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藏禍心對張顯暗藏殺機的《華商報》
——金牌民工點評:藥慶衛狀告張顯微博說話也要負責(圖)
對于藥慶衛起訴張顯的案子,已經遠遠超出了藥慶衛和見義勇為的張顯老師的個人榮辱是非,而是我們的社會媒體是否對見義勇為行為是肯定是支持還是持著絞殺的態度。我們的社會價值評判體系基礎已經出了大問題,社會陰陽反背,是非混淆,黑白顛倒,善惡不分,因此借助這一具有廣泛社會影響的事件,可以啟動社會價值評判體系的澄清和重建,點燃文化啟蒙復興的導火索,幫助更多的人檫亮眼睛,辨明是非,對一切陰謀詭計加以揭露。
《易經》中說,將叛者其詞慚,誣善者其詞游。華商報就是拐彎抹角的想說張顯有罪,法院應判張顯輸了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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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9日下午,藥慶衛訴張顯“名譽侵害案”在西安市雁塔區法院開庭。
微博改變了中國話語權的格局,它讓每個人都成為一個“媒體”。然而,在龐大而紛雜的互聯網信息傳播中,虛假的陰暗的言論反而更符合受眾心理,(這句話是對全體網民惡毒的攻擊,這句話無異于說,人們都喜歡黑暗,喜歡虛假)網絡謠言讓“自由”越來越遠離真相。(在藥家鑫一案中,正是因為張顯的微博讓整個事實犯罪經過浮出了水,請問藥家鑫一案中的二次交通事故,是你華商報揭露披露出來的嗎?)面藥家鑫的父親藥慶衛狀告張顯一案,在藥慶衛看來是一場尊嚴之戰,但對于整個互聯網來說,它讓人看到了微博時代傳播的瑕疵,此案的真正意義在于警醒發言者:在網絡上,說話也得負責任。
這一段是華商報此篇報道的基調,微博的確改變了中國話語權的格局,那種電視報紙媒體一統天下的風光不再,格局被打破了 ,報紙電視再不能有恃無恐的把持輿論的話語霸權,顛倒是非為人所用,面對網絡自主媒體應運而生,成為人民群眾監督媒體,監督公權的有力工具,成為現代化的大字報,一些說假話說廢話說淫話設騙局報紙媒體懷恨在心,伺機報復。老百姓有了自己的發言渠道。
這段話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是要迎合政府是否對網絡監督是壓制還是鼓勵,對民氣發揚還是遏制。如此論調華商報卻錯誤地估計了形勢,打錯了算盤。
在藥家鑫被執行死刑六個月后,一場關于“名譽權”的訴訟官司,讓藥家鑫案中的幾個關鍵人物重回輿論中心。
2011年8月4日,藥家鑫的父親藥慶衛向西安市雁塔區法院遞交民事訴訟狀,以“名譽侵權”為由,將藥家鑫案中原告人一方的代理人張顯告上法庭。讓藥慶衛憤怒的是,張顯在微博上指責藥慶衛為“軍界蛀蟲”、“陜西司法幕后黑手”、“神秘黑衣人”、“官二代”、“軍二代”,以及擁有四套房產等。
“為什么殺人者的父親也成了殺人者?”藥慶衛問。他告訴本報記者,張顯在微博上的一系列“不實言論”,已經嚴重干擾了自己的生活,在失去兒子的同時,還要承受外界的詆毀和有色眼光。
2011年12月29日,西安市雁塔區法院對藥慶衛訴張顯一案開庭審理,一場互聯網上的“尊嚴之戰”正式打響。
如果華商報捍衛了藥慶衛的尊嚴,那作為張顯和社會見義勇為在社會還有沒有尊嚴。事實上我們的好多媒體,以及黑惡權勢勢力,一切危害社會的行為勢力,最害怕,全力打壓的就是社會的正義力量。社會美德不存,正義不伸張,社會就成了人間地獄歹人就可以橫行霸道,無所顧忌為所欲為。
藥慶衛
總要給我們老兩口一個活路吧
藥慶衛沒有出現在法庭上,他依然像過去對待藥家鑫案那樣低調。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自藥家鑫被判處死刑后,藥慶衛的右臉患上了面癱,原本沉默的臉上就再也無法有笑容。
這已經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藥慶衛已很久沒有上班,妻子段瑞華在兒子被逮捕之后,憂郁癥日益嚴重,買菜、做飯和照顧妻子就成了藥慶衛的主要工作。每天天色微黑的時候,藥慶衛才會出門買菜,他擔心別人認出來。
大家看華商報的同情心多么的感天動地,不起訴張顯藥慶衛真的會死嗎?對不起雖然藥慶衛有值得同情的一面,但是如果給了這個活路,社會上的見義勇為就是死路一條。如果藥慶衛安心反省,悄悄過自己的生活,我們的同情還在,如果藥慶衛利用大家對自己的喪子之痛的同情心,要給見義勇為者以恥辱,反咬一口,那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
實際上,在西安市東郊華山廠家屬院的二十街坊,藥慶衛幾乎路人皆知。“在藥家鑫案鬧得最兇的時候,走在街上就有人指著我鼻子罵。”藥慶衛說。無論他怎么隱蔽,總是有人認出他來,指指點點。
“我兒子被法院判了死刑,受到了懲罰,這難道還不夠嗎?”藥慶衛不理解別人對他的指責,他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好父親,但卻也始終沒搞明白自己到底“壞”在哪兒。 (壞在張顯哪兒!)
