地;(庚)在那里每個人將成為真正自由的人,不必為糊口而操心,也不必迎合‘當代有權有勢的人’。如此等等。”(斯大林:《和第一個美國工人代表團的談話》1927年)
斯大林在全世界只有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內外局勢中獨擎社會主義大旗,從列寧1925年去世到1953年親自干了28年,非常艱難的推進社會主義,使“十月革命“的蘇聯成為全世界的榜樣,之后的“蘇共”反其道而行之,最終使“共社”敗亡。國內外詛咒斯大林的惡棍們反的是斯大林堅持的社會主義。
很少有人正確中肯的評價斯大林當時是否應“宜將剩勇追窮寇”?強力支持法共意共在法國和意大利建立社會主義;在亞洲支持日共奪權上臺;同中國一道支持朝鮮建立統一的社會主義國家;支持中國統一解放臺灣,強化社會主義陣營;支持南共發展擴大社會主義的版圖;向印度也“輸入”社會主義。是否當時應抓住這個機遇,爭取社會主義在多個國家取得勝利?
為什么失去了這些建立社會主義的機遇?
中國共產黨1921年成立,在“一大”和“二大”通過的黨綱中決定中國共產黨的性質是無產階級的政黨,奮斗目標是推翻資產階級,廢除資本(私有)所有制,沒收一切生產資料歸全社會所有,消滅階級差別,采用無產階級專政,達到階級斗爭的目的:消滅階級,“漸次達到一個共產主義社會”。
毛主席1939年12月在《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中指明“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整個中國革命運動,是包括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兩個階段在內的全部革命運動;這是兩個性質不同的革命過程,只有完成前一個革命過程才有可能去完成后一個革命過程。民主主義革命是社會主義革命的必要準備,社會主義革命是民主主義革命的必然趨勢,而一切共產主義者的最后目的,則是在于力爭社會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的最后完成。”
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幾十年前是這問題,現在仍然是這個問題。從資本主義舊狀態中走上社會主義道路有過蘇、東歐、中、朝、古巴等成功的先例。由黨內的走資派“改革”掉已建成的社會主義之后,如何重建真正的社會主義?目前尚無先例,但肯定會出先例,就如同自然科學上的發明創造一樣,絕無可能永遠停止在一個水平上,失敗了再干,就一定會成功。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