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一個偽命題：“外行不能領導內行”---- 要害是掃蕩毛澤東時代的工農干部推行專家治國

 質疑一個偽命題：“外行不能領導內行”

要害是掃蕩毛澤東時代的工農干部推行專家治國

改開以來，在所謂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口號下，以“外行不能領導內行”為口實，全面掃蕩了工農干部，大量起用了一批高學歷者、大學校長、院士、海歸等技術官僚，不僅讓其擔任各級政府的要員，甚至還擔任了省市委書記。可經過30多年的實踐看，其都表現平平，無一個有閃亮的光斑。由此再看“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這絕對是個偽命題，要害就是全面掃蕩工農干部，要害就是全面改變毛澤東時代的干部隊伍顏色。

一、“外行不能領導內行”的前世今生

改開以來，借以掃蕩工農干部的“外行不能領導內行”，并不是什么新鮮貨色，早在1957年的“反右”中，共產黨就和其較量過。

1、1957年，右派鼓吹“外行不能領導內行”。1949年，共產黨奪取全國政權的根本標志，就是由一群“泥腿子”，由勞苦大眾當家作主，全面管理各級國家政權、各工廠學校、各科研院所、各文藝團體等。而到了1957年，右派發動了反黨奪權，其中一個重要口實就是“外行不能領導內行”，他們公然要求共產黨退出政府機關、退出高校，退出科研院所、公方代表退出合營企業等，甚至要輪流坐莊。茅于軾現在還公然講：“我是準確地被打成了右派，一點也不冤枉。因為我當時確實是想走資本主義道路，也可以說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道路。”而毛澤東是何等偉人，是何等睿智，是何等果斷，是經過何等的大風大浪，豈能讓一小撮“右派”得逞！結果，不過是“有幾只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

2、1980年，又提出“外行領導不了內行”。1980年，提出干部隊伍要實行“四化”（核心就是文憑化），為了掃蕩工農干部，在解放思想的旗幟下，又提出了“外行領導不了內行”，不要“萬金油干部”等觀點。這幾乎和1957年“右派”向共產黨進攻，要共產黨下臺時的言論，幾乎驚人的一致。對此，先進行排山倒海的輿論欺騙、輿論污蔑、輿論攻擊，將毛澤東時代以工農為主體的干部隊伍，說成什么也不是的胡混干部，讓他們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一時，將毛澤東時代的工農干部搞得灰頭土臉。隨后，就動大手術的將大批工農干部，不僅清除出各級領導崗位，甚至以清理“三種人”為名，更大批投入監獄。

3、兩提“外行領導不了內行”的四大區別。1957年和1980年，這兩次提出的“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雖然內容一致，本質一致，目的一致，甚至可以說，1980就是1957的延續和卷土重來。然而，一個人的腳，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相比1957，1980年提出的“外行不能領導內行”有四大不同：一是提出的對象不同。1957是“右派”向黨進攻，1980年是共產黨自毀長城，或者說，是黨內“右派”首當其沖的自作虐；二是欺騙的效果不同。“右派”讓共產黨下臺，這太缺乏欺騙性；而改開提出“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這是共產黨自己提出，說是為了改善黨的領導，這就極具欺騙性；三是產生的結果不同。1957的“右派”進攻，結果只“徒增笑耳”。而1980年提出的“外行不能領導內行”，則付諸了實際行動，干凈徹底地掃蕩了所有工農干部，將他們認為的所有“外行”都斬草除根。或者說，當年“右派”做不到的，中共自己做到了；四是認知的程度不同。當年“右派”提出“外行不能領導內行”的攻擊，在認知上有情有可原之處，因大批“泥腿子”全面接管國家，在很短時間難成行家里手，工作難免有“外行”疏漏，“右派”認知上的一些看法也不無道理。但“右派”肆意夸大，要趕走共產黨就不可原諒。而改開提出的“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這是徹底否定毛澤東時代的干部隊伍建設，是要將工農干部掃蕩，根本不存在認知的模糊，絕無情有可原。

總之，為保證人民當家作主，毛澤東提拔的廣大工農干部，在改開以來“外行不能領導內行”的蠱惑下，全部被趕出了各級、各個領導崗位，作為毛澤東時代一抹落日的余暉，只能無奈的消散。隨后，6000多萬各類工人被趕出企事業單位，工農分子的人大代表也漸絕跡，歷史進入另一個時代！

