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時代的政治路線和組織路線

毛時代的政治路線和組織路線
周亞兵
評價毛主席離不開大躍進和文革，筆者只從事件的現象進行邏輯思考。
一、政治路線錯了嗎？
奪取政權后確定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為何在五十年代初轉向社會主義革命，被精英們諷刺為窮過渡。一個世界級的戰略家難道真會頭腦發熱把自己推向自己集團的對立面成為孤家寡人？實際正是這樣做了，結論要么是毛澤東弱智，要么是毛澤東的戰略思維無人能企及。很多人說毛沒有留過學，不懂經濟瞎搞。可是留過學的成員領導中國革命卻是一錯再錯幾乎葬送革命，搞得中共在戰爭年代還要騰出手來搞思想教育---延安整風，難道他們出去留學學的是經濟管理，文學藝術，而不是政治斗爭？49年前專業不對口，49年后正好專業對口？還有種說法毛主席不是神是人，意思是人肯定要犯錯，所以49年后的經濟文化主張都搞錯了。用神話來證明神不是神，是人。照此邏輯，人的一生必犯錯誤，那么人的一天也必犯錯誤，結論就是人沒有一刻正確，毛澤東一生都是錯誤。的確，毛主席一生對他的敵人來說都是錯誤，但對人民來說他就是神，他是人民是全世界人民的精神。
中國革命從一開始就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至今為止的種種奇談怪論多半是沒弄清這個性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性質決定中國窮人革命要受世界列強、國內官僚買辦和大地主代表軍閥的三重打 擊。面對如此強大的反革命，中國革命若得不到世界范圍的支持或不能利用其內部矛盾是斷不可成功的。中國革命成功了。成功的經驗一是充分利用了資本主義世界的矛盾和國內反動派之間的矛盾。二是盡一切可能爭取到了世界無產者的支持和國內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面對這樣強大的反動派中共些許小錯都會遭到滅頂之災，遵義會議前的事情正是如此。但是，革命在毛主席的掌舵下僅十幾年就成功的奪取了政權，這簡直就是在刀刃上舔血，針尖上跳舞。以這種智慧和經歷難道他會突然發昏？
49年新中國成立后經濟建設如何搞？新民主主義是走共產黨領導下的民族資本主義。社會主義是堅持全民所有的初級共產主義。按七大的政治路線應該堅持走新民主主義道路，因為這符合當時的國內生產力水平。但是中國走什么道路并不完全決定于中國自己的想法和條件，必須考慮世界革命格局。當時的中國若選新民主主義道路，也許會得到英美國家的支持卻得不到蘇聯的支持。以蘇聯為大哥的東歐社會主義集團搞的是全民所有制且進行國際分工，你中國要搞民族資本主義，這個集團是決不會支援你的。而且在地緣政治里，你一旦得到英美支持，蘇聯以其當時的意識形態和實力絕不會允許在其鄰國有一個親美的大國崛起。我們一旦倒向英美，臺灣政權就會在英美經濟的制裁下合理合法獨立，中華民族必將分裂。蘇聯一旦出兵攻打中國，英美若支持，我們就成其戰爭代理人，即使勝利那個天大的債務也會讓我們永無出頭之日。若不支持，長期的戰爭狀態何談中華崛起。這就是我們當時不得不選擇社會主義放棄新民主主義的原因。盡管這條道路我們明知還不成熟但也必須選擇，剩下的任務是如何少走彎路，盡快崛起，不給美蘇以機會。毛主席到蘇聯談判為何艱難，就難在明知這是一條遲早會分道揚鑣的路但也必須走，既要滿足蘇聯當時大家庭的要求又不能不給自己將來的獨立自主留下后路才不辱沒中華民族這個偉大的稱號。有人諷刺毛主席一生只出過一次國是個土包子。可是上帝需要出國嗎。
