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失望—絕望—希望?
——左派內戰該休矣!
陶 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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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在“只眼”先生發表在毛澤東旗幟網上的《 張 教授直接喊出了:“大家都等著當官吧!”》的跟帖。現在這篇文章的點擊量已經達到22437,跟帖達到49了。可見網友們對這篇文章的重視。
在看見這篇文章之前,我也看見了“百丈冰”的《 張宏良 先生請別走得太遠了》和“阜遠”的《還有黨、國可以救保嗎?》以及“論壇梅花”的《 張宏良 教授對旗幟網的惡意攻擊》,所以我忍不住跟個帖表達了我的看法。
現在看,在左派當中被盛譽的“三劍客”只剩一位左大培同志還沒遭到非議,我迷茫了!
我6月初回東北老家,10月中旬回來的,在老家滯留了4個半月。這期間我偶爾上網看看我信賴的烏有之鄉和毛澤東旗幟網。我在表述中稱烏有之鄉為“烏網”,稱毛澤東旗幟網為“毛網”。有網友給我糾正,說毛澤東旗幟網該叫“旗幟網”,我沒有接受,但是我沒說,在我看來“旗幟”這個詞現在已經貶值了,修正主義者也在用,他們也在強調“旗幟”的重要性。我想起小時候的兒戲了:鄰居家大嬸晾在菜園杖子上的嬰兒尿臊jie子我們就用木棍兒挑起來當旗幟打。所以,我們必須明確我們要高舉的是“毛澤東旗幟”,何況在我的電腦里“烏網”和“旗網”已經認可了。后來幾位老革命成立個“東方紅網”,我是報有很大希望的。成立典禮上主持人也立下雄心說要趕上烏有之鄉。但是我給發去幾篇文章都貼不上,我跟主要負責人和具體工作人員都反映了,但是就是沒有烏網和旗網(注:又有網友建議我稱呼他們為“旗網”了,我采納了這個網友的意見)那么順當,所以我就不往上發了。但有時候我也點開看看,他們的點擊量是趕不上烏網和旗網的。因此,在我心中還是“兩網”,其他的什么人民網和新華網我基本不看。
對于這兩網我是很有感情的,我十分佩服創辦人和主持人,也很佩服在那里工作的小同志們。因為在“賺大錢”才代表“成功”的今天,有這么一批人任勞任怨地為廣大網友們服務,咱們苦于無處表達自己思想和見解的“無用”之人能不把這兩個平臺當成寶貝嗎?我在原來所工作的單位有時還不是言聽計從那么容易被指揮的。可是,我接觸兩網后,就心甘情愿地參與甚至效命了。開始是旗網發個消息,比如包書,我坐1個半小時車趕到了。我以為我是年齡最大的,到場一看,還有一個比我大一輪的王姓長兄已經先到了。之后旗網搬家我也去了,站長時邁看我年齡大了不讓我伸手,車走了就讓我在原地照看照看。從此,時邁還打電話跟我商量點什么事情。儼然把我看成自己人了,有時候革命老前輩們出錢慰問一頓,他也把我叫去。有一次兩網在京東賓館舉辦紀念毛主席的活動,時邁讓我打車去請馬賓老到會。我想我在通州,馬老在萬壽路,如果打車我捐獻的200元都不夠,我早晨5點就動身去馬老家,我們到達會場的時候還提前了。不久,我遇到了河南新鄉市一個村的農民自發成立的“繼正學校”不僅建立了革命老前輩紀念館,還組織村民重走長征路。我匯報給時邁站長,他同意我的想法前去參加活動,并帶去他們的書和紀念章,把旗網宣傳給農民。我往返的路費都全給報銷了。
