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網民不久,曾寫了一篇文章:《真實的笑話:兒子看到我當年的“五、七干校”來往車票,便說我那時一定遭到“迫害”》(作者:春天的驚雷 文章發于:強國論壇 點擊數:1852 更新時間:2007-10-10 )
這篇文章,本網民開門見山地聲明:我兒子本人是沒有任何“責任”的,責任是改革開放后少數傷痕派人物對青少年的誤導。(此文附后)
當時的這種誤導,億萬遍地告訴80后的人們:毛澤東時代遍布全國的五七干校是“牛棚”,進五七干校就是蹲牛棚受迫害。其實,毛澤東時代的價值觀、價值導向同今天是完全不同的,那時,全國都在學雷鋒,引導人們,要以苦為榮,要艱苦奮斗,干部和知識分子要經常下放,多參加體力勞動,要聯系群眾,同群眾打成一片,尤其是接班人,通常都要到最艱苦的地方、到風口浪尖上摸爬滾打,進行鍛煉。所以,當時進五七干校,實際是一種光榮和磨煉。當然,中國之大無奇不有,把當時的“地富反壞右”關進牛棚進行人身摧殘,在個別地方,是可能有的,——但,這根本不具普遍性,并且,這種催殘人的行為,大體都是一些本來右派裝成極左而搞的破壞社會主義的活動……這些,如同1958年大躍進遭人干擾一樣,不滿大躍進的人用浮夸、冒進和共產風來搗亂。說到底,這些,都是出于一轍的偽左反對革命。
后來的這幾年,這類似的笑話又有了太多太多的續篇,并且越說越離奇、越來越笑話化:
比如,把毛澤東時代的無私的為子孫長遠利益奮斗的方針政策、全國人民的一致的“造福后代”“先治坡,后建窩”“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奮斗三代人,造福千萬年”“細水長流,節‘水’永流”等,譏笑為“共產黨只會搞窮”“就是想叫人民窮”;
比如,把毛澤東的以身作則,艱苦奮斗,舊火柴盒涂磷重復使用,外套衣服破了不添置新的,而是重新織補……等生活瑣事,說成是“這些讓身邊警衛人員的遠路迢迢的去重涂磷、重織補,等等,是更花勞力、特別浪費的怪癖”。編這種笑話的人,屬于智商特低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雜事統籌的原理(比如把雜小諸事合在一起,在外出做的大事情時,順便操辦),也不愿想像“毛澤東和那一代黨的領導人從來都不會就為一點小事,讓身邊的人東奔西跑的”嚴謹的工作作風的。
另比如,把組織上的后勤雜務部門為國家領導人訂菜譜(也訂過西餐譜),說成是“毛澤東生活其實是奢侈的,吃西餐,吃山珍海味……”這類笑話,完全不顧毛澤東身邊服務人員一再強調申明的“毛澤東有過菜譜,但毛主席衣食住行,從不按譜,他只遵照自己儉樸簡單、越簡單越好的習慣去住、吃、穿和用”的事實。
再后來,毛澤東的那個時代,連同毛澤東的幾乎一切事情,政治的,生活的,作風的……幾乎無所不包,都被某些人根據自己的“改革”需要(他們的邏輯是:毛澤東愈是糟糕,他們自己的資本主義導向的改革,就愈具充分的理由),根據自己的剝削階級世界觀去顛倒、去張冠李戴和移花接木化,即搞成笑話,而這些笑話一經產生,通常又得不到及時而嚴肅的澄清和反駁,——尤其是在網絡上。這種現象,明眼的人一看、一想便知,這種隨意讓人搞笑而得不到及時糾正、批駁的怪事出現,通常是借助于(應說成“歸功于“)一些版主的“看不見的手”來實現的!
而到了新近,即前些日子,又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笑話。有一個女士回憶說自己小學二年級時,毛澤東逝世,她就懷悲擔傷地問,自己會不會去當童工……以此來譏諷毛澤東時代的“洗腦”的多么的厲害!這里,本網民要實實在在地問:這個女士有必要作這種“打自己嘴巴、自揭老底”的回憶嗎?!難道現在屢曝的黑磚窯、黑工廠和用童工的事,不是正好證明毛澤東時代“洗腦”的真理性和科學預見性嗎!
