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昌奎、藥家鑫案和刑法的修改,看中國今天司法的走向
——兼論當年《水滸》中武松除惡的手段
高山美
接連的幾個惡性殺人案件已經令人吃驚,然而由此引起的關于是非的網上大爭論和刑法的修改,更加使人感到驚心動魄。從藥家鑫、李昌奎、賽銳這樣幾個對無辜受害者的殘忍殺害,本來其是非曲直非常明白,證據也已經確鑿,要懲罰他們的應得之罪還這么困難,真是難于想象。在過去的不論什么時代,即使是中國古代的封建社會,社會民間輿論的同情也是毫無疑問都會一致指向無辜的受害者,而把社會的指責指向踐踏生命自由的惡人,因為即使是封建社會的統治者,也需要一定的社會秩序,而不希望天下大亂;而今天中國的司法修改居然敢于明目張膽的倒向司法界名聲狼藉——“吃了原告吃被告”的律師,賦予了他們這個司法界最腐敗的群體以最大的特權,這是要逼迫公檢法的立場走向分裂、走上一條死路啊!像電視劇《重案六組》中這些忠于人民的刑警,為了破案又不知要付出多少無謂的犧牲了;今后的在《密戰》中這樣的反特、反間前線的英雄們,為了破案又不知要耗費多少無謂的心血了。看來,在資本主義腐朽的司法逼迫下的人民,要除惡只有類似于走當年宋朝武松除惡的這條路了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義的人民總會想出對付他們的辦法的,就如當前在中央一臺熱播的電視連續劇《小小飛虎隊》。只要全民動員起來,人民總有對付倒行逆施者的辦法,到最后看看到底誰斗得過誰?!首先在司法腐敗的逼迫下,可以人人不打官司,就像解放前一樣,有矛盾自己采取各種適當的辦法來解決,繞開這幫害人蟲,他們的律師就失業了;第二可以在民間自己辦案,就像當年的武松一樣,拿到證據,再提起公訴,讓他律師再有特權,也只有干瞪眼。
我們想起了在中國長期封建社會的歷史上,比較深刻地反映現實的文藝作品,家喻戶曉的《水滸》在描寫打虎英雄武松為了匡扶正義,為他冤死的哥哥討回公道,這個過程的刻畫是很生動、典型、富有啟發的,尤其突出值得人們研究的是武松除去西門慶所采取的“合法斗爭過程”對今天具有十分現實的借鑒意義。
武松是宋朝封建衙門里的都頭,他是知道封建衙門的黑暗對于西門慶這樣的惡霸肯定是治不了罪的。于是武松先是找了火化武大郎的仵作,取到了西門慶害死武大郎的物證;又憑自己的武功斗殺了西門慶;然后把前后左右的鄰居找來,讓王婆和潘金蓮,招認他們的罪行,簽字畫押,讓鄰居作證也畫了押,然后拿著人頭去自首,如果不是武松采取這樣的手段像西門慶這樣有錢有勢的惡人,在宋朝這樣一個腐敗的封建社會,殺一個武大郎這樣的窮人,霸占人家的妻子,還不是小菜一碟,只能是死了白死,如何奈何得了他。雖然在武大郎、武松和潘金蓮、西門慶之間,作者和大多數讀者都會把同情給與無辜的弱者武大郎,而把支持給予與惡勢力勇敢斗爭的武松。并對殺害無辜的武大郎的惡人受到的嚴懲感到大快人心;但是要想為之伸冤在當時的實際生活中,在黑暗的封建社會是不可能的;就像在京劇《秦香蓮》中把忘恩負義為貪圖富貴,殺妻滅子的陳世美被包公一刀鍘死一樣,在現實中是不可能實現的,雖然公眾認為罪有應得,這只是中國民間正義優良傳統思想的反映罷了。但是在20世紀的中國,在我們社會主義的文藝《白毛女》、《紅燈記》、《紅色娘子軍》中,為人民伸冤已經成為現實了,人民可以堂堂正正的把同情的熱淚灑向被壓迫的楊白勞、喜兒、鐵梅和吳清華等受苦的勞動者,把階級仇投向惡霸漢奸黃世仁、日本鬼子鳩山和南霸天!當然更不必說“三反”中,人民對貪污犯劉青山、張子善的嚴懲了,人民在毛主席和共產黨的領導下已經當家做主了。
