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舊世界恐怖的人
——評本·拉登之死
作者 反潮流
新華社訊:美國總統奧巴馬5有1號,周日夤夜宣布,本·拉登在美當天突襲中被擊斃。美國與世界輿論都認為是美反恐戰爭勝利的“最重要成果”。“民眾欣喜若狂”。
美國作為在“9· 11” 事件,死了3000多國民的直接受害者,國仇得報,欣喜若狂,自在情理之中。包括歐洲一些與美利益悠關的小兄弟,同樣高興也無可厚非。而中國一些精英們也跟著雀躍異常。可以說是不倫不類。
中國政府一方面聲明“認為這是國際反恐斗爭的重要事件和積極進展”;同時也點出本·拉登及其“基地”組織“一系列駭人聽聞的恐怖行動”。居高臨下的展示了,泱泱大國的厚道愿景,不要“以暴易暴”要“以劍鑄犁”。
什么是“恐怖行為”?怎么界定“恐怖行為”的正義與無道義?
“9·11”,基地組織殺了美國3000人,之前的不提,之后美國殺了阿拉伯人10多萬不說,因此不義之戰,被殺的美國青年也在1萬以上,是“9·11”被殺人數的好幾倍。阿拉伯人用自已的血肉之軀作武噐,為著自已的生存和信仰,去戰斗,是罪不容赦的“恐怖”罪行,美國人可以隨意出入人國,殺平民殺人家的總統,怎么就不是恐怖主義罪行呢。
由美國一手定調的以拉登為首的“基地”組織及其一切行動,就是罪不容赦的“恐怖行為”,就是“人類的公敵”。全世界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接受認定了這個“道理”。如果對此敢持異議,那是缺乏人的其碼血性,不懂生死為何。必招口誅筆伐的后果,豈能含糊。
既然是事關人倫生死的大端,那還是需要冷靜理智地思辯,的確也存在著去作認真探索的空間。
這里首先想到的是,一個世紀前,那篇改變歷史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吿》所提出來的世紀大題目,即“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以及其得出的讓一切舊世界衛道者感到“恐 怖”的結論——“造反有理”。
湖南農民跟著共產黨起來鬧革命,造殖民主義及其在中國的代理人國民黨反動派的反,被誣蔑為“殺人放火”、“青面獠牙”、“共產共妻”的恐怖分子, 認為“糟得很”。并且動用八百萬武裝到牙齒的現代化軍隊,背后又有美國的大樹支撐,進行數十年契而不舍地的打殺,卻最后落了個人亡政息,向隅而泣的下場。
當今之世,美國一霸稱雄,用一整套新殖民主義的技倆,牢牢地控制了全世界。蘇、東社會主義體系的崩潰,使第三世界失去了戰略支撐。特別是中東、北非、西亞環地中海地區,作為石油資源的戰略要地,被美國以分而治之的策略,依靠其在這些國家的代理人,在肆意侵吞其石油財富的同時,不斷強化其法西斯政治和意識形態方面的全面控制。為了強調西方文化的獨尊一統地位,貶低損毀伊斯蘭文化及一切非西方文化。當然地激起了伊斯蘭世界的同仇敵愾。
但是這場斗爭絕對是一場注定不對稱的決戰。力量過于懸殊,被迫反抗者采取不對等的斗爭策略,那就是有點殘酷的“人肉炸彈”和“9·11”方式。
人類社會發展到現今,那些生活多少能夠維持溫铇的國度和群眾,那怕還有一部分同胞就在身旁為生死而掙扎,他們也可以昧著良知去迎合“鑄劍為犁”的吆喝,義正詞嚴地與“人肉炸彈”行為劃清界限,同聲喝斥“9· 11” 的暴行。
當年,全世界譴責中國農民手持梭標紅櫻槍“打土豪,分田地”的“暴行”,現今大家都來反對伊斯蘭的“恐怖暴行”。當年敢于響亮喊出“造反有理”的,舉世就一個毛澤東。現今敢于利用高新技術,現代管理的超常智慧,成功制造了“9·11驚天奇案,使得擁有世界上最大的經濟力量、政治資源和最強戰爭機噐的美國,喪魂落膽,痛疼不可當,寰顧天下,也就只有一個本·拉登先生。
