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怕官員,官員怕洋人
新疆竹子
自從大清王朝經歷了落日的輝煌之后,洋人的堅船利炮就徹底粉碎了國人的妄自尊大,加之幾千年封建統治 和儒家 君君臣臣思想枷鎖,讓我們的國人至今仍然背負著沉重的思想鐐銬。晚清的腐敗無能,不但大量的對洋人割地賠款,而且洋人在中國的土地成為特等貴族,在租界地的門口,可以豎著“華人與狗不得進入”、對華人極盡侮辱的牌子,老百姓無力反抗,清政府不敢反抗。洋人在中華大地上違法犯罪,只要報出洋人國籍和名號,中國官員便不敢擅自處理,要首先保護起來,等后上級發落。也許這已經形成一種意識、形成一種文化、形成一種基因滲透到國人的思想觀念里,時至今日,就是我們的GDP世界第二,成為全球最大的債權國,這種洋奴思想色彩仍然濃郁。
我們先來看看國人怕官員,中國自古就有民不和官斗的古訓。因為斗的結果必然是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結局。到今天,國人怕官員、怕官府、怕官衙還是怕得要死。只要沾上官的邊,官的代表一方,就可以理直氣壯,肆無忌憚;民的代表一方總是畏畏縮縮、躲躲閃閃,忍氣吞聲,甚至被逼自殺身亡。城管執法像貓抓老鼠,這些年城管野蠻執法,傷人甚至打死人商販、小販的事件屢屢見諸網絡;強拆逼死人命的事件屢見不鮮;公安刑訊逼供,誣良為娼見怪不怪;因為老爸的公安副局長,兒子駕車撞死人,不但不道歉,還理直氣壯的喊出“我爸是李剛”,把中國官僚特權演繹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在中國的最基層,村官是一個不能進入正規官員序列、不拿國家財政工資的“官員”,但是他和官員沾了邊,村民就對村官畢恭畢敬,村官就可以仗勢欺人,看誰不順眼就可以利用各種借口收拾你,就可以大肆貪污村集體財產甚至直接侵吞村民的利益。村民就得處處巴結村官。就連村官以下的村管水員、管電員等,雖然和國家官員序列筆桿子打不著,但是間接沾了一點點官氣,也可以神氣十足,高人一等,村民們也得對他們另眼相看,唯唯諾諾。你想告狀嗎,官官相護讓你比登天還難。各級官員都給上訪下達了考核指標,誰那里出了上訪的人,誰負責。怎么樣負責哪?那就是看死釘牢,不讓上訪的人出戶出村出城,萬一沒有看好跑掉了,那就派出各路人員圍追堵截,就是你跑到了北京,也要把你抓回來,名曰給你辦學習班,實際上就是監禁起來,直到你和家人“思想通”了,寫出“檢討”作出保證,才能回家。也有些死心眼、認死理的人,感覺自己受到天大委屈,相信政府能給自己一個說法,幾十年鍥而不舍,家破人亡的上訪,但是很多人到死也沒有結果,只能含冤帶恨離開人世。據說,現在北京的“上訪村”有幾十萬人,他們都不再回家,當然也早就沒有了家,成為城市流民。要知道,中國有將近14億人,中央能管到村民、市民這一級嗎?國家有多少大事需要國家領導日理萬機的操勞,基層的事情還得基層官員來處理。因此,老百姓只要你不想豁出命來折騰,只要你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自然而然的學會民不和官斗,就自然而然的學會忍氣吞聲,忍辱負重,就自然而然的學會“知足者常樂,能忍者自安”的阿Q處事哲學。
我們再來看看官員怕洋人。自大清王朝晚期開始,中國的官員就患上了“恐洋癥”,租界里實行法外治權,你就是殺了人,只要往租界里一躲,就算進入了保險箱,再厲害的中國官員也不敢越雷池一步,進入租界抓人。一百多年過去,到今天官員的“恐洋癥”也不見好轉。被日本人屠城40多天,婦女從7歲到80歲被畜生一樣的日本兵奸淫殺戮,老人孩子都成為日本兵競賽殺人的對象,屠殺30多萬南京市民,說血流成河,尸橫遍野毫不過分,現在南京已知的萬人坑就有十幾處。但是南京官員第一個主動和日本的名古屋結成友好城市,南京官員在訪日時,名古屋市長直接否認存在南京大屠殺,要求在南京開研討會研究這一早就通過國際法庭成為定論的問題,南京官員卻以圓滑的腔調,說一統空話套話,不敢面對日本人對中國人民的侮辱和欺凌。日本一個旅游者在武漢丟了一輛自行車,武漢全市警察緊急出動,雷厲風行,立竿見影,24小時之內就破案為日本小伙子找到,當面道歉奉還。在中國,老百姓丟自行車的事情何止千千萬萬,哪一家沒有丟過一輛兩輛?我本人就丟過新舊5輛自行車,一輛也沒有被警察找回來過。這樣的事情在中國老百姓身上稀松平常,沒有誰會搭理你,換到一個外國人頭上,那就變成了警察的頭等大事,全市總動員。一個外國人到中國探險旅游,如果身體不適或者出現一點以外,那肯定會驚動各級官員和警察,不惜動用直升機等各種搜尋救援措施,醫院等相關部門也會進入“一級戰備”。各大新聞媒體跟進直播報道。這些事情如果換在一個中國人身上,老百姓可能連知道這些情況的機會都沒有,傷了自認倒霉,死了活該。這樣的事例舉不勝舉。
什么時候我們的國人才能不害怕官員?什么時候我們的官員才能不害怕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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