競爭的最高境界就一個字---快。在一窮二白的土地上，如何快速的成為工業強國？這就有個依靠對象的問題。依靠資本家？這個與利益斤斤計較的階級會無私奉獻？不會。靠知識分子？他們有這個力量嗎？沒有。只能依靠廣大的勞動人民。如何靠？搞市場經濟？等價交換和供求關系會讓農民公平地按價值規律交易糧食，那我們的工業建設成本將是天價。重工業體系沒有幾十年建不成，但短期內若搞起來我們的國防如何強大，政權如何保障。民族資本家沒錢也沒經驗，大投入高風險必定會讓它們選擇向西方購買和租賃，以今天的市場經歷我們會認為西方將以公平的價格來交易嗎？這30年用市場換技術換來了嗎？市場靠不住，靠什么？靠預期！現代經濟能量最大的市場--股票期貨市場不正是以預期作交易基礎的嗎？社會主義就是最大的預期交易。改革開放前30年我們就靠主義讓農民無私奉獻了他們的勞動成果，建起了現代工業體系。可以說這個體系是人民公社的累累碩果。農民奉獻給了誰？工人？不是，知識分子？不是，國家干部？也不是，是國家，是包括農民自己的每個中國人。所以那時的每個人雖然辛苦貧窮但心情舒暢，因為他們有預期有希望，并看見自己的勞動成果在日日增多，正如今天的股民看見自己的股票天天上漲一樣。可是等到收獲時卻被改制下崗了。有人指責毛主席不懂經濟。請問，一個僅靠思想就將千百萬各族人民發動起來自覺賒賬勞動力幾十年的人，縱觀人類世界歷史有嗎？政治家里沒有，軍事家里沒有，經濟學家里更沒有。宗教里有，那就是神。
毛時代的政治路線是當時國際政治環境和國內經濟條件的必然之選，社會主義道路是中華崛起的必由之路。什么叫實事求是？朝著理想的目標腳踏實地的前進就是實事求是！

二、文革為何會發生？
改革前30年我們并沒有被任何人剝削所以不存在貧窮，因為窮是個相對概念。相對發達國家的生活，那時我們窮是因為我們有外患，不能不優先發展重工業，以強國防。以今天私權理論看，我們若把包括重工業在內的各項生產資料量化給個人，與今天個人可支配的消費財產相比我們將富的流油。但是國家的資產并不直接等于個人的資產，由國家資產帶來的福利并不由個人自由支配。故當有人鼓吹貧窮不是社會主義時我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窮人，尤其在社會相對平均，相對安定時，每人都認為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使家庭生活過得更美好，感到社會主義不如資本主義。的確過早搞社會主義不好，但用貧窮來否定毛澤東思想和他的建設成果是別有用心的，其本質是在否定共產黨和社會主義。有人用個別地區餓死人來否定毛主席的政治路線，我們只需問一句：是全國性的餓死人嗎？若不是，只是個別地區，恰恰說明當年就有人為了自己的官位不惜以百姓的生命為代價搞虛報浮夸，背離共產黨的宗旨，這正是文革必須發動的起因。有人說浮夸是毛主席為了個人權力搞起來的，當時的人民日報社長吳泠西文革后在回憶錄中說，他在浮夸問題上沒頂住壓力對不住毛主席。即使這樣毛主席在七千人糾偏大會上為了全黨團結還是將責任全部歸于自己。這樣的胸懷若不是以天下為重，黨內斗爭還用等到66年的文革才公開化嗎。大躍進中暴露出的官僚主義和官僚體制是文革的直接起因。
走重工業還是輕工業優先發展道路，黨內一直有不同的主張。若不考慮戰爭和封鎖，先搞輕工業投資小，技術含量低，適合搞個體市場經濟，迅速提高家庭生活水平，當然會得到人民的一致擁護，但肯定是一時的擁護。30年后的市場經濟改革正是以此開始。可是中國革命不是純粹的本國革命，始終具有世界革命性質，中共奪取政權后不被西方所承認，美國一直在經濟、軍事上援助臺灣，欲借國民黨反攻大陸再次實現殖民。今日的伊拉克、利比亞等就是證明。戰爭不僅打意志，也打鋼鐵和技術，沒有重工業政權不穩固，人民的長久利益得不到保障。正如今天年輕人結婚買房，明知租房比買房合算，還是要勒緊褲帶買房，因為家庭生活不能總是被房東要挾漲價到處搬家。這就是毛主席在吃不飽飯的條件下也要搞原子彈，重工業優先的必然理由。＂自己吃不飽還要支援別人＂，這是很多善良人抱怨的話。殊不知窮人要跟富人斗只有與窮人結成幫才有力量。劃分三個世界理論就是在世界范圍內搞統一戰線。在毛主席的運籌下，60年代全球性的國家要獨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的解放運動，鬧得西方世界焦頭爛額，口號居然寫進中美聯合公報，美國哪里還有精力騰出手來圍剿中國。那時在人權問題上我們是原告美國是被告，時至今日位置顛倒，為何？美國西點軍校總結不怕中國軍隊現代化，就怕軍隊毛澤東化。我們支援亞非拉窮國一些財物，團結一幫朋友，獲得一個安定，難道比打一場戰爭還賠本。更有非洲朋友把我們抬進聯合國使中共由一個反政府武裝終于成為合法政府，帝國主義再想侵犯我們一開始就在道義上失敗。