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棉衣不得不再次穿上,剛舒展的肢體不得不呈現一種笨拙和木訥,敞開了毛孔,剛要釋放一冬,不,應該是好幾個冬天寒氣的細胞,不得不縮緊,瑟瑟發抖的更厲害。一切是那么的凄慘,一切又是那么的無奈,因為這不是一般的倒春寒,難道真如傳言的那樣,2012是世界的末日,難道人類的滅亡真的要從生命起源最早的東方出現?
春寒還比隆冬兇,只怨心中已放松。
狂風一陣昏天暗,可憐蒼生如花零。
極端突變總逆轉,花紅柳綠更無蹤。
陰風肆掠何為擋,可嘆日月步覆輕。
就覺得眼前是狂風大作,烏云壓頂,讓人窒息,讓人絕望。好恐怖的氣候逆轉,好讓人寒心的一天。本來經歷慢慢寒冬,讓人沒有了希望,肢體麻木到了極點,稍微有了一點春風的跡象,卻逆轉到了極致,而恰恰這才是隆冬的寒九過去還沒有幾天,仿佛再度入九,如此景象,讓人不得不疑問,冬天還能夠走完嗎?
才是正午,天陽剛有了一點熱氣,剛感覺到了一種長期灰蒙下的清晰和明媚,隨著污濁的塵土飛揚,瞬間太陽被淹沒,壓在厚厚的云層,好像永世不得翻身,天空不再明朗,黃昏提前來臨,瞬間將進入黑夜,其實才看到黎明,卻又面臨黑暗,是無法再有黎明的黑夜,豈能不讓人生疑,還會有明天嗎?
這一天真是讓人恐怖,這一天讓人覺得回到中世紀宗教的時代,一切都是那么的黯然,盡管大教主在教誨人們應該怎么樣怎么樣,盡管標榜自己如何圣潔,如何富有愛心,但蒼白和毫無意義的語言和著窗外凄厲的風聲,讓人感覺不到其教義的溫暖和高深,只是覺得一切都是謊言,盡管下面的教徒默不作聲,但心里突然想吞了一只蒼蠅那么難受和惡心。
其實寒冷一點都不可怕,怕就怕心被真冷了,怕就怕真的不合時宜,六月飛雪,一切不被凍死也會僵而不化,至少許許多多的的植物會被瞬間的寒冷凍死,這一年決定是虧年,別指望還會五谷豐登。盡管說得再好,描繪的再美,結果會更糟。誰見過極端氣候下,還會是太平盛世,至少非洲就很糟糕。
好幾年了,氣溫好不穩定,夏天酷熱讓你奄奄一息,誠如老舍先生在駱駝祥子里描述的熱一樣,一切都凝固了,大有一點火星都會點燃整過世界一樣,冬天寒冷也讓你感覺茍延殘喘,恰如赤道地方變成北極,不僅僅是冰天雪地,而且是長夜難明,沒有了一絲的溫暖和光明。
我們所面臨的氣候就這樣,要么熱死你,要么凍僵你,期望上帝發發善心和慈悲,夏天有一股涼風,冬季給一些溫暖,簡直是天方夜譚!該出手的時候默不作聲,助洪水恣意妄為,讓熱浪覆天蓋地,或許并沒有有意讓人在水深火熱中,但所作所為卻造成這樣的局面,讓人嘆息,讓人寒心!
極端化的氣候讓人沒有了絲毫的安逸,四季如春成了夢幻,就如云南昆明這個千百年來素有四季如春的地方,卻是旱象叢生,年復一年,大片應該是郁郁蔥綠的地方卻如沙漠戈壁南移,讓人再無法分清南北,不知道怎么穿衣可以涼爽,怎么配衣才可以御寒。
一切都失去了規律,一片混沌,一片黯然,似乎天地沒有了界限,江河不知流向,肆意蔓延,山川失去俊秀,總是光禿禿,因為夏季酷熱,洪水滿溢,隨心所欲,冬季寒風發飆,不僅僅沒有了綠意,而是塵土飛揚,何言俊秀?哪里還有偉岸?一切在風塵中淹沒!
上帝真的發瘋了,上帝不知道是哪里的上帝,卻總要顯示自己的存在,動輒發一下淫威,結果熱冷已經讓人難耐,自己還優哉游哉,步覆是那么的輕飄,總是春風得意。好像人間冷暖與自己無關,總要裝作慈眉大善言,總要表現出自己很無辜。
可憐蒼生,在痛苦中煎熬,僅有的一點希望還會必道貌岸然的理由掀到太平洋,淹沒,只讓口里承認上帝而實際自己做自己上帝的人看了一曲驚喜劇,因為本來他們就不允許另外一個上帝存在,特別是更多人逐步成為泛意上帝的可能,現在是一家歡喜萬家愁,上帝還是那個上帝,還會演一些花拳繡腿的戲,還會制造一些歌舞升平的假象。
可憐的人們還眼巴巴看著蒼天和上帝,結果呢,上帝在自己給自己制造的舒逸的方舟里,論經談道,拼命維持這個方舟唯己命,大力推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哪管蒼生之可憐?哪管明天究竟怎么樣?
盡管這樣,上帝永遠說自己是好人,絕不會檢討自己的過失,因為他覺得他就是上帝,他讓天熱就熱,讓天寒就寒,誰想超越這個界限必將讓你粉身碎骨,不得復生,因為他會掐住你的喉嚨,讓你無法辯解是小,甚至讓你在這個世界消失。
為此還能夠說什么?還能夠怎么樣?春風會渡玉門關嗎?這時才覺得那是幻想,千百年都如此了,豈會在這個時候?
無言,真的無言了,只有冷眼看這一曲倒春寒的悲劇還能夠持續多久,或許在一覺醒來,太陽黃金位置南移,終將驅散這股妖孽般的寒風,盡管會是遲到的春天,但必將抵消這種極端化的氣候。
期待著,期待著,期待著會埋葬這最骯臟,最讓人觸目驚心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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