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說:“高尚者的家鄉原來沒有高尚者,只有高尚者的墓志銘。”但當今社會,岳飛成了賣國賊,關二爺真實面目是不義好色,諸葛亮的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是其虛偽奸詐的假象,魯迅心理變態,孔慶東在做戲,就連被無數百姓奉為救星的毛主席,也被黑毛勇士以大無畏的精神鞭尸,使我見識到:“高尚者的家鄉何止沒有高尚者,連高尚者的墓志銘也被推倒了。”
先有毛粉而后有毛黑,先有黑鳳姐而后有挺鳳姐,先有芙蓉黑而后有芙蓉蜜。英雄或大有能力的人,先有其粉而后才出現其黑,何解?在今標榜個性自由的時代,惡眾人所愛,反其道行之,顯出與眾不同,卓爾不群來。小丑或小人,先有其黑而后有其粉,又何解?黑其是因為其真丑惡,粉其和黑英雄的目的一樣。今愛眾人之所惡,顯出博愛包容來,惡眾人所愛,顯出清醒非凡來,總之潛臺詞無不是一句:“眾人獨醉你獨醒。”
但黑毛勇士當然不全都是為了顯出自己卓爾不群而黑毛的低級趣味的人。今遍觀黑毛者,名目繁多,結構復雜,有自詡為民主戰士者,有身處文化界的權威學者,有躲在暗處藏頭不敢露尾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有大呼為自由而戰不懼挨板磚的“孤膽英雄”,也有自稱為無權無勢的庶民。他們無一例外的宣稱要拯救被愚弄至深的我們,我卻聽到了冠希哥說要來拯救女人的靈魂。
黑毛者大致以下五類人,在此列出,黑毛勇士可對號入座,若有分的不周到處,大可無情批判。
博眼球者。娛樂大嘴宋祖德說過每個人要成為明星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具備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要臉。娛樂圈的眾多明星都熟捻這個理。鳳姐,芙蓉即便長得磕摻點,靠此寶典,也火得一塌糊涂。博眼球者有的粗劣不堪,編造謊言肆意謾罵毛,像鳳姐勇敢的在鏡頭前狂喊:“前三百年,后三百年,這六百年內沒有人能超過我的智商。”但他們似乎忘了,毛死了不過三十多年,這一兩代人還沒死絕,他做的事還沒有被歷史蓋上灰。有的很聰明,他們樹立一個清教徒式的道德楷模來以此圍攻毛,獲得了很多支持者。魯迅先生說:“中國人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想法來揣測別人。”一個普通人一輩子也都干過幾件上不得臺面的事,英雄也是人,區別在于天子之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匹夫之怒,伏尸二人,血濺五步。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無錯。以毛的一錯遮百優,合情合理,在合適不過。至于圍觀者指責其狹窄的歷史觀或語重心長的教育其辯證的看待問題,于他們眼中不過是積攢的所謂人氣。在當今社會,臭名香名都是名,總比無名的好。貼出來的狗屎文章越顛覆人類的認知越好,搞基自由,換妻無罪,要罵便罵,罵的人多了,老子的知名度就上去了。然后在一堆垃圾觀點里寫一兩句人話來,便顯得完美公正來。
高舉民主旗號的學者權威。這類人是最有殺傷力的,今天黑毛風氣盛行,這些勇士居功至偉。若一個小白丁這樣搞毛,早死在眾人的口水中。自古以來只要把自己和人民綁到一塊去的東西都很有市場,他們高舉民主的大旗極盡惡毒言語去攻擊重傷毛,倘若有些挺毛的性子糙了點,操了這些專家的祖宗。他們便擺出無辜受害的樣子向世人展示:“看見了吧,毛粉和毛一樣都是獨裁者,容不得和他們不一致的觀點,有什么樣的粉絲就能看出主子的素質來。”或者如受到迫害了似的:“這個社會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天下,還讓不讓人說話。”民主的第一要義就是: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但我不禁想到毛主席的民主何在,一個死人開口說不得話,只由的活人上妝補妝,自由發揮。