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
不了解莫言,就不要跟著起哄;沒讀過莫言的作品,就不要隨便吹捧!
如果讀其作品是為了某種虛榮,建議至此作罷,因為狗屎是怎樣的臭味,莫言的作品就是怎樣的臭味。
這篇文章值得每個中國人認真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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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作家莫言冠以“漢奸”名號,總會有人驚訝、有人憤怒;有人認同、有人點贊。
只要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就免不了有人說長道短,況且是有一些名氣的作家,因其作品招來諸方面的評頭論足也無可厚非。
但是做人、做事有兩樣東西不能失,那就是“德”和“格”。
所謂“德”,主要指的是品德、道德,包括行善積德;所謂“格”,則指的是品格、人格,包含國格。
有人認為莫言給中國人,特別是文藝界爭了光、長了臉,覺得生活在本土的中國人終于能夠“光榮”地站在世界最高文學頒獎臺上揚眉吐氣了。
但更多人認為,莫言喪盡天良,罵祖宗、罵爹娘、罵國家、罵領袖,丟人丟到了國外,是個地地道道的漢奸。
當然,如果不讀莫言的作品,道聽途說其如何如何也許沒什么感受,但一旦看過他編的那些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故事或寫的文章,自然會得出相同的結論。
毛主席有兩句話說的極為辯證、精辟。
一句是“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再一句“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它就不倒,這也和掃地一樣,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跑掉”。
用這兩句話對照莫言,這個吃著中國母親的奶水長大又對母親恨之入骨的諾獎獲得者到底是個什么人,則不言而喻。
一、莫言作品到底寫了些啥
莫言作品幾乎離不開農村,離不開他的家鄉——高密北鄉那個“災難深重”、“失去人性”,生產土匪、混蛋、無賴的破地方,其內容無非在這破地方發生的荒誕故事,而且很多是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后,在共產黨領導下發生的災難及悲慘故事,并以此含沙射影贏得西方人歡心。
2012年,因莫言的作品“扯下了程式化的宣傳畫,......用嘲笑和諷刺的筆觸,攻擊歷史和謬誤以及貧乏的政治虛偽”,并“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者同情心的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人魯莽、無助且可笑”和“為所有人打抱不平——從日本占領到毛澤東的錯誤”等原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以上是瑞典文學院給莫言的頒獎詞中的句子。
——所謂“扯下了程式化的宣傳畫”,在西方人看來,我們過去文學作品中的宣傳民族、正義、不屈不撓、道德、良心、勤勞、善良和激勵人們斗志、鼓舞民族士氣的那些可歌可泣的作品都屬于“程式化”,而只有敗壞民族、丑化民族、赤裸裸地痛罵自己的祖國和祖宗才是現實主義和文學的真實性。
——所謂“用嘲笑和諷刺的筆觸,攻擊歷史和謬誤以及貧乏的政治虛偽”,不言而喻,是贊揚莫言用嘲笑本國、本民族的手法和語言,攻擊本國歷史和政府、政黨的虛偽。這些不正是西方希望看到的結果嗎?有敢于攻擊歷史和“政治虛偽”的“英雄”,對長期站在反華前哨的瑞典來說能不極力培植嗎?
——所謂“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者同情心的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人魯莽、無助且可笑”,這里所說的“世界”,就是我們的祖國——中華人民共和國。作為歷史文明古國,中國人的勤勞、善良、正義、和平、同情心......世界公認,但莫言展示給讀者和外國人的卻是中國人的沒有真理,魯莽、無助和可笑——西方人終于發現了生長在中國的這個作家,并通過其荒誕的語言和荒謬的想象了解了中國和中國人的“滑稽”與“可笑”。
——所謂“為所有人打抱不平——從日本占領到毛澤東的錯誤”,通常來說,“打抱不平”系主持公道者站在正義立場上,幫助弱者或為受傷者喊冤,制止強暴,避免其繼續侵犯行為。頒獎委員會對在這里的“弱者”和“強者”已經寫得明明白白,即前者是日本,后者是毛澤東,或說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人民。
第二次世界大戰和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已有70多年,日本人的侵略歷史不可變更,如今,除極個別日本右翼勢力篡改歷史、不承認侵略外,日本人那段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的罪惡已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架上,但莫言在作品中流露和暗示的又是一個怎樣的情景?毛澤東的豐功偉績無人可及,但在莫言作品中所表達的,這個偉人是“歷史的罪人”,同時又帶著“打抱不平”的勇氣告訴讀者,不能把大舉入侵我國、殘殺民眾的日本人的行為視為侵略。
......