對于烏網我也是這樣的。最能說明問題的是他們有套《毛澤東思想萬歲》的文集,想自印供給網友們學習。但是文字、標點都不規范,需要校正。一個小同志問我能不能把這個活接下來。說實在的,我的時間是很緊的,但是想到他們能想到我也是對我的信任,我干過編審,也有這個能力。我沒問是不是站長的意思,就接受了。可是,著手后我發現了難度很大,有好多是根據錄音整理的用字不準確,還有上下連不上的。這就需要我自己根據語言環境去揣摩了。我還要看兩網文章,也還要寫文章,好在那個小同志沒有給我指定完成時間。我就擠時間校正,寫文章都是利用晚上,所以我的文章收筆大多接近24點了。能夠完成校正任務的條件是我在回老家護理病危的老媽期間,我不能上網看文章也不能寫文章了,才得以交差。站長小范也給我打電話參加他們安排的小活動。他問我有時間沒有,我手里有活也說我能去的。我認為這是支持他們工作的好機會,不能錯過。有一次他打電話問我有個去南街村的活動能不能參加,南街村我早已經去過了,但是我說能去。我去了才知道南街村是第一站,還有去方城縣參加毛主席塑像揭幕的日程。盡管這次為毛主席塑像揭幕的活動未能如愿,但我也是大有收獲的,并且在其中也起了我該起到的作用。一個年已七旬的老朽,還能為弘揚毛澤東思想發揮點兒作用,我感到欣慰。
至于兩網的關系,我認為是很好的。每次聯合舉辦活動都是時邁主持,小范好像有了依靠。兩網對于馬老的重視也是相同的。馬老有些文章匯總印刷的事情是常有的。我給馬老編輯一本文章匯集,馬老自己定名是《批判XXX》,就是烏網接辦的。書印出后,小范讓我在一次活動結束前介紹給網友們。那次也是時邁主持,我看會議要結束了,就跟時邁說了,時邁說沒時間了。第二天有一場活動,主持人是馬青柯,會前我就跟馬青柯會長說了,臨結束時他安排我介紹了馬賓老和這本書。馬老有話說收得的書款都給烏網。這場活動沒有前一天人多,但是也還是有些人買了。有個同志交了一張大票沒找開,活動結束時我找他,他已經退場了。按照留款簽名上的電話號我打給他,他說那50元就算捐獻了。我把拿書人留在講桌上的錢收到一起,將近1000元。我交給小范,小范說“給旗幟網吧!”于是我把書款和那個名單交給在場的小付了。我明白小范的意思,旗網比烏網還困難。這時我后悔了,前一天的活動是座無虛席,門口和后墻根還站了許多人,倘若我事前跟主持人時邁說好,那天收上的書款許是兩倍多。
因為我沒拿自己當外人,所以就心里有啥就跟他們說啥。有一次我發現吹捧趙紫陽的文章在烏網掛了1個多月,我跟負責發稿子的站長沒說通,就跟小范說了。小范說他不分管發稿子,那個文章又掛了10多天才下去。于是,我對他們有了“偏見”。之后,我又有了感覺,我的文章寫好后同時給兩網發去,一般都是腳前腳后給發表的,但是有一篇批判辛子陵的文章旗網發了,烏網就不敢發。過了幾天我跟責任編輯交涉,他們才把辛子陵用英文字母代替發了,而且沒掛上1天。盡管這樣我還是不想放棄烏網這個陣地,同一篇文章,烏網的點擊量就是旗網的6 、7倍。等到茅于軾跳出來遭到廣泛批判的時候,我寫了《革命洪流勢不可擋》給兩網,旗網發了,過了幾天不見烏網發表,我又找烏網編輯交涉,一個叫利永貞的小同志我怎么說也說不通,他就認定我這篇文章在他們網上發表不合適。從此我就決定不再給兩網寫文章了。文章不寫,跟帖也不跟了。
