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王兆國主席：
我是老工會工作者，出于對工會組織的責任心向您反映我對評選勞模工作的看法，提出我的不見得“相當”的意見。請您考慮！
本月18日我寫了一篇文章《評勞模是不是也變味了？》表示對評選勞動模范工作的擔憂。因為是要在網絡上發表的，我還是用“是不是”來表達的。一是為了要引起討論，二是我也不希望是事實。今天我就直說了吧，我感覺評勞模已經變味了。當然，這不僅僅是全總的原因，而是整個社會的原因。若不然我沒必要在題目中加個“也”字。事實上，現在“變味”的東西太多了，不僅是市場上，官場上變味的東西或者說現象太多了。有的不僅是變味了，而且是走調了，甚至離譜了。就連發展黨員也是這樣了。我不希望咱們工會組織評勞模也離譜了。
勞模是在50年代開展社會主義勞動競賽時涌現的，于是興起了評勞模活動。國家就是要鼓勵普通勞動者安于平凡的崗位為國家社會主義建設效力，作為一種跟戰斗英雄等同的榮譽來表彰那些舍己奉公、無私奉獻、一不怕苦二不怕死，頗具主人翁精神的工人、農民和其他各條戰線的一線人員。科室人員和單位領導是基本不在內的。不僅不在內，還要指令他們下車間、下基層參加勞動的。怕他們完成不了，還要規定勞動天數的。一是怕他們脫離勞動蛻化變質，二是怕他們脫離實際瞎指揮，三是怕他們脫離群眾失去工作基礎。所以，毛主席一再強調“……要與生產勞動相結合”。教育要與生產勞動相結合，知識分子要與工農相結合，領導干部要與廣大群眾相結合……顯然，這里面的“勞動”不僅是第一線的，而且是勞力的，不是勞心的，是動詞。正因為這樣，沒有高過工段長職務的人當選為勞模。也沒有見過當團長的當選戰斗英雄。為什么？管理者不是普通勞動者，指揮員不是戰斗員。評勞模是為了調動群眾的勞動積極性，給管理者和指揮員這個榮譽也沒意義。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小學校里開展“小紅花”活動，也給你 班主任 老師一個有意義嗎？所以，馬賓在鞍鋼不能當勞模，彭德懷在抗美援朝時不能當戰斗英雄。如果他倆去爭勞模和戰斗英雄稱號的話，就成笑話了。著名的紅旗渠工程涌現了那么多勞動模范，楊貴卻不是。那位比現在說的“蜘蛛人”還驚險的排險勇士任羊成當勞模沒有不佩服的。老人家還健在，并且前不久被請到北京參加‘紀念毛主席誕辰117周年”活動，在場的人誰不投以羨慕和敬佩的目光？連我這個木訥的七旬之人都跟他合影留念了。這說明什么？因為那是真正的勞動模范。反過來，現在的勞模（有些）有這么大的魅力嗎？為什么？就跟那靠“瘦肉精”養育的“健美豬”一樣，它連自己那身肉都帶不動哩，秘密被戳穿后也擺不上餐桌了，只能深埋銷毀，不僅沒用了，而且有害了。現在的企業管理者不出辦公室就靠電腦監控勞工者的活動，出門就是坐小車，上樓有電梯，入室有人拉門，脫外衣有人幫忙，只有吃喝拉撒不得不“親自”了，他們也算勞動者？
當年我在編審《人民論壇》雜志時，趕上編輯迎接五一勞動節的一期稿子，就討論了個體戶和私營企業主能否當勞模的問題，是江澤民同志的講話定論了，不能當勞模。可是，明明白白說的是共產黨“代表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卻硬是被一些人理解為“共產黨代表先進生產力”。這樣就把企業的老總們也看成先進生產力的代表了，不是黨員的發展他們為共產黨員，把那些私營企業的老板們也歸為社會主義的建設者了。這樣，就把勞動的含義擴大化了。
