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再說說“土城戰役”
2012-3-2 烏有之鄉 刊出文章:“毛主席被孫子批讓誰如獲至寶”。據作者說:
“今天一打開某頂尖主流媒體網站,發現《毛新宇揭毛澤東軍事失誤》的博文還在顯眼位置——而且不怕重復地占據兩個位置——張揚,不禁搖頭感嘆:這種作法未免也太下作了些”。
我們說,“特別是”以來,社會總有一些反毛小丑、老賊,絞盡心機、想破腦袋、挖空心思、無恥編造一些欺世的婪言,借以達到徹底妖魔化毛澤東的卑劣目的。但今次有毛主席的至親骨肉從一個軍事戰略研究者的角度出發,指出爺爺參與指揮的一次戰役的失誤,我們說這是很正常不過的。從軍事研究方面出發,實事求是解讀毛澤東的偉大戰略思想,無論是對我軍的軍史研究還是對毛澤東偉大軍事思想的繼承和發揚,都有積極意義。再以毛新宇的特殊身份看,對爺爺的這番解讀既可以作為替爺爺說出的謙遜之詞,也可認為是祖孫之間的促膝交談,晚輩無論怎樣的冒失之語也無損于毛澤東在中國革命史與戰爭史上無可替代的偉大意義。
更何況毛新宇針對爺爺的話讓人感覺還不會讓某些別有用心之輩作怎樣的借題發揮的,他們不過是利用一下這篇文章的標題作一番炒作罷了,也只能如此而已了。反毛的賊子們這么多年來已經使盡了一切足以想象得到的卑劣伎倆,但絲毫無損于領袖的光輝。猶記得毛新宇針對社會上的非毛、反毛逆流,曾說過這樣一句話:
“鷹有時飛得比雞還低,但雞永遠飛不了鷹那么高!”
我于幾個比較有影響的網站搜索,關于所說的毛澤東軍事失誤是指“土城戰役”。關于這篇文章,首先見之于
“毛新宇:毛澤東不是常勝將軍 有過指揮失誤 ”
http://book.ifeng.com/culture/gundong/detail_2010_09/09/2474593_0.shtml
但同樣一片文章,2012年3月2日卻出現在“強國論壇”里,內容沒變,只是配發了幾張毛新宇做客人民網作訪談時的照片。再至于還有什么網站作過轉發,我已懶得再找。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那些非毛反毛的賊子們已經黔驢技窮,再找不出怎樣的揭密、爆料來驚人眼球了,就靠再從故紙堆里翻翻揀揀的,不但無恥,而且極其無聊。
既然提到“土城戰役”,我們不妨再加以回顧。且再將歷史拉回到七十多年前那戰火紛飛,偉大的信仰之火與堅強的抗爭之火不屈燃燒的年代。
土城鎮位于貴州省遵義市習水縣西部,地處川黔兩省區域經濟結合部,土城,是一塊紅色圣地。1935年1月,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到達土城。28日,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在土城親自指揮青杠坡阻擊戰,紅一、三、五軍團和干部團參加戰斗,戰斗十分慘烈。黨的兩代領導核心、共和國三任國家主席、五任國防部長、七大元帥和兩百多位將軍當年親自參加戰斗,總司令朱德、總參謀長劉伯承親自到前線指揮。下午,軍委召開緊急會議,根據敵情變化,決定改變行軍計劃。1月29日拂曉,紅軍以土城渾溪口為主要渡口,揮師一渡赤水河,揭開了紅軍“四渡赤水”的光輝篇章。土城(青杠坡)戰斗是毛澤東在遵義會議后親自指揮的第一戰,土城是四渡赤水河第一渡口。
據百度:
