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錦藝集團拆除鄭棉一廠家屬樓行兇始末
自從鄭州國棉一廠搞房地產開發,災難便降臨這里老住戶的家。
先是,鄭棉一廠房管處的人三番五次動員搬家,而后開始對我家進行無數次的騷擾,日不聊生。我等待著《新拆遷條例草案》的正式實施,所以沒有立刻搬家。
2010年3月中旬的一天,開發商的人突然來找我,把我領到一間辦公室見一個人,那人遞上一張名片,名片上赫然印著“許長祿,香港錦藝集團總經理”。我此時知道在這里搞開發的是香港錦藝集團。
3月16日 晚上,我家的房門上被貼上《強拆告知書》,6天后要強拆我家的房子,于是我找了河南電視臺的《小莉幫忙》,強拆暫停。
實際情況是,香港錦藝集團多年前在這里以每畝100萬元的價格買下鄭棉一廠的8畝商鋪用地,因是職工宿舍區,住戶少,有房產證的僅11家,10家將房子賣給了鄭棉一廠,還填寫了《自愿賣房申請書》,而我沒有賣。一位拆遷戶告訴我,鄭州帶的房地產改造項目,按每平方米1800元補償老百姓,可開發商開盤后一轉手每平方米就是5800元。中間這么一大塊差價怎么解釋?地價的升值雖然不是勞動所得,但畢竟與百姓的土地使用權益有關,政府為何不讓群眾也享受到城市化土地溢價帶來的好處呢?
1月29日 《法制日報》刊登《新拆遷條例草案》。
3月22日 ,開發商又派人來叫我去談判,我說:“只要一周內不再騷擾我家,才有談判的環境。”
此后的數日里,不明身份的人數次用大鐵錘打砸墻壁,震耳欲聾,4月7日,天燃氣表被卸走,室外電線被割斷。
4月13日 上午9點40分,我走出家門,發現4個黑衣青年男子守在樓門口,其中一個尾隨我幾十米并用攝像機對我拍照。11點30分我回家時這幾個人仍守在這里并脅迫我去見他們的許總,我不去,四個人圍過來對我一頓拳打腳踢,還照著我的右臀部連捅四刀,有三刀深達10厘米,醫院鑒定已構成重傷。
5月27日 ,我還躺在病床上,家里的自來水被掐斷,85歲的母親,只能靠親戚送桶裝水度日。
6月,施工機械開進我家南院。
7月,幾十年完好的屋頂開始漏水。社區工作人員輪番來勸我搬家。
8月,中原公安分局宣布,我被刀砍傷的案件由刑偵大隊負責偵破。
9月,樓道里的電線全部被開發商拆除,16個監控錄像探頭被毀壞10個。
10月19日 ,鄭州電視臺報道了監控攝像形同虛設問題。
2011年1月22日 ,《新拆遷條例》正式實施。
1月26日 晚,家的大門被人跺出一個大洞,閉路電視天線全被拆除。
3月,挖掘機開始施工地基越挖越深,已經威脅到我住房的安全,我到市政府上訪,施工暫停。
5月,居委會在我家的墻上張貼“危樓危險,不要靠近”,開始有人在樓道里堆積垃圾。
6月,《鄭州日報》刊登有獎舉報垃圾積存點活動,樓門口如山的垃圾得以清除。
一年來二樓樓梯每天有人潑水,我母親已經無法下樓。
進入2012年,春節前有人在樓梯上潑機油,拋糞便,我80多歲的母親寢食難安。
香港錦藝集團置法律于腦后,行兇傷人不被處理,還長期對居住戶實施各種騷擾,侵犯人權,我呼吁執法部門盡早破案,還民眾一個晴朗的天!
鄭州國棉一廠下崗職工
童憶晨
在波士頓猶太人屠殺紀念碑上銘刻著德國新教教士馬丁•尼莫拉的短詩:
“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后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此后,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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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wu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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