一晃半年過去了,我有充分的時間干我自己的事情。因為右臂發麻右手發癢右大拇指發木,疑是偏癱前兆,我不敢再拼了。大夫問我還有什么癥狀,我說我在電腦前干到后半夜就覺得后腦勺發木,給我打了半月的舒血凝和奧扎雷克后讓我做腦CT,結果發現我惱部有3處血栓,并且腦萎縮了。身體都這樣了,我還拼個啥呀?網上發的文章,在老家沒有人看見。老同學、老同事問我都寫啥了,我能給他們看的就是長篇紀實文學《鄭培民》和《皇天后土》。網上發那么多文章都沒看見。我告訴他們到百度點“陶冶文集”,有的朋友好信兒還真看了,之后跟我說:“你寫那個干什么?有什么用?”我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你說有啥用啊?別說我寫的,就是馬賓老帶頭的好幾萬網友簽名要求懲治茅于軾的呼吁書,見到什么效果了嗎?還有抵制轉基因作物種植的和保護母親河的呼吁書怎么樣啊?你呼吁你的,人家干人家的。尤其是轉基因作物和轉基因食品油,老百姓根本不在乎。就是對于推行私有化,官場上的買官賣官、官員腐敗,老百姓都熟視無睹了。農民對單干已經習慣了。跟我同齡的農民都干不動了,我父輩那一茬的農民所剩無幾了。當年貫徹落實中央1號文件分田到戶時,想不通不愿意分的社員們,健在的也說現在自由了,不挨累了。至于工人雖然有一大批因原單位倒閉而下崗了,但是憑自謀也能活著。農村黨員和離崗黨員都不過組織生活了,誰來執政,帝國主義怎么欺負我們,跟他們都關系不大了。他們就認準了“把自己的事情辦好”了,別的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也反問自己,你的身體都這樣了,什么對你是最重要的?在我第一次接觸烏網時,跟我一起就餐一起合影的“萬重山”老安同志,因為他年齡最大,合影時把他放在我和張宏良中間,后來得知他要成立個專門為上訪人員主持正義的法律事務所,讓我領他去見馬老和李成瑞老,可是不久他心梗過世了。有誰還能想起他?
我采訪38軍的老領導積累我的創作素材。回老家我采訪志愿軍老戰士。還回訪了我35年前當工作隊蹲點的生產隊。我還從集安開始逆江而上,登完天池順江而下游覽了鴨綠江和圖們江,旁觀了朝鮮邊境風光,直到琿春的防川“一眼看三國”。按大唐時期的版圖鴨綠江是內河,現在成了邊境的界河。圖們江出海口流域本是我國領土,現在我們只能遙望日本海而不能有自己的港口了。想到中華民族的屈辱,難道我們還不值得深思嗎?地球上人口最多的國家怎么就任人宰割不能自強,不就是因為人心不齊多出漢奸嗎?遠的不說,利比亞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卡扎菲盡管不盡人意,但是總還能保證利比亞國家的獨立。反政府武裝在“聯軍”的支持下發展成執政當局了,利比亞人就好過了嗎?伊拉克總統薩達姆被絞死那么多年了,伊拉克人民好過了嗎?倘若我們國家也出現反政府武裝,不就給虎視眈眈的帝國主義可逞之機了嗎?所以我們必須維護國家統一,必須維護共產黨的領導。我們中國的國情是沒條件實行多黨競爭輪流執政的。我國的8個黨派哪個有能力出來執政?他們不也都是靠中國共產黨而生存的嗎!如果我們也像蘇聯把蘇共搞垮了那樣,中國不也跟蘇聯一樣成為“前中國”了嗎?所以我說,要想維護中華民族的獨立,也只能靠中國共產黨。
