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拋出了袁騰飛這個流氓打手?
今天人民網強國論壇特意請到了資深的偽學人,一個精典的御用工具式人物,一個體恤主子眼色行文、揣摩主子心思行事的花飾----叫石仲泉的阿貓。這位阿貓來強國論壇的唯一目的就是為袁騰飛矯飾、文過飾非。先來看看這位石仲泉的語錄:“所以有的老師根本不顧事實,從個人情緒出發,片面出發,對待毛澤東,很顯然是脫離廣大人民群眾的”。這只老泥鰍哪里還有作為黨史專家、一個中共老黨員的起碼黨性、原則、立場、思維、邏輯?袁騰飛的言論已經遠遠不是一般意義的自由言論范疇,而是極端行為、犯罪行為,對一個赤裸裸反黨、反政府、反國家、反民族、反社會、反開國領袖、反最廣大人民、依靠玩弄地灘文字垃圾的流氓小混混已經嚴違法犯罪行為輕描淡寫地淡化為“個人情緒”、“片面”。即使是一個智殘智障也能分清袁騰飛在干什么,在石仲泉的嘴里袁騰飛變成一個幼稚無辜的憤青,多么荒唐可笑,石仲泉這種自欺欺人的說法幼稚得恐怕連它自己都在偷偷發笑吧。在袁騰飛語錄已經公諸于世的情況下,石仲泉所做的這種無罪辯護無異于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前的丑陋、蹩腳的獨角戲。石仲泉這類老奸巨滑的老泥鰍竟然沒有讀懂袁騰飛?因為只剩下了這唯一的理由來為石仲泉作為立論根據,因為再找不致任何說服人的由頭來。
石仲泉顯然帶著使命來強壇充當說客,也恰恰顯示了一番它的個人強項,言不由衷、背信棄義、叛經離道地撒彌天大謊來為一樁罪惡粉飾,石仲泉一開口就完全可以看出這是它做人的一貫原則,人鬼模糊、亦人亦鬼、亦正亦斜的多變形象、多重身份、多樣角色。中國壞就壞在這種人身上。見人說人話,見到人鬼說瞎話。石仲泉今天一本正經、疾言厲色地企望以一正視聽,但自己恰恰不倫不類地自取其辱。一個嚴重喪失黨性原則的敗類為罪惡、罪責開脫、靈魂丑惡的變態變節還象一個真正的共產黨人嗎?黨的十七大是說過“包容多樣,尊重差異”,但絕對不是說“包容罪惡、尊重無恥”,石仲泉的邏輯又是一個偷梁換柱、偷天換日的垃圾手段。我們黨和國家的高層充斥著這些無恥的文化垃圾、民族敗類、社會渣滓、官場混混,中華民族能不逃脫滅亡的劫數那是萬幸。“有不同意見不要緊,十七大報告說的八個字很好,‘包容多樣、尊重差異’,對歷史問題,黨的問題都可以采取這種態度,所以說要從兩方面來看,那位歷史老實說說“非毛”肯定錯誤的,但我們要擺事實、講道理說服他,他也要尊重歷史,不能信口開河,胡說八道。還要多交流,來把一些歷史事情再澄清,我想最后是可以取得共識的”。
石仲泉的這段話表達兩個問題,其一,袁騰飛的極端罪惡言論只是一般性的小錯,不值得大驚小怪;其二,在任何大是大非的原則性問題上都可以向罪惡讓步,要以極大的寬容來包容一切罪惡。這就是我們黨多年來爛下去的真正因為。石仲泉既是一個官油子也是一個文字油子,一副油腔滑調讓稍淺薄一點的人可能墜入云里霧里不知所措。石仲泉來強壇的目的不知是否達到,應當說達到了非常預期的效果,因為石仲泉偷換概念的伎倆可能未被識破。石仲泉智商并非先天殘缺,而是后天殘疾。因為一個人長期阿諛奉迎、唯唯諾諾、惟命是從不僅失去了獨立思考的思想意志,還造成人格分裂,心理變態、智商變異。就象被閹割過的太監,喪失了作為人起碼的陽剛之氣。其實這位石仲泉今天恰恰挑釁了以法治國的精神主旨。一位理論界的泰斗級人物、混跡于思想領域里的標志性人物竟然將以法治國遺忘得干干凈凈極其有悖常理。
石仲泉連極端犯罪行為和一般的憤青小錯誤都區別不了,這說明了什么?其一,石仲泉就是某個既得利益集團的信使、特命全權大使;其二,石仲泉就是混跡在革命隊伍里的垃圾投機分子而已。再找不出任何理由來為這種敗類辯解。這位石仲泉大人可能還沒有明白今天自己的行為恰恰挑釁了以法治國的一貫原則。以石仲泉這種量級的人物來說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當然對于一個習慣于俯首貼耳的人來說已經不具備獨立思考的精神意志,那來的洞悉力、穿透力?袁騰飛混跡于地灘垃圾文字、飛短流長的潑婦群落當中拿無恥當高尚很正常,但石仲泉斷不可以如此,儼然儼然龐然大物也。國內很多流氓從美國親爹那里學到了駕輕就熟針對不同對象使用不同標準的多重標準的流氓邏輯,而且現炒現賣。
石仲泉溫柔地安撫了一把戰戰兢兢的袁騰飛,給這個無恥的流氓垃圾混混一個驗明正身、惺惺作態的判語,而對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卻使用了另外一個標準,甚至不如一個無恥下三爛流氓阿非的標準。對無恥流氓的寬容是無限的,對偉大開國領袖的容忍是無奈的。當有網友問及對毛主席功過是非的評價時,石仲泉沿用了一貫的模式。其用心昭昭然大白于天下?!八兪侵饕?,晚年有錯誤,特別是三年大躍進,十年文化大革命都是錯誤,但是功與過相比,功是第一位的,過是第二位的。錯誤要刻意的總結,變成我們吸取經驗教訓的財富。改革開放以來取得這么大的偉大成就,就是正確了總結了他好的方面和不好方面,正面的經驗以及反面的教訓,避免了再犯他晚年的錯誤才取得這樣的成就”。
石仲泉的良苦用心何其昭然于眾。改革開放之所以取得如此之大的成績是總結老人家錯誤才取得的。石仲泉作為一九三八年生人,一個古稀老人,一個老革命、一名老共產黨員、一名黨的理論工作者、一個為別人指引方向的人、到了這把年紀還沒有學會實事求是真是天大的嘲諷。不禁要問,對于一個問題一個極不尋常的歷史問題,為什么不去說明成因、過程而單單夸張結果呢?一個古稀老者,為什么到現在還不講真話呢?到了這把年紀難道良心、良知還不能發現?孔子說“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難道石仲泉屬于非人類?以石仲泉的年紀正是從新中國誕生后的那個年月走過來的人,對于很多歷史事實應當說非常清楚,到現在還不敢講真話嗎?