對兒子,藥慶衛最內疚的是原本為了救孩子一命,結果卻把兒子送上了斷頭臺:“孩子是我親自送到公安局去自首的,沒想到結果被判了死刑。孩子臨走說想吃媽媽做的最后一頓飯,都被我阻止了。”
藥慶衛坐在兒子曾經的床邊喃喃自語:“到現在我依然相信政府、相信法律。只要案子判了,判啥我都認,孩子給你送過去,就是相信你。只要法律的條款滿足了,他做的事他就必須承擔,這事沒啥說的。”
其實藥慶衛相信的是政府對藥家鑫不會判死刑,判了死刑就不相信了,對政府的判決沒有辦法,就拿見義勇為多事的張顯出口氣吧!是藥慶衛的真實心理。
對張顯,藥慶衛說自己是“忍無可忍”:“兒子已經死了,總要給我們老兩口一個活路吧!”藥慶衛有些后悔自己在藥案最關鍵的時刻沒有站出來,但他隨即釋然:“我站出來又有什么用呢?當時輿論一邊倒,我說什么有誰信呢?我干預不了司法,從來都沒有這么想過,也沒有這個能力。”
而在當時的輿論環境下,張顯在微博上號召“痛打落水狗”,強大的輿論攻勢讓藥慶衛不堪重負。他甚至搬離了自己的家,和妻子在外面租房子住,不看電視不上網不看報紙。藥慶衛的邏輯其實很簡單:相信法律,但是和張妙家屬對接的話,就必須得要錢,當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四處借錢。
“沒有法律規定兒子殺了人,父母就必須對外界說看法啊!難道以前沒有微博的時候,法院就不判案子了嗎?”藥慶衛認為,他有沒有在互聯網上說話,跟案子本身是沒有關系的,“張顯說司法黑幕,他不相信法律,所以他才利用輿論的力量來打擊我們。我沒有在互聯網上說話,因為我相信法律。”
正式將藥慶衛牽扯其中的是張顯的一條微博,他在微博上質疑說,藥家鑫案發當時,車上有一個1.8米高的黑衣人,并懷疑這就是藥慶衛,這一論點在媒體和微博上被廣泛傳播。而藥慶衛本身軍代表的身份,在張顯眼中,更成為“權力”的象征,數次發微博質疑藥家對司法的干預。
大量的網絡攻擊,讓藥慶衛無處“遁形”。在他的出生地山西陽泉農村,村民們也知道藥慶衛家發生的“大事”。自從17歲當兵離開家,直到定居西安,藥慶衛以前在鄉黨眼中是一個“成功者”,但兒子的事,讓藥慶衛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我沒有想過翻案。”藥慶衛說。狀告張顯,在藥慶衛看來,只是要找回自己失去的尊嚴,因為那些說藥家的負面言論,并不真實。當生存空間受到了擠壓,藥慶衛希望能以法律的方式去找回自己失去的東西。
“要是沉默也有罪,那么我有權利說出真相。”藥慶衛說。在兒子死后,藥慶衛在朋友協助下,也開通了微博。
律師蘭和我遭遇了“網絡黑幫”
當記者見到藥慶衛的代理律師蘭和時,他躲在西安八一飯店的一間小標間里。聽到敲門聲,他打開門放記者進去,警惕地看了看走廊,然后才關上了門。
去年7月23日,蘭和對外宣稱“自己不堪輿論壓力”,高調退出藥案代理。12月28日,就在本報記者看到他的前一天晚上,他還在發微博說自己在鄂爾多斯,并稱當地天氣“零下幾十度”,從來都沒有這么冷過。
“這是為了給張顯一個假象,讓他以為我不來開庭了。”蘭和笑稱這是“曲線救國”。但鄂爾多斯當日的天氣只有-9℃左右,這讓蘭和的計謀出現了一點小小的瑕疵,以至于12月29日的出庭,讓張顯絲毫不感覺意外。
