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朋友講過一個故事:路上一個女生非要跟男朋友要錢,恰巧她男朋友沒帶,該女生大怒,極盡耍賴之能事,一路跟隨男朋友到教室里去,男生實在受不了,跟朋友借了一塊錢給她。
朋友是當做笑話給我講這個故事的,但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哀。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我們從上個世紀開始講婦女解放,但大概一百年過去了,雖然廢除裹腳,女子可以上班上學,但不得不承認我們對性別的觀念深處還存在著裹小腳時代的血腥氣。有一句俗不可耐的話是這樣說的:這個世界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女博士。也就是說,女博士成為一種介于男女之間的生物,有女人的性別,但有著男人的大腦和才氣,繼續挖掘下去,我們會發下背后隱藏的觀念是可怕的,也就是說高學歷有才華這種東西從來不歸女人所有,女人天生就是頭發長見識短的,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屬品。一切社會事務政治經濟文化都是男人的事業,女人們天生不適合干這個,在過去,我們沒有給女人施展才華的空間,在現在,當女人們用她們的一切在這個仍舊是男人占上風的世界里殺出一條血路時,我們卻對女 強人女 博士等投以有些異樣的眼光,繼而把她們妖魔化,認為這一批女人就只會工作學習不解風情不會一切被認為應該女人做的事。但你相信有這樣臉譜化的人存在嗎?我們成功男性們就一點不懂生活的藝術和技巧嗎?
有那么厚的一堵墻橫在我們之間,使人和人的心無從相印。
龍應臺曾經問他的兒子,將來你結婚后你和你的妻子誰做家務,誰帶孩子?在外留學的兒子回答:當然是誰有時間誰就做家務,誰有時間誰就帶孩子,這與性別沒有關系。我們一直高喊學習西方的民主、自由、平等,喊了這么多年,實質的東西究竟有多少改變?以前的男權社會中便是以男人的價值和視角來評判一切事物,所以也就認為在外面的事業無比高大,而家庭瑣事無足輕重,所以我們現在對家庭主婦還不是很認同,但我們是否知道,一個家庭主婦所創造的價值可能是她丈夫工作一輩子也不能支付的。同時我們這樣的觀點也造成對男性的壓迫,如果一個男人他的興趣或是特長是向內而非向外,他要承受的精神壓力也是我們不能想象的。在外工作和在家庭就像陰陽的兩極,兩性可以根據他們的個性而選擇,為什么我們不能給自己這樣的空間呢?
但另一方面,我們說現在女性仍然受到歧視,在工作等各方面,根本原因在于女性自身的不覺醒,大多數女性仍然像說別人的事一樣在聊天的時候表達一下憤慨,當回歸到怎么做的問題上,仍然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從一開始已經默認了自己注定要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并且將其當成一種高明的處世哲學。并且和男人們一起對女強人們投以一樣像華老拴一樣的的眼光,“芙蓉姐姐”“鳳姐”“小月月”等事情出了,我們看不到這是有不良居心的人利用一些很樸實或者很無知的少女進行炒作的過程,是以犧牲女性的尊嚴來吸引人們眼球達到某種目的的過程,像看笑話看熱鬧一樣嘰嘰喳喳。想起以前看過一個報道說是一個工廠里裁撤的職工女性明顯多于男性,記者便以性別歧視的罪名對老板進行質問,老板說,你自己去看看,這些女職工的素質比男性職工到底差多少。我并不是說女性天生的資質比男人們差多少,但就是這種潛在的男人附屬品的觀念成為女性們不思進取的牢籠,我們已經記不起“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記不起“天下男兒當有愧,林昭青史獨留名”,在默默無聞中虛度了此生。
我們把三月八號定為婦女節,但你愿意過婦女節嗎?如果現在兩性真正平等,在尊重各自差異的基礎上平等,給所以人平等的發展空間,還會有婦女節嗎?天和地是平等的,我們會定下哪一天說是給大地過節么?
婦女是成年女子的統稱,過了十八歲都算婦女,大學生覺得這個詞不好,于是弄出一個女生節,說自己不過婦女節,社會最有活力的一部分是大學生,有知識,有青春,有活力,有反叛一切的精神和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闖勁,你說你不是婦女,如有一天興起維護婦女權益的運動,你愿意參加嗎?還有,女權運動的起點在誰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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