由于企業所有制多種形式的變化，致使工人變成了勞工，新工人被稱為“農民工”。私人企業不建工會，國營企業不是破產就是改制，大量職工下崗了，咱們的會員發展不起來，咱們的會費收繳困難了。基層工會組織不得不“求助于”老總們，把他們合法繳會費看成“恩賜”，與他們交朋友，待他們為上賓。所以，什么好事也落不下他們。于是，就出現了老總們（他們也都接受“老板”的稱呼了）當勞模的怪事了。把“勞模”當贈品回報給老板們。這樣的勞模一點勞模的味道也沒有，所占比例越大越表明咱們工會組織過錯越大。
有個縣級市的市醫院為了創收增效，竟然讓醫術一竅不通的會計當院長。他只會算經濟賬，搞的規章制度都是“以經濟效益為中心”的，居然可以大權獨攬稱王稱霸，把一個公益醫院辦成了“搖錢樹”。醫務人員為了超額完成他下達的任務就小病大治，不需要手術的也給手術。有一個79歲的老人因膀胱結石感覺不適，被孝敬的女兒從麻將桌上拉到這個在當地“一流”的醫院。大夫先是用激光擊石，不見效果就手術摘除，結果給弄成膀胱穿孔了。老人前列腺雖然肥大，但是超乎高齡老人的正常值不大，根本不用手術，也給手術了。結果勉強下了手術臺，不過7天就離開人世。就這樣明顯的醫療事故，這個院長靠金錢鋪路，不僅買通了醫療事故鑒定單位，也買通了公檢法，拖了8年也不負責任。這樣一個被罵成“害民醫院”的院長居然也當了勞模。如果認真追查，除了一些醫療事故外，還能查出他進藥拿回扣和大量、廣泛行賄的罪行。當地相關部門不作為，咱也管不了，可是咱們工會組織起碼不能給這樣的罪人抬轎子呀！
政府把評選勞模的工作交給咱們工會承辦了，之后由政府頒發證書國家表彰。工會組織不是生產單位，是為職工群眾服務的。在現今的形勢下，若不能跟職工群眾站在一起維護他們的合法權益，有的（如西安市總工會）還把幫助維護職工群眾利益的律師志愿者視為“防礙公務”給送進大牢了，這樣就成了工賊了。這樣的事例盡管不是普遍的，但是已經嚴重地給我們工會組織抹黑了。在我們工會系列（包括企業做工會工作的）出現了比較好的領導干部不是應該的嗎？難道也要跟那些“老總們”一起往勞模隊伍里擠嗎？盡管是企業自己搞的，我們也應該勸他帶頭把勞模的指標讓出來，給那些一線職工，別太貪了！我看那些老總們（董事長、總裁、總經理、書記、工會主席）當勞模就心里別扭，為他們臉發燒。諸如：
王永健 中國石化北京燕山石油化工有限公司董事長、總經理
徐和誼(回族) 北京汽車工業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劉 安 北京首開億信置業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
張福平 首都農業集團董事長、黨委書記
楊和平 首汽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總經理
秦永和 中國石油渤海鉆探工程有限公司黨委副書記、總經理
許紅星 中國石化天津分公司總經理
白文彬 天津利和進出口集團董事長、黨委書記
張大為 天津市旅游集團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許遵武 中遠散貨運輸有限公司總經理
王志遠 中國天辰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長、總經理
王永紅 天津電力建設公司總經理
劉瑞旗 恒源祥集團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丁曦明 南孚電池有限公司總經理、黨委書記
李衛東 福建省電力有限公司總經理
翁若同 福建省投資開發集團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廉小強 福建省汽車工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董曉峰 長春軌道客車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于中赤 吉林東光集團有限公司總經理
