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鴨子是社會主義?四個不是?
——評電視劇《歷史轉折中的鄧小平》中的一個情節(jié)
電視劇《歷史轉折中的鄧小平》第15集有這樣的情節(jié)：鄧小平來到廣東龍嶺公社考察，發(fā)現(xiàn)一農戶偌大的院子里就只養(yǎng)了三只鴨子，很奇怪，大娘告訴他這是上面的要求，三個鴨子是社會主義，四個不是。鄧小平問她想不想養(yǎng)第四只鴨子，大娘堅決搖頭說自己不敢。鄧小平卻發(fā)現(xiàn)雖然只有三只鴨子，但是斯大娘準備的飼料卻遠遠多于三只鴨子的食量。鄧小平便把后院的小屋子打開了，原來里面還有二十多只鴨子，只不過嘴巴全部被綁起來了。大隊干部趕緊責備大娘，大娘嚇得就要把鴨子殺了。鄧小平趕緊寬慰她，說這件事情不怪她，要怪也只能怪政府。鄧小平還鼓勵大娘多多養(yǎng)鴨。類似這樣的故事，相信人們不止一次的看到，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被當作控訴毛時代的重要的證據(jù)。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嘆：歷史有時的確是任意由人打扮的小姑娘。
當年這種極左的做法，何曾不是老革命們、老干部們刻意做出的“革命”姿態(tài)?從而幫助自己在一定程度上躲過了群眾的監(jiān)督。經(jīng)濟意義決定一切。對于老革命中的個體而言，決定其思想的因素除了解放前參加革命的經(jīng)歷，還有掌握政權后成為國家干部的事實。這兩個因素中，后者往往顯得更為重要。因為在成為國家干部后，手中有權力，有待遇，思想意識自然會發(fā)生變化，仍然是革命圣徒的有幾個呢?西方人早就說過：革命者有可能成功，但是革命不會成功。不知道當年那些老革命們是否知道這句話?知道了又如何思考作答?直到今天，我還沒有看到在十年論戰(zhàn)中，在十年文革中，除了毛澤東以外的老革命們是如何思考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的有深度的文章。在建國以后的實踐中，毛澤東遠遠地超過了身邊的老革命們。他的哲學著作《矛盾論》告訴人們：事物內部的矛盾是推動事物發(fā)展的根據(jù);物質決定意識，意識也能決定物質;經(jīng)濟基礎能決定上層建筑，上層建筑也能決定經(jīng)濟基礎。
為了防止資本主義復辟，在中蘇十年論戰(zhàn)之后，毛澤東毅然發(fā)動了文化大革命，矛頭指向龐大的官僚群體，他們中有太多人不愿意革命了，為啥會這樣呢?地位和私欲使他們自然而然地華麗轉身，他們當中很多人甚至自己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面對文化大革命，不少思想上已經(jīng)華麗轉身的官員紛紛以極左面目出現(xiàn)，這就是毛澤東說的：左派、右派都把他當鐘馗，借助打鬼。明白這樣一個歷史背景，就好理解毛時代尤其是文革中出現(xiàn)的極左現(xiàn)象。人們可以想想，當年那些極左的官員們，能規(guī)定“農民養(yǎng)三個鴨子是社會主義，超過了這個數(shù)就是資本主義”這樣荒唐透頂?shù)恼撸€有什么人間”奇跡”不敢創(chuàng)造?畝產(chǎn)萬斤糧、鋼鐵衛(wèi)星、破壞歷史名人墓葬等等這些難道不是嗎?我相信，在D時代他們一定會高舉改革開放大旗，一定會歡呼特色社會主義理論，也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是誠心誠意的。紅旗落地
2014年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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