蘭和在藥慶衛狀告張顯名譽侵權案中,扮演了一個十分重要的角色,因此也遭到了張顯支持者的網絡圍攻。蘭和怒將其稱之為“網絡黑幫”。
介入這場官司后,蘭和發現自己很快就“出名了”。在微博上蘭和粉絲暴漲,每天都有數千人跟蹤評論,博客上相關不相關的內容,都被人罵為“藥家走狗”。
蘭和的電話被公布到了網上,手機被謾罵者打爆,恐嚇短信、電話層出不窮。他所在的律師事務所和上級司法局,每天都會接到不同“群眾”的舉報。蘭和告訴本報記者,其中尤以張顯的實名舉報居多,“罪名”繁多難以一一列舉,他只得每天去向上級解釋。
蘭和說,在他所兼職的一所學校里,校長和校領導經常會被莫名其妙的郵件、信件舉報,網絡上更是大肆批評學校收留蘭和是“誤人子弟”,學校名譽受到了損害,他不得不離開自己供職的律師事務所和大學另謀生路。
“都以為我代理藥慶衛的官司是為了出名,事實是這樣嗎?從6月份我當藥慶衛的代理律師后,半年來沒接過一起案子,藥家也沒有給我什么錢,這種‘出名’,也是臭名遠揚,對我有什么好處?”蘭和說。
經過長時間的調查,蘭和發現網絡上有這樣一批人,對藥案的熱忱已經遠遠超過了一個普通民眾的關注程度。例如微博@趙滿幅律師,從6月起一個多月,天天寫一篇至少3000多字的攻擊文章,這樣的精力,對于一個純粹的文字工作者而言,都是罕見的。
有許多網絡上號稱某某“博士”、“大學教授”的人物,未經實名認證,但卻也常常攻擊蘭和。“這樣一批在網絡上身份莫名其妙的人,只針對藥家鑫案做評論,難道這是正常的嗎?”
(藥慶衛就是想不明白,一個老鼠過街,為什么要人人喊打,我又沒偷吃你家的東西!)
蘭和以為,這些人的出現,可能是傳說中的“網絡水軍”,具有專業化、職業化和商業化特點,專事攻擊、謾罵,制造新聞點形成輿論攻勢,干擾司法。蘭和說:“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張顯就是這批人的領導,但是張顯的不實言論是這些人攻擊藥家的有力武器,他在里面擔當了一個先鋒的角色。” (賊喊捉賊)
蘭和告訴本報記者:“本案的意義在于,張顯的所謂正義模式不能成為范式,自由的網絡言行也要有所敬畏,不能沒有邊界;否則,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受害者。幫助藥慶衛,其實也是在幫助我們自己;保護藥慶衛的合法權益,其實,也是在保護我們自己。”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處于自私和對正義的恐懼,結成阻擊社會正義的反動勢力的聯盟)
張顯我也是網絡輿論受害者
面對網絡輿論的指責,張顯也說自己很委屈:“每個人在網絡上說話都要有約束,不要傳播不實言論,我是這么做的,因為我也是網絡輿論的受害者!”
2011年12月29日,開庭還有不到1分鐘時間,張顯身穿紅色羽絨服,笑容可掬(記者心懷貶義)地向媒體記者致意。他進入法庭前的最后一句話是:“感謝大家對張顯的支持,張顯不會讓大家失望!”場外,有人大呼:“張顯萬歲!正義萬歲!”
