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今天卻乎是強大了,就是因為招回了孔丘的遺風(fēng)強大到把自己的觸角伸去了國外,并且?guī)チ酥袊爬系奈幕覀儾坏b賞中國文明的氣魄與膽識,也要恭敬這樣的思維方式,因為我們帶去了中國的古老文明,這樣的文明僅僅自己把玩是不足為樂的,要讓他像上帝傳教士一樣,把這樣的文明傳播到五洲四海,我們要同化他們。讓他們與我們一樣認(rèn)識,欣賞,忘我,以至于沉醉在這個古老的“文明”中。
我們“燦爛的五千年文明”令世界赧然了,更令美利堅含羞。這文化的博大,便是人性的博大,是人類一切文明的始然,雖然我們的文化起源的代表是“人之初,性本善”,但是我們的“人之初”,是世界無人能及的發(fā)見,是深刻獨到的,遠(yuǎn)比牛頓的“地球引力”,哥倫布的“新大陸”,琴納的“牛豆”,居里夫人的“鐳”要深刻地多得多,當(dāng)是國粹了。獨享國粹是狹隘的人才做的事,與人同享,同化,能夠說明自己的高尚,飽嘗自己的喜悅,最終便是世界大同,至親至愛的“一家人”了。
當(dāng)然,我們不但有了得的“人之初”,還有更了得的“子曰詩云”,“之乎者也”,所以,我們要到世界去,我們要到世界去,我們要帶去這樣的“文明”。
今天,我們做得很好,遍及世界的“孔子學(xué)院”就是例證,有人異議是正常的,污蔑“不合時宜”不過是“小民意識”的膚淺,我們不但不能膚淺,還要從中尋覓出讀不盡的新鮮,讀不盡的新趣味,新意識,新感悟,才能保持久盛不衰的興趣。
唐,宋,元,明,清,雖然是在這樣的哼哼嘰嘰中亡故了,那是他們的學(xué)藝不精,皮毛不是,或形而上學(xué),或教條主義,或本本主義,或機械主義,雖然時代在變,但其中的意味不能變,本質(zhì)自然變化不得。
今天淺薄的人仍然很多,教化之下仍是愚鈍的,他們要叫什么“打倒?jié)h-奸”,又來個富士康“十七跳”,烏坎的大游行,南京LG的大罷-工,這個時代成了什么樣子呢?今天正是“中華民族偉大復(fù)興”的轉(zhuǎn)型期,這些幼稚的思想要不得,都是不能熟讀“諸子百家”的結(jié)果,他們向往著外國的自由,卻渾然不覺外國無歷史文化的野蠻,自一八四0年“鴉片戰(zhàn)爭”就是個佐證。沒有文化,沒有禮儀之邦是多么的可怕。
“人民是教出來的,不是養(yǎng)出來的。”今天的百姓的確生出了許多壞脾氣,他們嬌氣地很,總要鬧什么亂子,要上-告,鬧罷-工,不讓拆遷,不服管教。現(xiàn)在他們?nèi)コ抢飹甏箦X,不就是很好的事么?他們有很好的教育機構(gòu),有寬敞明亮的大房子,有醫(yī)療,有保險,竟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所以“我們中國人的幸福指數(shù)是世界上最高的。”,“不要總報道那些陰暗面,我的心里承受能力差。”。國外有戰(zhàn)-亂,非洲,索馬里有饑荒,美國有強-暴,華而街有游-行,日本有核泄漏,伊拉克有美-國大兵,卡扎菲亡國,伊朗也要行將就木,看那,唯有我們的這邊風(fēng)景獨好。
當(dāng)我們用另一種良好的心態(tài)或換一個角度重新審視“八國-聯(lián)軍”的時候,其實也是一樁很美好的事。
鑒于此,我們更要“夜以繼日地加強與美利堅的友好關(guān)系”,用我們的“子曰詩云”蠱惑他們,讓他們深諳中國文化的博大與玄妙。我們完全有資格躺在這樣的文化大床上高枕無憂。我們大清的“老佛爺”所以有蔑視一切“洋玩藝”的資本,她對“拉洋片”(電影),汽車,時鐘都是嗤之以鼻的。男人的辮子,女人的小腳,“子曰詩云”才是天下之大乘。只可惜,這樣的自大,“八國聯(lián)軍”的重炮沒能讓她釋懷,革命黨的攻城,她仍難以教化。
“烏坎事件”; “海量事件” ;“富士康十七跳”,這些大院外“主人”的“奴才”,敢于赴死,這就是他們的“幸福指數(shù)”么?他們勇于用生命告別今天,大約以為天堂里才有他們的幸福,其實,等待他們的一定不是“天堂”,而是“地獄”,因為“天堂”只屬于“主子”。
把“公仆”變成“主子”是施以了怎樣的魔法呢?