土城戰役是發生在1935年1月下旬紅軍長征途中的一場惡仗。遵義會議后,紅軍分三路向赤水河以東地區推進。毛澤東在向土城鎮行軍途中,見這一帶道路兩邊皆是山谷,便同朱德、周恩來、劉伯承等蹉商,如果追兵孤軍深入,紅軍可以在土城以東的青杠坡利用有利地形,集中優勢兵力,圍殲川軍郭勛祺師,保障下一步順利北渡長江。這場戰斗是毛澤東提議而由紅軍總部決定的,(此次作戰)以紅三、五軍團為主力。
28日,戰斗打響后,川軍遭到重創,但紅軍也出現了不少傷亡。經過連續幾個小時激戰,沒有取得較大戰果。后來從抓獲的俘虜番號中才發現,原來的情報有誤,敵軍不是四個團六千多人,而是六個團一萬多人。對川軍的戰斗力也估計不足,川軍的后續部隊又迅速趕到,形勢對紅軍逐漸不利。紅軍總部立刻派陳賡、宋任窮率領軍委縱隊干部團上前增援,朱德總司令再親臨前線指揮。干部團在陳賡的指揮下猛打猛沖,穩住了陣腳。此時原已北上進攻赤水城的紅一軍團也回師增援,鞏固了陣地。這一仗沒有殲滅土城附近的川軍。
關于中央紅軍長征途中的“土城戰役”的戰略意義和對紅軍四渡赤水的影響,毛澤東生前曾經有過一段精辟的論述。他說:“土城這一仗,由于及時渡過了赤水,擺脫了尾敵,改變了被動局面。部隊果斷地變為輕裝,甩掉了包袱(笨重物資),行動更自由了,更能打運動、游擊戰了。這又為后來三次渡赤水打勝仗,創造了有利條件。”
從毛澤東關于土城戰役的這段論述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土城戰役是中央紅軍在長征途中的關鍵時刻打破國民黨軍的圍追堵截,變被動為主動的一次重要戰役。從毛澤東的這段總結中,還清楚地看到:土城戰役補充和完善了毛澤東關于運動戰和游擊戰的軍事理論,為后來三次渡過赤水打勝仗作了思想準備。由此可見,土城戰役是遵義會議后中央紅軍在長征途中的一次重大軍事行動,是有關中央紅軍前途和命運的一次大決戰。關于這個問題,以往的認識是不清的,甚至是錯誤的。如元江在《軍史資料》1986年第3期發表文章就批評土城戰役是以毛澤東為首的紅軍中央領導層犯下的一個重大軍事指揮錯誤。元江認為土城戰役不該打,更不該與川軍決戰。元江的觀點由于發表的刊物檔次高、影響大,致使后來許多學者均沿襲他的論點,幾乎成為定論。
元江觀點之錯誤,就在于它被這場戰役中對川軍戰斗力估計不足,導致戰役開展前期極為艱苦,紅軍傷亡較大等表面現象所蒙住,而對于中央紅軍開展土城戰役的戰略意義和當時中央紅軍在土城戰役中所處的戰略地理位置、敵我態勢以及當時中央紅軍的命運和前途等認識不深。
毛澤東說:“土城這一仗,由于及時渡過了赤水,擺脫了尾敵,改變了被動局面”。這是因為當時中央紅軍按照既定方針進入土城地區后,川軍郭勛祺部也尾追至土城東南五公里處的青杠坡一帶,與紅軍五軍團后衛咬住不放。而土城至赤水縣城之間是一條狹窄的河峪地帶,不便于大部隊的作戰和轉移,這對于中央紅軍來說,完全是死路一條。因此當中央紅軍由習水縣城(東皇)下行到土城一帶河峪地區后,蔣介石認為中央紅軍走入了石達開滅亡的老路(當年石達開曾由這條路北出)是消滅中央紅軍的最好時機,把在這一帶圍堵和消滅紅軍提到“事關黨國命運所系”的戰略高度。川軍統帥劉湘也要求所部哪怕全軍覆沒也要全力阻擊和圍殲中央紅軍。于是劉湘命令川軍南岸“剿總”潘文華命令郭勛祺和廖澤等四個旅晝夜兼程從后面猛追中央紅軍,將中央紅軍退路堵住;在北面,潘文華命令達鳳崗和章安平兩個旅晝夜兼程搶占赤水縣城,堵住中央紅軍北出與四方面軍會合的通道,軍情和地理條件上,中央紅軍處于進退兩難的被動局面。