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怪胎高校背后隱藏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大學成為了個別人的賺錢工具，當教師的師德蕩然無存，當一切潛規則肆無忌憚地大行其道，我想說這樣的地方不再是一所大學，而是一個徹徹底底誤人子弟的魔窟。以下這篇文章見于海南省政府網省長郵箱，它不僅僅是為了揭露一個潛伏數年的秘密，更是對邪惡的公開挑戰。我相信正義終將得到伸張！　　

尊敬的羅省長：
您好！
我是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畢業的大學生，也是貧苦農村家庭走出來的一個“大學生”。我給您冒昧寫此信，主要因為工作一年的經驗使我知道體制讓人不得不嘗試走越級途徑以求突破。我是我所在學院胡亂教育的受害者，現組織9個同學聯合研究由我執筆撰文揭露如下，不為攻擊既得利益者，只為公布信息，希望通過您讓有關部門終止此類誤人子弟的教育，減少受害者。
敬禮！
祝您身體健康、工作順利！
三毛敬上
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的“撈錢”辦學實質探究　　

【摘  要】本文對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的辦學實質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和剖析，全面的揭露了其辦學撈錢的實質：該學院利用海南大學211工程大學的招牌，占用國家和海南省的優質教育資源，招收二批次本科線（海南大學其他學院學生均為一批次本科線）的考生繳納高額學費就讀，畢業后發放與其他學院一本線入學學生同樣的畢業證與學位證書。少部分身居領導崗位的既得利益者（尤其是覃金源先生），通過讓其學院的財務獨立，自行收取高額學費作為學院的教學經營成本，從“撈錢”利益角度考慮，極力壓低其辦學成本后（如：聘請不合格的非在編社會人員作為師資，破舊湊合的教學設施設備，從沒有執行過的教學實習<空頭掛牌實習單位倒不少>……），其盈利資金部分用來進貢個別上級領導后，剩余通過建設和采購等方式中飽私囊。另外，為降低辦學成本，導致其師資極度不夠，外聘不合格人員充當教師，此類教師為保飯碗，大多需要給院長進貢，此又為其一斂財之道。我們研究發現該學院由于特殊時期環境造成的先天不足（存在的“合理”性、辦學的忽悠性、師資的荒謬性），而后天又人為導致的極其失調（唯錢的專一性、服務的摧殘性、矛盾的激烈性），其茍延殘喘的維持經營極其浪費教育資源和誤人子弟，且其為錢是圖的教育精神實在是對社會造成潛移默化的惡劣影響。
【關鍵詞】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  撈錢的辦學實質  誤人子弟  浪費教育資源  覃金源院長


1. 研究背景
本文作者為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畢業的第一屆本科生，也是一名農村貧困家庭的子弟。入學伊始，作者是懷揣著父母親戚寄予的改變家庭境遇的期望和湊來的2563元8角零散毛糙一沓的人民幣來到學校報到的，然而四年的大學生活，使作者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唯錢是圖？什么是真正的吹牛課堂？什么是真正的摧毀人夢想的青春墳墓？什么是真正的誤人子弟？……畢業后，作者在海口找了一份可以勉強維持生計和逐步償還國家貸款的工作，但依然如大部分大學生情侶一樣租住在原學院教工住宅樓下的雜物間，因為這個便利，一年來以社會人的身份傾聽了不少學弟學妹、部分良心未泯的教工、保安、后勤工等的經歷和感悟，有不少的憤慨和激動，于是組織9個同學聯合調查研究一番后，由作者執筆撰文。不為報復學院，因為我們四年最年輕、最有沖動、最有幻想的青春是窩在這里的，此刻對其仍報有一份復雜的感情，執筆此刻我們的內心感情是異常復雜的。只為喚醒部分既得利益者的良心，重要的是給后續欲報讀該學院的考生作為參考。

