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利用休假時間,我寫了一篇短文《向李明博亮劍,小金打響樹威第一槍》,指出了朝鮮平穩過渡,金正恩順利接班,讓美日韓企圖乘人之危,以他們期望的金正日去世朝鮮大亂,趁機顛覆朝鮮的美夢落空。發表是《鳳凰博報》我的博客上,引來一群西奴的圍攻。他們贊美美國自由民主,詛咒朝鮮獨裁專制(也暗示中國和朝鮮一模一樣)。這些人一般都不講道理,不顧事實,語詞簡單,寥寥數語,直接的謾罵和人身攻擊,我極度厭惡他們這一套為人不齒的行為和把戲,但不愿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樣是把自己混同于和他們一樣的無賴之徒了。但是我還是想就自由民主和獨裁專制談一點自己的看法。
首先,我認為:無論是人類社會還是自然生物界,自由都是相對的,沒有絕對的自由。特別是思想和智慧高達發達、國家民族發展歷史千差萬別、文化背景千差萬別、經濟發展水平差距巨大、人們的心理活動、價值追求包羅萬象,甚至天壤之別的人類,更不可能實現每一個人的高度的、絕對的自由。在植物群落中,不是每一種植物想生長在那里就生長在那里,不是它們想生長多大面積就生長多大面積,它們受地理條件、氣候條件和其他植物的制約和影響,它們沒有絕對的自由,只能在自然法則下相對自由的生長。在動物群體中,同樣沒有絕對的自由。我們喜歡看《動物世界》一類節目的人都知道,大到大象和獅子,小到螞蟻和蜜蜂,它們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象群有象群的規矩,獅群有獅群的規矩,狼群有狼群的規矩,螞蟻有螞蟻的規矩,蜜蜂有蜜蜂的規矩。人類絕對的自由更加不可想象,人類有自己的道德準則和道德規范,不適用動物界的弱肉強食叢林法則。每一個人如果自由到可以隨意的泄私憤、傷害和殺害自己不滿意、自己仇恨的人、甚至和自己不相干的人,象美國校園的槍擊案槍手一樣、向挪威右翼極端分子布雷維克一樣隨意殺人,我們不難想象這個世界會成為什么樣子,我們不難想象我們每一個人會面臨什么樣的生活!
第二,民主只是政治治理國家和群體可供選擇的一種手段和方式,不是解決人類、國家、群體所面臨問題的唯一最好的手段和方式。一方面,不存在絕對的民主權利。原因很簡單,在一個家庭可能可以追求和存在思想意志高度統一,沒有異議,在一個小群體中也可能所有的人思想意志高度統一,沒有異議。但是隨著群體的擴大,大到一個村莊、一個縣域、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和地區,就不可能大家的思想意志高度統一,沒有異議。這個時候如果用民主的手段作為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那大部分人的愿望得到了滿足,另一部分較少人的愿望就會落空,就會委屈,就會淪為被欺壓,他們的民主權利就被剝奪了。而且這個大部分和小部分的比例可能是99比1,也可能是50.1比49.9。假定是后者,被剝奪的人和剝奪了他們權力的人就幾乎是一樣的多了。這種民主決定利益關系的方法會不會引發族群、地區騷亂和戰爭?會不會讓誰也沒有好日子過?結論應該有大量事實支持。即使只有1%人的權力被剝奪了,按照現在主張絕對自由和民主的人的觀點,那也是不應該的,那也不符合他們人人都有自由民主權力的愿望和主張。
另一方面,按照西方人之初性本惡的理論,人都是自私的、考慮問題、制定措施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原則的,而且大多數也不夠高度的智慧和聰明,大多數人都是只顧短期的效應和近期的利益,能夠不顧自身利益,考慮全人類利益、考慮子孫后代利益、考慮千秋萬代利益的只是極少數的圣人。如果單純按照民主的原則處理問題,做出決策,那人類肯定會走向毀滅。遠的我們不說,我們就拿美國關于自然保護的例子來看看。
17世紀初,大面積的原始森林覆蓋了現今美國國土的一半以上,在平原、山區和森林中,還有大量野生動物棲息繁衍。人們認為自然資源似乎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沒有人懂得珍惜。到了19世紀后期,隨著工業的迅速發展,對自然資源的浪費和破壞,達到了極為嚴重的程度。在自然資源中,首先遭到破壞的是森林。移民焚燒森林開荒,修建房屋消,耗大量木料。1849年,美國在取暖、照明、動力等方面所需能源的95%來自樹木。1850年時,從新英格蘭向西到伊利諾伊沿大西洋海岸一直到南部的大片地區的原始森林均已被采伐干凈。1850至1860年間又有大約3000萬英畝森林被開辟為農地。19世紀末,美國4/5的森林已經消失。剩下的森林很大一部分則落到少數大木材公司手中。
這一時期,美國野生動物資源遭到的破壞是令人震驚的。一個突出的例子是北美野牛。這種動物的足跡曾遍及北美,其總數約6000萬頭。僅1873年就有700萬頭野牛被射殺。數年后野牛幾乎絕跡。1893年,只有黃石公園里還有1000頭左右。一年后偷獵者又把此數減少到20頭。19世紀后期,北美候鴿曾達到20億只左右。這種候鳥遷徙時正午的陽光也會為之遮蔽。當時人們捕捉數量之多達到了要用火車裝運的地步。但最后一只北美候鴿于1914年在動物園中死去。候鴿從此在地球上絕跡。由于草地、森林被破壞,人們為了牟利而濫捕濫殺,以及缺乏保護措施,許多有價值的野生動物在美國消失。美國野生動物保護專家威廉·霍納戴指出,人們的無知使美洲失去了對人類最有用的95%的鳥類和哺乳類動物。