土城處于這條狹峪的南端,地處云、貴、川三省通道的交匯處,地勢較為開闊,如同一條口袋的袋口部分,中央紅軍如果不在土城與尾追的川軍決戰,將其擊潰,而是按照蔣介石設下的圈套丟下土城北進,就進入了口袋之中,中央紅軍就將在撤退和生還的重大戰略選擇上失去主動權,中央紅軍就有被分化瓦解進而被消滅在赤水河狹峪的危險。毛澤東是最善于利用軍事要塞進行戰略布局的天才軍事指揮員,他在長征途中始終不停地在馬背上研讀清代顧祖禹的著名軍事地理專著《讀史方輿紀要》,該書對土城地區在古今軍事地理上的重要作用有精辟論述,說:“扼永寧(今土城儒維堡子頭,元代和明初時為永寧宣撫司住地)以拒川蜀之師,則川蜀未敢爭也!”因此中央紅軍進入土城后,毛澤東已覺察到土城對于紅軍生存的重要性,他根據當時的敵我狀況,北出四川與四方面軍會合的第一方案已不能實現,于是決定控制住土城這一軍事戰略要地,趁土城以西敵軍尚未形成合圍之時,實施第二套方案,從土城西渡赤水進入滇東北地區,以便在戰略轉移上贏得主動權。為了給中央紅軍從土城西渡赤水贏得時間,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央紅軍最高領導層在土城召開會議,決定趁尾追川軍跟得最近、人員最多、且立足未穩之際與之決戰,力爭消滅或擊潰它,以打破蔣介石扼殺中央紅軍于赤水河狹峪的圖謀。這是中央紅軍在非常時期進行土城戰役的戰略決策核心所在。如果土城戰役戰場失利,中央紅軍就必須放棄土城和西渡赤水而沿河東岸北撤,這是一條蔣介石最樂意看到的危險之路;如果土城戰役戰場獲勝,中央紅軍就有打破敵人企圖,實現戰略轉移的機遇和時間。由此可見,對于紅軍來說,土城戰役必須打,而且必須打贏。要打贏就必須同川軍決戰。土城戰役的結果證明,盡管戰役進行得十分艱苦和激烈,紅軍傷亡較大,但最終以紅軍在戰場上的全線勝利贏得了整個戰略上的勝利。
由此可見,評價土城戰役的得失和戰略意義,不能僅從表面現象的紅軍傷亡多少而論,應從戰略高度看它能否達到將其擊潰,使其再不敢咬住紅軍不放,為中央紅軍西渡赤水跳出重圍的預期目的。如果預期目的達到了,就應當肯定其戰略構思上的成功。再者,土城一戰,川軍傷亡亦大。川軍郭勛祺部因土城一戰失利,迫使其后撤十五華里,再不敢與紅軍接觸,使中央紅軍有機會平安完整地渡過赤水河南進,這是戰役結果和客觀事實。如果只談紅軍傷亡而不談川軍傷亡,甚至對川軍被擊潰全線后撤和受挫的銳氣等都不去研究和了解,就片面地對土城戰役下定論,顯然是不符合客觀事實的。
元江把川軍向其主子報功的所謂“土城大捷”當做史實來論,這是完全錯誤的。因為土城戰役的戰場和戰略主動權始終控制在紅軍手中,戰役開展是紅軍首先向川軍發起進攻,最后將其擊潰迫使其后撒十五華里,紅軍完全有能力繼續猛追將其全部消滅,但鑒于整個戰略考慮,不能因小失大,于是毛澤東決定紅軍不要戀戰,應抓住川軍潰撤之機迅速從土城西渡赤水,打破蔣介石圍殲紅軍于赤水河峪的圖謀。元江對土城戰役的戰況并不了解,誤信郭勛祺隱瞞失敗,虛報戰況的所謂“土城大捷”,說中央紅軍是因在土城打了敗仗才被迫倉忙西渡赤水,完全違背了他在文章中堅持的“真實性是歷史的靈魂”這一客觀規律。
土城戰役和四渡赤水成功一事證明,以毛澤東為首的紅軍中央領導層決定實施土城戰役的戰略決策是英明和正確的。土城戰役使紅軍打出了威名。川軍急先鋒的郭勛祺模范師因在土城戰役中受到重創,再不敢死死咬住紅軍不放,直到整個四渡赤水順利完成,川軍都只是遠遠地擺擺陣勢而不敢與紅軍交惡,這就為中央紅軍在四渡赤水期間穿插于川滇黔三省之間而不受來自于北面的壓力和干撓。