現在要搞垮中國共產黨很容易,因為黨內的修正主義者們在禍踐中國共產黨,他們干了大量不得人心的勾當,把共產黨的威信造沒了。資產階級右派早就想讓共產黨下臺,看準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僅是蠢蠢欲動而是大動干戈了。不少老百姓已經不再那么關心國家大事,都在想著“把自己的事情辦好”了。而中國共產黨內已經混進了大量的資產階級的老板和大款,體制內的官員有的也在暗中創辦企業或跟資本家相勾結蛻變成了官僚資產階級分子。如果按我的想法搞黨員標準登記,7000多萬(截至2009年底,中國共產黨黨員總數為7799.5萬名)中共黨員還能剩下多少?現在號稱7000萬黨員,我們就是人口發展到14億了,20個人頭(包括未成齡的少年和幼兒)就有1個共產黨員了。我的外孫女在讀大學時就是共產黨員了,我的孫子在部隊時也是共產黨員了;而我卻努力了20多年才入上黨啊。他們入黨怎么這么容易?我們入黨是為了更好地為人民服務、為國家做更多的貢獻。現在入黨的動機有多少不是為自己升官發財啊?這樣的共產黨能有多少戰斗力呀?盡管這樣,我還是不希望共產黨垮掉。我還是指望共產黨,寄希望于共產黨。想當年中國共產黨反對的是國民黨發動派,也不是反對國民黨的整體或全部,難道中國共產黨就都爛掉了,不可救藥了嗎?我沒少聽張宏良的講座,他口里出現不少的新詞,“帶路黨”是他首先說出的,“沉船派”是我首先從他嘴里聽到的;但是“救黨保國”可不是他首先說的。那么是誰人“口吐狂言”的?因為這個口號現在遭到了批判,我就不能再裝“老貓肉”了,我實話告訴各位,這個提法是鄙人、是老朽我在一次聽人講座自由發言時喊出來的。為什么要這樣喊,就是因為在人們否認中國共產黨、羅列中國共產黨的“不是”甚至是“罪過”的時候,我說了“共產黨其實也是受害者”。我們不要一味地指責共產黨,我們應該指責把共產黨帶上邪路,蓄意禍踐共產黨,企圖搞垮或改變共產黨性質和宗旨的那個共產主義的叛徒、修正主義的頭子和最大的賣國賊。現在說“救黨保國”也好,說“保黨救國”也好,其實還是“沒有中國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的意思。現在若是共產黨垮掉了,國家也不保了。所以想救國者必須保黨,而要保黨也就必須救黨。為什么?因為我們的黨媽媽已經患上了嚴重的疾病,是大病纏身甚至是生命垂危了。作為共產黨的一分子還袖手旁觀不管不問,那還是黨的兒女嗎?
面對這樣嚴酷的現實,我們怎么救?是像毛澤東當年那樣上井岡山嗎?現在還沒有毛澤東那樣的人物。就是批判張宏良的幾位連真名都不敢署,他們有帶領我們上井岡山的勇氣和膽量嗎?張宏良無論發表文章也好,到各地搞講座也好,都是真名實姓的。國家要穩定,不惜動用趕上軍費的支出來“維穩”,你不把希望寄托在共產黨中的革命派還能怎么樣?“革命”一詞好像不時興了,那么,人家叫“改革”,咱們接受“改良”也是不得已的。目前的情況我還真的希望再出現個XXX式的人物,不管采取什么手段拿到大權再說。人家可以“打著紅旗反紅旗”,咱們為什么不能打著白旗反白旗?批判張宏良的文章里說寄希望于一兩個人身上是無意義的。我想這位作者知不知道30年的“改開”是怎么來的?那是億萬群眾的意愿嗎?不就是一個人的意志改變了整個中國的走向嗎?想到那個人所面臨的艱難處境,他能得以翻身或反把,并且把自己的意志延續到死后這么多年,我真的很佩服他的。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人生比毛澤東還成功的!如果我們連所謂的“重慶模式”都不看好,那么是看好“廣東模式”了嗎?如果連張宏良都不能接受,難道接受“西山會議派”和茅于軾、辛子陵、袁騰飛嗎?