據西方媒體透露,烏薩瑪·本·拉登先生,生于沙特一個與王室關系非常密切的財閥之家,他是一個擁有數10億資產的富有者。就是說,他毅然拋棄衣食無憂的大亨生活,甘冒殺身之禍,去過流離失所的拚命生涯。敢情美國的醫學精英能給他診出來個精神病患者也未可知。
媒體也有能說真話的時候,媒體從業人員也大有正義者在。他們的真見地是,當今“恐怖主義”產生和漫延,是“美國的戰爭戰策和霸權”的產物。
那么一個小學水準的問題是,伊斯蘭兄弟為了維護民族生存和伊斯蘭文化,他們有沒有起來進行斗爭的權利,他們怎樣去斗爭才算是人道的、公允的、合理的?行文至此,頓感到胸中無以按耐的憋悶,只得撒一次野:“他媽的這個世界”。
作為中國公民,我們認同外交部的說法“恐怖主義是國際社會的公敵”,“中國也是恐怖主義的受害者”。是的“彊獨”、“藏獨”確實有人與“基地”某些組織有勾結,關塔那摩美國監獄關的那幾個新彊人就是。熱比婭就是揙動制造新彊“7· 5” 恐怖事件的罪犯。。他們的恐怖罪行是天怨人怒。沒有人不對此切齒痛狠,驚恐異常,豈有絲毫的含糊。
但是有兩個問題,我們無論如何也回避不了。
一個是,從1991年開始,“基地”組織確定他們斗爭的目標,是打倒美國和伊斯蘭世界的腐敗政權。與中國沒有牽連,毫不相干。人家并沒向你宣戰。沒有在中國策動和實施任何恐怖活動的證據。二是,“基地”組織,收攬成員的范圍是中亞、南亞、東南亞、中東、非洲,甚至歐洲,唯獨沒有中國,這是偶然的嗎。再說共產黨內向敵對勢力獻媚的叛徒幾乎是公開的。“基地”組織有人接納了少量自送上門的“彊獨”分子,有什么奇怪。
事實是伊斯蘭民族主義者,以拉登為首的精英決策層行事是有原則的。中國無顧人家的忍讓,不顧國家利益和人間大義,硬要為西方列強火中取栗,主動站在前面。
伊斯蘭世界已經表明他們不是吃素的,一旦引火燒身,后果堪慮。阿拉伯伊斯蘭人還沒有把中國當成敵人,誰要是硬要與人為敵,那免不了有一天真要承受“恐怖”的報答,真會有好果子吃。“基地”組織在亞洲開戰,明顯擁有比打美國人方便得多的優勢 。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本·拉登先生與他所出生的國家及他僑居的國家,那些認敵為友、不同程度地效忠于西方霸權國家的腐敗政府,既處于敵對的立場,所以他的身份完全是民不是官,不是體制之內的老百姓,但他卻是擁有誰也不可否認的權威,他為之奮斗的目標和信念,他在伊斯蘭世界所羸得的威德,比那些所有的甘為傀儡的國王、總統們,要有力量的多多。
應當說他是伊斯蘭世界的一面旗幟。他所俱有的對現實社會的總體把握,能夠與世界頭號強國抗衡,在處于絕對劣之下,僅憑智慧能重創敵方。給世人樹立了新的歷史時期條件下,敢于斗爭,善于斗爭,終于以弱勝強的榜樣。
為自已的理想和民族利益貢獻出生命,伊斯蘭世界除過極少數民族的敗類,2億穆斯林,甚至世界上更廣大范圍的有正義感的人們,都會給他以應有的尊崇。他是繼毛澤東之后的,唯一的使整個舊世界為之顫抖、為之恐怖,又不得不賓服的一個世紀強人。
殺本·拉登,是出于“恐怖”。能使整個舊世界為之恐怖的力量,是斜是正,世界上占人口最大多數的勞動大眾自有公論,歷史自有公論。本·拉登的人也許已被殺死,但他的精神和影響,他所樹立起來的不畏強權,維護民族尊嚴,反霸、反腐,為大眾的旗幟,是美國及一切附屬于美國的舊勢力,說倒就能倒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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