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文革研究”舉步維難?
中央黨校黨史部教授王海光寫了一篇《尋找“文革”歷史的真相》的文章。
文章講:“ '文化大革命’ 的十年,無疑是當代中國史上最重要的一段。”但是又說:“尋找'文革’歷史的真相,比研究其他歷史更加困難”。“ '文革史’ 的研究卻舉步維艱。 在 '宜粗不宜細’的框框下,檔案不能解密,學術研究就開展不起來,嚴肅的史學著作寥寥無幾;不負責任、胡編臆造的'紀實’類作品卻充斥坊間,成為一般讀者了解'文革’內情的重要信息來源。這種現象,令人擔憂。”作者還說:“這不僅因為‘文革’是一段痛史,與現實太近,政治敏感度強,還因為‘文革’中許多會議和事件是沒有記錄的,檔案文獻的記載很不完整,太多事件的內情需要依靠當事人的回憶。但是,由于種種原因,知情人大多不愿談,或不能談。現在,這些知情人都已進入暮年。當代人如果不將自己在這場大變動中的所知所感所思記錄下來,而是聽任謬種流傳,這將是對后人、對歷史極大的不負責任。”
為什么“尋找'文革’歷史的真相,比研究其他歷史更加困難”。“'文革史’的研究舉步維艱?為什么“知情人大多不愿談,或不能談”?因為在沒研究前有人首先定了框框,“文革”是“十年浩劫”。作者文章也說“它既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左傾路線發展到極致的一場禍國殃民的'十年浩劫’,又以全面'左’禍的極端形式為中國改革開放提供了物極必反的起始條件”。難道作者這樣的在沒有深入研究的 “言論”不草率嗎?難道這就是“真象”?這是對后人、對歷史極大的負責任嗎?定性結論既然有了還有研究的必要嗎?
毛主席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一切結論產生于調查情況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頭。”而在“文革研究”上,有人恰恰相反,先作“結論”,再來號召人們去研究,豈不怪哉!這種不正常的現象,就是“文革研究”的真正阻礙!有人早己定了“框框”,想研究者還有什么可說呢?即使研究,也難以脫離或者不敢脫離這個“框框”! 所以,只有來個“不談”。
誰都知道,現中國史無前例的難以治愈的大腐敗;舉世無雙的貧富差距“兩極分化”;新生資產階級的全面崛起,無產階級和人民地位的全面垮塌,只有通過“文化大革命”這樣的形式,才能改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才能在中國重新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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