歷史上,西奧多·羅斯福總統是個爭議頗多的歷史人物。當時在全國農牧場主、工廠主、鐵路公司、礦業公司為代表的利益群體一片反對聲中,西奧多·羅斯福總統行使總統獨裁權,在全國沒收一些私人的土地,建立了5處國家公園、4處供狩獵的大型野生動物保護區和51處鳥類禁獵區。羅斯福執政時期,他將各類土地共23400萬英畝收歸國有,其中林地近15000萬英畝。今天人們對他的自然環境和野生動物保護措施倍加稱贊,承認他為美國的自然環境和野生動物保護做出了重大貢獻。這樣看來,如果當時讓被保護地區的人民自由民主決策,美國可能早就是一片荒漠化了,會徹底毀了美國;而西奧多·羅斯福的獨裁專制是救了美國,為美國后世造福。
西奧多·羅斯福時期還有一件事,當時美國加州約塞米蒂國家公園內有一個美麗的叫赫奇赫奇小山谷,當時舊金山的官方和廣大人民群眾,都要求在這個小山谷建設大壩和水庫,以約翰·繆爾為首的少數自然保護有識之士,多方呼吁不能破壞那里的自然生態,不能建水庫大壩。當局就采取公投的方法解決,結果贊成的人占90%以上,后來大壩建成以后,事實證明對自然的破壞得不償失。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以后,歐洲開始大批向美洲移民,當時,這些移民帶著對新生活的渴望,他們披荊斬棘、不畏艱難,向一切阻礙他們建立新家園的“敵人”宣戰:印第安人、荒野和森林。可以說,血腥屠殺和驅逐印第安人、大批販賣非洲黑奴、大批砍伐原始森林、大量開墾荒野草原、大批射殺各種動物,這些都是在利益驅動下、在自由和民主旗幟下瘋狂進行的!
第三,完全按照民主的程序決定問題照樣會產生暴政,照樣會扼殺科學。盧旺達胡圖族人屠殺上百萬圖西族人,同樣是胡圖族人民主決策的結果;南非長期實行對黑人的歧視政策,也是白人民主決策通過的;當前中國農村一村一莊中,大戶姓群眾對小戶姓的排斥和剝奪欺壓,也是大戶姓一致民主的結果;毛主席說,有時候真理是掌握在少數人手里的。這個時候通過民主進行決策,真理就只能被扼殺,人們就只能愚昧的生活。哥白尼、布魯諾、伽利略等科學家太陽是在羅馬宗教裁判所眾多宗教法官神父的民主程序下被燒死和迫害的。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多數人的暴政。
第四,專制和獨裁也是相對的,純粹的個人的專制和獨裁我也堅決反對,這樣的專制和獨裁對一個民族和國家也是有害的,專制和獨裁者個人也肯定沒有好下場。中國歷史上像紂王這樣的人就是典型的例子。但還有一類專制和獨裁,他們是建立在一個龐大的社會精英、官僚集團和智囊集團上的領導集體,皇帝、國王和總統是這個集團的代表。這樣的專制和獨裁是能夠創造社會繁榮、人民安居樂業輝煌成就的。中國歷史上的“貞觀之治”、“開元盛世”、元朝轄域橫跨歐亞、“永樂盛世”、“康乾盛世”等都是在這種封建專制和獨裁體制下創造的。中國同樣還有過諸子百家爭鳴的春秋戰國時代,那時各國間互相征伐,此消彼長,各領風騷幾十年,到處是兵連禍結,妻離子散,民不聊生。美國林肯時期,北方要解放南方黑奴,南方決不答應,有自由的余地嗎?民主能堅決嗎?最后還得在北方發動戰爭,專制、獨裁、強制完成解放黑奴的任務。現代社會還有一種形式,有人也把它稱為獨裁和專制,那就是民主集中制。我個人是推崇這種政治制度的。它是把廣大群眾的意見和政治精英的意見綜合起來決策的制度。也許我比較愚笨,我個人認為,社會主義國家的民主集中制原則和西方國家的總統提議,參眾兩院討論通過,總統發布執行政策在本質上都屬于民主集中,只是民主集中的操作的程序和方式不一樣罷了。
最后,我的結論是:民主和專制(這里專指現代的民主集中制)都是社會治理的手段和方式,二者不能簡單的對比和討論孰優孰劣。它們的選擇決定于政治制度、社會經濟發展水平、文化歷史傳統和背景、人民的整體素質等眾多因素。絕對的自由人類根本不可能存在;完全的民主也沒法實現。究竟是實行民主還是專指的政治制度,主要由一國的人民自己選擇,主要看它能不能促進這個國家的獨立強大、繁榮發展,主要看它能不能給這個國家的人民帶來福祉。如果不顧客觀事實,不合時宜地絕對地強調自由和生搬硬套推行民主,可能比獨裁和專制更可怕、更糟糕。
我們再回到朝鮮問題上,朝鮮需要實行民主還是專制獨裁的統治,那是朝鮮人民自己的選擇。外人是不應該指手劃腳,說三道四,甚至橫加指責和干涉的。實際上這些人也沒有能力干涉。他們看到金正恩順利接班,朝鮮廣大人民群眾熱烈擁護,他們就妄議那是高壓下群眾無奈被馴服的表現;他們看到朝鮮群眾對金正日的去世傷心不已,萬眾痛哭的場面,他們就認為那時被強迫的結果。中國人民是經過毛主席、周總理去世后舉國悲痛,萬民情不自禁、潸然淚下的情形的。直到現在還有大量的群眾人民群眾深深懷念毛主席和周總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逼迫他們。在西奴們的眼里,人是沒有感情的,是沒有正義感的,人完全是利益的奴隸,人就是一個經濟動物,所以他們看不到人感情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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