莫言能把沒有的編成有,把不存在的歷史現實編得“有鼻子有眼”,超乎想象、超乎尋常,并使無知者信以為真,使西方人了解了中國“在各個階段的黑暗和悲慘”的歷史,包括日本人的親善和毛澤東的錯誤及毛澤東時代“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罪惡”。
也正是莫言筆下的中國社會制度極度的“黑暗”和領袖及政府萬般“昏庸”,從而徹底滿足了國外、特別西方人歪曲中國、丑化中國、仇視中國的心愿和心理需求,所以把諾獎頒發給莫言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就是莫言,這就是站在諾貝爾文學獎領獎臺上的那個出賣國家、民族和正義、良心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正因為莫言開天辟地地“超越了”魯迅、茅盾、巴金等著名作家和文學前輩,實實在在地獲得了這個所謂的“世界文學最高獎”項,因而使自己一舉成名,婦孺皆知、“名揚四海”。
二、因反華而獲獎“理所當然”
2012年,莫言春風得意地在瑞典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這對一個攻擊自己祖國、民族、政黨及領袖的人來說,可以說是“實至名歸”,但人民的眼睛雪亮,因而在國內引起一片嘩然。
那一刻,相信很多人首先想到了魯迅、茅盾、巴金、趙樹理等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有突出貢獻的著名作家;也可能有人會拿莫言做比較,嘲諷現代和當代的著名作家;同時也會想到先后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美國總統奧巴馬及叛逃賣國、搖尾乞憐地跟在美國和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屁股后面大肆造謠、企圖分裂祖國的達賴和劉曉波等人。
為什么我們有那么多作家和那么多的優秀作品始終未能登上諾貝爾文學獎的最高領獎臺,而瑞典的專家們能那么慷慨地讓莫言獨領風騷?
這一點可以說是瑞典人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盡管瑞典僅是一個芝麻大的國家,但似乎祖祖輩輩跟中國有仇。記得1989年那場風波過后,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掀起了制裁中國的風暴,瑞典在西方國家中更是首當其沖;近年來盡管我們國家逐步強大,但瑞典這只蚍蜉仍在不停地撼樹,以至于我國外交部凍結其外交人員進出國門的資格。
就是這樣一個長期敵對、仇視中華民族的國家,能以怎樣的態度選拔、培育自己的“頂尖人才”呢?
歷史上,美國先后有四位總統獲得過諾貝爾和平獎。和平獎本應頒發給為促進人類進步、維護世界和平做出重大貢獻的人士。在此,即使不去翻騰歷史舊賬和美國到底是不是讓世界得到了和平。就奧巴馬而言,他于2009年獲得這一獎項時距其上任不足一年,況且奧巴馬無論是中東和平進程,還是削減進攻性核武器,都沒有取得任何階段性成果,反而在阿富汗增兵,進一步增加了該地區的不穩定性。所以通過奧巴馬獲獎之事,便可明白瑞典人頒發該獎項的無聊、無賴、無恥與險惡。
至于劉曉波是何許人也?達賴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相信在每一個中國人心里都有明確的答案,如果他們不極力反華、沒有分裂國家的“功績”,瑞典人能把和平獎頒發給這些敗類嗎?