2. 研究路徑
本研究以交談為主，交談既包括正式的交談，也包括平時不確定的非正式交談記錄，并適當參考我們在此就讀四年間的所見所聞。交談研究過程盡量避免我們主觀的看法和意見，然而，我們進行研究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做到純粹避免主觀。因此，研究成文后給予3位本院畢業而未參與本文的同學評價其客觀度，以及由一名良心未泯的曾在本校工作過的教工指導糾正，對不太符合客觀情況的內容進行刪除。整個過程由作者在某大學高等教研究所工作的親戚指導完成。
3. 結果與分析
3.1存在的“合理”性——公器私用
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其前身是華南熱帶農業大學高等職業技術學院（辦專科），后在沒有提高任何辦學條件和增加師資的條件下更名為應用科技學院（辦本科），其后又因華南熱帶農業大學與海南大學合并組建新海南大學，原海南大學的應用技術學院與其合并為新海南大學的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其位于海口市龍華區城西學院路4號，和中國熱帶農業科學院共分享占地面積約500畝（包括學校與科學院職工的住宅區），常年有在校學生2500人左右，與海南大學海甸島的主校區相距公交車時80多分鐘。正因為如此，該學院的發展具有相當的靈活性，如其財務獨立，學院所收學費自行支配，因此，該學院主要既得利益者如覃金源院長的權力也更具有相當的“靈活性”。
該學院利用海南大學211工程大學的招牌，占用國家和海南省的優質教育資源，招收二批次本科線（海南大學其他學院學生均為一批次本科線）的考生繳納高額學費就讀，畢業后發放與一本線入學學生同樣的畢業證與學位證書。少部分身居領導崗位的既得利益者（尤其是覃金源院長），通過讓其學院的財務獨立，自行收取高額學費（7000元左右年的學費外加住宿費和食堂收入）作為學院的辦學經營成本，從“撈錢”利益角度考慮，極力降低其辦學成本后（如：聘請不合格的非在編社會人員作為師資，破舊湊合的教學設施設備，從沒有執行過的教學實習<空頭掛牌實習單位不少>……），其余資金部分用來上進貢個別上級領導后（據悉，該學院曾每年上交學校近1000萬元人民幣，最近5年為了“基礎建設”可不用上交學校），剩余盈利通過建設和采購等方式中飽私囊。另外，覃金源院長利用該學院安排工作崗位的便利性，照顧各領導家屬，為其安排工作，以換取社會資源。如此利益鏈，儼如覃金源院長私人經辦的盈利機構，是其存在 “合理”之重要原因。
對于學生而言，少數的一類家庭經濟比較優渥的學生，知道自己是“二本”線進來或者是“批條子”進來，就是為了花錢買211“一本”重點大學的畢業證，各取所需，自然是無可置喙。但是，絕大多數如我們一般的普通子弟，讀書是改變人生命運的唯一途徑，多是為刻苦學習知識而報考，分數都不低（特別是我們第一屆本科學生進來兩校還未合并，高考分數都不低），進來后才發現，該學院如大多數同學和部分良心未泯的教工所總結的那樣“一本的分數，二本的學校，三本的學費，專科的老師，小學的硬件設施”而大感受騙。但是覃金源院長讓部分教師對學生傳達這樣的精神：“你們確實都沒有考上重點大學，誰要你們自己沒有考好？”言下之意，花多了一點錢而拿重點大學的畢業證已經很劃算了，這樣也確實合理。

3.2辦學的忽悠性——誤人子弟
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學費高昂，學生入學對這個疑問最多。院方基本的解釋有兩個。
第一是因為辦的是應用型本科，是以就業為導向面向市場訂單式培養的，和一般的大學搞學問的本科不一樣，故在校外專業實踐課程比較多。實際上，大學四年沒有任何的專業實習，更不用說在外實踐，唯一所謂的實踐就是班級組織外出游玩，如觀光農業專業的學生去了東郊椰林也算實習了。另外，如行政管理（中英文秘書方向）的某符老師，假以介紹實習為名向某些單位介紹學生實習，行為某些登徒子找情婦之實，這個是多數學生私下都相傳的秘密。還有某個別領導介紹學生去某些酒店、西餐廳實習，表明上在提供實習機會，但是高強度的勞動證明了我們在為此領導賺取某種資源，此事據說康姓副院長的反對為同學們所一致稱贊。“訂單式培養”是什么東西？人才教育不能完全等同產品生產，因為學生畢業后還有無限的發展可能，還具有很大的潛質。不能給開設一些自己也看得懂學得會的課程，比如，風景園林專業寫應用文、觀光農業專業開行政管理課程、使用打印傳真機、砍竹子有老師說也是學習。教育應該挖掘我們的潛力！該學院亂七八糟的師資隊伍、辦學條件、課程建設、教學管理和教學質量，我們實在沒有看出其體現的“應用型”在何處？可惜如溫家寶總理所說的“要讓懂教育的人來管教育”在此學院太不現實。
第二是依據海口市物價局文件。物價局的文件規定了個范圍，但是學院比其規定的最高上限收費多了600元學費，經過學院某些老師的解釋后才發現，文件下有行小字“部分專業學費可以根據情況上調不超過600元”。如此專研文件，實在是敬業！
更為搞笑的是，一個學院設有以下眾多專業：農學（觀光農業方向）、會計（注冊會計師方向）、行政管理（中英文秘書方向）、英語（商務英語方向）、網絡工程、旅游管理、風景園林、會計（專升本）、市場營銷（專升本）等，根本不可能有合理的教學群體和團隊，也不可能形成專業群，也絕對沒有體現與市場接軌的所謂的“應用型本科”。學院儼如一個學校，讓某些人過過當校長的癮，正如一名良心未泯的外聘老師所言：“什么專業都開設，就等于是什么專業都不行。”其實也就是變換花樣忽悠人，純粹誤人子弟。