有一次有位自稱是毛遠新同學的人招集一個與毛遠新接觸的小型活動。他在發言中就大貶張宏良,我本不想發言的,但是實在聽不下去了,就開口給他頂回去了。我說,如果說張宏良也不值得肯定的話,那么有誰能替代張宏良?張宏良搞講座那是座無虛席、門口也擠滿了人的,在座的哪一位能辦得到?我承認張宏良的每句話也不見得說的都準確和正確,但是他能想出來,而且有膽量發表出來,我看就很難得了。那個人不接我的話茬轉而言他了。通知我的時候說是毛遠新到場,可是人家毛遠新托病回避了。大家感到失望,而我是在意料中的。我若是毛遠新的話,就現在的局勢,有露面的必要嗎?這次活動“屁扯扯”地結束了,除了多認識幾個人外,沒什么收獲的。我提起這個令人沮喪的活動就是想說,我們不要輕易瞧不起別人。何況自己還沒那么多能量或能力。用現在的話就是你想跟人家叫板,看看你的人脈怎么樣?你的人氣足不足?
因為有網友給我留言,問怎么看不到我的文章了?我在開篇說了點兒似乎跟中心議題無關的話,意在說明一下。停止寫文章給兩網是個情緒使然,過后也就想開了。主要我還是要務主業的,既然接受“作家”的稱謂了,就該拿出作品的,所以還是積累素材寫東西吧。好在盡管我腦部查出血栓了,但是我的右臂發麻、右手發癢、大拇指發木跟腦血栓關系不大,而是電腦輻射造成的“鼠標手”癥狀。所以,我現在到22點必須關機。我把這個教訓告訴網友們,咱們必須要有個好身體、好心情,才好干革命的。
本來我要求自己不再給兩網寫文章了,也不發跟帖了。但是,應邀還是給解放區文學研究會寫了篇書面發言:《淺評趙劍斌及其書稿<鋼城>》。由于旗網小付建議,就發在旗網了。之后看見了《中國李建軍:韓德強鼓吹資本家進中央意欲何為?》還是跟了帖:
我真沒想到,韓德強能是這樣的觀點。原來他早就不是咱們想象的左派了。我發現烏有之鄉發過吹捧趙紫陽的文章,一直在主頁上掛了一個多月。我給網站的負責編輯的站長打過電話,可是人家不以為然。而我的文章連半天都掛不住就沉下去了。我對烏有之鄉是抱著極大熱情的。出于愛護的心理,我也跟鄉長說過,鄉長說編輯的事情他管不了的。直到我批判辛子陵的文章在旗幟網上發表后(原先都是同時給兩網發去,幾乎同時發表的),烏有之鄉不給發表,在我一再催促下,他們把辛子陵的名字用英文字母代替,才勉強發表了,而且很快就沉下去了。我就覺得這兩個網站有了區別。當網上可以公開點名批判茅于軾和辛子陵后,我寫了《革命洪流勢不可擋》的文章給兩網發去,旗幟網發了,烏有之鄉就是不發。我跟責任編輯交涉,人家堅定不移,就說我這篇文章不適合在他們那里發表。于是我對他們徹底失望了。從此,再沒寫文章。今天看了李建軍這篇文章,我才明白,是我錯了。我對烏有之鄉寄予的希望太高了。 |
發這個跟帖的時候我還沒有感覺到“火藥味”,因而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看到批判張宏良的文章我真的擔心了,“左派”之間內訌到如此程度,怎么能組織隊伍投入戰斗啊?如果認為張宏良就是宋江式的企圖被招安的投降派,那么現在誰是晁蓋呢?我們還寄希望于誰呢?事實上我們現在真的需要推崇個左派代表進入高層“當官”,使之能開通我們跟中央的言路。我以前曾在張宏良的文章后面跟帖說,希望中央能采用張宏良同志來擔任政策研究室主任。對此到現在我也不后悔的。我們現在沒有言路,就進行個別串聯擬寫了給中央的建議信,旗網負責發下去征求簽名,之后呈遞黨中央。我們沒在網上公開。那個必須搬走孔子銅像的建議就是在截止簽名準備上送的20號之后的凌晨,給悄悄地搬走了。據說是在聯系簽名的時候,有人匯報(實際是告密)給中央主管領導了。可見,群眾呼聲對中央還是起作用的。之后我們又搞了恢復毛澤東思想指導地位的建議,簽名截止后真的送給中央各領導和人大常委會了。