但在開庭前一個禮拜,張顯還打電話給藥慶衛,請求不要起訴,希望和解。張顯用了很謙恭的語言說:“只要你不起訴,我當面給你跪下,給你磕頭都行。”誰料想,“久經磨礪”的藥慶衛把這次通話內容錄了下來,并且在微博上公布。張顯很憤怒地在微博上反擊:“和解之門從此關閉。”
回顧“下跪門”,張顯解釋說:“我當時是覺得藥慶衛可憐,失去了一個孩子,大家都是做父母的,喪子之痛應該得到同情。所以我張顯只要通過下跪,能讓藥慶衛一家人心里好過點,有什么不可呢?”而錄音一被公布,并且在網絡上傳播開,張顯覺得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受害者。
“我也不是第一次成為受害者。”張顯說,他曾數次在網上被挺藥家的網友攻擊,其中,尤以藥慶衛的代理人馬延明為甚。馬延明的微博名叫“嘶啞老漢”,是個自由職業者,7月底正式介入藥慶衛名譽侵權一案的代理。
張顯說,馬延明不僅發動了一批人在網上造謠惡意中傷他,并且眼看著自己要評教授,還去他所在的學校鬧,還遞交舉報材料,要讓他“身敗名裂”。
2011年1月,易中天發表博文認為,藥家鑫案折射出中國教育的失敗,對此,張顯在微博上怒斥易中天,認為這是一葉障目,“嫁禍于人,僅憑一個藥家鑫何以就推論中國教育失敗?”馬延明寫文章駁斥張顯,第二天,就在微博上受到了張顯的私信攻擊。
兩人的一次“誤會”,很快升級為微博上的公開對峙。在當時,張顯陣營處于明顯優勢,馬延明的親屬也受到了張顯支持者的謾罵,無一幸免。后來,張顯還發動“人肉搜索”,很快,(不用張顯來發動,只要有人愿意站在正義一邊,就不愁沒有事情做)馬延明和自己的公司被曝光。后來,又有網民要發起搜索馬延明的兒子,馬延明徹底憤怒——他開始意識到微博在給予了網友自由話語權的同時,如果沒有道德和法律制約,誰都有可能成為受害者,也有可能成為施暴者。
藥家鑫被執行死刑后,馬延明和張顯關于藥家鑫一案的爭執仍未停歇。除了在法庭辯論外,張顯還在微博上公布了自己對藥慶衛控訴意見的微博版:對于藥慶衛控訴自己的不實微博,他一一批注。
“我敢說,我的微博內容75%都是真實的,其余都是轉載網友的言論,并且發現了不真實,就及時更正。何況,作為原告代理人,我連發表質疑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張顯說。
微博時代
在信息高速公路上酒駕?
藥家鑫網絡侵權并非個案,隨著微博越來越深入地普及到各個領域,網絡侵權案也時有發生。就在1月2日,清華大學的一個戲劇性微博侵權案又接著上演。
清華大學建筑學院副院長、清華城市規劃設計研究院院長尹稚,1月2日下午在微博上炮轟清華大學校長顧秉林。稱顧秉林以及清華大學黨委副書記鄧偉涉嫌貪賄行為,并與一個叫“波士頓設計院”的機構有不正當合作關系。但一天以后,尹稚又發“微”稱,一天前的“大義舉報”不過是一席“酒話”。
對此,網友評論:“盛怒發微博=在信息高速公路上酒駕。”而在馬延明看來,張顯在藥家鑫案中的一系列表現,無異于“酒駕”。
“張顯生活在自己的正義之中,他在藥案中,口無遮攔說一些自己都不確定的事來吸引眼球,最終許多網友警醒了,又回過頭來罵他騙人。從這個角度來說,張顯既是網絡輿論的侵權者,也是受害者。”馬延明說。
他分析說,張顯的微博手法很簡單,一是利用社會矛盾,如人們對權力、金錢和對機會不均的不滿,把藥案引向“官二代”、“富二代”,借此來博取網友對社會的不滿情緒,為己所用;二是利用地域差異,把普通的藥家硬說成“大款”,在城里有車、學個鋼琴不算什么,但是對于農村甚至一些較貧窮城市的孩子來說,這就是天文數字。
不可否認,藥案給中國司法開了一個很壞的頭:因為很多律師現在已經把微博、博客等作為一種工具,用它們來達到對抗法院甚至案件背后強大勢力的目的。藥案中,輿論所呈現的“藥家鑫不死就是司法腐敗”的慣性邏輯,值得憂慮。
一個小插曲是,《人民日報》曾發表社論,呼吁在微博時代人人要自律,不要發表不實言論。其中,還特意點名張顯,認為他對藥家的攻擊性言論,是互聯網不自律的一個典型范例。
請問報紙能自律嗎?有幾個貪官自律走正路了?原來《華商報》要做《人民日報》的跟屁蟲,要把張顯樹為不自律的典型。