一九五三下半年老人家提出了一線二線問題并在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后自己主動退居二線,由劉、鄧全面主政,出了一系列問題,搞起了自己的私人經營,當老人家看到問題后委托何其芳同志選編《不怕鬼的故事》以提醒那些心術有問題、善于搞陰謀詭計的人。然而勢態并不是老人家想象的那樣能夠得到一些收斂,相反卻愈演愈烈。大躍進問題,在廬山會議已經結束的情況下,劉、鄧對彭老總的萬言書所質疑的問題不依不饒,在會議外與彭老總大吵。因此已經結束的廬山會議又繼續重開。劉作為黨的接班人,老人家出面維護了其臉面。老人家親自找彭老總談話,將板子打在了彭老總身上,讓彭老總做出了巨大的個人犧牲。劉、鄧搞出一堆破事,在那個七千人大會上非常巧妙地將責任推向老人家,老人家一言不發。會后老人家非常悲哀地對衛士長李銀橋說“誰讓我是黨的主席呢?作為黨的主席,我要首先承擔責任”這些事老革命無人不知,所以馬賓老人才會說“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對中華民族和后人負責,勸老同志們都講真話”,這就是所有問題的真象。
老人家在反思一九五七年反右斗爭的時候說:“反右的錯誤就是將反右斗爭引到了群眾當中”,老人家說全國頂多有三千右派,作為書記處書記的鄧說有五十萬。文革也是同樣,一開始劉、鄧有意將斗爭擴大化、引向群眾,結果又一次將斗爭無限擴大,野火一樣瘋狂燃燒。
老人家發動文革有三個目的,一,阻止陰謀集團篡黨奪權的罪惡陰謀;二,反修防修,清除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三,阻止資本主義私有制在中國復辟。老人家深知這么大的國家“不患貧,而患不公;不患寡,而患不均”老人家的高瞻遠矚、高屋建瓴根本不是燕鵲之輩所能企及。而石仲泉如何看待歷史呢?淺薄加淺薄等于無知無畏。
看看石仲泉站在誰的立場、在替誰說話,“因為這么大國家,這么大的黨,大家思想認識都要高度一致不可能,因此要不斷的加強教育,用一些科學的辦法,民主的辦法進行,講道理、擺事實是很重要的,不要輕易的處理人,不要輕易的定誰為‘什么什么分子’,這還要用法制建設來搞,踐踏法律的,違反了什么法,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當時法制觀念比較薄弱,用政治的角度來對待問題,兩種矛盾沒有分清,所以對55萬右派分子絕大多數都搞錯了,后來進行了平反糾正,這是一個教訓。鄧說我們不要再搞政治運動了,這是一個教訓。但是過去沒有這個經驗,所以要分清”?,F在誰最怕群眾運動?難道不是貪腐、買辦、既得利益、資本家、流氓精英?這些人類垃圾竊取了社會權力、社會財富,又高高在上欺壓、剝奪最廣大老百姓。新十大家族占據了多少國內經濟的份額?為什么不讓人評論?老人家為什么就可以讓公開地謾罵、辱罵、誣蔑?這到底是什么國家?到底使用了多少個標準?不妨再用一把石仲泉自己的邏輯:“這還要用法制建設來搞,踐踏法律的,違反了什么法,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石仲泉為自己設了一個套將自己套了進去。那袁騰飛的行為怎么就不算是違法犯罪?怎么就不能依法處置?這就叫多重標準,不折不扣、徹頭徹尾的無恥垃圾就是為敗壞人類倫理秩序而活。再有,人民網強國論壇有明確規定,不允許攻擊黨和政府,不允許攻擊黨和國家領導人,為什么只單單允許攻擊、辱罵毛主席并他的家人?就這種無恥流氓行徑,這個國家滅亡才是合情又合理的!
說實在的,在當今中國,石仲泉算不上什么有文化有思想的理論權威人士,更不是什么著作等身的學術專家,也僅僅靠仰人鼻息茍且偷生,這還都不夠為石仲泉貼標簽,從今天石仲泉來強壇的一番表演則更清楚地看出,石仲泉更象一塊骯臟的破抹布,被主子隨時隨地拿在手中,需要往哪里抹就往哪里抹,哪里臟就往哪里抹。真個萬能抹布。一個共產黨人失去黨性原則、嚴肅性、失去做人的道德靈魂、失去辯證唯物論的思維能力、行事邏輯、放棄無產階級革命性立場,墮落成“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搖尾乞憐、可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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