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策是不大為一般人所能知道和理解的,特別對于一般民眾來說,不是特大特簡單明了特重要惹眼的事情,就不會引起他們的關注和參與。而這次為釣魚島的事情,許多地方的許多民眾參加了,并且爆發出了令人驚喜的活力和激情,這不能不讓人對沉悶的現實滋生出一線久違的希望。
古人說:“哀莫大于心死。”一個有生氣活力的民族才是最有希望的民族,一個民眾對國事家事天下事都事實關心的國家才是最有希望的國家。每當國家有大小災難的時候,最能給這個國家帶來新生的不是那些所謂的達官顯貴,也不是那些用晦澀文字把簡單的道理說得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所謂精英學者,恰恰就是那些太平日子里不為某些人看好并被鄙夷的民眾。每當國家面臨危機的時候,都是他們挺身而出赴湯蹈火為國紓難的。不然的話,鐵骨錚錚才華震爍千古的魯迅先生,也不會對騎在馬背上,揮舞著馬鞭狂妄叫喊“我比阿爾卑斯山還高”的拿破侖說過這樣的話:這些人簡直是瘋子,他不想想,如果不是他身后的幾萬士兵,山那邊的敵人馬上就會把他抓住;不然的話,那位傲視千古的東方巨人也不會終生強調一個觀點:“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不然的話,當這位巨人的威望達到頂峰的時候,面對民眾由衷高呼“毛主席萬歲”的時候,他也不會那樣激動而真誠地揮舞著拎在手中的帽子,連連回應民眾:“人民萬歲!”
真正看得起民眾的政治家絕對是最聰明的政治家;真正看得起民眾的政治家,一定是體恤民情熱愛百姓政績卓著的政治家。凡是與人民為敵甚至把人民看得分文不值的所有無聊政客們,無一不是敗在他鄙視的人民手下。唐太宗李世民正是認識到了“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的道理,他才取得了“貞觀之治”的顯赫政績,成為屈指可數的千古明君。隋煬帝楊廣正是橫征暴斂愚弄蹂躪百姓而不知絲毫收斂,他才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之中,并且把一個本來很有生氣和前途的隋王朝送進歷史的懸崖間。
不要帶著居高臨下的優越感對民眾吆三喝四頤指氣使,不要帶著本是奴性的心態反自以為高貴的語氣對民眾指手畫腳橫加指責。自古以來所有推進人類前進腳步的發明創造都是來自不為人知的普通民眾;人類歷史上任何社會制度的變革演進,都是由民眾勢如排山倒海的力量推動的。在我們中華民族里燦爛的文化長河里很早就有這么一句話:“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還有那位說出“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不意智”的古代佛學大師惠能和尚,用自己遁入空門后冷眼反觀世界的銳利目光和身處游離凡世的旁觀者角度,所凝練出的這一見解,是一般身陷世俗中的所謂高人們到死都難以感悟得出的。這些話的由來、傳頌、廣為人知與付諸實踐,絕非依靠強權威懾所致,全是這些話本身所蘊含的看似高深實則淺顯的道理,最容易被沒有特深文化的普通人所能理解與接受。于是,自誕生之日起,就這樣跨越時空不脛而走,讓思想單純澄明的智慧民眾代代傳頌。