王光軍 中國石油吉林石化分公司總經理
趙 勇 長虹電子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王 民 徐州工程機械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這樣的老總們都當勞模能起什么作用？在他們所在單位不多評選自己的員工當勞模而自己當勞模有意思嗎？正像全總機關若評勞模的話，您當勞模有意義嗎？其結果只能是貽笑大方，令人嗤之以鼻。
我認為非第一線的非體力勞動者應該叫“工作者”，評先進、評優秀都可以，就是不該叫勞動模范。如果表現得特好，叫工作模范也未嘗不可。現在的模范多了，道德模范、醫德模范、藝德模范、持家模范、敬業模范、敬老模范、孝親模范、反腐模范、廉政模范、納稅模范……無所不可，就是不能混同于勞動模范。比如把楊利偉叫航天英雄，怎么不叫戰斗英雄，更不叫勞動模范，為什么？就是要準確、得當、名副其實，是啥就是啥。不問干啥，也不管有多大的普遍意義，就像沈陽市那樣，把“一夜成名”的“小沈陽”也評上勞模了起什么作用？那還能引導青年人甘于在生產第一線做普通勞動者了嗎？現在的青年學生不能從腳下起步、從小事做起，就是媒體給引導偏了。都想一夜成名、一日暴富，不想扎扎實實干平凡的工作，從事艱苦的勞動。學校教育、家庭教育、社會教育都忽略了，咱們搞成人教育（實際就是職工教育、勞動者教育）也跟他們跑嗎？我就是搞職工教育的，那樣做我不僅僅是不贊成，而是堅決反對的。具體表現就是考慮再三，光在網上討論沒用，要向我們工會最高領導者您直接匯報。社會上沒人愿意干的、屬于奉獻多得益少的，無名無利的工種和行業才有獎勵和表彰的必要。對于都想削尖腦袋往里鉆的工種和行業沒必要再打氣加油了。
我很想舉薦個真正的勞動模范給大家看看，早年在老家那邊在崗時我沒少這樣做的。我把表彰活動看做播種榮譽。我推薦（包括經我的宣傳得到群眾認可）的勞模都是貨真價實的勞模。我不認為個人就不能舉薦勞模的。有好多典型人物就是首先由某個人發現的，宣傳出去得到公認的。對戰斗英雄邱少云就是一位有思想、很細心的人劃了個問號：他燒死的地方有沒有水？結果一了解，在他犧牲不遠處就有水，只要他翻身滾進去就死不了，而他卻紋絲不動硬挺著被燒死了，保證了潛伏的成功。如果，沒有這個人的問號，在戰場上犧牲性命太平常了。
還有焦裕祿，也是一位同志的一篇稿件引起了國家媒體領導的注意，穆青同志親自調查核實、深入采訪，寫下了《縣委書記的好榜樣》轟動全國。
我在北京無意當中也發現了個典型人物，這個人跟我素昧平生，素不相識，我從老游客的口碑中聽到后，就觀察和積累了她的點點滴滴，寫了《仍然讀毛主席書聽毛主席話的時傳祥式的保潔員》，在網上發表了，跟帖評價很高。我也向她服務的所在單位中山公園和北京市園林局推薦了。這兩個上級單位也都給予表彰了。去年3月16日，我為了躲開正在看的節目的廣告，隨便點開了北京電視臺（我很少看這個臺），就聽到“來京務工3年的外地從業人員可自報評為勞模”的消息。我立即想到我宣傳的這個中山公園的衛生間保潔員——宋淑敏，認為是個難得的絕好機會。我知道她是不知道這個消息的，她早起晚歸沒條件看電視新聞的，即使她知道了也不會自報的。我就想不驚動本人，為她代報。于是3月18日，我帶著U盤去全總想向常務副主席匯報，可是，進工會大樓是不容易的。我跟門前的接待人員好言相求，說明我不是來上訪的，我沒有私事，是來匯報情況的。為了解除他們對我的擔心，我說我是老工會干部，全總的副主席陳秉權（已故）和李奇生認識我，書記處的韓西雅老人也認識我。這才給我入門證得以進樓。 