3.3唯錢的專一性——目標明確
覃金源院長本人，一無研究生以上學位，二無高級職稱，三沒有任何具體的教學科研經歷。簡歷顯示其曾經任過一些行政職務，某老師透露其曾攜夫人離崗下海，到上海經營飯店失敗，后又返回學校坐辦公室。此類人，上升無望，教育不懂，當起院長來領導辦學的唯一目的自然是二字——“撈錢”。該院長在海口西海岸買有別墅兩套，買時各套價值700多萬現市值1000多萬，后覺得樹大招風“賣掉”一套，外稱均為“借錢買的”，此為學院人所共知的事，學生也廣為流傳。如果對其夫妻均按雙方正處級待遇來算，不吃不喝干六十年也難買得起一套別墅！況且其生活消費也不低調，女兒也在上學。
在學費的催繳問題上，該學院有著臭名昭著的“擠鞋油”政策，要求欠學費的學生每月辦理一次緩繳手續，需要到學工辦和教研辦等進行表格領取和填寫，找班主任和輔導員以及書記簽字。而這個過程免不了受到以輔導員為首的各部門老師們的“審訊”，自卑折磨過后，繳個三五百擦亮臉蛋也是必須的。由此我們想到國家的助學貸款，良好的政策，我們學生卻拿國家的貸款來喂狼了。
為了賺錢，教學管理、師資隊伍等各方面經營起來，未免偷工減料，盡力壓低成本。此外，多興土木，建設不減。大到建學生宿舍（學生搬進后發現半個多月堵廁所，后院方通知施工方來通過幾次后勉強能夠運行）和運動場圍墻（圍墻花了300萬，修好后半月一場小雨就讓其垮裂現形），小到各教職工辦公室頻繁更換全套辦公桌椅。以此，中飽私囊。
另外，作為予權的報答，覃金源院長安排各類廳處級別干部家眷來學院就業，眾所周知的就有8位，其本人親戚朋友更無從計算。既是利益互換，拉人下水分擔風險，也是回饋親友。倒符合“一人飛升仙及雞犬”的古代官僚為官之道。
    
3.4師資的荒謬性——濫竽充數
因為以前辦的是專科，教師一直沒有增加。全院2500左右學生，專職在編人員38人，其中多數為教務、學工、圖書、財務、后勤等管理人員。僅有的十幾號教師，剛有兩個評了副教授，沒有一個具有博士學位。這與國家教育部和海南省教育廳以及海南大學規定的師生最低比例相差太大（我們查文件發現海南省規定本科專業師資合格標準：高級職稱教師占百分比≥20%，40歲以下青年教師具有研究生學歷占比例(不含研究生課程進修班)≥30%，高級職稱教師中任主講教師占的比例≥80%。不知道學院領導是如何忽悠過去的？）。剛新申報的風景園林專業，只有1個講師，勉強算一個不在校的就是有2個講師，不知道如何申報下來的。據說是把其他學院永遠沒有來上過課的老師和校外的一些教授靈活的寫進申報書來做的。真是高明！
教職工那么少，除去一些關系戶干活的人就更少了，怎么辦？外聘一些社會人士濫竽充數，所謂的企業知名人士教學，我們實在是查不出其知名在何處。師資的荒謬這里僅舉在學生當中“名聲大噪”的三例：如楊時全老師，不好說他是教什么課程的，行政管理的學生氣憤的說：“大家都曉得。他是全才！ 什么課程都能上，我學過他上的8門互不相干的課程。 我們女生，都曉得他好一口，喜歡叫女生晚上出去和他喝酒，女生都很怕他……經常酒氣熏熏來上課…… 垃圾……”如某符海玲老師，電大專科畢業，后來買了幾個文憑，居然來教本科了。“符老師上課，就是哄我們開心，學不到什么。”一名旅游管理的女生如是說。還有個大二的男生說：“有個外聘老師晚上酒臉通紅來上我們選修課，一個勁吹牛，講茶文化，就說自己喝什么茶。講酒文化，就說什么酒怎么樣。后來不小心，講到了自己找小姐，如何侃價。女生都低頭不語，一些男生卻聽得津津有味。我從后門走了就永遠沒有再去過。”這樣的師資，學生的逃課是必然，課堂缺勤問題很令學工辦那幫大爺大媽們焦頭爛額。
但是也有一些外聘的老師，為人很不錯，教學和能力也很強，學生和老師們評價都不差，而且在該學院貢獻了近十年了，但是還是體制外的打工者——沒有編制。原因就是因為此類外聘教師（包括濫竽充數的人），評價其能力是以院長的個人喜惡而不是其能力，所以他們的飯碗都不太固定，大多需要定期不定期給院長進貢，此又為一高明的斂財之道。如此，再優秀的教師也不可能有很高的教學積極性。但是學生是受害者，搞得學校沸沸揚揚的一件事是，去年08級有23個同學因為不及格太多要留級，09級有35個同學需要留級，其中某班高等數學二次補考后仍有59.6%的學生不及格。學生波動很大，家長也憤慨，一度快成為群體事件。后來得以平息，院領導傳達給其他老師的精神是，“以后任何學生補考必須及格，違紀作弊學生盡量不處分。”這到符合了花錢賣文憑的職業道德。
像這樣的話， 大學教育在做什么？

