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人在其他網站的爭論性文章,歡迎烏有之鄉的朋友們提出意見。
應學俊老師作《泰國之亂:民主惹的禍?》一文,本人早就想說幾句話,卻因應老師至今文質彬彬,一副紳士風度,不忍心給應老師制造不樂意;另外,實在不愿意看到應老師的崇拜者在應老師的博客里亂罵人,才遲遲沒有寫上幾句。沒有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陳鶴教授在該文章的評論欄里,寫下這樣幾句話:好文章,分析得很透徹。可惜很多人不愿意分析問題,只愿意抱定某個主義。看到陳鶴教授的表態,我忍不住就在這里理論理論吧。
這篇文章,實際上是應學俊老師用自己極強的文字功夫遮掩下的、違反邏輯常識的文章,居然也有人大加贊賞,甚至有陳鶴大教授也來捧場,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我們知道,民主是人類共有的訴求,民主一詞的基本含義是指人民有參與國事或對國事有自由發表意見的權利,誰會拋棄自己民主的權利?但是,我們現在通常議論和褒貶的民主一詞,多指民主制度。其定義為:在一定的階級范圍內,按照平等和少數服從多數原則來共同管理國家事務的國家制度。民主制度是為了保護公民的民主權利。但民主制度的形式卻應該是多樣化的,而非一定要遵循一定的模式,要看具體的國情,不可盲目照搬西式民主制度。這里面,民主制度和西式民主制度,是一種包含關系,民主制度是一種泛指,而西式民主制度卻是一種特指。說泰國之亂與盲目采用西式民主制度有關,并不代表是說泰國不該有民主制度,而是說泰國的國情不應該實行西式民主制度,而應該根據泰國的國情,尋找適合其國情的民主制度形式。
按照這樣的分析,應老師很明顯是把民主一詞的泛指(大概念)與特指(小概念)混為一談,偷換概念的手法已經昭然若揭了。如果一個人沒有分辨能力,就會造成一種錯覺,民主是個好東西呀!怎么會造成泰國之亂呢?卻不知道,這里所說的民主,是指的民主制度;更不知道,否定西式民主制度在泰國的存在,并不等于要否定全世界的實行西式民主制度的國家,否定西式民主制度在泰國的存在,并不等于要否定其他形式的、符合一個國家基本國情的民主制度。這樣利用偷換概念的手法來證明你們的觀點的正確性,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應老師、陳教授,你們才是“抱定了某種主義”的人,而不是實事求是之人。
我曾經在王世保先生的一篇叫《“普世價值”是一般動物信奉的終極價值》文中寫過這樣一段話:08年汶川大地震,也震醒了西方主要資本主義國家。中國人以無與倫比的高效率迅速對災區實施救援,在“5.12”以后兩個多月的時候,我看到一則消息,西方某大媒體驚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一例有關中國抗震救災方面的負面報道。”這讓西方人不得不反省自己的制度與價值觀。遺憾的是,居然震不醒國人中那部分愚昧無知的人群,那部分崇尚“普世價值”白癡。可是,應學俊先生看到我的這段文字以后,就開始反駁了:如楊明華先生所說,西方人開始反省自己的制度與價值——看來,“實踐檢驗真理”也是“普世價值”呢。“西方”也從中國的實踐中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而在汶川地震后來自世界各個國家的救援隊和物資,從這里我們更加看到了“關心同情、博愛助人、救死扶傷”這都是人類共同認同的價值觀,這難道與“動物的原欲”可以混為一談?
其實大家都很明白,我們通常所說的“普世價值”,是指西方人觀念中所形成的“普世價值”,是“民主,自由,法制,人權”的另一種表達。由于“普世價值”一說取自西方,只是為了方便表達,才這么直接以“普世價值”代替“西方文明之‘普世價值’”。那么,應學俊老師的“‘實踐檢驗真理’也是‘普世價值’”和“而在汶川地震后來自世界各個國家的救援隊和物資,從這里我們更加看到了“關心同情、博愛助人、救死扶傷”這都是人類共同認同的價值觀”這兩句話,顯然不屬于“(西式)普世價值”的范疇,而屬于人類共有的價值觀(應老師也承認這點)。也就是說,應學俊老師人為地增加了“普世價值”的外延。根據討論普世價值的立場不同,普世價值可以分為“客觀主義與相對主義”兩個不同的類別。客觀主義認為,普世價值是客觀存在的人類共同價值觀,人們必須認識、接受和實踐這種價值觀。相對主義則認為,人類沒有絕對的普世價值,所謂普世價值也是相對的,每個民族和文明都有自己的普遍價值觀念。應學俊老師的觀點,明顯屬于客觀主義那部分人群。那么,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來看待問題,肯定是說不到一起的。
當然,西方“普世價值”中,也并不完全是糟粕的東西,也有值得借鑒的優秀的一面;再就是,西方人所謂的“普世價值”中,有很多也是全人類共有的價值觀,這又該區別開來。因此,準確地說,我們反對的應該是西方“普世價值”中強調“西式民主制度”的成分,尤其是以個體為中心的只顧眼前、不顧后果的個人享樂主義(過分地強調自由)。也有朋友會說,“西式民主制度”就沒有一點好的方面嗎?當然不是,我們強調的是不能不顧國情盲目照搬,而不是要全盤否定西式民主制度。這是不需要另作解釋的。
一篇短文,一般是盡量做到簡單,所以,不可能把每一個字眼都去做冗長的解釋,那也會讓讀者反感。應學俊老師一般會抓住別人文章的這些“漏洞”,大力反對,還要說別人“談西色變”。而真正“談西色變”的人群,恰恰是呼喚西式民主制度的那群人,他們非常害怕別人說西式民主制度哪怕一點不好,看到別人議論西式民主制度,不管別人的觀點是否符合事實,就奮力攻擊。其實應學俊先生自己的很多文章,要么以個性代替共性,要么以共性否定個性,很遺憾就是有人看不到這些,卻常常被他超人的文字基本功所遮蔽,從而看不到他文章中的很多問題。應學俊先生每當見到擁護現行制度的人群的聲音,就很不滿意,用來反擊別人的方法和角度,不是根據事實說話,而是根據自己的需要說話,必然陷于偏激。
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大名鼎鼎的陳鶴教授,也會把自己的眼睛遮起來,無視事實存在的很多客觀道理,盲目地支持你們的“美國主義”,還要說別人是“抱定某個主義”。當一種觀點需要用偷換概念的方式來證明其合理性的時候,你還認為這篇文章有什么值得叫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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