想找全總領導那是不可能的，人家問我是什么事，我說完就被領到“2010年全國勞動模范和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籌委會辦公室”，那女同志聽我的簡單介紹，說要先找北京市總工會，并且告訴我該找誰。我讓她把U盤里關于宋淑敏事跡的文章拷進去，就往北京市總工會趕，趕到那里人家已經下班了。門衛的小同志說，我要找的那個女同志回家吃午飯去了，沒人接待不能進入，必須等1點半上班。我就在門口一直等到下午1點15，那個門衛說“來了”。我就看見一個女同志出現了，到跟前，我就說全總的某某讓我來找她，她就領我上樓進她辦公室。我又向她介紹一遍，她說要我到中山公園所在的區工會，但是必須中山公園給報，我這樣介紹不行的。我進一步問了報批程序，她回答說，指標已經分完了，來不及了。我就說，北京市電視臺剛剛公布這個消息，怎么就來不及了。她說報紙早就公布了。她還說整個活動20號結束，還有兩天時間了。可是這天是星期五，兩天是雙休日。我無奈地離開北京市總工會，去區工會嗎？中山公園不報我去了有什么用？我就去中山公園見我已經熟悉的園容隊女書記。
這個書記對這個典型是給予關懷和幫助的，她已經接受了我的建議、認同我的思路，答應我們攜手把宋淑敏這個典型樹起來。因為宋淑敏顯露頭角之后，有的同事說她所在的管理處跟前的衛生間（就是公共廁所）條件好，意思是不是她干的好。為了說明問題，這個書記就把宋淑敏調到南壇衛生間去了。那里沒有前廳，管理間小得只能容下一個人，游客也多。宋淑敏去了那座衛生間，照樣引起游客的好評。剛干一個月，東門的衛生間重修開用了，這位書記又把宋淑敏調到東門衛生間了。東門衛生間臨近故宮，一些小商販也要到這里方便；再就是雙休日是“相親日”，一些老頭、老太太給兒女找對象，人特別多。還由于這里的女間在里面，有一條小走廊。女間的蹲位是男間的2倍，加上殘疾間就是13個，而別人負擔的是5個。還由于施工單位選用的便池規格小，上沿高出地面，便在外面的時候多，而且不好清理。所以工作量比其它衛生間都大。宋淑敏根本沒有閑手的時候。她吃飯的時間都脫不得身，稍一離開那就不成樣子了，必須一人用后一清理。前年冬北京雪天較多，要保持室內沒有腳印就要不停地拖地。她為減輕室內的負擔，去外面清雪（不屬于她的工作范疇），但是雪不停也沒用。冬天是這樣，夏天也難扛，她經常是累得滿頭大汗，工作服都溻透了。盡管她的工作量遠遠大于同事，可是工資一點不比別人多。這個書記知道宋淑敏太累了，建議保潔公司老板給她加點工資，但是老板不聽。因為中山公園按上級要求輔助工作實行社會化（其實就是規避責任），把保潔工作外包給私人老板了。園容隊負責管理卻不直接給員工開資。至于私人老板按不按《勞動合同法》辦事就跟公園沒關系了。后來，公園內部取消了園容隊，把園容隊的工作歸屬于后勤科了。而后勤科不像園容隊，把管理也交給老板自己了。這個書記另有任用，我倆的約定就落空了。但是，我還是把我的努力過程跟她說了，雖然沒用，我還是希望她繼續關心宋淑敏的發展，希望她向管理處領導匯報，最好給宋淑敏調一下崗位，以免把她累泄氣了，我的努力不至于前功盡棄。
我是多么希望宋淑敏堅持下去，讓我完成我的心愿。這樣的想法還不能跟她說，說明了就等于讓她為當勞模而堅持干下去的。我只能跟關心她、同情她的那個女書記說，那個保潔公司的女老板是不在乎什么典型不典型的。她的雇工干的年頭多少意義不大，時間久了反倒不好。有的走有的來，這樣就不存在違反不違反《勞動法》和《勞動合同法》的問題了。宋淑敏不是這個老板招雇的，在這個老板接手之前，有一天下班時，為了減少第二天的勞動量，在衛生間關門后，宋淑敏就抹各隔間上上下下，那上面是不準有灰塵的，要天天抹。不小心她把墊腳凳踩翻了，實實惠惠摔倒在地上昏過去了，等她蘇醒過來后公園里已經凈園沒人了。她勉強爬起來，發覺后腰已經受傷了，她掙扎著走出公園回家了。