3.5服務的摧殘性——閑坐論道
談及服務，沒有同學不反感，有些老師的言行極端令人反感。學生大多知道，誰誰是誰的女兒？誰是某領導的兒子？誰是某人夫人？……倒是讓我們懂得了以后必須考公務員。在這里僅舉例說明。
教務有名女老師，眾怒所指。所有的同學都反映，找她咨詢或者查詢東西，她必定是板著臉，惡狠狠的對待學生，免不了還罵一頓。學生宿舍水龍頭（花花白流的水也是學生買單）、燈泡或門壞了，登記修理基本半年沒有人理會，矛盾也堆積得很多，而且自然的損耗就是修理也需要學生自己掏錢，非常的奇怪。至于找其他部門辦事也是各有苦衷，老師們都會耍太極拳，甲乙丙丁戊各部門互相外推責任一輪，學生又跑回原地說：“老師，您好，我問清楚了，還是要您來處理。”可是這些養尊處優的大人，寧愿坐著發呆也不愿辦事，更不用說他正在看股票的時候。因為他們知道，服務不服務學生無所謂，服務好覃金源院長就可以了。院長滿意，就是宗旨。

3.6矛盾的激烈性——倫理喪失
此種情況下，教工要么是院長用來照顧其個人利益的，要么就是用來撈錢的工具。有老師親口的和我們說：“你們畢業了，老師也能私下說點客觀的話，有什么老師做得不好的地方不要往心里去。老師就是覃老板的打工仔，根本沒有什么當教師的自豪感，有時候很無奈。”不尊師不重教，倫理喪失，道德不舉，服務好院長大人就行。學生和教師，教工和領導，教工和教工之間自然是矛盾重重。據某職工大媽透露剛發生的一件事是，覃金源院長辭退兩個保安，對其談話說“沒有辦法要照顧別人子弟就業”，被其錄音，后兩保安告海南大學，以勞動仲裁學院賠錢數萬為結局。
學生干部和學生黨員經常聽輔導員老師說，某某同學和某某是誰誰打招呼了，必須入黨、必須當學生干部。教工大社會，學生小社會，長此以往，象牙塔如糞坑。
這樣的氛圍，學生怎么學習，教師怎么教書？

4. 我們的建議
鑒于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由于特殊時期環境造成的先天不足（存在的“合理”性、辦學的忽悠性、師資的荒謬性），而后天又人為導致的極其失調（唯錢的專一性、服務的摧殘性、矛盾的激烈性），我們提出以下建議，以便為相關部門和個人提供參考。
4.1為杜絕該學院繼續浪費國家和海南省的優質教育資源，避免其降低海南大學文憑的含金量并誤人子弟，強烈建議將學院解散，各專業學生并入海南大學各學院（該學院擁有的專業海南大學均在其他學院有開設，我們認為不同是在其他學院可能為“學問型”本科）。
4.2應該對該學院財務進行審查，紀委監察部門應該介入，對覃金源院長進行個人財產核查，對其非法收入沒收后成立專門的貧困大學生資助金，剎住邪氣，弘揚正氣，以儆效尤。
4.3可將該學院并入儋州原熱帶農業大學校址上的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儋州校區），統一加強管理，提高教學質量，提升海南大學本科畢業證書的含金量，而不是任由城西校區賣文憑砸海南省政府辛苦支持建立的211重點大學招牌。
4.4也可考慮將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城西校區）招標拍賣，劃歸私有，由海南省教育廳管理，報教育部備案，海南大學予以教學指導。若覃金源先生等院領導有足夠的資金實力，可以考慮名正言順的購買后經營私有學院。但是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考慮，建議還是進行高職高專等專科教學，并增強師資，提高教學質量，畢業發放文憑單位為“應用科技學院”。
4.5若該學院繼續茍延殘喘經營，對欲報讀該學院的考生，我們建議應先親自來該學院考察了解一番，再斟酌得失，衡量個人之追求后作決定。

【附錄：感謝為本文研究和撰寫提供支持的同學和老師，以及一些阿叔阿姨，再次向他們致敬！】　2011-0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