從這個方面講,中國現代文學和當代文學史上,有那么多優秀作家和作品,瑞典人為什么視若罔聞、熟視無睹而讓莫言獲得文學獎,這跟達賴、劉曉波獲得和平獎形同一路、如出一轍。因此,莫言獲獎不僅不值得吹噓、張揚和鼓掌,反而是中華民族的奇恥大辱。
但心里痛恨自己的國家的人,就不會覺得是恥辱。
因此莫言極其虔誠地“向諾貝爾獎基金會,向支持了諾貝爾獎的瑞典人民,表示崇高的敬意。”,還要“向瑞典皇家學院那些堅守自己信念的院士表示崇高的敬意和真摯的感謝”。
因為莫言已經達到了幫助外國人傷害中華民族的目的。
三、莫言作品的丑陋
中國有句古話: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還有一句話:家丑不可外揚。
從一個人對“家”的表現上,可看出其對家的忠誠度;從對領袖和民族的態度上,能看出其對國家的熱愛程度。這一點對作家同樣適用——他是一個什么人,自然會站在什么立場上歌頌誰、褒揚誰,或極盡挖掘對立方的“陰暗”與“罪惡”,以鞭撻和嘲弄。
人們從莫言作品中看不到作者有幾許愛國、愛家的情懷。
文學作品離不開想象,更脫離不了現實,但想象必須以現實為基礎。莫言脫離現實的文學作品不僅嚴重詆毀了社會、侮辱了國民,而且內容極其反動。
莫言在其作品中詆毀領袖、丑化人民看似高傲,但在《蛙》中對杉谷義人出奇地尊重、敬服,每次稱呼皆用“尊敬的杉谷義人先生”或“親愛的先生”,落款則是“您的學生”,字里行間那種敬佩,對杉谷義人那種高不可攀的敬仰,對跟杉谷義人交流中的那種奴相、謙虛、卑劣,又讓人感覺其十分下賤;還有,在參加頒獎時的感言,一個個“感謝”和“尊敬”,對“給奶吃”的反華國家字字句句所表達的都是無與倫比的感激之情。
為什么作者在《蛙》中那么卑躬地敬奉杉谷義人?因為其前輩系侵華軍官山谷司令。書中寫的那個率軍在平度駐扎的杉谷司令“是個白臉青年,戴一副白邊眼鏡,文質彬彬......,他稱老奶奶為伯母,稱大奶奶為嫂夫人,稱姑姑為賢侄。姑姑說對杉谷沒有壞印象”“對外她說,她與大奶奶受盡了日本人的嚴刑拷打,威逼利誘,但堅決不動搖”從這段文字中,可看出莫言心目中的日本人的親和與善良;而與之相反的是中國人的虛偽、野蠻和無義。而在接下來的文字中大爺爺卻“不幸誤踩了趙家溝民兵的連環雷”被自己人炸死了。還有,莫言給侵略者的后代取名“義人”(對立的一面自然也就成了“惡人”),可見其良苦用心。
《豐乳肥臀》從根本上修正了當年日本侵略者占領中國的性質和目的。作品中所表現的日軍紀律嚴明,對老百姓秋毫無犯,既不掠奪百姓財產,也不強奸婦女。日軍從高密縣城到鄉下不是去“掃蕩”,而是下鄉做好事、善事,而且其指揮官和軍醫如同活菩薩,熱心救活了自己的母親一家三條人命,即使對母親家那幾個美若天仙的姑娘,也不動淫念。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不僅是八路軍一個班的班長強奸了母親家的一個姑娘,而且幾個戰士還輪奸了其母親......。
不僅如此,在《豐乳肥臀》中,還大肆描寫被日軍救了的母親和兩個子女在1949年全國解放后一直過著悲慘的“豬圈一般的生活”(諾獎頒獎詞),其中上官玉女因饑餓難忍,只得投河自盡......。
莫言的另外一部小說《檀香刑》很明顯的是借古諷今、辱罵領袖。清朝末年那個殺人不眨眼、殺人取樂的“首席劊子手”趙甲,實際上就是含沙射影污蔑毛澤東;還有在《國酒》一書中,寫酒國市黨政領導腐敗透頂,竟發展到烹食活嬰兒,享受嬰兒宴和活嬰兒制成的補品......。
一個生在這個國家、長在這個國家,用老百姓的營養滋潤并繼續接受這個國家恩惠的人,卻忘恩負義、無限度地編造故事出賣自己的國家,污蔑自己的政黨、政府、領袖和人民,難道不覺得羞恥?
顯而易見,莫言所以在其作品中通過毫無蹤影的人物、事實、背景、河溝、山坡編造丑陋的故事,目的就是為了討得西方人的歡心,引起西方人對中國“落后”制度、現象、生活的興趣、好奇、得意與快感。
莫言確實把手中的筆視作砍刀,而且恨恨地砍在了中華民族身上。這一刀,如同當年日本人侵略中國,漢奸走狗們甜兮兮地從“皇軍”手中接過的屠刀,對著本族父老鄉親砍下的那一刀。
由此便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和小人得志的做派!正如中國讀者對其客觀評價的那樣:吃共產黨的飯,砸共產黨的鍋!
也許只有漢奸們能做出這樣的事,也只有漢奸才能下得了這個毒手、狠手!
四、優劣作家的本質區別
按理說對名人說三道四,不僅帶有“大不敬”的嫌疑,而且極易遭到莫言及其同鄉、追隨者、崇拜者的攻擊。高密東北鄉老百姓有句俗語:實話好說,但實話難聽。這或許就是“忠言逆耳”。
現在一些人津津樂道的是莫言的才氣、名氣,是他讓不見經傳的“高密”和“高密東北鄉”前面不用加上“中國”或“山東省濰坊市”的字樣就知道高密離青島不遠,而且“膠濟鐵路線”從這里經過;其本人甚至因此成了全國協委員,怎么可以隨便給這樣一個“名人”扣上一頂有失身份的“漢奸”帽子呢?