時至今天，美國喊反恐我們也跟著反恐，結果自己的窮朋友越來越少，美國卻理直氣壯的到處出兵。哪天我們自己一旦內亂，美國也就會打著反恐旗號對中國出兵。毛澤東時代，美國封鎖我們幾十年卻在朝鮮、越南、聯合國上一敗再敗，不得不向中國低頭求毛主席放一馬讓其體面的在越南撤兵。它們何曾遭過這樣的屈辱。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樣的戰略智慧中共集團里除毛主席外還有幾人具有。在這樣一系列重大決策上看不清，還要利用人民急于吃好穿好的欲望影響主席的戰略部署，究竟是在護國還是在誤國。王震80年代說毛主席比他們早看了50年。事關國家存亡安危若不早看幾十年，非要等到出問題了交筆學費再從頭來，這是在做小買賣？機會總是有嗎？沒有！
中國社會沒有獨立進入過資本主義階段，我們的人民至今都還不懂現代工業社會是家國一體，家事就是國事，公事就是私事，就象今日的互聯網。我們的私權意識還停留在封閉小家庭的范圍，把國家大事交給包青天似的官員。官僚的特權與百姓的迷信怎能阻止官僚腐敗？毛主席生前多次告誡青年要關心國家大事，深知民主靠教育靠恩賜是靠不住的，靠實踐靠斗爭才能讓中華民族真正強大起來。對現代國家管理的這種深刻理解和責任，毛主席寄希望于中國青年，讓他們在階級斗爭生產活動科學實驗三大實踐中鍛煉成長，毅然決然發動文化大革命，喊出造反有理，號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放眼今日有責任的黨政干部、企業家和家長，哪個不得益于文革和下放。倒是按精英們思路培養出的青年，在富士康13連跳，寧可放棄生命都不敢爭取自己的權利，這樣的民族有未來嗎？一個小孩被車壓傷，致死都無人敢救，這樣的法律再完善又有何用！打著安全旗號學校一律不搞郊游，究竟要把我們的孩子培養成什么樣的人？鄧小平說改革開放最大的失誤是教育失誤，他難道指的是課堂教育嗎？文革是中國人民民主的第一次偉大實踐。盡管給經濟建設帶來很大的沖擊，但革命怎會沒有付出。很多精英歌頌西方的文藝復興，認為那個復興多么自由多么人性多么歌舞升平。殊不知文藝復興的時代卻是西方殖民最野蠻的時代，他們從教會到貧民獲得的每一塊錢都滴著非洲美洲土人的鮮血，他們的和平復興是建立在屠殺黑人，印地安人，搶劫別國財富來平衡國內各階級利益才實現的。我們社會主義國家能夠把我們革命的代價轉移給他國嗎？就以今天國內的改革成果來看，難道我們付出血的成本比文革少嗎？社會主義階段是既要發展生產又要將人們頭腦中傳統的私心轉變為以公心為主的歷史過程。人類千百年來的生產力都是在私的驅動下發展的，只要這個不打破，革命就走不出執政周期律。生產力只有在公的驅動下發展，無產階級政權才能長久鞏固。今天國內外有人叫喚徹底市場化其目的不是昭然若揭嗎？文革是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偉大實踐，其意義必將隨著歷史的久遠而燦爛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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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組織路線的悲劇
文化大革命的本質是由共產黨領導的發動人民群眾對自己的非馬克思主義思想意識進行斗爭的一場自覺革命。作為一場大的群眾運動確實給國家的各項發展帶來了破壞，但革命不是請客吃飯，這場觸及靈魂的革命讓全國青年普遍知道了什么是公有制，什么是資產階級法權，什么是官僚主義，什么是社會主義制度等現代國家意識。毛主席的這項戰略部署遭到了好干部們的一致抵制。但是通曉哲學和歷史的毛主席知道，這些干部現在好不等于將來好，現在若不讓群眾監督干部，建立一套全新的官民一體制度如鞍鋼憲法，干部遲早會脫離人民成為新的權貴，革命先烈的血就會白流。必須砸爛民畏官的精神枷鎖，必須革掉孔孟君臣等級之道，必須讓百姓理直氣壯的監督干部，紅色江山才不會變色。
