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在網上,聽說一位叫陳秉安的作家,用了22年,寫了一部叫做《大逃港》的紀實文學,內容為揭露當年從內地“逃亡”到香港的有關情況。其中一個橋段就是據說有位逃到香港的農婦這么說過:“我死后,連骨灰都不要吹到這邊來,”以其讓讀者認識到當初那段歷史的“慘烈。”
說句實話,要放在十幾年前,這樣的解密文章絕對是個重磅炸彈,不外乎是要再次證明建國后三十年那段“慘無人道”的歷史時期。可以想見,以南方系為代表的漢奸媒體必將以此為“鐵證”再次掀起攻擊社會主義,攻擊毛主席以及共產黨的新高潮。
而這些人無非是舉著“事實”的大旗,來否定整個歷史,為自己那早已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的意圖張目。筆者本無意專門寫一篇文章來反駁,其實從赫魯曉夫,到戈爾巴喬夫以及蘇聯末期的種種解密來看,再到今天以南方系,炎黃春秋為代表的一批自以為是的,仿佛掌握了人類“良心”的媒體來說,這樣的文章從來就沒有少過。以前有,現在有,相信以后也還會有。但若不寫,卻總覺得有些失職,所以思來想去還是寫一點,只為聊表心意,求個心安理得。縱他日中國和中華民族真到了危亡之時,也算自己曾經努力過吧。
首先,從哲學角度講,事實固然是事實,但卻又不一定所有事實都是事實。這句話看起來有些繞,其實好理解的很。舉個簡單的例子吧,A殺了B,這是一個事實,誰也無法反駁。但是不是說這就真是一個事實呢?首先涉及到A是誰,B是誰,A因為什么原因在什么情況下殺了B,以及如果不殺B會產生什么后果,殺了B又會怎樣。而且還要把這一個事實放到一個大的社會,大的時間段去考慮,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一個比較符合客觀的,完整的,真正令人信服的事實。否則事實往往可能變成一種謊言,一種比拍拍腦子想出來的那種謊言更可怕的謊言。在很多人看來,這是一個事實,然后就信以為真了。
曾經看到這這么一句話,忘了具體是誰說得了,但卻記得真切,那就是:用所有的事實編造了一部謊言!這句話,也可以看成是筆者對這部在網易,搜狐,新浪等媒體廣為轉載所謂巨著最真切的評價吧。
據說作者歷經22年,洋洋灑灑用了30多萬字,想要告訴人們:“大逃港,無疑是歷史的大悲劇,但同時,它也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催生針。如果不寫下它,這個城市將永遠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自己的根究竟在哪里。”
作者口口聲聲說要反映真實,這一點筆者也非常同意,但問題是你先得告訴人們你所謂的“真實”是什么,是一種片面的,割裂的真實,還是全面的,連續的,完整的真實。如果是后者,那么筆者持雙手歡迎,如果是前者那就不是“真不真實”的問題,而是“是非不明”的問題了。
要說之前,再明確下筆者對這一問題的態度,談兩點:
一、有沒有“逃港”的現象?
筆者認為肯定是有的,至于多大規模筆者沒研究過,也不敢妄下定論。但為什么就這么肯定“逃港”這一現象是事實呢?
大家想想,改革開放三十年了,按某些人們的觀點,如此強大的中國,可是在很多人那里,“逃”依舊是想要過西方“好日子”最佳的方式之一。唯一不同的就是以前逃是偷偷的逃。現在則是光明正大的“逃,”沒有危險,反而引以為豪的“逃。”
在如今這樣一個到處歡歌笑語,歌舞升平,鶯歌燕舞的時代,依然還是有如此數量的中國人(姑且稱之中國人)不惜一切代價,拖家帶口的往美國“逃”,往英國“逃”,由此可見,在很多人看來那個簡直是“人間地獄”的年代,“逃”絕對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如果不逃反而就不正常了。
不逃的話,怎么能證明中國人思想的多元性?不逃的話,怎么能證明中國人的“人性”呢?如果沒有逃的,那才是一件極其奇怪的事情,這么一個泱泱大國,沒幾個逃的成何體統?難道真的以為中華民族從古至今,尤其是自1840年以來所發生的一切悲劇,災難都是無本之木,無源之水?
因此,在“逃”的事實上,筆者是完全同意作者的。
二、有沒有被打死的?
在這一點上,筆者也和作者的調查又不謀而合,肯定有被打死的。當然筆者并不主張暴力,同時還是因為在一些人面前吾輩還是要稍微裝得有點婦人之仁才好,否則隨時有可能會被那些“良心”們扣上“殘暴”“血腥”的大帽子。總而言之呢,死人總是讓人覺得不太舒服。大家在想想,國民黨退到臺灣之前,僅“二二八”一次的死者就達3萬人之多,再加上那些從朝鮮戰場上被帶到臺灣去的,那些希望能回到大陸的一些人都是成批成批被有組織,有預謀殺害的。因此,臺灣那邊動輒一殺就是上萬人,這邊要槍斃幾個投敵叛國的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其實像這樣的書基本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要說什么,用老話說,就是“褲子一脫,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無外乎“政治迫害”了,“吃不飽飯”了,“窮”啊之類的。其目的呢,也不外是以此來顯示資本主義的“自由”,炫耀資本家的“愛心”,宣傳資本主義社會的“富饒”。就是希望廣大人民群眾充分認識到那個年代的“荒唐”與“恐怖”,妄圖用他們所謂的“事實”來把人民徹底踩在腳下,任其蹂躪。
說實在的,現在市面上這樣的書多的是,真不真實已經不是問題的關鍵,就那些已經為人們所熟知的事情來說,造謠的還少么?更何況讓這些連什么是“事實”都搞不清楚的人來寫所謂的“事實”,能指望他真的會寫出什么“事實”么?
