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與民主的陣痛
塞北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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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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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塞北雪狼的博客
生活往往和我們開一個“玄虛”的玩笑,而歷史有時也會經歷著某種喧囂等塵埃落定,才驀然驚醒那些被渲染膨脹化的現象卻簡單的可笑,人們總喜歡在吵吵嚷嚷中尋找真理,習慣于在你死我活里決定強弱,流于自我的喜好來看人看事看社會,而卻忽略了物種和人類進化的原有本質,漠視著事物和自然規(guī)律最基本的原則。
我們所謂的文人或特長于舞文弄墨的俠客們,在用文字探求或挑起某種解決答案的破口時,多數會把自己置身于漩渦和風浪的尖端,裝滿著感情激蕩心中的憂憤和喜怒。很少跳出漩渦走出自我站在高處去俯視那些喧囂,很少用冷寂而理性的思維透解人性解讀社會淡然紛爭,也很少去換一個角度或換位看人想事。就拿現時期極具爭議的民族與民主的話題,原本是兩個和諧的統一體,而那些文化俠客們非要硬生生的把這對連體兄弟分離,血淋淋的各自挑起一面大旗,開始了新一輪的混亂大戰(zhàn),大有把對方置于死地踢出地球村才會罷手。
我們要民主但更不能丟掉民族,我們要自由但更不能沒有信仰和精神,我們可以借鑒外來的經驗和科技但不可以全盤復制。在這個地球村上相信再沒有我們自己了解我們國家的歷史,沒有誰會像我們自己了解身體上每一塊傷疤,感受到仍然沒有痊愈的疼痛,也沒有誰會徹骨透心的了解我們自己的兄弟姐妹。
我們是一個多民族國家,我們國家歷經磨難堅韌而頑強的站起,我們修復了表面的傷痕穿了一身西裝,可以堂而皇之的和尊嚴并肩,然而我們五臟六腑里的病菌仍然在擴散,我們肌體里帶著虛弱和頑疾隨時都會轟然倒下。外人看到我們滿身的光鮮會送來虛無的贊美,會側目停留短暫的敬仰,但我們自己不能逞能自以為強大,我們需要修復了表面的健康而最迫切的是療治內在的病根,民族與民主本來是兩把最好的手術刀,用來相互配合協調剪除毒瘤徹底根治病灶,我們有什么權利用這兩把利刃相互開始殺戮?
假如我們的國家拒絕民主,以杜絕自由和無政府化把民主排斥出局,我們唯民族精神至高無上。試想一個存滿著大民族情懷的國家,他的民眾沒有自由沒有言論沒有自主只有崇拜和信仰,這種畸形的民族精神能走多遠?這種存滿著狂熱和盲目的崇拜及信仰歷史血的教訓還少嗎?假如我們的國家去刻意復制西化的民主,而淡化維系著幾千年情結的民族情感,去為了體驗人性的自由化喪失信仰,我們的國家會是什么樣的顏色可想而知,我們的民眾在自由無限的生存環(huán)境里會變得迷失自我,一個連自己都迷失的民眾還會想到國家嗎?我們不是美國不是前蘇聯的聯邦,也不是日本在彈丸之地為生存而必須崛起。我們是中國,我們有自己的國情有著遺留了諸多歷史的結癥,我們的民族雖然偉大但骨子里滲透而存留著許多本土的劣性,如果這種歷史的結癥和人為的劣性在民主的掩蓋下潰壩,真如洪水猛獸一樣泛濫,將對我們的國家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民族與民主不是矛盾的對立體,我們當務之急的是樹立民族精神給自己的民族重新定位信仰,在適合自己國情民意中推進民主進程,而不是讓兩個連體兄弟各自為了戰(zhàn)敗對方開始殺戮。我們那些文化俠客們更不要用感情色彩挑起誰是誰非,現在我們更應該理性而直面現實,跳出渾濁的漩渦用沉寂而透視的眼睛看待自己。我們還沒有能力也不需要去勉強的展示民族的強大,我們的民眾還沒有一片可以能夠自由的土壤,我們需要的是自救,急需用民族與民主的利刃解決內在的病根,只有剔除了肌體里毒瘤讓那些污染的細菌遠離健康,才有資格和勇氣欣賞自己的尊嚴和強大。
我們不要用自己的臆想強暴了民族與民主的概念,讓他們在喪失自己意愿無助而又無奈中痛苦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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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利永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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