其實活人從來就沒對死人講過民主,孔孟,老子,釋迦摩尼,生前不受待見,死后卻被后來的文人送上神壇,將其思想斷章取義,顛倒黑白,綁在統治者壓迫人民的戰船上。魯迅和毛澤東兩座大神太猛了,黑暗不滅,斗爭不惜;造反有理,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其思想徹底的革命性使后世的文人絞盡腦汁也沒法把他們綁在賊船上,只好抹黑。這些學者權威不同于博眼球者,他們有的是名和地位。他們的攻擊是有強烈的政治企圖來:其一是徹底摧毀人們心中造反的大旗,毛主席這個神不是文人造的,文人不信這種無稽之談。他是“目不識丁”的老百姓感恩戴德供在心中的。以民主大旗推到英雄的墓志銘,使庶民心無所系,安心當狗。中國的庶民向來是一盤散沙,但只要有英雄用思想將其武裝起來,便會形成一種摧毀黑暗的磅礴之力。其二是以誰富誰光榮,誰窮誰垃圾的戰略方針諷刺毛時代的窮苦以此掩蓋現行政策的問題,達到向資產階級社會的過渡。這些家伙將毛時代的一切“錯誤”一股腦的歸罪于毛一個人,今天的社會這般丑陋,你們這些隱藏在內部的大蛀蟲們找好替罪羊了嗎。歷來各朝代,就未有那大光明的時候,即使所謂的光明,陰暗的角落也不少。所以看待歷史事件和人物要放在當時的客觀環境中才顯得公正,絕非以今世眼光看古人,便覺得古人全是狗屎,你自己多厲害來。你們還質問挺毛者:“毛有何功勞,值得你們銘記。有本事列出證據來。”想想毛社會之前是啥樣,軍閥混戰,小日本橫行,外國列強將中國像豬肉一樣瓜分,民不聊生。反毛者還不好意思不談毛的功勞來,到你們這里毛就成了十惡不赦,雙手沾滿鮮血的屠夫。傻逼“民主戰士”寫的文章除了讓我可氣,可笑,可恨,可悲,調動一下我生硬的面部神經,看不出任何民主。什么叫民主?我沒讀過幾本書,就自己侃一下:“民主就是以民為主,這個民不包括你們這幫既得利益者,他是眾數人,即在中國99%的庶民。民主就是要讓99%的庶民騎到1%的特權階級身上,毛發動文化大革命干的就是這事。對大人文關懷家來說有些殘忍吧?1%的特權階級不是人嗎?深刻在人性基因中的自私自利使人的社會斗爭從來沒停止過,現實社會從來都是1%的家伙騎到99%的庶民的頭上,吃庶民的,喝庶民的,還在他們頭上拉屎,但只要眾數人沒有掌握國家的權利,革命就不會停止,流血就不可避免。你們死后可以去問上帝為何把人造成這樣,如果你們見得到上帝。
可敬的“民主戰士”,你們要真的反毛,便沉下心來去多研究那時的本質問題,探討出深層次的東西來,以達到夢想中的人人平等。今觀之爾等文章,實質沒有半點,辛辛苦苦羅織出的幕后材料洋洋萬言得出所有的動亂源于毛是個混蛋,真是深入淺出啊。女人是頭發長見識短,擱你們這便成了頭銜越長,見識越短。若你們天性就有為自由民主而戰的高尚情操,那還是多斗一下現任政府,多揭下他們的老底子,這對老百姓還有好處,也不墮了斗士的稱號。歷來文人不當狗的少,那些真正心系天下的文人在歷史中卻如無根之浮萍,既不容于黑暗,也不容于光明。大多文人是統治者養的狗,當狗者會想方設法的寫出各種各樣的道理讓世人和他一樣做狗,這樣便不會有人嘲笑自己了。這幫人最擅長抓前朝的“鬼”,于今天的鬼是不聞不問的。因為前朝的鬼是尸體,倘若活著這些捉鬼大師還不是嚇的屁滾尿流,爭相諂媚。你們于社會,于歷史只是鞭尸大師。
現身說法者。這些人多是在毛時代被打壓過的人,以自身經歷撰寫文章,揭露毛時代的丑惡達到搞臭毛的目的。對這些人我真的不想批評,寫出下面的東西只是為了讓“涉世未深”的人明白一個道理。我上小學時最反感老師布置生字拼寫要求我們寫幾十遍,腦子進水了,老子會寫還要來幾十遍。等大了以后自己常常碰到一些漢字不認識,方覺的老師的苦心來。小學就是教認字的,初中,高中,大學沒這方面的責任。幾十遍的反復練習就是為了打好基礎,如此才能接受高層次的文化。上了中學,我又覺的老師是變態,整天講課,恨不得將知識全灌到我們腦中,等至領略了大學老師上課無精打采,照本宣科,忙于科研升官賺外快的風采,我才覺的中學老師的敬業可愛來。