土城戰役的戰略意義對紅軍這么重大,為什么當時和后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未被毛澤東等紅軍主要領導所認識呢?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當時軍情緊急,紅軍一渡赤水后在扎西其間主要是休整部隊和傳達遵義會議精神,加上當時還沒有二、三、四次渡過赤水,土城戰役的戰略決策和戰略意義沒有完全顯現出來,因此毛澤東在扎西會議上僅從“敵情沒有摸準”和“輕敵”兩個方面造成紅軍傷亡較大,認為土城戰役是場失利之戰。后來的研究者就抓住毛澤東在扎西會議上的這段話否認土城戰役的戰略決策和戰略勝利。扎西會議上毛澤東所說的這段話,經過他在四渡赤水的數年后(延安時期)再來總結土城戰役的那段精辟論述進行比較,證明是不全面和不客觀的。聶榮臻生前曾說過:“四渡赤水是毛澤東軍事思想的得意之筆”。四渡赤水包括一渡赤水前的土城戰役。這一仗是改變紅軍被動局面的關鍵一仗。沒有土城這一仗的戰場和戰略上的勝利,中央紅軍長征的歷史將會是另一種結果。因此說四渡赤水的順利和成功,首先是土城戰役和一渡赤水的勝利和成功。
最后要指出的重要一點是:我們今天提出研究土城戰役的戰略意義,還在于它豐富和完善了毛澤東的軍事思想,使其在這次戰役中得到了一次較大的升華。由于土城戰役的戰略目的和決戰性質決定了該戰役的艱苦激烈,加上當時軍情緊急,使毛澤東在這次戰役中悟出了自湘江戰役以來隨紅軍而行的笨重物資給紅軍機動作戰造成許多拖累,已經危及到了中央紅軍的行動和安全,于是毛澤東果敢決定戰役結束后丟掉一切笨重物資,為紅軍一渡赤水后進入川滇黔三省毗鄰地區打運動戰和游擊戰作好準備。所以毛澤東后來對他的這次軍事理論升華總結說:“土城這一仗后,部隊果斷地變為輕裝,甩掉了包袱,行動更自由了,更能打運動、游擊戰了,這又為后來三次渡赤水打勝仗,創造了有利條件。”
土城戰役對毛澤東的軍事理論升華還在于避實就虛的作戰原則進一步加強。作戰時盡量選擇弱勢敵軍進行交戰,不到萬不得已,不與強敵硬拼,以保持紅軍的主要戰斗力。當中央紅軍二渡赤水后的遵義大捷中,多數紅軍高層指揮員被暫時的勝利沖昏了頭腦,決意要與占據金沙縣城的強敵硬拼,毛澤東力陳其弊,最后說服大家,免除了一次不必要的戰斗和傷亡。
綜上所述,中央紅軍長征途中的土城戰役其戰略意義極其深遠,對于它的重大意義,雖是毛澤東和聶榮臻兩位紅軍高級指揮員早已總結出來,但在史學界和軍史理論界長期被忽略,這無疑是件遺憾的事!
不但遺憾,而且讓人憤慨的是,有人企圖以此再作文章,達到惡毒攻擊毛澤東的目的。我們知道,戰無常勝將軍,而毛澤東之所以能百戰百勝,以“三灣改編”時的幾百人為紅色火種,最終使得這火種燎原燃燒,直到徹底埋葬了一個舊世界,建立起中華人民共和國。是毛澤東的偉大過人之處,更是他創造了人民戰爭這一必將深遠影響中國以及世界的偉大戰爭理論。
我們可以發現,毛澤東的偉大事實上是和人民如此緊密的結合起來的。無論是革命戰爭年代,還是建國后的經濟建設時代,他都是以無人能及的戰略高度,來詮釋、展示與人民結合起來的無窮之偉力。從此一點意義上論及,毛澤東是真正的人民領袖,毛澤東的奮斗方向時刻與最廣大的人民利益緊密相聯系。
所以,毛澤東總能天下無敵!
所以,毛澤東總是讓人民追念不已!
最后想說,對于那些試圖涂抹遮蓋太陽光輝的不自量力之輩,對于那些非毛、反毛的陰謀之輩、卑劣賊子,他們的無恥作為最終只會是也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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