為了不耽誤工作她沒去醫院檢查，還堅持上班。結果耽誤了治療，落下個腰疼的后遺癥，疼大發了就吃止痛藥。終于她的腰疼不僅只是腰疼，還牽扯到一條腿了，哈腰困難，走路也苦難了。她的工作免不了哈腰的，就只好把兩腿前躬后拉幾近單跪的架勢撿拾雜物。等她實在干不下去了，到醫院一檢查，是以前摔傷造成的。于是，吃藥、敷藥、理療，所花的錢已經超過了她所掙的錢了。保潔隊的班長還希望她能上班，答應給她換崗位。就是不能上班，在他們迎接檢查的時候給值天班也好。她實在上不了班了。她干的時候，北京雪天多，她不干了，去年一冬不下雪。她多么想繼續上班啊？已經在中山公園干6年了，她熱愛那個崗位，她喜歡那些老游客，跟那些老大姐老大媽已經建立了感情。可是，身體不允許了。
宋淑敏不只是能干，把衛生間收拾的跟自家的衛生間一樣，沒有異味，把前廳收拾的像客廳式的。因為她的服務態度好，一些老游客寧肯舍近求遠也“光顧”她所在的衛生間。她還是本著白求恩的精益求精、張思德的為人民服務以及雷鋒的助人為樂的精神在做保潔工作。游客把錢包掉在衛生間、把照相機忘在衛生間的事情不止一次，她都送到派出所轉給失主了，而失主對她表示酬謝她都謝絕了。她不僅吃苦受累，還忍辱負重。有一天晚上她加夜班，按規定晚間游客少要負責兩個衛生間。在她去另外的衛生間收拾完回來時，有姐倆推著老媽等她給開殘疾間。領導有話，殘疾間是現用現開的。這姐倆是從別的衛生間因為沒有開門的殘疾間來到這里的。老人也是等不及了，一見她回來就破口大罵。老人有毛病她忍了，趕緊打開殘疾間扶老人進去方便。可是，那姐倆一點不感謝她，其中一個揪著她的前胸，要摘她的胸章，嚴厲地說：“你是干嗎吃的？憑什么都不開門？我找你領導去……”另一個似乎在勸阻，可是說出的話更難以接受：“跟她這樣的費什么話？她也只配干這樣的下賤活！”她覺得這句話比揪她、打她還不能忍受，回到家里，連飯都沒吃，蒙上被就暗中哭泣。她的丈夫問她怎么了，她說是想在新疆讀書的老兒子了……
關于宋淑敏的事跡已經發表文章了（在百度點“陶冶文集”就能找到），她品格高尚要比吃苦耐勞還感人，這里就不細說了。
去年的先進工作者中，北京天壇公園有個花卉工上榜了。還真有個保潔工（李高峰 朝陽區八里莊街道朝陽無限社區居民委員會保潔員）當上勞模了。這樣的勞動者是該受到表彰的。但是，我敢斷定，宋淑敏的事跡要比他們豐富、生動感人的。如果，若是讓這個外來的務工者、衛生間的保潔員也上榜的話，那該多么有意義呀？那能安撫多少外來務工人員安心于自己的崗位，心甘情愿地為北京市的發展做貢獻啊？
現在看，我的想法落空了，只能遺憾了。但這個遺憾不是我的，也不是宋淑敏的；是中山公園的，是北京市的，也是咱們全總的。您說不是嗎？
我希望您考慮我向您反映的情況，轉變現在離譜的評選勞模的方式，保證勞模的本來意義，別再這樣給勞模隊伍摻假兌水了。那樣，就失去評選勞模的意義了！
敬請理解，可能有言不相當之處。我會接受領導批評指正的！
附件網址：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901/65201.html若點不開就請到百度上找“陶冶文集”。
陶 冶 2011年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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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利永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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