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總是給人美好印象。“兩湖熟,天下足”,所以袁隆平的超級雜交稻畝產926.6斤的消息就從邵陽市的一個村莊飛向世界?并且印象是全方位的:長沙、株洲、湘潭是“全國資源節約型和環境友好型社會建設綜合配套改革試驗區”,也是湖南發展惹人垂涎的板塊。湘南有衡陽、郴州,永州。郴州那位一邊打柴一邊放牛的孩子被土匪綁架靠智勇自救的故事,早年就選入了初中教材。柳宗元《捕蛇者說》刻畫了永州人民對封建苛捐雜稅的聲討就不說了。湘西有紅四方面軍戰斗的可歌可泣故事,也有烏龍山剿匪的大義凜然的傳揚,還是沈從文的故鄉。讀了11月18日《人民日報》文章:湖南“轉”出發展大空間,與筆者心中的認識積淀很“協調”,感覺更美。
真正的轉身是指長株潭、湘南、湘西這幾大板塊共同構成湖南的全面協調發展。不去湖南,只要了解這三大板塊的蝶變,仿佛心中裝下了湖南。這恐怕與省委書記周強說的意思有關:湖南的發展有一把科學發展的總鑰匙。
哪把鑰匙開哪把鎖。
長株潭核心區扭住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不放。在轉變中發展,在發展中主動轉變。這是經濟轉型在認識和行動上的提檔升級。在轉變中發展,精髓在轉變沒商量,轉了再說。當然有前面說的那把總鑰匙捏著,可規避盲目。產業轉型是“十二五”經濟發展的關鍵,不缺會說、會讀甚至會背書的人了,就看誰敢先“吃蟹”,善“吃蟹”。科學轉身亮相蘊含發展硬道理。在發展中主動轉變又是一個層次的遞進。在發展的科學規律中自覺尋求新的柳暗花明,不是頭疼戴假發,為變而變;而是找準方法義無反顧的變。馬克思主義的發展就離不開探尋掌握方法。所以恩格斯說:“馬克思主義不是教義,而是方法”。抓住資源和環境兩個大要素,政府大膽建立新型工業引導資金,引來大量民間投資,1000多億對所謂“夕陽產業”進行技改,收獲了“朝陽產業”的蓬勃。國家層面的應對世界金融危機有一點緊攥不松,就是產業轉型創新。因此,為此而貢獻智慧和力量者,不但可尊為中國經濟發展的開路先鋒,還為世界“扶危濟困”奉獻了一把。
湘南與核心區條件無異于簸箕比天,但只要帶著智慧和勇氣去“自救”的心態,就能發現美,就能求生存和發展。就說《童區寄傳》里講述的那個小孩吧,他靠勇謀兼具、因時因地戰勝了邪惡,打開了求生之門。被綁架之初假裝害怕,篩糠似發抖。見綁匪睡著了,他發現了刀,背靠著上下移動斷繩。這“刀”是客觀,上下蠕動則是科學方法。第二次求生,他利用了火;火燒繩裂,大聲呼號,最后救他命還得政府幫助,法律幫助。湘南板塊的發展看準了靠近珠三角這把“刀”,這籠火,以服務和環境為力量,承接產業轉移。而承接不是“照單全收”,必須與水土相符。這是承接的關鍵,關乎中國發展的未來。承接沒有創新的再生,以后又朝什么地方轉移呢?總不至于亦步亦趨,移到喜馬拉雅山。湘南的誘惑,吸引了富士康等科技含量高的企業入駐,發展不均衡,逐漸在改變。
大湘西的發展是湖南必須越過的坎。抓基礎設施建設,特色旅游,生態農業可謂一抓一個準。鳳凰古城大打文化牌,建筑環水,青磚灰瓦,一到夜間琴聲與水聲和弦。從沈從文的《邊城》出來,耳邊仿佛縈繞哪怕離鳳凰縣有段距離的宋祖英的歌聲。11月,國務院通過的《武陵山區區域發展與扶貧攻堅》,相信會一步步拉近與長株潭的距離。
三湘大地協調轉身這幾步,讓人感受到了一種內在的文化動力。這也是湖南“風發正茂”的底氣,具體就是均衡可持續。這樣說看起來有點繞,其實不然。馬克思曾經預言:我們生活的時代財富分配已經大大不均。如果今天的發展還是只盯長沙、株洲、湘潭,讓其他板塊繼續飄移,怎么說呢?說是違背共產黨執政宗旨也不過分。因此對湖南的均衡協調發展的“頂層設計”,應該激揚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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