蘭和也稱,這種只有實體正義訴求,完全無視程序正義的網絡暴民式的“張顯現象”,需要集體反思,因為在很大程度上,許多人都成為幫兇。這個社會需要的是尊重道德與法律的理性正義,而非被暴戾情緒綁架的失控的正義。
作為民事領域的中國微博侵權第一案,蘭和很清楚,這場官司贏不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喚醒人們對自我的保護意識,在互聯網上對法律的尊崇和敬畏。
藥家提出的要求張顯在《人民日報》、搜狐、新浪等20余家媒體3000字道歉的訴訟標的,蘭和解釋說:“這個不可能實現的,要真實現的話成本在數千萬元。我們提出這個訴訟請求,只是希望來警醒張顯及更多的網民,對自己的言論要負責任。哪有侵權,哪就有訴訟。”“微博辟謠聯盟”發起人吳法天:不要太信任名人
微博誕生后,互聯網真正實現了“言論自由”,但是發生在網絡上的這次技術革命,相應卻反襯出互聯網立法的不足,它時常被一種負面的情緒所操控。
張顯曾在微博中這樣說:“我們不僅要殺死藥家鑫的身體,還要殺死藥家鑫的靈魂。”用網絡輿論殺人,在蘭和看來,這種近似于“文革”的做法,是一把不見血的刀!
在藥案中,很長的一段時間,網友聲音都“一邊倒”。直到藥家鑫處死,一時間網絡上人人歡呼。著名法學家賀衛方撰文提醒說:“我們不能因為一個同類的死亡而歡呼雀躍。”
作為廢除死刑的支持者,賀衛方雖然希望能給藥家鑫一個機會,但是在“民憤”和“眾怒”之下,他坦承,藥家鑫被判處死刑也是公正的。
中國政法大學法學教授吳丹紅也一直在關注這起案件。
比起吳丹紅這個真實的名字,活躍于微博的“馬甲”吳法天更為大眾所熟知,他憑借“打假禹晉永”、“錢云會事件”中“對峙”洶涌輿情等在多起公共事件中的表現漸入公眾視野。
作為“微博辟謠聯盟”的發起人,吳丹紅信奉的是“讓守法者不再孤單,讓違法者心有畏懼”,每天,他都會在微博上對大量的虛假言論進行辟謠。
吳丹紅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表示,在藥案中確實存在網絡輿論暴力的傾向。一種是張顯為了引導輿論,達到網友對受害者張妙同情支持的目的,采取了“官二代”、“富二代”等不真實說法;另一種是,雙方的支持者互相罵架,互相造謠貶低對方。
《華商報》不是為了引導輿論嗎?為什么輿論不跟《華商報》走,偏偏要跟張顯走?因為張顯順應了輿論的趨勢。在華商報的眼中,只有互相掐架,而沒有是非立場。
他認為,微博出現后,輿論傳播呈現信息量大、即時性高、速度快等特點,這讓微博成為快速信息渠道的同時,也造成了獲取真實信息的困難。負面的、虛假的言論卻往往傳播度更高,大量的網絡謠言傳播,催生網友的自發監督,讓信息在自由傳播中得到驗證,它符合微博時代的特點,也是自律的一個好辦法。
當然他也建議,作為當事人,在微博上積極反饋消息也是十分必要的。特別是政府部門,理應公開消息,及時反饋輿情,滿足大眾的知情權。
作為一個法學工作者,他認為當前的互聯網特別是微博立法處于一個“空檔期”,2009年下半年才出現了微博,而現有的《民法》是1986年頒布的,《刑法》是1997年頒布的,滯后性在所難免。
吳丹紅建議:“每個人都要知道,上網發言也是有風險的,也應謹慎。同時,不要因為別人是名人,是意見領袖,就喪失了自己的判斷力,盲目信任別人。在自媒體時代,一個微博領袖的粉絲往往達到幾十萬,但是他又缺乏像傳統媒體一樣的監控、審查程序,有時一句話就可以給人造成極大的傷害。”
有時一句話就可以給人造成極大地幸福和滿足。
“獨立思考、理性判斷和負責任地發言。”這是吳丹紅這樣一個微博意見領袖,對網民的忠告。
本報記者劉斌/文鄧小衛/圖
http://blog.sina.com.cn/guohunmaozedong 國魂毛澤東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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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8日10: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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