二、“外行不能領導內行”是昧著良心說瞎話

偏見，比無知離真理更遠。如何看待“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這需要用事實來說話，這需要以客觀的眼光來審視。

1、美國的國防部長為啥外行能領導內行？鼓吹“外行不能領導內行”的公知精英，在改開中，動則就以美國為師，動則就美國如何，那就先來看看美國是怎么外行領導內行。

“兵者，危道也。”在所有的“外行不能領導內行”中，軍事可能最為不能容忍，因戰爭是要大批死人的，更“好戰必亡”。美國作為世界唯一的超霸，其擁有世界最強大的武裝力量，可美國《憲法》和《國家安全法》規定，國防部長、國防部副部長和三軍軍種部部長必須由文官擔任。1947年美國設立國防部長統管三軍，國防部長是軍隊最高長官，并掌握作戰指揮權，在財會、科研、后勤等方面均有更大實權。可在美國歷任的26位國防部長中，除第一任國防部長詹姆斯·福萊斯特“；第三任國防部長退役五星上將馬歇爾。第七任國防部長小托馬斯·S·蓋茨行伍出身外，其他國防部長幾乎全是“外行”。

諸如，路易斯·阿瑟·約翰遜由律師出任國防部長；羅伯特·洛維特由布朗兄弟公司合伙人任陸軍部副部長空軍助理、國防部長；查爾斯·歐文·威爾遜由通用汽車總裁任國防部長；麥克爾羅伊由商人任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由福特公司總經理出任國防部長；克拉克·克利福德由律師出任國防部長；施萊辛格由大學教授出任國防部長；埃利奧特·利·理查森僅當過三年兵，由律師任國防部長；哈羅德·布朗由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院長任國防部長；弗蘭克·查爾斯·卡盧奇任國防部長前，只當過兩年民兵；羅伯特·蓋茨一天兵沒當，由歷史學博士任國防部長。現任國防部長查克·哈格爾，軍隊經歷是個兵，還離開軍隊40多年等。

2、“革命家”外行領導內行成著名校長。僅從記敘建國后的前三十多年的《新中國著名大學校長》一書，所列舉的解放后至八十年代前期，我國17位著名大學校長，除蔣南翔外（郭沫若高教職務掛名），再無人從政當官。“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這里特別值得一提郭影秋、匡亞明兩位校長，他倆既不是學界泰斗，也非早年參加革命的知識分子，更非職業教育家。

郭影秋帶過兵，指揮過戰役，解放后曾任云南省長兼省委書記，當右派煽動“共產黨領導不了高校”，公然要共產黨“退出高校”，他主動向中央“請纓”到高校工作，被調任（1957至1963年）南京大學校長兼黨委書記。1963年初，周總理要調郭影秋去國務院任副秘書長，郭仍要求留在南大。后中國人民大學老校長吳玉章急請總理給他派個得力助手，中央調任郭為中國人民大學黨委書記兼副校長。

匡亞明1924年參加革命，1929 年曾遭槍擊，子彈從口中射入而未死，先后四次被捕，受盡酷刑而堅貞不屈。新中國成立后，匡亞明在中共華東局宣傳部常務副部長一職，于1955年至1963年任東北人民大學(后更名為吉林大學)常務書記兼校長，1963年起任南京大學黨委書記兼校長。這兩位開始對教育外行的革命家，后來不都躋身于新中國17位名校校長之列？

3、外行領導內行建設了強大的新中國。堅持工農干部為主體，事關國家政權性質，事關工農聯盟的國家政體，拋開這點不講，僅從為什么工農干部能成功領導“內行”來講，回顧在“一窮二白”的基礎，新中國能取得了震驚世界，翻天覆地，輝煌壯麗的成績，能躋身世界第六工業國，不都是這些“土八路”領導成功的？而毛澤東時代取得的輝煌成就，還用在這里一一列舉嗎？而將毛澤東時代的工農干部，說成狗屁不管用的“萬金油”，這是昧著良心的、地地道道的、充滿惡意的胡說八道，是懷有不可告人的巨大的陰謀。