然而也怪,改革之后的中國在藥家鑫、李昌奎、賽銳惡性殺人這樣明白的事實面前,很多精英的是非觀卻是被顛倒了的,他們的同情之淚偏偏拋向了殺人的惡棍!就連心理學家的 李玫瑾 老師,也受到了這股倒行逆施的思潮的影響,的確令人心驚。這是21世紀世界資本主義一統天下社會的徹底墮落!我們只能說也許是因為資本一統的天下,由于金錢的權勢力量空前強大而更其藐視人民和正義,他們的心靈也更其赤裸裸的墮落了吧!雖然他們的說辭是冠冕堂皇的,什么司法獨立啊?!就是讓違背公正和民意的司法不受人民的監督,凌駕于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憲法》之上;什么程序正義啊!,就是讓司法的西方腐朽的法律形式,主宰社會主義法律革命的內容和實質,讓我們的司法名正言順的為黑社會的強權服務;什么人道主義啊!這是只對有錢的殺人犯和黑社會的,而受害的弱勢就不在他們人道的法眼之中,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這難道不是今天社會的一種怪像嗎!中國的律法如果按照這樣的思路進行修改,社會怎么能夠達到和諧?人民又如何能夠安居樂業呢?!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資產階級的私有化。譬如為藥家鑫喊冤的五教授的那封信,我們從中可以看到他們對問題觀察視角的從“私有觀念”出發所產生的狹隘。他們對藥家鑫殺人這個社會問題,不是從事件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作為看問題的出發點的,不是從“關心國家大事”出發的。他們的眼中只有庸俗的個人觀念,對藥家鑫這一個具體而又抽象的“個人”。他們所能看到的只是藥家鑫是一個青年大學生,又是學音樂的,培養這樣一個人也不容易,于是他們產生了惻隱之心,似乎覺得自己很有理了,其實鉆了“牛角尖”。本來事實很清楚,藥家鑫的殺人案不是個人的問題,而是社會問題。對這個問題的處理,會對社會尤其是在青年中產生一個不可回避的“導向”——就是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絕不可以做!如果藥家鑫這樣惡劣的殺人案,得不到嚴懲,那么走上這樣犯罪道路的青年會更多,受害的無辜者也會更多,這樣社會效果就會很惡劣,這本來是作為教師首先應當想到的。可是30年的“私有化”的存在,就使我們教師的思想在“私”字的局限中變得脫離社會現實了,這是讓人痛心的。
使這樣畸形的社會上層建筑,回歸正常,除了下決心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正視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外,根本的還是要從經濟基礎上解決問題。堅持公有制的主體地位,限制外資對我們經濟的控制,發展自己的高新技術,以按勞分配為主要分配方式,走共同富裕的道路,這樣雙管齊下,人們頭腦中的全局觀念就會回到我們中間,人們的是非觀念才會在共產主義道德觀的基礎上統一起來,我們才會有一個共同的光明前途。司法界在這個社會主義的上層建筑的建設中站在那一邊?!這是對中國司法界的考驗。如果按照賀衛方、陳光中的方向改下去,中國的司法只有自絕于人民的死路一條。中國人民只有徹底繞開腐朽的司法,以宋朝類似武松的斗爭方式來維護社會的公正和正義,就像當年抗日時期山東微山湖人民的斗爭一樣,男女老少齊動員,正義必然戰勝腐朽,勝利必定屬于在斗爭中富于創造的人民。
中國的司法何去何從 ,人民正拭目以待!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