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的”開始裸奔了嗎?
“臭不要臉的”隨著遼源一官員的噴出居然讓這一市井文化中天然產生的詞語躍然于網絡的各個空間。是悲劇還是喜劇或悲喜劇夾雜之間,在當下是無法診斷出好壞之分、褒貶之分的。
“臭不要臉的”這樣的話常見于街頭巷尾、床前屋后那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之間的是非事兒,甚至是打情罵俏等所用。最為女人們所“鐘愛”,較之NND等傾向于暴力和齷齪的語言要文明了許多,含義也豐富了很多。如果“臭不要臉的”要與藥家鑫同學的“激情殺人”有一拼的話,那我自認為也就有了“激情臟口”這樣的說詞。
大凡有些識文斷字之人,似乎總是能夠找出證明自己“超出常人”的“偉大論斷”,而不屑于坊間那些大爺大媽、老爺們小媳婦“臭嘴里”的小市民沒文化的種種弊端。“高族群”成了素質高的代名詞,“臭不要臉”明明白白的貼到了那些弱不禁風的下層人群的身上。當然現在時興“階層”來解析眼下的社會結構,不用“階級”來演繹了,因為那是舶來品;那樣想自然的可以一筆勾銷由此產生的仇恨和暴力傾向。可但是經過華麗包裝后的“階層”就能夠消解社會矛盾和暴力傾向?從這幾十年的實踐看,似乎是不成立的。看看目前愈演愈烈的“事實”,我不知道這個“階層”的分析是不是破產了呢?就現實看不是“階層”這個分析惹的禍,而是“階級”這個現實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不是你想取消就取消的。當然每個統治者、每個御用的學者都會找出有利于統治的詞匯好好的包裝一下。就如同當下最時興的“公平、民主、自由”這樣一個上百年最為動聽的愿景,如果是被統治者喊出來那是訴求,如果是統治者叫出來那是口號,如果是一個本身就不干凈的官員喊出來那可就是忽悠了。由此可見,千百年來人類所創造出來的不管是多么偉大的設想、華麗的詞匯,不同的社會結構、不同的利益群體之間等所賦予的內涵卻是不同的。
“不要臉”傳統講是貶損人格,也有死不要臉,臭不要臉等等量級上區分,實際都是臉皮厚的意思。人既然在報摘或政客嘴里是平等的,那公平講也就沒了貴賤之分、貧富之分,下層百姓有“不要臉”的,那上層貴官理所應當免不了有人要為“不要臉”買單。
你看平頭百姓確有“不要臉”的人和事兒,比方說那些屈服于權貴,為他人做性奴的“風流女子”,這是那些為了活得比別人悠哉些而背書“不要臉”的。再比如本是貧民百姓,但附庸于強勢群體下充當欺壓同宗同族之苦難的,這是那些靈魂被“子彈飛”了的“不要臉”的。當然那些沉迷于紅樓之中的風塵女子更是“不要臉”的杰作。但凡此種種,都離不開它或它們的生計。只是和絕大多數人生活路徑不同而已,他們多數是為了活著且是太想要臉面而“不要臉”的。
而在自認為代表了先進生產力的精英階層自然也不能脫俗,確有那么一批人甘心與“卑賤”者共舞,那倒是響應了最最感召人的社論和要求“真要”打成一片了,在公平正義的招牌下,竟也做起了“不要臉”的生計,當然層次要高些、起點也要高點,即便被人指指點點,那是決不能被人撕破臉皮的。
比方說有些人仕本來能力一般,把自己所管轄的領地搞得一塌糊涂,仍是信誓旦旦稱是最好,就是忘了是投機鉆營、毫無信念、玩弄權術成就了所謂的輝煌。全然不顧被人戳脊梁骨的感受,勇往向前的。
比方說有些人仕天天做著“第三者”插足的事情,在自己并不擅長的領地舞文弄字,似乎成了全活人,大有點氣死李白杜甫的味道。可就是看不到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塊料,被人指說只會抄襲、背書而眼瞎耳聾,且有語不驚人誓不休的悲壯豪情。
比方說有些人仕臺上反腐決心大得出奇,但就是看不到臺下燈下黑的最大問題。面對坊間的質疑:三緘其口。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境,大有泰山壓頂不彎腰的豪情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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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社會是有人輸了面子贏了里子,有人贏了面子輸了里子,但也有人既輸了面子又輸了里子。遼源市環保局長的“激情臟口”就屬于最后那種人。大多數的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當然既當婊子還要立牌坊是優選的最佳方案。
流氓無產者說的是那些既無文化又要耍無賴的低社會人群。但現在這樣的人群隨著文化素養的逐步提高而大為減少,問題是流氓化的趨勢并沒有因社會文明的進步而大幅減少,大有逐步向高素質人群演化靠攏的趨勢,當然一些官員也不能獨善其身,比較明顯的是對于一些重大事件、重要人物輕則說三道四,重則大爆粗口。這已不能簡簡單單的以道德滑坡來解釋這個瘋狂的社會現象了,倒像是撕破臉皮開始裸奔的時代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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