三、工農干部領導“內行”成功的秘訣

為什么毛澤東時代的工農干部能外行領導內行，并能獲得極為成功，這里絕對有其必然性，其集中體現為6條秘訣：

一是注重嚴格的道德自律。作為一個領導者，在所有的道德修養中，最為根本的是政治修養，作為政治修養的核心，就是為人民服務。而這在毛澤東時代的干部隊伍，也是最為過硬的一條。結合改開以來干部隊伍腐敗成風來看，這凸顯了一個特別的定律，那就是品德遠遠大于能力。作為領導有了為人民服務的品德，才能團結群眾踏踏實實做事。

近日，擁有“全國優秀教師”、“贛鄱英才‘555’工程領軍人才”等諸多榮譽，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在學術界堪稱“明星”的南昌航空大學黨委原書記王國炎，無疑是個教育“內行”，可他搞錢權交易、權色交易，多次召集情婦、妓女搞淫亂活動，最終走上一條不歸路。他“將自己腐敗犯罪的慘痛代價歸納為十個一：政治上一擼到底，經濟上一窮二白，名譽上一文不值，地位上一落千丈，形象上一無是處，自由上一無所有，家庭上一塌糊涂，身體上一身病痛，良心上一生自責，總體上一敗涂地。” 而反腐敗的風暴中，類似這樣落馬的“內行”，可謂無計其數，這里的教訓還不引人深思？

二是堅持走群眾路線。或許，作為工農干部在領導內行上，可能對某些專業業務插不上嘴，但只要相信群眾，真心依靠群眾，廣泛發動群眾，虛心汲取群眾智慧，就能把事情辦好。毛澤東時代取得的輝煌，則充分體現了這一點。那個時代為什么各種重大科技成果像下餃子的出現，說到底就是走群眾路線的結果，也無一個重大成果沒有群眾參加。尊重“卑賤者”的實踐優勢，尊重“卑賤者”的智慧和貢獻，也成了那個時代的榮耀！

就如，當年在衛星項目同步控制中，要求四個完全一樣的小彈簧。項目單位反映到主管的聶榮臻元帥那里，說上海工業力量比較強，希望請上海幫助解決。聶榮臻寫了個小紙條，馬天水連夜召集上海幾十個單位的老工人技師開會，一個校辦工廠的老工人說他能夠實現，就大膽相信他，將任務交給他后，連夜就把符合要求的彈簧做出來了，合計不到24小時。在這樣的過程中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講條件講價錢，也沒耗費什么談判時間和交易費用。類似這樣的故事，可以流成大河。

三是尊重專家學者。毛澤東時代《鞍鋼憲法》的“三結合”，就是用制度成功地保證專家發揮作用。一個參加過“兩彈一星”技術攻關過程的老工程師回憶說，中國當時無論技術人員數量，還是技術裝備水平，都遠遠不如蘇聯和美國，但中國不斷創造出各種 “人間奇跡”，這里有兩個關節點：

第一個是利益一致，目標一致。徹底破除了“技術私有觀念”，不管什么研究機構，無論什么最新成果，都無條件的，無一絲一毫保留的獻給國家。全國只要任何一個研究所，任何一個研究人員的技術突破，其他的相關人員和項目，都可無成本地共享，真正實現了“全國性的技術大協作”，讓有限的技術力量和經費能夠空前地節約和有效地利用，避免了許多可能的浪費。

第二個是真正的技術民主。大學剛畢業的學生和老資格的科學家可同場辯論，有時候為了爭論技術問題通宵達旦，甚至拍桌子，鄧稼先這樣的老科學家也常常參與跟毛頭小伙子的拍桌子辯論，這樣充分的學術民主帶來了思想和技術的快速進步。不僅加快了技術進步的速度，這中間也加快了技術梯隊的成長。

四是隔行并不隔理。從具體業務講，有隔行如隔山之說，可從宏觀來看，則萬事同理。其實，不僅“軍事原則和政治原則相一致”，就是思維方法、寫作方法、工作方法，甚至軍事斗爭和經商的方法，往往都驚人的相一致。尤其，學習哲學的方法論，能超越具體事物的分析問題。作為美國的國防部長，不必要懂得具體怎么用槍，或根本就不需摸槍，但絕不影響其對宏觀戰略的判斷。而所謂的專業型領導，其最大的局限性，恰恰就在于專業的局限，恰恰就在于太囿于專業的眼光。

