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詞早的印象是于明朝時期太監面見皇帝的自稱,當然更為往前的古典書籍,肯定有此記載。有心做個有所積累的讀書人,但時日、專長、生活所限,讀書實不多,就本身儲備,不足以做到大而全,當然網絡如此發達,借助百度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也能顯得自我學問淵博,只不過外力總是外力,不讀書只是為了文章而去引用,意義不大,所以還是盡量的引用自身記憶,或許能效果好些,也能在這喧嘩的時代顯得那么的真實一些。
其實不愿引用百度深層意義是在于,考據奴才一詞的出處,與改變固有的文化歷史觀并無裨益。在今天全方位多角度現代媒體的炒作之下,世人要保持獨立的判斷能力非常的難,很容易陷入人云亦云的陷阱而自覺,也難以使用獨立的思想來支配行為,即使那些為所不多的自云“思想獨立的”的人也很難沖破這個網絡,借助所得的資料,總是難逃過濾之后的解讀的痕跡,即使通俗意義之上歷史似乎也處于這個范疇之內,克洛奇的“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大致就是這個意思,現代的人為了某種需要所演繹的歷史自然不可避免的夾帶了個人情感之內,引用或是難以逾越世俗歷史視角。或許悲摧之處的就是于此,每個人自覺非自覺的成了傳媒的“奴才”。
中國歷史很厚重,近代尤其是當代的歷史學家之中,有話語權的精英們,似乎也很難有太史公“如實記載,不置一評”的自覺行為,也缺乏這個寬容的歷史情懷。一部滿清史,本是漢人屈辱史,卻宣揚成為了通俗的“康乾盛世”記憶,揚州十屠、嘉定三屠,那些枉死了的百姓冤魂已被“小燕子們”完全取代,殺人如麻的異族統治者,一律顯身為慈祥的“皇阿瑪”。
太監面見皇帝說咱是奴才,無非是想證明下人與主子關系親近,多討些好處或是借助主子威風罷了。當然自稱奴才的也并非全多是自愿做奴才,時勢所然也,或是為了活命或是為了自身利益的最大化,總之分析他們,不難厘清脈搏所在,或是假以時日,乾坤顛倒,奴才變主子、主子變奴才,也并非是全無可能的事兒。但顯然,這個定律不適合于解釋當代的握有話語權的精英們為世人所演繹的當代史,比如滿清史。可笑的是,即使在滿清時代,漢人卻不得自稱“奴才”,做官的漢人面見皇帝要說“臣”,在當時,想做“奴才”或是能做“奴才”是件非常困難的任務。可是這些真實的歷史,在時下通俗的、流行的歷史書籍或是全屏的“滿清奴才戲”中卻無法找到。
由此及彼,不難發覺,當下思想輿論爭論漩渦當中,也不乏重修歷史以達到其目的行為。近代西方強于中國,是顯現的事情,學習西方,復興中華,也是顯然的需求,但依此判斷中華文明或是文化已落伍于時代,似乎是件非常時髦了的大事,于此要“清除封建遺留”全面的潛移默化的移植西方文化,似乎更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歷數前代文明興衰,古今中外,唯有中華文明源遠流長,未曾有過“斷層”之說,但對此視而不見,急于摒棄固有傳統,盲目迷信外來文化的威力,豈不是“師洋不化”緣木求魚的表現?
不做奴才做主子,實質還是在于思想獨立,敢于沖破束縛,或是固有的思維,或是傳媒的灌輸,或是為了反對而反對的心理。
你做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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