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時代吃不飽嗎？
——飯桌上的對話
仇越
星期天，李大姐約我們到一家大酒店吃飯。
等十個人都到齊了，開始上菜。李大姐對大家說：“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家小兵當稅務所所長了。”于是，我們站起來向小兵敬酒。老趙說：“祝小兵步步高升，明年當個局長！”不想，小兵誤會了：“別瞧不起這個所長，百萬富翁、千萬富翁那么神氣，還要對我點頭哈腰呢！”敬罷酒，落座，邊吃邊聊。老王問小兵：“當了官，工資多少？”小兵笑著說：“工資不怎么高的，就比較實惠。”繼爾，老王轉向高師傅：“年前，你們退休工人加了10%的工資，是嗎？”高師傅說：“頂個啥？不就是多了百把元錢，還是物價漲得快！”老柯說：“上了年紀的人都留戀毛澤東時代。”小兵說：“有啥好留戀的，電視上報紙上說那時的人連飯也吃不飽！”老柯說：“你年輕，不知道，那時每人每月定糧三十斤，夠吃的。你現在每天吃得了一斤大米嗎？”小兵說：“我是吃不了一斤米的。聽說那時的人工資很低。”老柯用筷子指著桌上的海螃蟹說：“我們現在十個人吃兩只海螃蟹，那時一個人一餐吃兩三只。現在每斤要幾十元錢，那時只要一、二角錢。”聽到這里，從電影公司退休的老林插話：“是的，那時的電影票只要幾分錢一張，現在要幾十元錢一張。”老柯又接過話：“那時我們兄妹三個人，就靠我父親每月三十幾元的工資，還不是把我們撫養大了？我和妹妹高中畢業，大哥上了大學，全免費的。小兵，你現在只有一個孩子，如再生一、二個，夠你受的！”小兵答道：“那也是。不過，我現在當上所長了，好些了。”頓了一下，小兵還有疑問：“為啥那時連電視機等家用電器都沒有？”這時，鄭老師發話了：“那時已開始有，還沒普及，全世界絕大多數國家都沒普及。毛主席逝世三十六年了，要是活到現在，肯定家家戶戶也都有，說不定生活更好，起碼不會兩極分化。不能說唐朝沒有電視機，就不是大唐盛世了。”小兵聽后連連點頭：“到底是鄭老師，水平高。”……
吃著聊著，大家都挺有興致，很快兩個小時過去了。看看差不多了，小兵對著服務員喊：“買單。”服務員過來說：“2218元。”高師傅脫口而出：“那么多呀！我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小兵說：“沒關系，我來付。”然后拿出銀行卡給服務員：“請開張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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