而外行領導內行的事，在美國比比皆是。諸如，美國乃至世界都非常著名的權威游泳教練謝曼·查伏爾，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不會游泳。1984年洛杉磯第二十屆奧運會上，他執教的美國游泳隊一舉奪得17枚金牌12枚銀牌，運動員們大喜過望，把他拋進泳池差點淹死。他執教培養不少世界級游泳巨星，像大名鼎鼎的“飛魚”施皮茨就出自他的門下。他執教的游泳隊74次打破奧運會紀錄，62次打破世界游泳紀錄，創造80次美國全國游泳紀錄。還有，八十年代，中美女排爭霸時，決勝局都打到了比分14：14，可美國女排的教練是個牙科醫生，并不會打排球。諸如此類對于中國人來講匪夷所思的事，在美國卻屢屢創造奇跡。這里難道就沒有什么值得深思？

5、外行和內行可以轉化。外行和內行不是一成不變的，不是絕對的，不是永恒的，它的相對性體現為三點：一是事物有相對的規定性，這能區分事物，是非此即彼；二是事物有相對的聯系，相互有包容和交叉，是亦此亦彼；三是事物在一定條件下要轉化，甚至發生根本性的變化，是彼此互易。

就如， 毛澤東1955年1月15日主持書記處擴大會議，討論發展原子能事業問題，在錢三強應邀在會上講述核物理學的研究發展概況，說到中子是構成原子的最小基本粒子，不可再分。毛澤東插話預言: 基本粒子也是可分的。“以哲學的觀點來說，物質是無限可分的。質子、中子、電子也應該是可分的。一分為二，對立統一嘛。” 1976年10月國際物理學第七屆年會把組成物質（基本粒子）這些所有假設的組成部分命名為“毛粒子”。由此可見，相對錢三強等核物理學家，毛澤東無異是個外行；但他卻并非絕對外行，也對物理學有獨到見解；他還成就了物理學偉大的成就！

當然，對工農干部文化方面的不足，也不能諱言。但為了加長工農干部文化的“短條”，毛澤東時代不利用辦夜校、辦學習班、保送到院校學習等方式，在全面提高工農干部的文化水平？1980年的工農干部文化水平，比1957年的工農干部文化水平，沒有高出一大截？尤其，為了揚長避短，《鞍鋼憲法》才提出了“三結合”。再加上廣大工農干部在崗位上結合實踐加強自學，這不都在大大加快工農干部向“內行”的轉化？

6、用實踐檢驗內行和外行。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實踐反復的，千百次的證明了一個觀點，就是實踐第一的觀點，對此，毛澤東早在1937年為批判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就寫下了《實踐論》。這里闡明了一個重要的道理，那就是任何的“內行”和“外行”，都不是隨意主觀認定的，都必須接受實踐的檢驗。王明那些從莫斯科回來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自認為內行，自認為懂得馬列主義，自認為毛澤東是外行，自認為山溝里沒有馬列主義，自認為毛澤東的外行，領導不了他們這些內行，可實踐做出了最好的檢驗。

堅持實踐論，就是堅持“讀書是學習，使用也是學習，而且是更重要的學習。”“在斗爭中學習斗爭，在游泳中學會游泳”，就成了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基本經驗，也是培養工農干部的基本經驗，讓人民當家作主的基本經驗。而廣大的工農干部在實踐中學習，也紛紛成長為“土專家”，紛紛轉化為內行行家，李瑞環、張啟發等不都是典型代表？郭影秋、匡亞明不就轉化為名校校長？而改開的30多年的實踐，不也檢驗著，什么博士、碩士的，離開人民啥也不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

    改開的30多年，無論中國取得了多大成績，但讓中共面臨亡黨、亡國、亡軍的尷尬，這中間付出的代價還不沉重？這里還沒深刻的教訓汲取？有自我反思，才能有自我凈化。而對“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進行反思，也算是汲取前車之鑒，也算是“亡羊補牢尤未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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