對于那些仇視社會主義,敵視毛主席,丑化中國革命史,甚至不惜詆毀愛國者,侮辱中國文化的人來說,有“事實”要揭露,沒有“事實”,創造“事實”也要揭露。看到沒,從本質上講,這和什么真不真實一點關系都沒有,就兩個字:揭露!
筆者很小的時候就學過“不食周粟”的故事。伯夷,叔齊在商亡之后,寧可跑到首陽山上終生吃野果,也不吃周的糧食。朱自清老先生明知自己胃病在身,毅然決然的在拒絕領救濟糧的聲明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可笑的是,現在某些人總以為自己是多么聰明,多么富于愛心,多么的理性,高舉“人性”的大旗,嘲笑,甚至詆毀這些行為。但是如果中華民族沒有這些“愚蠢”“沒有愛心”“沒有人性”的人,還有今天么?我們固然不能要求人人做到如此決絕的地步,求生惡死的確是人之常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能因為理解就再反過頭來把那些人反而說成是不識時務的傻子吧。
建國之后的三十年,無數革命先烈,勞動模范,工人農民為了祖國的富強,為了人民的幸福,為了建設社會主義,勒緊褲帶,忍饑挨餓,在驕陽似火中,在天寒地凍里,頭頂青天,腳踏荒原,在工廠,在農村,在邊疆,在任何艱苦的地方奉獻著自己的青春,熱血,乃至生命,才換來一個獨立自主國家現代化體系,重建了中華民族丟失多年的自強不息精神和富有革命樂觀主義的英雄氣概。
而當那些英雄們忙著建設祖國的時候,作者書中那些人又在干什么?在逃,逃向一個被帝國主義列強從中國瓜分出去的殖民地。說好聽點,或許是為了吃飽肚子,說難聽點,就是為了賺錢。這些人,為了吃好點,穿好點,賺點錢,不惜跑到當時還處于殖民地的這樣一個地方去,簡直是中華民族的奇恥大辱。今天,仍然有一些人由于貧窮由于為了過好日子而當漢奸。
有這么一句話相比大家都聽過“母不嫌子丑,子不嫌母窮。”一個人難道就因為吃不飽飯,沒有好衣服穿,過了幾天窮日子,就可以拋棄自己的母親,投到曾經欺辱過,凌辱過母親的人的懷抱里去?這種認賊作父,被千夫所指的行為,今天被這些所謂“良心”拿來大書特書。這種顛倒黑白,揚惡棄善,把卑鄙當高尚,把自私當尊嚴,只要所謂“人格”就把所有“國格”踐踏在腳下,再吐上幾口吐沫的行為,簡直叫人發指。
更可笑的是,竟然有人恬不知恥的把這些人書寫成什么“改革開放”的引子,先鋒,指路燈。如果是,那就更好的解釋了如今老百姓心中的一大困惑:中國社會主義咋越改革越壞哩?你想啊,連這么一群人都能成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引子”,“先鋒”,“指路燈”了,想不壞都難。
中國人民歷來是善良的,對于曾經那些背叛祖國的人,只要沒有罪大惡極也大都既往不咎了。況且腳在人家身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隨他們去吧。何況在那樣一個時代,出于最大的善意似乎還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在這本書的作者看來,這些人的逃亡史是悲慘的,似乎以此來證明是一個時代的“悲劇”。在筆者看來這確實是一個悲劇,只不過和作者的觀點截然相反。在那個中華民族意氣風發,揚眉吐氣,當家做主人的時代,竟然還有人為了個人利益就背叛祖國,逃向當時還是處于帝國主義統治下的殖民地,這不僅是那個時代的悲劇,也是千百年來中華民族屢次被踐踏,被侮辱的悲劇之所在。
最后,筆者想說,既然陳秉安作家這么喜歡找材料,搞解密,論事實。不如就再用22年,寫一部《無處可逃》吧。內容已經幫您想好了,就寫這三十年有多少家庭因為窮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有多少家庭的父母妻兒兄弟因為而放棄治療,眼睜睜地在絕望中死去的。有多少工人,農民兄弟因為窮而不惜成為當代包身工,在暗無天日的礦井中,煤窯中,靜靜的死去的。有又多少人,因為不堪資本家的剝削和壓迫而不惜把跳樓當做一種“游戲”的?當然能寫的還有很多,數不勝數。今天您的這部巨著有30萬字,只怕筆者說得這部巨著,你就是用300萬,3000萬,3億都寫不完,筆者能想到的就一個詞:罄竹難書!
當然,筆者從沒指望陳秉安同志能完成這項工作,因為他及他所代表的那一部分人的“良心”與吾輩是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的,簡直是對立的。按照他們的“信仰”,漢奸也是有“良心”的,賣國賊也是有“良心”的,資本家也是有“良心”的。但廣大工農,勞動人民應該早已從現實中看到這樣一點,也是極為簡單的一點,這就是:他們的“良心”就是再“良”上一千年,一萬年,也是“良”不在你我之輩身上的。
什么叫“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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