建設社會主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教育群眾自己是社會的主人，干部是我們的公仆，埋頭搞經濟會自動走向回頭路的。這個事情不能等。文化大革命靠誰領導？大多數正派的干部認為自己全力搞建設沒有脫離群眾，反而要群眾批斗自己不能理解，對文革取反對消極態度。發動力量只得借助黨內不得勢的投機分子。后來的事實證明毛主席從來就沒打算將大權交給投機分子。也正因投機分子始終只是被利用，得不到權力而使文革不能停止，形成十年動亂。但是由投機分子鬧騰的動亂卻達到了毛主席的目的。所有干部、專家、知識分子在青年、工人、農民面前低下了高貴的頭。一生沒做過工的大知識分子去掃廁所不堪侮辱跳湖自殺。就個人專長氣節而言此舉值得同情，但就等級觀念而言這正是背離社會主義本質的思想文化根源。難道廁所就天生該下等人掃？人生而平等。資產階級口號鄙視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戲子＂也可做總統，專家作家就不能掃廁所住牛棚？問題的嚴重性在老百姓也認為專家不應該掃廁所。可見封建土壤有多深厚，時至今日依然如此。文革漸行漸遠了，可這場思想文化革命真的終結了嗎？被這場革命洗禮過的好干部們思想自覺了嗎？歷史不能假定，但假定可以幫助我們分析問題。假如當初大批的好干部們積極參與到這場自己革自己命的運動中來，投機分子有機會嗎？假如抓革命促生產的領導權被有序使用還會有動亂嗎？那么，為什么這些好干部們不能理解這場運動的偉大意義呢？究竟是讓委屈蒙住了自己的雙眼？還是自己的思想還停留在為民做主的帝王時代？主席臨到晚年還在嘆息黨內真正懂馬列的人不多，他把社會主義階段看作是一個革命者不斷與自己的舊思想舊傳統決裂的過程，即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過程，若不如此就必然背叛革命。我以為主席的組織路線從形式上看是個悲劇，從本質上看它是借用惡的力量走光明大道。倒是后來的那些精英首先明白這點，極力借形式錯誤來否定文革，把文革說得一無是處。好干部們也被蒙蔽，認為文革是一場暴民運動。在無產階級的詞語里有暴民的概念嗎？時空似乎又回到1927年的湖南農民運動，共產黨首先要回答：群眾運動究竟是好得很還是糟得很？這不是個革命結果問題而是個革命立場問題。群眾也許＂愚昧＂，但真正為群眾謀利益的革命就正應該讓群眾在運動中鍛煉成長，由愚昧走向智慧。那種視自己高明的精英實質是封建等級觀念在思想深處的表現，這樣的革命者若不明白就不知道自己的長久力量在哪里；若明白且依舊脫離群眾就一定是革命的投機分子。

四、誰的改革開放？
很多人誣蔑毛主席不懂經濟，閉關鎖國。這里首先要弄清的是主動閉關，還是被動鎖國。在中共歷史上將馬克思主義理論與中國革命實踐相結合的第一人是毛主席。迷信經驗是封閉，迷信書本也是封閉。經驗主義封閉于自己，教條主義把自己封閉于別人，都給中國革命帶來重大挫折。建國伊始我們一邊倒向蘇聯大規模引進項目難道不是開放？不照搬蘇聯模式以十大關系指導建設，這難道不是改革？司徒雷登離開時，毛主席預見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將封鎖中國，發出＂封鎖吧，封鎖個十年八年＂難道這是不懂得開放？如何突破經濟封鎖？靠乞求還是靠實力，雄鷹和燕雀從來不會有一樣的思維和行為。毛主席的戰略是你在經濟上封鎖我，我就在政治上圍剿你，我輸出毛澤東思想，輸出中國革命的經驗，攪得世界天翻地覆，西方國家外部鬧民族獨立，內部鬧人民革命。亞非拉擺脫殖民控制就斷了宗主國的經濟來源激化了國內矛盾，所以那時美國法國等國內罷工游行也是如火如荼，文革時期達到頂峰。毛主席去世后這一切都煙消云散。這難道是巧合？沒有中美建交，沒有重返聯合國，香港能和平回歸大陸？交給臺灣難道不名正言順？一國兩制如何實施？改革開放向誰開放？不錯，后30年的改革開放迅速地提高了老百姓的家庭生活，可這一切是天上掉下來的？沒有前30年的艱苦奮斗打下基業，拿什么開放！改什么革！吃水不望挖井人，忘了也就算了，卻老是詛咒挖井人讓他吃不好，參加艱苦勞動。拿著高薪住干校勞動認為是住牛棚，世上有這樣的牛棚嗎？把這種待遇交給我們今天廣大的下崗職工、農民工，他們會認為是遭罪嗎？這種精英內心深處就瞧不起老百姓，總認為自己天生就是老爺，這種人不是無產階級文化革命的對象，誰是！前30年創業需要高度集權、計劃，后30年深化發展需要分權、市場。