他們離家遠(yuǎn)行只為尋死么?走,發(fā)財去,到城里那個黃金鋪地的地方,《闖碼頭》這歌有過于天真的成份,仿佛城里的“大奔”可以信手拈來。金鑾碧瓦不屬于窮人,高墻大院里是我們的“主子”。“奴才給主子請安了。”才有我們的希望,更有希望的是她們有些色相時,可以用肉體從“主子”那里分得一杯羹,她們便會盛贊世道的公平。
倘若連“色相”也沒有,為了明天的一切希望,即便女人,也不得不去干最臟,最累,最下等的活,住的是窩棚,吃的是劣食,有時也要為討不到的血汗錢尋死覓活,甚至于他們的“釀蜜”也要被人洗劫一空。
“我們中國人最知道攢錢了,你們美國人不知道攢錢,所以,我們的經(jīng)濟不會崩潰,要崩潰的也只有你們美國。”笑。
中國人由此推斷美國人的愚蠢,自己的聰明,因為會攢錢,中國 “高福利養(yǎng)懶人。”美國人又一次遭到了中國人的調(diào)笑。
中國人的攢錢,要歸功于他們生存的“叢林法則”,一是一日三餐;二是子女入學(xué);三是居家安定;四是防病纏身;五是散失勞動;六是死后下葬。直到自己的生命劃上休止符。
外出掙錢是可賀的,淌沒有看到他們丟掉的更多則是悲劇,他們從開始已經(jīng)注定了自己的悲劇。
今天,我們正高唱“中華民族的偉大復(fù)興”而大贊自己的各個朝代,雖然它們緊抱著這樣的僵尸終究而亡,時下的人們仿佛不曾嗅到過這樣“滿身晦氣”的遺老的臭氣,若不肯丟棄,待“晦氣”的瘟疫橫掃“支那”的時候,食腐的猛獸會收拾這樣的殘局。
當(dāng)一個尸體發(fā)出腐味的時候,總要有烏鴉的嚎叫,蒼蠅的嗡嗡,我們的身邊不是已經(jīng)有了許多嗅到腐味的蒼蠅么?我們在人為散布的迷惑中不能覺察,烏鴉蒼蠅們早已看得分明。
凡恃強凌弱者,皆盛贊今天的“帝王的盛世”。
高速路收費處的女人不管眾人安危強行拔走了行駛中的汽車鑰匙,這個霸氣的被“官車”接走的女人,誰給了她這樣的底氣呢?不難推斷,當(dāng)下“機關(guān)”的“官爺”大抵都有不凡的來頭,在他們眼里,百姓只是個屁。導(dǎo)致欺壓良善的事如黑夜里的鬼火越發(fā)地多起來,視人民為“家奴”的事已經(jīng)成為套在百姓身上的鐐銬。湖南永州現(xiàn)年48歲的周蘭蘭系冷水灘區(qū)上嶺橋鎮(zhèn)農(nóng)婦,因為兒子在某醫(yī)院治療中導(dǎo)致癱瘓,她一直為這起醫(yī)療糾紛上訴,被當(dāng)?shù)赜嘘P(guān)部門以“擾亂社會秩序罪”于2007年5月22日關(guān)進冷水灘看守所。
“復(fù)興”的腐臭正在越發(fā)地濃烈,還要更大地擴展下去,倘若不能醒悟,甚至于“離了不能活”,待到無藥可救的程度,必定有人會撕破這暗流涌動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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