有時候也真奇怪,某些人身處高位權傾天下的時候,很想讓自己在作為無所不能的當權者興極之余,也來點雅趣,試圖寫出點傳世文字以流芳百世。然而必定那些看似簡單淺顯的文字不像擺弄權力那樣立竿見影,因此古來喜歡舞文弄墨的帝王們,除了那個本就該是文人卻偏偏陰差陽錯地當了皇帝的南唐主李煜外,到了也沒幾個能在這方面有所作為。眾所周知,唐朝的王之渙,僅以幾首小詩就成為名耀千古的著名詩人。尤其他那首最為人稱道的《登鸛雀樓》,僅僅二十個字,渾如大白話,可硬是成了家喻戶曉的名詩被人們樂滋悠悠地代代念叨。可以說,在中國,只要粗通點文墨的,沒有誰說不出“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可就這樣看似簡單的事情,卻讓那個自詡為“十全老人”的風流帝王乾隆終生不能企及。他不是也天天寫詩嗎?據說他一人所寫的詩歌數量就抵得上整個《全唐詩》。可時至今日,問問泱泱中華十三億子民,有幾人能知道其中的一首乃至一句呢?還說唐朝,一個外號叫張打油的普通百姓,曾寫了一首詠雪詩,內容是這樣的:“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雖然詩的語言和內容比不上一流大家的文采風華,可它卻寫得別有情趣,起碼從通俗易懂和生動形象性上講,這幾句詩作為一首兒歌,我看也完全可登大雅之堂的。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人寫的這樣普通的一首詩,竟勝過無數尋章摘句嘔心瀝血也難以成章句的文苑才子,就連一生寫了幾萬首詩歌卻無一首傳世的堂堂乾隆皇帝也難以望其項背,只能徒喚奈何。
眼下,在人民當家做主的中國,人民越來越不被一些新隆起的顯貴精英所看好,他們一張嘴一動筆,就“暴徒”長“暴徒”短地辱罵民眾。是的,民眾是有好害之分的,打砸搶的民眾稱之為暴徒確也罪有應得無可厚非。可某些人怎能面對民眾群起愛國的舉動,就始終不見一句好話一個好詞呢?難道真的一葉落下就硬要說秋天到來了?難道一人作惡,和他生活在一起的親友族人也都隨之成了和他一樣的惡人?媒體報道生活里的一切事情,本應該站在公正的大眾的立場上,對當下發生的重大事件進行全方位多層次的報道,然后綜合各種信息,傳遞給公眾一個客觀公允的是非評判標準與結果。可我們的某些媒體偏偏對民眾的愛國熱情置若罔聞,硬是揪住其中個別處于偏流的負面新聞大做文章,肆意污蔑民眾的正義舉動。其用心不僅可鄙可惡甚至可恨。細說起來,這些雖能搖動筆桿兒可失去了做人良知的文痞們,他們的思想及其行為才是真正的暴徒作為。人們當然看不見他們有直接的粗暴舉動,可他們所控制的輿論陣地,他們所掌控的話語權,和他們的所作所為,又哪一樣不是他們用來殺人的兇器?他們又哪一刻不在用不見血的刀子戳無辜百姓純潔善良的心?古代把這種可惡可鄙可恨的無良文人稱作“刀筆吏”,可古代信息流通和今天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它對民眾和正義的戕害當然就無法和今天相比。今天,一篇文章,一句惡語,一個惡詞,一夜間通過網絡就會傳遍世界各地。那些居身事外的人們,自己不能親臨事件發生現場做深入的探究,就只有人云亦云入耳為真了。可事實怎樣,外人怎能得知?受到構陷的民眾就只好限于各種條件,不得不背上“刀筆吏”們強加給他們的所謂種種“罪名”了。
然而,不管一些人如何費盡心機地顛倒黑白,陽光下的一切罪惡都會昭然若揭的。不管誰帶著如何不可告人的心態和目的,也不管誰如何仇視民眾賤視民眾,終究也沖不垮民眾智慧和勇氣鑄成的堅不可摧的力量之墻。
魯迅先生說過:“這個世界是傻子的世界,由傻子去支持,由傻子來創造,最終是屬于傻子的。”人們不會忘記《紅樓夢》中的王熙鳳,此人一貫自恃其高飛揚跋扈無惡不作,欺凌世人玩弄權術禍害他人,自以為機關算盡占盡風流,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反誤了卿卿性命”的下場?
一切欺侮賤視民眾的人們,你們就不想想,自己最終的結果能好過王熙鳳嗎?
2012-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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