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璉的中國股市賭場論曾經引起軒然大波。實際上,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就把股市比作賭場。其實這是很好理解的,我們知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們如果每局只輸一分錢,不準隨便翻倍,都憑技術游戲,那么賭博也不成賭博了。現代的股市卻不是這樣,一個只有幾百萬實體資本支撐的企業,一旦審核通過,進入股市,資產能夠數以百計、千記的翻番,那就構成了賭博的要素了。西方經濟學用信心這種理論掩飾,實則是掩耳盜鈴。馬克思認為這種賭博會控制世界。一點沒錯。金融使這個世界異化了,當買空賣空成為主流時,一切罪惡都能發生。
最近一段時間中國金融的監管加強了,這是很有必要的,但歸根結底也是對賭場的規范。在這之前,莊家是能夠隨便動手腳的,一旦賺的盆滿缽滿,就能夠自由離場。但現在政府不讓你隨時轉身,要讓你一直玩下去,很多人就吃不消了,因為他們雖然都是賭徒,卻并不擅長賭計,以前的成功,只是靠演技。當中央政府真的開始整頓賭場之后,樓市才能收斂,資本才會重新向實體轉移。
但經濟的轉型并不容易,現在的世界已經處于生產過剩的階段。由此資本泛濫,卻找不到生財之道,因此一股腦的都往房地產、股市擠,擠不動了又轉身到保險業,從而弄出了一大堆泡沫。經過這一輪的消化吸收,中國老百姓的錢都被吸收進來了,也制造了巨大的金融堰塞湖,一旦應對不力,就會出大問題。怎么辦呢?要泄洪。怎么做呢?習近平就弄出來個一帶一路。習主席把攤子搞得很大,還制定了一個大框架,那就是中國夢。在中國夢的指引下,各路資本奉命集結,來進行人為的產業升級。這實際上和當年的羅斯福新政有異曲同工之妙。能不能成功呢?不好說。動作太大了,這要考驗領導人的操盤能力。至今還沒有完全鋪開,這要等到習二期才能得見廬山真面目。
與一帶一路相呼應的就是精準扶貧,這不但是個社會課題,同時也是個經濟課題。只有讓底層民眾能消費得起,形成結構完整的消費體系,中國才能完成產業升級。西方的自由主義,尤其是新自由主義,就是物理學上永動機理論在經濟學上的再現。而揭露這種理論荒唐可笑的人,就是馬克思,以及他的《資本論》。剩余價值是動力也是阻力,無法消除剩余價值,新自由主義這臺永動機就發動不起來。中國巨大的貧困人口是挑戰,同時也是機遇,這是經濟學上的空間換時間,打贏扶貧攻堅戰,就能為中國再贏得二十年時間。
這場戰役并不好打,正如我們所看到的,精準扶貧不精準,困難群眾總是遠離政策扶持。這是資本主義社會的必然邏輯,資源總會向掌握信息的人群流動,而這類群體永遠與貧困人群絕緣。這不禁讓我聯想到了馬云野心勃勃的全國物聯網建設。他一旦成功了,中國的基層信息就能被掌握了。說實話,這應該是國家來推動的事情。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就看馬云是姓蔣,還是姓汪了?
習近平另一個步驟就是樹立典型,近期的廖俊波就是代表。真的要在基層打開局面,沒有好的干部是做不到的。在當今時代要想讓當官的不想發財也是挺難的,這就要把廉政官員的仕途之路打開。有了一條進階之路,就能凝聚人心,使社會向好的方向轉變。但這期間要把握平衡,防止形成黨爭,造成內部消耗。
精準扶貧不能成功的最關鍵因素還在于教育、醫療、住房的產業化。這個源頭不掐斷,真實的貧困人口只能多不會少。這也是中國人存款非常龐大的原因。放開三大產業得不償失,而且非常沒效率。按照我對《資本論》的理解,生產領域、商業領域可以鼓勵競爭,達到資源的優化配置。而涉及國計民生的關鍵行業,不能創造價值的行業,應該進行政府管制,進行按需分配。我看了一些報道,數位革命元勛的后代在推動宣傳不要過度治療。這實際上不會成功的,只有政府控制,進行合理安排才能做到。否則就是像讓老虎不吃人一樣幼稚。
現在經濟全球化了,全世界的富人聯合起來了。美國是全世界富人的帶頭大哥,富人們對美國充滿向往。我們如何凝聚自身的民族資本家呢?習近平的一個思路就是混合所有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結成經濟上的統一戰線。未來中國資本面臨著一系列的改組,很多人瞄向了大型國企這塊蛋糕。而一些優質私企政府也要必要的引導,使其發揮更大的作用。但這樣也會形成中國的權貴資本,改變中國的上層建筑。其實早就改變了,不是嗎?
世界還處于經濟危機中,整個世界都面臨著推倒重建。地區沖突會愈演愈烈的,但在美國一超獨霸的局面下,這種沖突被控制了,成為定點爆破,因為美國人發明了恐怖主義。恐怖主義是這個世界的瘟疫,只要貧富分化不能消除,這種瘟疫就會不斷蔓延。瘟疫將一個個地區摧毀了,在金融的指揮棒下,巨額的利潤重新回流中心國家。中國想要阻止這種病毒,就得努力實現中國夢。第一要務就是控制中國的賭場。讓賭場變成競技場,中國才能有未來,世界才會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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