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些網(wǎng)友責問我生活在幸福的今天卻想念不幸福的昨天的思考!
汪華斌
今天打開我的博客和郵箱,發(fā)現(xiàn)有很多網(wǎng)友的評論與郵件實際是責問我;為何要說毛澤東時代好,因為大家全部說現(xiàn)在比毛澤東時代好。我不敢說自己代表誰,我只是代表自己;因為我的確沒有毛澤東時代安定,同時我在毛澤東時代的確有等的機會;而現(xiàn)在我應該是什么機會也沒有。這也是事實呀,咋還有人代表我硬要我說還是現(xiàn)在的生活比毛澤東時代好呢?
是啊!任何時代全部是兩大人群,一類是既得利益者;另一類就是利益缺失者。毛澤東時代我家是既得利益者,因為我家是貧困的農(nóng)民;所以生活總體比解放前有提高。就是后來我家到城里,也經(jīng)常幾年就有領導安排的住房;哪怕這是領導退出來的舊房子,但實際還是住房條件總在改善呀。正因為如此在毛澤東時代我家沒有大富大貴,但生活安定應該是事實呀。
當然我不能說那個年代全部是既得利益者,因為我同樣目睹到利益缺失者;如那時抄家,不就是隨時沒收了這些被抄人家的財產(chǎn)嗎?再看那時被打倒的干部家,有誰不是家破呢?然而不管咋說,那時候是多數(shù)人斗少數(shù)人;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斗百分之五的人。不能說有私人恩怨,因為多數(shù)人實際是一種跟風好玩;這就是我朦朧中的毛澤東時代。更為重要的是那時候既得利益者不是少數(shù)人,而應該是絕大多數(shù)人;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這些毛澤東時代的既得利益者沒有成為世界級的富翁,因為我們是在貧困線上不斷改善;所以沒有暴富也沒有赤貧,這就是毛澤東時代的我們。
然而現(xiàn)在卻是少數(shù)人斗多數(shù)人的時代,因為多數(shù)人排斥在體制外;所以這少數(shù)人就是針對性很強地與多數(shù)人斗。如下崗,這難道是公平的行為嗎?不是,是領導決定老百姓的下崗。更為不公的是,是能力超過領導的就應該首先下崗。正因為如此我才敢說我到的單位應該比我能力強的人不多,所以領導優(yōu)先要我下崗;因為我的能力使領導難堪,如我單位負責人申報院士,結果將他發(fā)表的100多篇文章作為申報的重大理由。本來以為這是單位的第一名,誰知道我的專業(yè)論文竟然在國內(nèi)外超過180多篇;后來領導多方查證,結果還是比領導的多。于是就說我不務正業(yè),專門寫論文;最后的命運是什么,是到基層。基層領導馬上心領神會,強制性下崗好了。這是一個沒有申訴的年代,領導的話就是最高命令;于是被下崗的我能生活得正常嗎?造原子彈的去賣茶葉蛋是人才發(fā)揮嗎?
所以說我從來沒有說我代表中國人,我也沒有代表中國的8000多萬下崗人;雖然我知道他們中有的人比我過的好,但比我差的應該是絕大多數(shù)。就是這樣我也從來沒有說自己代表下崗人,因為我只代表自己;我從來沒有代表過別人。看今天一夜之間能產(chǎn)生一個世界級的富翁,所以我們社會才兩極分化。在這樣的變改中,富翁總喜歡代表中國人;說中國人一夜暴富的社會能不好嗎?可是有誰知道這暴富者是我們社會的百分之多少呢?難道真的是百分之一的人代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嗎?
我們中國人的確喜歡代表人,如我們經(jīng)常見到領導講話;我代表誰。而我們社會的富人竟然也代表人了,如春節(jié)晚會上我們見到某省的一位富人;竟然公開講自己代表某省人民,他能代表嗎?這就是今天的中國權利者,他們有代表人民的底氣;人家要么是有權力,要么是有財富。正因為如此我們這些無權無錢的人就只能總被代表,所以才有網(wǎng)友要代表我說今天的日子就是好;因為我們致富的速度是全世界最快的,能不好嗎?
我不知道這些年終獎超過六位數(shù)的人是如何理解我們這些沒有年終獎的人,我也不知道這些有公款吃喝的人是如何理解我們是如何填飽肚子的。但他們卻總在代表我們,從而我們心里也不舒服;難道我們就這樣地被代表嗎,我們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幸福還是不幸福嗎?現(xiàn)在我們自己痛苦了哼一聲也不行嗎?難道我們憑良心感恩也不行嗎?
今天的中國再也不是‘同呼吸共命運’的中國人了,因為現(xiàn)在是兩極分化的中國人;正因為如此沒有任何人能代表中國人,充其量也只能是代表部分中國人;因為這兩個極端上的人你能代表嗎?然而就是這樣依然還是有人要代表,因為我們是一個被代表的社會。正因為如此我在痛苦的哼,卻被代表成在幸福的笑。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連自己的幸福與快樂都不知道,所以我們的幸福與快樂也需要被代表;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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