無獨有偶,今又有——1968年出生的央視名嘴白巖松,為了討好西方人,居然編出了“生下來倆月就‘關心能否吃飽’”的問題(詳見【云淡水暖】的文章:生下來倆月就“關心能否吃飽”】)!等等!!以影射毛澤東時代,尤其是文革中,人們全吃不飽飯。
白巖松這一笑話的“笑料”成色極高,并有三重“成色”!一是,生下來倆月就“關心能否吃飽”,委實是“天才”,這種人可能在娘肚里就餓得啃過老娘子的肉的;二是,人所共知,1962年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經過前十多年的艱苦奮斗、鋪基墊底,經濟生產——相對地說——已開始踏上坦途,餓飯的事,已極罕見,固然,吃好還談不上,但還是能吃飽的,不至于要人“關心能否吃飽”的問題,那么,當時為什么還吃得不算好,即要說到——三:那是一個全民共識于“著眼于長遠、造福于子孫”的偉大時代,人們的價值觀的導向同今天的“白巖松的近利利己”正好相反,不但不會 “有水快流”, 更不會“寅吃卯糧”“靠透支子孫資源‘做大蛋糕’”
嗚呼!本網民知道,在今天資精堆里,是信奉“假話說了一千遍、一萬遍,假的就成真;本來的笑話,經一遍遍言詞鑿鑿地重復,就有了嚴肅的真理性”這一信條的;而本網民還知道,今天的人民群眾卻大都懂得,中國的歷史,就是在這種以假亂真中,常作惡性循環。不過,這一回,歷史在毛澤東面前,定要有所改變。因為,通透歷史的毛澤東,在他在世時,提前作了全社會,即全員性“反假鎮亂”的“免疫疫苗注射”,這種社會性的免疫,其功能,在毛澤東去世后不久,就不斷發揮出來了,只是資精們還昏然不覺!
附一
真實的笑話:兒子看到我當年的“五、七干校”來往車票,便說我那時一定遭到“迫害”
(作者:春天的驚雷 文章發于:強國論壇 點擊數:1852 更新時間:2007-10-10 )
這是一個真實的笑話,是在我兒子身上發生的。不過,要聲明,我兒子本人卻沒有任何“責任”的,責任是改革開放后少數傷痕派人物對青少年的誤導。
本網民上篇文章說過:在我上世紀60年代走上工作崗位以后,曾有過多次的——很是“全面”的——下放的經歷。曬過鹽、種過水稻、插過連隊代過職、打過坑道、從過商、辦過工業……等等。現在回憶起來,當時的每一次下放,并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有時在工作中覺得有點苦,也只是有時有些不十分愉快。然而,時間極短的。
由于歷史上多次下放,這就給我如今的生活,留下了不少這類事的痕跡。
到了上世紀90年代中期,兒子稍大了。記得兒子上高中二年級的時候,一次閑暇中,他翻我的學習筆記,發現了一大疊我當年由機關到五七干校的車票,臉色立即變得不很正常,隨及以肯定的口氣問我:爸!你進過五七干校?遭過迫害?!一聽此話,我不自禁地哈哈大笑。
因為,在我們家庭教育中,幾代下來,都是以“誠實”“利人”四個字為傳教之本的。我們也以身作則,為兒子示范。在兒子面前,我從來都是實事求是地講:我們的過去——在黨的教育下順利成長……。很顯然,兒子面對“五七干校車票”的事實,產生了“爸媽也不說真話”的疑竇;從另一層意義上,我們想到了“一些所謂精英在夸大我們黨的歷史的缺失”……的問題。
說心理話,那次兒子的話,讓我心靈受到了一定的震撼。當時,我只平靜親和地對兒子說:現在你學習忙,待有機會時,爸媽將提供詳細情況,讓你明白這一切。事隔一年,兒子高考結束了,并且考得很好。我們便帶著兒子,旅游了我當年下放過的幾個地方,尤其是五七干校,也到了河南省駐馬店(我代過職的部隊)。
當年的五七干校,名字已變了。但該單位的好多老人還在。主賓相見,免不了重話當年的一切:文革、討論爭論會、大民主,以及我帶著他們學文化學理論等。接著到了駐馬店,走訪了當年我參加部隊拉練往過的幾個房東家,時隔二三十年,然大家如別昨日,還不時回憶我那時給他們上課、輔導、講話的事……
一個旅游下來,兒子高興得不得了。在回歸的路上,他又主動問起我“下放”的事。我只告訴他:毛澤東時代的“下放”,是毛澤東當年——要破壞一舊世界,還要建設一個社會主義新世界——的重要戰略組成部分。其目的、意圖是多方面的,既有改造人們世界觀的意義,又有密切聯系群眾、克服官僚主義的考慮,更有向廣大群眾學習、縮小各種各樣的不合理差別的作用……。
我還指出:改革開放后,有少數人在“抹黑”毛澤東時代的同時,也歪曲“下放”。這些人的話,是不符合事實的。當然,當時的“下放”,也是有多種情況的,比如有機關精減而下放的,也有培養接班人的鍛煉式下放,更有城市支援農村、邊遠地區的下放,還有作為各類骨干為艱苦、落后地區服務而下放的,其中,僅有極少數極少數右派接受基層群眾再教育的下放。無疑,最后這種情況的下放,在執行過程中,有個別地方,曾出現過這樣那樣的不公正不合理,然而情況也絕非“慘無人道”。
我并告訴兒子,我在中學讀書時,曾有過好幾個“大右派”——下放在我母校的——老師,這些下放右派的生活、工作上同常人一樣的。其中只有一人,在文革中稍受點沖擊,情況也不嚴重。
我還特別告訴他一段——關于毛澤東自己準備下放的講話:進了紫禁城,當了大官了,我成了最大的官僚主義者了……我要下去,辦一年農業,再辦一年商業……我要做兩件事,一是寫一本書,寫自己,把優點缺點都寫進去;二是騎馬考察黃河……
兒子心如明玻潔水,——聽了這一切,他大笑說:這不是搞笑嗎!