到黨的十七屆六中全會決議上,真就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冠在旗幟之前了。這是從二中全會以來的一個進步。我在老家時已經不報希望了,回來之后聽我們的招集人李X老的電話通報,我覺得很欣慰。因此,我們還必須沉住氣,就來個“死馬也當活馬醫”嘛。為了不使眼前的內訌演變成內戰,我也希望“擱置爭議”共同對敵,別上敵人的當!為了不使事態惡化,我想兩網的負責人應該坐到一起,互相交談交談。我們不能網友寫啥就發啥,一定要考慮影響。無論到什么時候不利于團結的話都不能說,不利于團結的文章都不能發。你們是有這樣條件的。我的《革命洪流勢不可擋》利永貞就說啥也拒絕發表,我不也就沒轍了嘛!我覺得旗網跟張宏良關系是很好的。旗網不僅請過張宏良去搞講座,還把張宏良《千XXXXXXX》的文章首先發表了,竟然因此遭到一些老同志的非議。我想旗網完全應該把張宏良請去交流或溝通一次,把網友們的不滿或意見傳達給本人,也該讓本人說說自己的想法。在現在的形勢下,有些話是不適宜在網絡上說明或說清楚的。我們要給各方面相關的同志留有余地,別動不動就給人家定性!
我從東北老家回來頭一件事就是去看馬老。馬老沒談兩網之間的關系,也沒談韓德強的變化和張宏良的挨批。為不讓馬老掃興我也是只報喜而不報憂。前天我從網上看視頻看見李成瑞老身著灰色中山服參加在中山公園的紅歌會,我看見他身后的橫幅標語上面令人振奮的大字,聽他那洪亮的樣板戲選段,我覺得自己未免悲觀了。我想,我不能把憋在心里的話繼續憋在心里。所以,我寫了這篇文章。去年春節的 正月初二 我帶二女兒去給馬老拜年,張宏良和小范正跟馬老告別。他們比我去得早,肯定不會敬個禮問聲好就告辭的。他們談了啥我不得而知,但是不久就有篇以馬老為第一人的簽名呼吁書發表在烏網上了。馬老的資格和聲望使他不自主地成了我們左派的靠山,但是他上不去陣了,所以李成瑞老就顯得重要些了。另外還有秦仲達、韓西雅等各老,在他們健在的有生之年,盡量多發揮他們老一輩的作用。現在,我不知道這些老前輩是什么看法。我的意思是趕緊把我們左派內部的矛盾消解了。不能立刻消解就采取“冷處理”,千萬不能火上澆油了。分歧一時不能同化也要求同存異,暫時擱置下來,萬萬不可斗個頭破血流。倘若任其下去的話,那可就讓“西山會議派”、“炎黃春秋”、茅于軾、辛子陵們偷著樂了。如果說這次論戰都是網友們自己的觀點,與本站無關,不影響兩網的關系,那就算我“杞人憂天傾”了,也是值得我慶幸的。我想毛主席誕辰快到了,我希望這次紀念活動旗網跟其他左派網站聯手是應該的,但是必須主動聯系烏網,一如既往地聯合舉辦才好。否則,我都想下年的捐款和入會都值得考慮了!我想這恐怕不是我陶冶一個人的想法。
實際情況如何,我拭目以待,甚至翹首以盼!
此稿我照發兩網,希望兩網同時發表,并且多掛幾天!
2011年11月9日
另外,陶冶老師文中提及的烏有之鄉發表的“吹捧趙紫陽”的文章,指的是《大躍進趙紫陽智斗毛澤東》一文,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1007/163179.html,這篇文章原發于華岳論壇,轉載到了烏有之鄉網。個人看來,這是一篇正話反說,揭露趙紫陽等走資派在大躍進期間,如何刮起“五風”,干擾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文章。這個問題上,陶冶老師與編輯認識上有分歧,當時也進行過溝通。限于烏有的編輯水平,有時難免有疏漏。因此,這里特向網友說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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