因此,在這里需要“澄清”的是,筆者與莫言不相識、無交往,更不存在家仇情恨,只是站在一個普通讀者和正直國民的角度,根據對莫言作品“一知半解”的體會和感悟,提出一些客觀的看法。
按常規,進行文藝評論或文學批評,應該對事不對人,即重點評價文藝作品的藝術、思想價值和影響力,而不宜過多地對作家本人評頭論足。其實,這個“常規”也不過是“想象”、“理論”或“空想”。因為只有好的作家才能寫出好的作品,或者通過優秀的作品看到作家剛正不阿的性格、憎愛分明的立場、美好陽光的心靈和積極向上的精神;相反,如果閱讀那些低級趣味、美化侵略者嘴臉、迎合西方人嗜好的作品,自然也會從中看到另一類作家陰暗、險惡、丑陋的面目。
由此,我們必須承認,作家與作品不可分、不能分。如,讀者在閱讀和學習李白、杜甫、白居易、魯迅、茅盾、巴金、趙樹理、賀敬之、周立波、杜鵬程、羅廣斌、楊益言、高爾基、托爾斯泰、雨果......等大批中外著名作家作品的同時,自然會感受到他們自身的立場、觀點、品格和魅力。
但是,閱讀莫言的作品,得不到優秀作家作品的那些感受和體驗,相反,會有一種消沉、悲觀、仇恨、中國大地天昏地暗、人食人、無人性、人不如豬狗的悲慘印象。
所謂“文如其人”,就是這個道理。
五、家世決定行為
筆者不知道、也不關心莫言的個人經歷和家族歷史,不去過問其過去有哪些波折和遭遇了多大的磨難,更無意探尋很多很多年來國家和政府到底做了多少對不住他家及家族的“缺德事”。
俗話說,栽什么樹苗結什么果,撒什么種子開什么花。
通過有意無意間閱讀莫言的作品,并根據其作品蹤跡,可以隱約看到——
其曾經當過土匪的祖輩在日軍侵華期間有過短暫的“瘋狂”和跟日本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但最終沒落;全國解放后,盡管家境十分貧窮,但因其家庭在舊社會有不夠光彩的歷史背景“抬不起頭”,并被列入革命群眾的對立面。
在“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它就不倒”的階級斗爭最激烈的年月,對地富反壞右、漢奸、還鄉團和牛鬼蛇神的批判,讓他們挨批挨斗、戴著高帽子游街示眾......。
所有這些,對被“整治”的家族來說是奇恥大辱,即使在他們“老實交代”的那一刻,仍不會心甘情愿地“低頭認罪”。
出生在上世紀五十年代的人,經歷了我國階級斗爭最為激烈的年月。就作家而言,親眼目睹并切身感受了家人“遭受侮辱”的“殘酷現實”,并將仇恨的種子埋在心里——如果不是全國解放和人民當家做主,其家族也許沒落不到這個程度;如果不是一次次的政治運動,其家庭成員不至于落到豬狗不如的地步;如果不是另類,生產隊里的社員也不至于因為其母親撿拾幾個麥穗而“狠狠”地扇上幾個耳光......。
因此,那個時代,盡管他們也跟著人民群眾高喊“共產黨萬歲”、“社會主義好”之類的口號,但他們心里卻不停地罵共產黨、罵社會主義制度。
這些都是仇恨的種子。而銘記這些,也是人的本能和本性的必然反應。莫言也不例外。
六、莫言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首先,莫言的家世和經歷已經決定了他不屬于貴族,也不是高雅家庭培育出來的后代,而是在高粱地里“鬼混”孕育的“土匪種”的后裔,這樣的家族基因極易生長出不安分的種子,盡管心有“屈辱”和不可避免的“報復”心理,但在共產黨執政的社會里,哪怕縱有三頭六臂,也達不到起義造反、改朝換代的實力。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拿起筆并把它當做“匕首和投槍”對著“恨之入骨”的國家和社會開刀,并以此表達對社會的仇恨與憤慨。
同時,應該充分肯定莫言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具體說是一個很會編故事的人,而且有些故事編得頭頭是道、“活靈活現”,能讓不了解真實情況的人信以為真并自覺加入仇恨的行列。
會編故事并把一些烏七八糟的故事寫出來,這與莫言的天分和創作能力有關。但寫入作品的故事不同于講“段子”,前者應有一定現實基礎,符合邏輯,經得起檢驗、推敲,并產生某種共鳴和教育、啟發作用;后者則是無中生有、胡編亂造,或者靠一些古怪離奇、貶低、骯臟、丑陋的語言博得眾人眼球。