也就是從這件事上,我進一步了解到,一些所謂精英在夸大我們黨的歷史的缺失……的問題。現在五六十歲的人,大多會有這樣的感覺:文革后的新生代,整個學生時代接受的教育,幾乎全是現代某些精英精心設計的;這些新生代不同程度受到了某些誤導。
還是實話實說吧!我兒子自這次事后,——因我們的誠實之教,因為我們對毛澤東的感情之真,對“公、善”信從之實,行為之定篤,從此,兒子也對某些精英的說教不屑一顧了,——不僅僅是再不相信“下放就是迫害”這類謊話。
我在以前的一篇文章就曾告訴大家,我兒子現在對我們接受毛澤東的教育,努力做到“實話實說、實事實干”,已完全接受。他曾不無贊同地說我們:“你們中毛澤東的‘毒’太深了,連我也受影響了,哈哈!”。
是的,——以下,有點似題外話:如今,我兒子已獨立開始了自己的“公、善、忠、義”的認識里程。近幾年,他已考到世界好幾個國家的著名大學讀工科、理科、文科和管理,古今比較,東西析讀,使他在大大地長進。今年夏天,我們一家在一起討論“毛澤東現象”、討論“迷信毛澤東現象”,兒子說道:所謂迷信,是對“非存在”的信從,世界上有人在對中國進行攪擾,把中國人對毛澤東的真實、真理、真理探索和發展的信從,說成是迷信,這是一種可笑伎倆,不久便會破產!
大概在十幾天前,兒子在電子郵件中,對他以上的觀點又作了補充。他說:真正的迷信,是信“無”,有人說的好多錯誤,毛澤東身上本沒有,比如“下放迫害”等,然這些說教者卻偏偏相信其“真”,并教唆別人去相信,這才是迷信。
附二
神奇的白巖松:生下來倆月就“關心能否吃飽”
作者:【云淡水暖】生下來倆月就“關心能否吃飽” 文章發于:強國論壇 點擊數:4392 更新時間:2012-1-10 頂 薦 【字體:小 大】
2009年,央視“名嘴”白巖松到美國公干,公費赴美國拍攝專題片《巖松看美國》,此番赴美,對白巖松來說,最得意的恐怕不是例行公事的做節目,而是受耶魯大學的“邀請”,到耶魯大學做了一次演講,演講的標題叫“我的故事以及背后的中國夢”。
看了官方網站正式的“節本”或者其它媒體的“全本”,草民沒完全搞清楚白巖松云山霧罩的“中國夢”為何物,因為白巖松以自身為樣本的滔滔不絕,僅僅能夠表明白巖松自己如何“發跡”成為精英的,換言之,白巖松的“中國夢”不代表大多數國人。
比如:在一個以“拼爹”為標志語言的時代,白巖松神侃“中國經歷了這三十年,有無數個這樣的家庭。他們的爺爺和奶奶依然在農村,依然守候在土地上,依然去擁有很微薄的收入,千辛萬苦。…他們的父親母親,已經離開了農村,通過考大學,現在在中國很多大的城市里頭擁有了很好的工作,而這個家庭的孫子孫女也許此刻就在美國留學,三代人,像經歷了三個時代。但是在目前的中國,你隨時能找到這樣的家庭。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現場就會有很多的來自中國的留學生,他們的家庭構成就是這樣。”
草民仿佛又聽到晉惠帝的那句“何不食肉糜”,白巖松嘴里的“許許多多”精英吃香喝辣,香車寶馬,游歷五洲,似乎13億人都“沾光”,與白巖松一樣實現“夢想”了。
白巖松一貫的滔滔不絕也有致命的缺陷,就是舌頭和牙齒跟腦子不商量,一張嘴就亂來。
白巖松說:“第一要講的年份是1968年。那一年我出生了。(眾笑)但是那一年世界非常亂,在法國有它的這個,巨大的街頭的騷亂……在美國也有,然后美國的總統肯尼迪遇刺了……但是的確這一切的原因都與我無關。(哄堂大笑)”
