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起來,應該是去年的事情了。2011年底,韓寒同學在其博客上連續貼出了三篇小作文——《談革命》、《說民主》、《要自由》。一石激起千層浪,一場騷亂由此引發;不過,只是文化上的。2011年似乎不再寂寞,頭有“阿拉伯之春”。一年就是一篇大文章,也算是首尾呼應,政治文化呼應,國內國外呼應。
但批判的聲音更是來自內部,韓寒“原來不讀書”,韓寒接受“招安”了,吳稼祥則赤裸裸地宣稱:“作協副主席的位置在等他”。沒見到韓寒的回應,想必是委屈死了,一向忠心耿耿“五美分”,倏忽一夜之間被“五毛”。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好個“自由派”啊!
不知道所看到的文字只是“表”嗎?文字背后的力量才是“硬道理”。我一向認為,有些問題看似刀光劍影,討論得很熱烈,可實際上是火車道,兩條平行的直線,永遠沒有交鋒。整個世界整個人類不都是要進步、要發展、要幸福嗎?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呀!該什么沒有戰爭、罪惡都沒有才對。可事實上,正是喊著民主、自由的國家不給別人以民主與自由。美國“解放”了阿富汗,“解放”了伊拉克,“解放”了利比亞,那里的老百姓今天的日子怎么樣了呢?無需贅言,這就是明證!誰在說中國就歡喜“專制”不要“民主”?殊不知,早在延安窯洞就開始“豆選民主”了。著名的“窯洞對”中,在回答黃炎培“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周期率直言提問,53歲的毛澤東坦然答道:“我們已經找到了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起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
之所以還有爭論的必要,就在于“褫其華袞,示其本相”,看到文字的背后。也可以再舉一些例子,從早前的“鄧玉嬌事件”到最近的“烏坎事件”,左與右都有一致的地方。還有,左派“帶路黨”為什么執意要“帶路”,和漢奸的目標一致呀!大邱莊倒掉了,現在還有一些明星村,其實,它好也好壞也罷,早跟什么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邊都不沾了。中國目前的問題在于出路,韓德強這一句話我很贊同:“在黨的性質已經發生改變的前提下,為什么我還支持保這個黨、救這個國?因為離開這個已經變質的黨,中國還真可能四分五裂、天下大亂。對于廣大民眾而言,剝削壓迫固然不好,兩極分化固然不好,但是,戰爭、動蕩可能更不好。”
這樣回頭來看韓寒同學的三篇小作文。薛涌如下的話大致不錯,“細讀下來,引起爭議的主要是《談革命》。《說民主》不過是對之的補充而已。《要自由》最無新意,基本不出八十年代初知識分子的思想,只是說得更大膽些而已。”
而要《談革命》,首先要分清“革命”的主語、謂語與賓語。如今“革命”風光不再,被視之洪水猛獸,恨不得在字典中挖去。“反革命罪”已先行一步,十多年前從憲法中隱退。遙想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是何等的好詞!唯己獨革,唯己最革,唯己真革!革,革……“革命”是手段,問題在于,誰革?革誰?“革”是動詞,做謂語;“命”是名詞,做賓語。“革命”一詞缺少主語和定語,也就是說,革命,革命,誰革誰的命?
韓寒顯然沒有“與時俱進”,還處在污蔑農民起義的階段。在他或他們眼里,白蓮教、太平天國、義和團一錢不值,除了愚昧還是愚昧,除了破壞還是破壞。他們看不到蘊藏其中的偉大的動力。2011年是辛亥革命百年,紀念的同時也是反對激進反對革命,孫中山也要否定掉。于是乎,改良又一度盛行,革命則退避三舍。不是不要了,是不要老百姓革命了;資產階級還是要“郁金香”,要“茉莉花”和“玫瑰”的。
要說韓寒對革命的“恐懼”就是在這里。月亮代表他的心,獨裁者沒有內政,殺戮者當被侵滅。韓寒的“革命”論是對誰談的?想想洪博培所說的話吧:(對付中國)我們應該怎么做呢?我們應當依靠我們在中國內部的同盟軍,他們被稱為年輕人、他們被稱為網絡一代。中國有5億網民和8千萬博客(微博)。而他們將引導中國的變革。這意味著將扳倒中國(take China down),這樣我們將有機會重新崛起,贏回美國制造業的強大,這將是我作為總統想做的。
韓寒是不是隔空喊話:時機不到,慢慢來,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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