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敗好像成了“特別是”的這三十年的孿生兄弟,一直形影不離。反腐還真的成了“長期而艱巨的任務(wù)”。這個任務(wù)豈但長期而艱巨,甚至已經(jīng)陷入了“反腐敗會亡黨,不反腐敗則會亡國”的困境。
盡管在今天,一些御用的“理論家”以及“普世價值”的推銷員們賣力地抹黑毛澤東時代,但是,人們還是不能忘記毛澤東時代。毛澤東時代的清廉和今天的腐敗形成了鮮明的對照,這也是今天的人們一直懷念毛澤東時代的重要原因。
為了抹黑毛澤東時代,一些人恨不得屁股也長一張嘴,捏造許多聳人聽聞的數(shù)據(jù),編造無數(shù)的子虛烏有的所謂的“真相”、“揭秘”之類,“理論學家”們則提供似是而非的“理論”“學說”,讓我們相信,毛澤東時代多么黑暗:毛澤東時代其實也有腐敗,甚至比今天還腐敗。但是,他們的表演別說有多少人相信了,甚至連看客聽眾也越來越少了。
人們更多的是探討毛澤東時代何以會清廉。毛澤東到底有哪些反腐的“秘訣”、“經(jīng)驗”。在網(wǎng)絡(luò)上,我們曾看到毛澤東反腐的“五大絕招”,“六條秘籍”之類。說句老實話,我對這些基本不信。
比如提到毛澤東反腐,有人總結(jié)出這么一條:毛澤東“建章立制以法反腐”,說毛澤東在井岡山立了什么規(guī)矩,在瑞金又如何如何的規(guī)定。建國時候呢,就是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提出的著名的“兩個務(wù)必”的論述。還有,就是“不做壽、不送禮、少敬酒、少拍掌、不以人名作地名、不把中國同志與馬恩列斯并列”的約法六章。除此之外,還有哪些條例法規(guī)之類可以說明毛澤東時代“建章立制以法反腐”呢,我們并沒有看到更多的例證。
其實,建章立制并非毛澤東時代的特色,相反,說到建章立制的“完備”、“嚴密”似乎非今天莫屬了。有關(guān)反腐的法律文件舉不勝舉,中央立法不夠,各地都有自己的反腐敗的地方性法規(guī)。我們甚至還加入了聯(lián)合國反腐敗公約,成為這個公約的簽字國。可是,成效呢,不能說完全沒有,但是,越反越腐,“一個腐敗分子倒下了,千萬個腐敗分子站起來”大概是今天反腐敗的一大奇觀吧。如果建章立制算是反腐敗的經(jīng)驗的話,那么,我們還真大可不必向毛澤東時代學習了。
有人說毛澤東反腐敗其實很簡單,就是“做表率,殺貪官”。先看“做表率”,據(jù)稱,毛澤東曾經(jīng)對人說過:如果我毛澤東腐敗了,你們就砍我的頭!這句話更像是閉門造車想當然編造的。很難想象這樣放狠話也能反腐敗。請和下面這一句做下比較:“反腐敗要先打老虎后打狼,對老虎絕不能姑息養(yǎng)奸,準備好一百口棺材,也有我的一口,無非是個同歸于盡,卻換來國家的長久穩(wěn)定發(fā)展和老百姓對我們事業(yè)的信心。”到底哪句話更有反腐敗的力度,更能彰顯反腐敗的決心呢?講這句話的朱镕基同志還被稱為鐵腕反腐的總理呢。說起做表率,今天除了大政客們大作反腐秀以外,小政客也不甘落后。就有人搜集了不少陳希同成克杰反腐倡廉的“名言”。恕我不想引述了。地方官吏們反腐的言論也不少。比如誰誰說過這樣的話:“如果我貪污了一分錢,請槍斃我,槍斃我的全家,直到我的孫子!”想象一下,當初他在臺上他講得如此擲地有聲,會造成多么大的震撼力。有誰會懷疑他的清廉呢?可是,當錚亮的手銬戴到他的雙手的時候,再來回味這句話,會不會有受到愚弄的感覺呢?
再說“殺貪官”,我們能夠列舉出毛澤東時代殺掉的貪官,似乎只有劉青山張子善了。這兩個貪官據(jù)說還是高級領(lǐng)導干部,也不過相當于今天的地處級別的干部吧。那么,再看今天殺掉的貪官到底有多少,在數(shù)量上是毛澤東時代望塵莫及的。就說級別,我們今天處死的貪官里,還別提什么地處級干部了,省部級干部就大有人在,甚至還有一位“國家領(lǐng)導人級別”的成克杰。
讓我們再回頭看看毛澤東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的講話吧:“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這一步也值得驕傲,那是比較渺小的,更值得驕傲的還在后頭。在過了幾十年之后來看中國人民民主革命的勝利,就會使人們感覺那好像只是一出長劇的一個短小的序幕。劇是必須從序幕開始的,但序幕還不是高潮。”“中國的革命是偉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長,工作更偉大,更艱苦。這一點現(xiàn)在就必須向黨內(nèi)講明白,務(wù)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wù)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在講話里,毛主席關(guān)注的是中國革命以后的路程應(yīng)該怎樣走。在講話里,毛主席還滿懷豪情地預(yù)言:“我們不但善于破壞一個舊世界,我們還將善于建設(shè)一個新世界。”這個新世界就是人民當家作主的世界,這個新世界就是消滅人壓迫人人剝削人的世界。把毛主席的講話僅僅解讀為反腐敗,實在視野太小。這大概是我們總也找不到毛澤東時代的反腐敗“絕招”吧。
毛澤東時代到底有沒有什么絕招?我是表示懷疑的。至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我們總結(jié)出來的那些所謂的絕招都不是真正的絕招。如果非要找出什么所謂的絕招,那就是我們時刻牢記為人民服務(wù)的宗旨。
當我們忘記了毛主席的告誡,忘記了我們黨為人民服務(wù)的宗旨,背叛了毛主席開創(chuàng)的革命道路,總結(jié)再多的有關(guān)毛澤東時代反腐敗的的“絕招”,“秘訣”,對我們今天的反腐敗也不會有絲毫的用處。越反越腐只能是我們今天擺不脫的反腐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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