媒體在傳播此番話的時候特意標出了這個“哄堂大笑”,為什么“哄堂大笑”呢?看過網上視頻,白巖松用漢語進行的演講,有一個女聲在翻譯,不知道這位翻譯好不好意思把這段話翻出來“然后美國的總統肯尼迪遇刺了”。如果翻譯照翻不誤,簡直是在抽翻譯自個兒的耳光,地球人都知道,美國總統肯尼迪1963年11月22日下午被刺殺。白巖松把自己1968年出生與肯尼迪總統遇刺用“然后美國的總統肯尼迪遇刺了”關聯起來,難怪底下的聽眾要“哄堂大笑”了,難道耶魯大學的高材生們連自己國家的肯尼迪總統何時被刺都“不知道”,要白巖松用自己的生日提醒人家?
草民以為,或許底下的聽眾已經意識到,臺上的這個家伙用中國話說就是個“滿嘴跑火車”的主,到美國的地盤上玩“穿越”意識。
在白巖松的演講中,1978年以前,對于白巖松來說,是“絕望”的,而且,白巖松一生下來就“絕望”了,為什呢?
白巖松說:“但是當時很遺憾,不僅僅是我,幾乎很多的中國人并不知道這個夢想,因為當時中國人,每一個個人很難說擁有自己的夢想。因為夢想變成了一個國家的夢想甚至是領袖的一個夢想。中國與美國的距離非常遙遠,不亞于月亮與地球之間的距離。但是我并不關心這一切,我只關心我是否可以吃飽。因為我剛出生兩個月之后就跟隨父母被關進了文化大革命特有的一種牛棚。因此我的爺爺為了給我送進牛奶吃要跟看守進行非常激烈的搏斗。(眾笑)”
白巖松此處不無輕浮地揶揄了一把“一個國家”和“領袖”,但“剛出生兩個月”就被“關進文化大革命特有的一種牛棚”的白巖松卻懂得有沒有“夢想”,最奇特的是,“剛出生兩個月”的白巖松就能夠“只關心我是否可以吃飽”。
“因為”被關進“牛棚”,“因為”爺爺送牛奶之不易,所以兩個月的白巖松“只關心我是否可以吃飽”了,多么奇妙的邏輯。
但嬰兒餓了肯定會哭,但并非是其有“關心”的能力,“關心”是一種思維狀態,剛生下來兩個月的白巖松餓了會嚎哭,但肯定不是因為“關心”而是因為本能嚎哭,這點常識大家都應該懂,包括耶魯聽白巖松演講的各位精英。
白巖松還揶揄了一句“我的爺爺為了給我送進牛奶吃要跟看守進行非常激烈的搏斗。”,所謂“文化大革命特有的一種牛棚”被白巖松用一個“關”字和一個“看守”描述得陰森可怖,連爺爺要送牛奶進去給會“關心我是否可以吃飽”的兩個月大的白巖松都要經過與“看守激烈的搏斗”。
草民懷疑白巖松把歷史上被蔣介石特務在撤退前殘殺的渣滓洞中關押的小蘿卜頭的悲慘“穿越”到自個兒身上,可惜小蘿卜頭一生下來就當了名副其實的囚犯,哪里有什么“爺爺”敢同渣滓洞的國民黨特務看守“激烈搏斗”去送牛奶。
白巖松以滔滔不絕著稱,但滔滔不絕中的邏輯和事實就被無視了,到耶魯這樣精英薈萃的地方演講,居然把美國前總統肯尼迪被刺的時間“搞錯”,恐怕只有生下來才兩個月就“只關心我是否可以吃飽”的神人才有如此的功力。
還有一點值得白巖松探討的是,當年爺爺送的牛奶里有沒有三聚氰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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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wu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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