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涼氣人:“羊頭”有什么用途
說的是“四個堅持”,實際是“死不堅持”;說的是“公”為主體,做的是強行推進“私”占全體。說的是“特色社”,其實是“愛滋病”,在國內是大發“內滋”,向國外是猛吸“外滋”。
以前有“休息主義”,披著“馬”的外衣,把“馬”的革命靈魂和革命原則休息掉。接著有蘇休的“現代休息主義”,披著“馬列”的外衣,把“馬列”的革命靈魂和革命原則休息掉。當下有“目前休息主義”,則是披著“馬列毛”的外衣,把“馬列毛”的革命靈魂和革命原則休息掉。
這種說的與做的不一致,說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叫做什么呢?不就是打著紅旗反紅旗嗎?不就是向左說虛話,向右干實活嗎?不就叫做“掛羊頭賣狗肉”嗎?
那個“羊頭”有什么用途?
回答這個問題,首先要弄清這個攤檔的幌子上掛的那個羊頭有什么特色(即特性),它的特色是“假”。幌子上的羊頭,同案板上的狗肉,組成了一對矛盾,這種矛盾就使得這個羊頭的用途具有兩重性。
一方面,這種假,可以用來蒙騙愛羊肉的顧客,極大地減輕推銷狗肉的難度,讓那些愛羊肉的人,在一段時期內,不知不覺買了狗肉、吃了狗肉。在這種情況下,羊頭的用途,就是給檔主帶來方便,給羊肉主義者帶來麻煩。可能的后果會導致羊肉主義失敗,狗肉主義復辟成功。
另一方面,這種假,不可能蒙騙長久,又可以讓顧客用來質疑檔主,極大地加大檔主推銷狗肉的難度,讓那些愛羊肉的人,理直氣壯地要求案板上要擺上真正的羊肉。在這種情況下,羊頭的用途,就是給愛羊肉的顧客帶來底氣,給狗肉主義者帶來麻煩。可能的后果會導致狗肉主義復辟失敗,羊肉主義復興成功。
由此觀之,羊肉主義一方,斗爭的戰略策略,就應該是高舉“羊頭”,緊緊抓住它這根“辮子”,牢牢點住它這個“死穴”。要求檔主,在案板上如實地擺賣羊肉。換句話說,就是:批檔主,指羊頭,賣羊肉,在實現羊肉主義的基礎上,解決社會上的“羊與狗”的矛盾。
但是,在斗爭中,還有另一股力量,是愛狗肉主義者的力量。他們也來罵檔主,他們指著案板上的狗肉,要求檔主掛狗頭,在推行狗肉主義的基礎上,解決社會上的“狗與羊”的矛盾。
這樣,在現實的斗爭環境中,由于“羊頭”的兩重性,就出現了一種復雜纏繞的情形,即羊肉主義者批檔主,狗肉主義者也批檔主。令檔主處于左右不是人的境地。來自“左斗”的是“高舉羊頭,要求賣羊肉”。來自“右打”的是“捧著狗肉,要求掛狗頭”。
表面看,“左斗”和“右打”,都在批檔主。但實質上,雙方的立場、觀點、訴求、目的是完全不同的。“左斗”那一方,要“掛羊頭,賣羊肉”。“右打”那一方,要“掛狗頭,賣狗肉”。
有的人糊涂(也可能不是糊涂,而是裝糊涂,或故意搞漿糊),認為:“右打”批檔,是要推翻檔。你們“左斗”不能批檔,如果你們也批檔,你們就是跟“右打”一樣,也是要推翻檔。
“右打”的批檔,是要推翻檔,這是千真萬確的。
“左斗”的批檔,是要保衛檔。他們的討論、評論、批判,都是檔內的路線斗爭,是檔內的批評與自我批評,是檔內必要的民主生活,是建設、維護、加強這個檔。靠這些,才能發揚檔的革命傳統,才能保持檔的革命先進性,才能增強檔的革命戰斗力。靠這些,才能頭腦清醒地在復雜纏繞的混戰中取得對敵斗爭的勝利。而沒有這些,就可能在復雜纏繞的混戰中,亂了視線、迷失方向,被狗肉主義者在混亂中趁機把這個檔改掛了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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