其實我在中學的時候常常打架,老師和校長常罵我,有時急了還揍我,但我從不覺得自己打架有錯,那些被打的家伙都是該打,最后學校說我屢教不改竟要開除我,我一時仇視其學校的一切來,認為老師和校長是轉門針對我。最后在我家長的努力求情和我例行檢查的悔過下,學校沒有開除我,但讓我在全校檢討大會上深刻檢討,我記得我當時裝出改過自新的樣子念著檢查,心里卻在狠狠的問候政教主任的祖宗。說這么多只是讓大家明白人脫離不了的局限性是常會以個人的利益標準去評價一個人,一件事的優劣。有利于自己的就是好的,不利自己的就是錯的。若我在毛時代受了迫害,我可能也會如你們一樣去黑毛,即使毛救了無數人,但至于我他是有害的。就像今天有很多人不覺得當年的日本侵略者有多可惡,和紳這個巨貪很好,為其歌功頌德,只不過因為他們沒直接對我們作惡,而于當年的受害者對這些人食皮噙肉不能消其恨。屁股決定腦袋這句話很精辟,文革站在普通的民眾立場上講就是光明,于特權階級便是災難,于文人是強調統一意志,剝奪了自己的自由,于無階級立場的中間者是無聊的內斗,于我們這些歷史旁觀者只不過是一場戲劇。很簡單的列子就是藥家鑫案,有很多人包括學者專家,藥的親朋好友認為判死刑太重。鄧被毛打倒了三次,險些葬送政治生涯,但掌權后對毛是七功三過的評價,并曾反思道:“毛主席有錯誤,難道我們就沒有錯誤?”當然我們是普通人,我不會殘忍的要求你們對毛客觀評價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罵吧罵吧不是罪,趁現在社會還光明,把委屈倒出來,省得死了沒人記得這件事。
愚蠢跟風者。這些人是真正的庶民,不是如博眼球者為求名不擇手段那般下作,不像號稱“民主戰士”的學者權威有政治企圖,更無五毛黨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惡劣。他們分為兩種人:看熱鬧者和極端者。看熱鬧者歷朝歷代都有,在中國就有這么一群奇怪的人,本身就是最底階層,利益每天都被損害,私下蠅營狗茍的活著,但有英雄志士拼上性命為他們的利益而戰時,他們卻超脫如旁觀者一樣像看動物園的猴子耍猴戲那般興奮。大約現在的看熱鬧者在新時代教育下進步了,他們泛濫的同情心使其只要看到“弱勢群體”便要去挺下,從來不懂得分辨這個弱勢者到底是因為做了壞事,犯了眾怒而被大家唾棄或是因為踢了統治者屁股而被其御用文人圍攻。他們的腦子是不用的,他們跟黑毛勇士的風其實并不是因為黑毛者的正確和他們的同情心,兩者間的爭論在他們眼里就像在街上看到一場打架,當然打得越激烈越好來,倘若因一方實力不濟草草結束,便覺得意猶未盡,所以集體為那弱者鼓勁,站起來繼續打。這些人看熱鬧的冷漠對英雄的傷害尤勝于敵人的摧殘。偏激者,說實話我于你們是贊賞的,歷史其實就是個妓女,被萬人騎千人胯,不迷信正史,不盲從于權威的精神值得稱贊。但所有的歷史都是假的嗎,人的本質可能在歷史中掩蓋,但大的歷史事件是不會出錯的,你們今天的偏激只不過是由于政府公信力的喪失產生一種暴力不合作的精神來,只要是官方寫的歷史,官方說的話,官方做的事,官方的人便都透出一股假來,毛作為天安門城樓的一塊招牌,就成了最大的發泄口。但官也有好官,官方寫的歷史也不見得都是假的,官方做的事也有很多為庶民謀福利的,偏激者認為黑的反面就是白,黑暗的對面就是光明從根本上很錯誤,因為人就是個復雜東西。
五毛:一個字:有多遠滾多遠。
我們這代人評論歷史,真是歷史的悲哀,歷史是不屑于記載這些丑陋來。
再送魯迅大師的神語:“戰士死了的時候,蒼蠅所首先發現的是他的缺點和傷痕,嘬?營營的叫,以為得意,以為比死了的戰士更英雄,但是戰士已經死了,不再來揮去他們,于是乎蒼蠅們即更其營營的叫,自以為倒是不朽的戰士,因為他們的完全遠在戰士之上。的確的,誰也沒有發現過蒼蠅們的缺點和創傷,然而,有缺點的戰士終竟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大風吹倒梧桐樹,自有矮子說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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