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化是彭忠義們的偉大基點
今年元旦之前,我和彭忠義先生沒打過什么交道,近元旦將去湘南時才與其通過一兩次電話,交談的也多是過去的乘車轉車問題。以前只是由網上大概了解到,他是個誠實、坦蕩、率真、好學和務實的人,主張走合作化道路,拒絕雇傭,自己本身也熱愛勞動,近幾年趕著牛犁田耙田挑著便桶顛簸顛簸更是常事。還有就是34歲了,還沒討上老婆。
初見面時他對我比較冷淡,那時山上樹上地上瓦上滿是冰雪,視線里的一切都顯得冰冷、凌亂和蕭條,這讓我擔心是否來得不那么湊巧。后來他半開玩笑地跟我談了兩點原因:一是我看起來有些象官場中人,想進一步觀察下進步性和可靠性;二是前幾天剛送走一名宣言“為了女兒可以放棄一切”的“進步無產者”(當事人的自封),引發了他很多的思考。
那陣頭發終日蓬亂的彭忠義看起來確實也有些憔悴,做飯燒菜都力求簡單,有一天中午不想生火了干脆提著雞和雞蛋就到鄰近農戶家里去搭伙吃飯了。后來我們一起上山踩了次雪,話題也就打開了。他說他最近一直在反思和檢討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有些冒進了。原因是最近兩年前來交流參觀的絕大多數都是小資產階級觀念者(其實多是普通打工者,只是對發家致富出人頭地的念頭還比較牢固),階級覺悟和勞動態度很有些讓人發愁。那一陣我剛看完中央文獻出版社編印的《毛澤東傳》(1949—1976下),便引用書上明確的毛主席的話開導了他:一切革命的歷史都證明,并不是先有充分發展的生產力,然后才改造落后的生產關系,而是首先要造成輿論,進行革命,奪取政權,才有可能消滅舊的生產關系。消滅了舊的生產關系,確立了新的生產關系,才能為生產力的發展開辟道路。
對于他所檢討的問題,我當時給出的觀點則是:彭忠義其實大可不必焦慮,因為在目前所處的帝國主義社會末期又或者說是全球資本主義一體化時代,依舊蒙著一些灰塵和面紗的“共產主義信仰”暫還不是萬人敬仰群起心潮澎湃的主流,嚴格意義上的無產階級政治還是比較嚴重地缺乏鍛煉和演習條件,進而沒能得到充分發展的。因而,目前世界上已經能切實地為“共產主義運動”赴湯蹈火的那種純粹化了的“無產階級政治人”或“真共產黨人”也就還十分稀罕。而且,由辯證唯物的思維出發,目前熱切關注社會變革的小資產階級觀念者,其實是很有可能隨著矛盾激越和覺悟漸高,陸續地成為領導未來世界運動的進步政治人的。
那一次去湘南,主要是與彭忠義交流社會工作開展的經驗,應該說收獲還是不小的,因為基本上產生了這樣幾個共識:一,因為極度分裂而孤單,這個世界尤其的脆弱。所以,由鼓勵、贊揚和委婉諫言合構的“和風細雨”風范,才是打動群眾的鑰匙,以及當期科學組織的基本原理;二,一個人的品質認定取決于其痛改前非后的新生內涵,在長期昏暗混亂的社會環境暗示下,每個人都是可能會犯錯誤的。所以要辯證地看待一個人的過去,政治品質定論主要依據其覺悟后的表現就可以了;三,繼往開來地平視所有偉大是共產黨人的偉大基點。繼承真理,結合實際地運用真理,但決不搞盲目崇拜;四,因為與帝國主義勢力斗爭是持久戰,綜合平衡依舊是個根本的問題,政治、經濟和文化等方面還是要全線地推進。
因為天又冷,條件又比較艱苦,時常處于反思和求索狀態,愈發注重客觀、深刻和全面,及已習慣于強調國際視野、全局意識和整體觀念的彭忠義就不時會帶給我“政治家”的感覺,讓我曾于不自覺間萌生出了幾絲敬意。
古有“天將降大任于是人者必將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之說,可見逆境真出人才。據此而論,逆境中自覺或不自覺地用全局觀念、整體意識和科學準則來約束自己所意味的“政治家化”,也就很可能是彭忠義代表的實干家們的偉大基點!
我***的***簽***名***檔:
沒有偉大的人格、學理和實踐的引動,腐朽、糜爛且反動透頂的帝國主義主控的當今世界,便只能繼續被落后、愚昧和扭曲的思想觀念裹挾著前行。所以,我希望能以諍友的方式,為新時期各項偉大的誕生和成長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的**QQ:32190460 Email:[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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