如果“拜讀”過莫言的作品,稍加分析便不難得出,其作品歌頌的是侵略者的仁義道德與寬容,跪拜的是侵略者的后代,揭露和批判的是自己國家和民族的“罪惡”,丑化的是中華民族各個時期、不同階層的人們(包括領袖),諷刺和鞭撻的是國家政策、法律及基本國策(《娃》等作品均如此)。這就是莫言作品給我的印象。
莫言除在作品中極為陰險地攻擊、辱罵領袖外,總是不失時機地在任何場合表現其個人“才藝”,只要看看他在《毛主席老那天》(注:“老”,山東方言為“死”、“老死”之意,此處莫言“不舍得”用“逝世”二字)中的幾段文字,便可知道其對毛主席的的深仇大恨:
——“之所以選這樣一件大事來寫,是因為近年來看了不少跟偉大人物套近乎的文章。拉大旗做虎皮,不但有效,而且有趣,至于是否恬不知恥,何必去管。”
——“毛主席不死,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就不大可能改變,階級斗爭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學,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子的文學,而那樣子的文學我是不會寫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現在,我肯定不會當上所謂的‘作家’。”
——“說句不好聽的大實話,毛主席不死,鄧政委被第三次打倒后,大概就很難再爬起來了。”
——“毛主席死了,天并沒有塌下來,老百姓也并沒有因為他死了而活不下去,從某種意義上說還活得不賴。”
從這方面講,筆者覺得莫言不像個作家,倒是更像一個潑婦、小丑和小人。歷史已經肯定,中國人民所以能夠站起來,所以能夠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所以不再遭受外國列強的侵略和凌辱,毛澤東的功績是第一位的,但莫言把這位被世界人民公認的領袖視為最大的敵人。
七、莫言是一個骯臟的漢奸
一個作家的作品,提供給讀者和民眾的不是愛國和向上的精神,而是通過編造故事、制造陰暗、歪曲事實、蠱惑民眾和辱罵領袖,其用心不言而喻。
也許這樣評價莫言的身世有損其形象,但面對一個丑化民族形象、傷風敗俗、不顧民族尊嚴、頌揚和巴結侵略者及其后代的人來說,其形象本身已經污穢不堪。
一個專投侵略者和西方人所好而不惜賣身、賣靈魂、賣民族氣節的人算是一個怎樣的中國人?這與日本人侵華期間那些為敵人送情報、為鬼子效力的漢奸又有什么不同?
因此,說莫言是個地地道道的漢奸并不過分,他應該當之無愧地得到這個稱號。
所謂“漢奸”,《漢語大詞典》和《現代漢語詞典》的解釋為——
【漢奸】:原指漢族的敗類。后泛指投靠外族或外國侵略者、甘心受其驅使、出賣祖國民族利益的人。
在中國,漢奸真正大范圍出現并幫助外國勢力侵害中華民族和民眾利益,則是在日本侵華期間的親日派及為日本人效力的走狗!而現在的莫言,對日本人的親和之舉不亞于當年的漢奸。
不論在那個時期,漢奸都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它甚至比偷盜、搶劫、殺人、放火、嫖娼更令人不齒。
1942年5月,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講道:“周作人、張資平的漢奸文藝,玫瑰蝴蝶的‘民族文學’,無論他用了多少美麗的化裝,總不能掩飾掉他們的主人是誰,他們是為侵略者統治者而創作的”;同樣,莫言的作品是什么樣的文藝呢?
2012年的諾貝爾文學獎讓地球人知道了“中國高密東北鄉”,知道了在那個土里土氣和“滅絕人性”的“土匪窩子”里有個莫言。
然而,當他的名字逐漸被人們熟知的同時,“莫言”卻跟“漢奸”聯系在了一起——因為,在中國人看來,凡是“投靠外族或外國侵略者、甘心受其驅使、出賣祖國、民族利益的人”都是漢奸。
任何時期的漢奸都是民族的敗類,必然遭到人民的唾棄,莫言也不例外。
寫到這里,也許有人并不服氣:既然莫言是個漢奸,為什么還能成為全國政協委員?最佳答案便是:周永康們為什么還要坐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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