這正是事物發展的不同階段所應有的環境和條件。我們不能今天有吃有喝就咒罵過去，也不應今天有這樣那樣問題就簡單的否定現在。但是，社會主義國家有二條是不能變的，那就是執政黨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不能變，執政黨自覺接受人民大眾監督的義務不能變。今天有許多人都這樣說：誰給我飯吃，我就擁護誰。咋看有道理，物質決定意識。再細一想，寵物狗不就是誰給飯吃誰就是主人，人與動物的區別在哪里？改革開放若把人的精神改沒了，把社會主義放不見了，正如有人誣蔑文革把國民經濟搞到崩潰的邊緣，今天是否可說改革把幾千年的民族道德摧毀到了崩潰的邊緣呢。＂人要有點精神＂，不能物資豐富了精神沒了。沒有精神的民族不會有凝聚力，一盤散沙正是帝國主義最歡迎的狀態。可以預見，我們若再不調整改革開放的路徑，高舉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不久的將來指責我們改革失敗的不是我們自己，而是滿口人權民主自由的西方。他們在經濟上并不害怕我們發展，因為他們知道搞市場經濟我們永遠搞不過他們，他們害怕的是共產黨一黨執政的形式，只要這個形式存在，永遠控制世界的企圖就是一枕黃粱。他們對伊拉克、敘利亞的控制不再是找一個傀儡政府，他們會同時扶植另一個反政府組織，讓其內亂，以實現它的利益最大化。這就是他們的民主。我們的精英們一直叫嚷推進政治體制改革，搞三權分離，多黨執政，簡直連卡扎菲都不如。把一黨執政等同于獨裁就好比把老虎等同于貓。為人民服務的政黨＂獨裁＂有什么不好？一黨執政與獨裁在西方社會可以劃等號，因為他們是私有制。我們的一黨代表的是絕大多數人民的利益，人民還有需要多黨的必要嗎。我們的政治體制改革的目標就是如何讓老百姓監督執政黨，不讓其腐敗，這不正是文革的目的嗎？文革就是我們呼吁了多年的政治體制改革，正如我們的經濟體制改革不知道交了多少學費也不能否定一樣，文革不能被徹底否定，
也不可能被徹底否定，文革所表現出的群眾造反自治，官僚被監督改造等符號已經被刻在歷史的記憶里，只要官僚敢拋棄百姓，人民就敢于起來造反。
五、結語：為有犧牲多壯志
巴黎公社失敗后馬克思總結為工人階級不能簡單的掌握國家機器。蘇維埃奪取政權后列寧指出小農經濟每天大量的產生資產階級分子。新中國成立后時間不長毛主席號召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這些偉人們都看見了一個現實，在生產力還不能突破資產階級生產關系時無產階級雖然奪取了政權，但革命并沒停止，革命由革敵人的命轉變為革自己的命，對自己頭腦中的傳統觀念實
行最徹底地決裂。無產階級若停止了思想革命，強大的官僚體制和經濟分配權利會使政權自動的走向階級的反面。如何防止修正主義？這是現階段一切奪取了政權的無產者必須在理論上回答，在實踐中探索的問題，二者不能分離。單純的發展生產，用不著無產階級革命，資產階級比你更有力量；單純的反修防修生產力最終突破不了資產階級的生產關系。因此，社會主義革命的本質特征是在社會主義的旗幟下發展生產力。在此階段，發展生產和發展人民民主是一個問題的二個側面，偏廢了誰都偏離了社會主義道路。錢學森說得好：中國放棄了毛澤東思想和公有制就完了。
為有犧牲多壯志，犧牲有主動犧牲和被動犧牲。被敵人所殺是被動犧牲的英雄。明知被自己拯救的同胞所誤解卻為了他們的根本利益不惜赴湯蹈火是主動犧牲的英雄。我們的干部在文革中被下放勞動，不去積極思考學習馬列主義，考慮紅色政權如何不變顏色，而在那里怨天尤人，到處申訴受了多大的委屈。相比之下，毛主席在中國革命的歷史中遭受的委屈黨內無人可比，何曾見到他找人申訴。文化大革命他明知贊成的不多，反對的不少，明知可能毀掉一世英明，一個人若有半點私心，都不會發動這場為他人長遠利益的革命。可是，毛主席做了，他為人民的將來做了，為那些死去的先烈的血不白流做了，為全世界的窮人如何掌管自己的命運做了。世界上只有這樣的英雄才配得上＂敢叫日月換新天＂！2011年12月23點20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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